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叶嘉莹的故事有哪些

2022-11-03 10:27 作者:文汇网 围观:

教师节故事|叶嘉莹:回国教书是我一生唯一的选择,下面一起来看看本站小编文汇网给大家精心整理的答案,希望对您有帮助

叶嘉莹的故事有哪些1

曾有人这样介绍叶嘉莹:“她是白发的先生,她是诗词的女儿,她是中国古典文化的传承者、传播者,也是很多人通往诗词国度的路标和灯塔”“她的文雅、博学与诲人不倦的长者之风,让她成就了令人敬仰的、崇高的师德”。叶嘉莹是中国古典文学研究专家、南开大学中华古典文化研究所所长……众多光环和头衔中,她总说:“教师是我最看重的身份。”

在第35个教师节,我们走近叶嘉莹,走近“一位‘穿裙子的士’”,我们向以德性滋养风气的大师致敬。

学为人师,

她的课里深藏着一生的持守

一个小男孩问叶嘉莹:“什么是诗?”叶嘉莹反问:“你的心会走路吗?”小男孩疑惑地摇了摇头。叶嘉莹笑了笑,问男孩:“你的故乡在哪里?是否想念那里的亲人?”男孩回答:“远在河南开封,常想爷爷奶奶。”叶嘉莹点头说:“对了,想念就是心在走路,而用美好的语言将这种想念表达出来,就是诗,所以‘诗’就是心在走路。”

叶嘉莹在温哥华为幼儿讲古诗。南开大学供图

上叶嘉莹的诗歌课,没有教材、直抒胸臆,学生们却常听到不肯下课。“白昼谈诗夜讲词,诸生与我共成痴”,一时传为佳话。

她的课,为何如此神奇?因为,其中藏着人生起伏、藏着精深学养。

“我从小是关在家门里长大的,所以像荡秋千、跳绳我都不会,我就是读诵诗歌。”叶嘉莹生于1924年,在诗书之家的熏陶下,她幼时便已熟练掌握平仄声韵。1937年七七事变爆发,打碎了她平静的生活。当时叶嘉莹的父亲在上海航空公司工作,上海沦陷后,他音讯全无。母亲忧劳长逝,那一年叶嘉莹17岁。1948年冬,叶嘉莹随丈夫抵达台湾。1949年,丈夫因白色恐怖被逮捕,叶嘉莹的生活再次跌入谷底。

1962年叶嘉莹和台大中文系一年级学生合影。南开大学供图

国破家碎,亲人四散。一连串打击,在最难捱的时光里,是诗词支撑叶嘉莹继续面对生活。“植本出蓬瀛,淤泥不染清。如来原是幻,何以渡苍生。”动荡不安的祖国大地上,叶嘉莹写下一首《咏莲》,她说:“我平生经过离乱,个人的悲苦微不足道,但是中国宝贵的传统,这些诗文人格、品性,是污秽中的一点光明。”没有哪些悲剧是古代的诗人词人没有经历过的,诗词能抚慰受伤的灵魂。在那些颠沛流离的日子里,她失物无数,但在海外寄居多年的教学资料、录音录像、笔记等,一本、一件都未曾丢弃。在叶嘉莹眼中,那些日益模糊的字迹如星光明月的万顷光华,照亮她所有绝望与灰暗的时刻,是“宇宙间最宝贵的东西”。

叶嘉莹在古典诗词的滋养中振作起来,上世纪60年代,她赴北美讲学,从此,打开了一扇将中国诗词之美介绍给世界的窗。

1997年叶嘉莹在美国剑桥为哈佛大学本校及外来访问的学人讲演。南开大学供图

“我每天要查生字,然后第二天去上课。我就用最笨的英文连比带画地讲给学生。即便是这样,听课的学生从十六七个一下子增加到六七十个。我过了两年一天到晚查生字的生活,英文进步了很多。”虽然语言受限,但叶嘉莹依然能将中国古典诗词讲得生动有趣、细致入微,她学习的潜能也在实际教学中被激发出来。因为常在图书馆到半夜,哈佛大学图书管理员交给她一把钥匙方便查阅资料。

过了语言关,叶嘉莹有了更多可以支配的时间。“我不但听西方人讲英文诗的课,还听文学理论的课。”叶嘉莹在海外的那段时间正是西方文学理论风起云涌的时代。“我还把所学到的文学理论都用来分析我们中国的诗词,我可以把诗词的好处都讲出来。”在西方从事教学工作,将西方文艺理论引入中国古典诗词研究,是叶嘉莹对中国古典诗词研究的重要贡献,获得国际学术界广泛认可。教书仅半年,加拿大不列颠哥伦比亚大学就史无前例地授予叶嘉莹终身教授的称号。1990年,叶嘉莹被授予加拿大皇家学会院士的称号,是加拿大皇家学会有史以来唯一的中国古典文学院士。

1990年叶嘉莹当选加拿大皇家学会院士,接受颁发证书。南开大学供图

有学者评价说:叶嘉莹衔接了传统与现代。“五四”新文化运动以来,传统与现代出现割裂,许多青年学生已经读不懂历史上众多伟人的经典诗篇。叶嘉莹为诗歌教学带来审美体验,数十年笔耕不辍,通过再度诠释,为古诗词接续新的生命。

精深学养,给学生们美的享受和对知识的热爱;人生态度,让学生们学到豁达坚韧、百折不挠。从叶嘉莹的课堂中,走出了白先勇、席慕容等作家,学为人师,是她一生的持守。

行为世范,

“爱国三问”的躬行与回答

1974年,中国与加拿大建交,叶嘉莹马上申请回国探亲。坐在飞机上的叶嘉莹俯瞰北京城,不由得流了眼泪。“我看到一条长街上都是灯火,我就想那会不会是西长安街呢?是我当年每天都走过的地方,是我的家所在的地方?”回国后她写了一首长诗《祖国行》,有1870个字,其中有一段写道:卅年离家几万里,思乡情在无时已。一朝天外赋归来,眼流涕泪心狂喜。

1976年,叶嘉莹的长女与女婿在一场车祸中同时罹难。料理完后事,叶嘉莹终日哭泣,她突然领悟到,“把一切建立在小家小我之上,不能成为一个终极的追求和理想。”她要让自己从“小我”的家中走出来,要回国教书,要把“余热都交给国家,交付给诗词”,要把“古代诗人的心魂、理想传达给下一代”。1978年,中国开始大规模向欧美等发达国家派遣留学生,揭开了新时期教育对外开放的序幕。叶嘉莹借此机会,向中国政府申请回国讲学,1979年她收到了中国教育部批准她回国教书的信。

“从1979年开始,我在假期自费回国教学,一分钱都没有拿国家的,完全是尽义务。”漂泊流离数十载,这是她与命运最后、也是最坚决的抗争。叶嘉莹说:“我结婚不是我的选择,去台湾也不是我的选择,去美国也不是选择,留在那么美好的加拿大温哥华不是我选的,这是命运。只有回国来教书是我唯一的、我一生一世的自己的选择。”

这是叶嘉莹1999年在南开大学与研究生讨论的照片,2019年教师节,南开大学为叶嘉莹颁发终身成就奖。南开大学供图

回国时,叶嘉莹特意在香港的国货商店买了一件当时比较流行的蓝色女干部服。同年3月,55岁的叶嘉莹受邀来到南开大学,主讲汉魏南北朝诗。授课时,在可坐300人的大阶梯教室里,台阶上、窗户上坐满了学生,叶嘉莹需要从教室门口曲曲折折地绕,才能走上讲台。叶嘉莹为能用母语教课而深感幸福。“不管是在台湾,还是在大陆教书,我可以随便讲,讲到哪里就是哪里。”但做叶嘉莹的学生可并不容易。“跟我做学生就得吃亏。”发论文,她不肯打招呼;找工作,她不为学生谋福利。因为她坚信诗词不能沦为应酬和歌功颂德的作品。

1991年,叶嘉莹在南开大学创办“比较文学研究所”,后更名为“中华古典文化研究所”。1993年,她担任该研究所所长,捐献出自己的一半退休金,约合人民币90万元,设立“驼庵奖学金”和“永言学术基金”。今年叶嘉莹再向南开大学捐赠1711万元,目前她已累计捐赠3568万元,用于中华古典文化的研究和传承。

1999年叶嘉莹在她筹建的中华古典文化研究所大楼前留影,2019年是她归国从教40周年。南开大学供图

南开大学的创始人之一、校长张伯苓在1935年开学典礼上,曾发出了“爱国三问”:“你是中国人吗?你爱中国吗?你愿意中国好吗?”当时正值“九一八事变”,“爱国三问”曾激励不少师生投身救国运动。

40年来,叶嘉莹不仅在南开大学教课,还应邀到国内几十所大学巡回讲学,举行古典诗词专题讲演数百场。在演讲中,叶嘉莹不断用诗词来表达报国之情:

“又到长空过雁时,云天字字写相思,荷花凋尽我来迟。莲实有心应不死,人生易老梦偏痴,千春犹待发华滋。”

“在中国古诗中,常用雁排成人字来表达对人的思念,而这种思念不应是小我的、私人的那一点感情,而应该是对国家、对传统文化的更博大的情谊。”

叶嘉莹的一生,都是对“爱国三问”的躬行与回答。透过文字,她将爱诗与家国情怀紧密结合在一起。

叶嘉莹手书题诗。南开大学供图

定居南开后,叶嘉莹有一种时不我待的紧迫感。在家中的小客厅里,她每周给学生上一次课,逐字逐句地帮学生批改论文。她的听力不如往昔,上课时学生发言,需要坐得离她近一点,声音大一些。

她增加自己在祖国各地讲座讲学的频率。她说,“我要做的就是打开一扇门,把不懂诗的人接引到里面来。我平生志意,就是要把美好的诗词传给下一代人。”

现在,叶嘉莹依旧坚持站立讲课。每每讲起诗词,这位素衣华发的老人便焕发出不一样的风采。她在《给孩子的古诗词》一书里这样说:“有人问我,以后还会有人喜欢古诗吗?我说,只要古诗存在,一定有人喜爱它。诗歌里有生命,你不会知道千年后还有人读了你的诗歌,会感动。诗词有生命,读诗词能让人有心灵的力量。”

叶嘉莹的故事有哪些2

“掬水月在手,弄花香满衣。”这是唐代于良史《春山夜月》中的名句。原诗的情感调子是偏喜悦的,只是结尾有一点怅然。作为陈传兴导演“诗的三部曲”纪录片的最终章,文学纪录片《掬水月在手》缓缓道出了96岁诗词大家叶嘉莹传奇的人生。它是一部慢而安静的作品,相较于去听一个故事,它更像是让观众跟随镜头在大银幕上缓缓抚摸千年前的瓷器、铜镜、石刻碑文,在大量的留白里思考:我们对于真正传统文化的“隔”,以及因此产生的陌生美感和崇拜神往,也正是一种“掬水月在手”,却又无奈见它流出指缝的怅然。叶嘉莹就像站在摇摇晃晃的小船上,伸手掬那一捧水的人,她离那些正在流失的文化更近,她努力地捧着,好让我们能看清她手心里的那弯美好的,曾照古时的月亮。

今月曾经照古人

《杜甫秋兴八首集说》是叶嘉莹最重要的研究代表作。电影邀请日本音乐家佐藤聪明以杜甫《秋兴八首》为本,结合雅乐及现代乐创作电影音乐,为杜甫诗歌带来新生命,并以杜诗形成电影的隐性双线叙事结构,由外而内,追寻交织于叶嘉莹身上的个人生命史和诗史。

影片表层的结构,是以叶嘉莹在北京察院胡同的祖宅为章节,从大门走入脉房、庭院、内厢房,循着时间和空间脉络,一层层进入更深的心灵境地。最后一节没有名字,似乎暗喻祖宅的被拆,也隐藏了内心深处可意会不可言传之味。王国维说“天以百凶成就一词人”,这是叶嘉莹辛苦坎坷的一生经历,而一位友人却说她,“人生最难的就是把自己退到一个位置,用相同的态度去接受一切,轻而化之”。

经历了这么多离难兴悲,一个人如何能够承受得了?但叶嘉莹泰然处之,平静、疏淡地回忆自己的漂泊辗转和至亲的离去,仿佛都是第三人称叙事中的云烟过往,而她沉浸、陶醉其间的,是唐诗宋词。她津津乐道于王国维的“要眇宜修”难以统领朱彝尊的《静志居琴趣》,自得于为它找到了一个名词“弱德之美”。当她沉醉地吟诵《桂殿秋》“思往事,渡江干”,娓娓道来其诗词之法门时,像在电影里滴了几滴她的学术精华,令人想见那些学生为何会仿造听课证来聆听她的讲学。叶嘉莹一针见血地道出古诗词中幽深隐秘的情感,而对于自己亲历的丧乱、生死却仿佛视而不见,这在电影里形成了一种微妙的复调,留给观众思考回味。

这种优美的复调形式中,也带有对古典诗词呈现形式的一种现代化创新探索。前不久,电视剧《射雕英雄传》的主题曲《铁血丹心》在网上再次引发热议,很多网友好奇于其中的男女对唱歌词全然不同,却能完美和谐,其中也借鉴了一种诗词相和的复调形式。在《掬水月在手》中,最为精妙的一处是叶嘉莹和其师顾随两首同题词作的呈现。他们曾就一残句“耐他风雪耐他寒,纵寒已是春寒了”先后创作两首《踏莎行》,两词意思相和,但文辞不同。电影中,男声和女声同时吟诵了这两首词,字幕分在左右两边,而最后一句合为一处。这令人感受到了诗词吟和中,文辞虽异,却能共通共鸣的妙处。稍显遗憾的是,“对唱”版《踏莎行》朗诵语速稍快,字幕停留太短,未能给观众留够思考和欣赏的间隙。这是复调结构对于大银幕呈现的挑战,细节、层次丰富,大量文言文和古诗文穿插呈现,在小屏幕和网络传播中,更方便随时停留查看信息,但也在一定程度上冲淡了这种复调结构所带来的参差错落之美。

短歌微吟不能长

不少业内人士说,纪录片要有一种“静水流深”的特点,《掬水月在手》可谓对这一特点的很好诠释。如果选一句诗来形容这部纪录片给人的感觉,相较标题“掬水月在手”,也许更适合的是曹丕《燕歌行》里的“短歌微吟不能长”。短歌轻吟,似续还断,它说明中国艺术需要留白,而留白不等于停顿或缺失,同样是一种内容的呈现形式。

电影中有许多看似和主题无关的传统文化展示,比如细腻地去拍摄一片青瓷,一袭精美的丝绸旗袍,一尊斑驳的摩崖石刻,这些空镜头堆叠出诗的韵味。一首诗不能太实,再浓而烈的感情,也需要有一两笔荡开来,写写山里的叶子,香炉里快燃尽的灰,地上的月光。看似没有关联,但反而是最触摸心灵的东西,更见诗人的火候。《掬水月在手》作为金爵奖纪录片官方入选影片,曾在今年上海国际电影节放映,不少观众喜爱它诗意的镜头和唯美的表现形式,但也有人批评其叙事的支离破碎和过于软性的细节选取,仿佛不足以支撑起叶嘉莹一生的创举和身后波澜壮阔的时代。这也许是因为,《掬水月在手》选择了一种诗性的创作方式,而在体裁里,它更近乎一首婉约词。

据该片创作团队介绍,在拍摄过程中,叶嘉莹的“弱德之美”是最打动团队的地方之一,也是该片想传达给观众的重要理念。而“弱德之美”是叶嘉莹对词体的美感特质提出的一种说法,纪录片中明确提到“弱德之美”的地方,是叶嘉莹谈论朱彝尊的词时。显然,在写作手法上,电影是偏于慢词、长调的,但稍显矛盾的一点是,它选取了《秋兴八首》作为隐线叙事,来烘托一个大的时代背景主题,略有一种割裂之感。无论“弱德”还是“要眇宜修”,都是词的一种难以直言的隐曲之美。词之为体,适宜表现女性之柔美,而用词去表达离乱兴衰,有时会失于晦涩难懂,让人觉得形式上有些轻和散。鲜少时代的大处落笔,回避一些直接的现实矛盾,过于清空骚雅,这是《掬水月在手》的不足之处。但我们无须过于苛责它,正如叶嘉莹自述,“我觉得陈导演取的名字很好,因为那不是真实的我,只是水中的一个影子,大概介绍了我一生的经历。”至少,它是一首完整的婉约词,借叶嘉莹之言,照见了古诗词之美。

独立苍茫自咏诗

在弘扬优秀传统文化的当下,我们需要思考的是如何让诗词文化真正化入生活中,用各种形式去承载它,比如音乐、绘画、舞蹈、影像等。作为叶嘉莹唯一授权的传记电影,《掬水月在手》辗转10个地区,采访43位受访者,历时近两年才完成拍摄制作。主创团队采访了叶嘉莹本人和她的学生白先勇、席慕蓉、汉学家宇文所安等名家,但也许还不够广泛,它应该给学界带来一种思考:纪录片能否成为承载和传播古典诗词的一个好的形式?

纪录片、电影、电视剧作为大众文艺形式,应该成为古诗词非常好的传播载体。比如电影《妖猫传》里,就演绎了白居易的名作《长恨歌》;电视剧《长安十二时辰》中,也唱了李白的多首诗作;电视剧《清平乐》中,则穿插了一些宋词……但这些还远远不够。我们需要的是处处有诗,处处能读到诗,思考、创新更多丰富的形式去传播诗歌之美,这也是叶先生一生努力所愿。

在《掬水月在手》中,我们看到一个弱小的文人如何在大时代的动荡中坚持个人信仰。从老北平大宅中走出的96岁高龄的叶嘉莹,她的个人纪录片的意义,更在于保存和记录一位传统中国文人的活化石。她的人生经历或见于杜甫,或见于李商隐,或见于朱彝尊,只不过叶嘉莹比他们经历了更大的时代变革,她走得更远,也思得更深。

叶嘉莹在读着自己写过的诗句时,想起当时是如何创作的,也许就是开着车,或是去医院看牙医,就有几句突然从头脑里冒出来。她保存了旧体诗,也保存了旧体诗的赋比兴方式,保存了兴观群怨的诗歌生态。我们常说要培育文化生态、艺术生态,而诗的生态是藏于心灵之中的,读懂叶嘉莹的一生,也许能帮助当下的年轻人找到和那些传统文人,以及他们背后诗词文化相勾连的钥匙,找到让诗词文化在当下真正复活的方式。

用纪录片的形式去表现一场文化讲座同样值得探讨。叶嘉莹最宝贵的是她的学问,许多对之感兴趣的学子无缘现场听其传述,但可以将那些讲座拍成纪录片的形式,配上恰当的画面和音乐,穿插戏剧化的场景演绎,去传递背后的学术理念。这些都是纪录片形式可以去探索及应用的方向。也许很难就一部电影去谈教育意义,它更像是一扇门,或是指了一条路,激发你走下去的兴趣,告诉你世界上还有这些东西,但需要你自己去追寻探索,达成背后的意义。

栏目主编:黄玮 文字编辑:黄玮 题图来源:图虫 图片编辑:朱瓅

来源:作者:兔美

叶嘉莹的故事有哪些3

中国青年报客户端讯(中青报•中青网记者 李桂杰)“叶先生是一个不拿讲稿上课的人,‘完全脱稿,大开大合,挥洒自如’。”——这是南开大学宁宗一教授对于叶嘉莹的回忆,在人民出版社日前出版的新书《我与姑母叶嘉莹》一书中,作者叶言材写到,叶嘉莹“每次讲课时,一定是站立于讲坛之上。她的著述之多,用‘著作等身’一词已然不足以形容”。

好的传记,不是靠作者的杜撰和想象,而是用自己的眼睛去捕捉那些珍贵的历史时刻,并有自己独特的思考和理解,《我与姑母叶嘉莹》一书就是如此。

97岁高龄的叶嘉莹先生是誉满海内外的中国古典诗词名家耆宿,是一位以中华文化为一生之本的传奇学者。叶嘉莹的侄儿叶言材也是一位学者,先后毕业于南开大学中文系和日本九州大学大学院,曾执教于日本北九州市立大学中国系的叶言材与叶嘉莹先生不仅是亲姑侄,且同为中国文学研究者,在成长及治学过程中深受叶嘉莹先生关照与影响,更是叶嘉莹先生受邀回国执教、创办南开大学中华古典文化研究所、与中外文化名人交游等重要时刻的亲历者和参与者,对叶嘉莹先生抱有深刻的了解和真挚的情感。

《我与姑母叶嘉莹》一书扎实而不流于琐碎,叶言材的文字中,有亲人视角,更有学者删繁就简,捕捉细节的智慧。在书中不仅为读者生动重现了叶嘉莹先生生长于斯、永铭于心的叶氏大家族和察院胡同老宅,回顾了作者青少年时叶嘉莹先生归国与家人重聚相伴并游历讲学于祖国各地的珍藏记忆,更将叶嘉莹先生与中外诸多师友结下深厚情谊的知心交游娓娓道来,其中包括陈省身、杨振宁、李霁野、陆宗达、夏承焘、缪钺、邓广铭、陈贻焮、冯其庸等学人、专家。

对于叶嘉莹1974年回国后有感而做的古体长诗《祖国长歌行》,他有着独特而深刻的理解:她是一个目睹过羸弱旧中国的腐败没落和在台湾经历过“白色恐怖”的人,当她亲眼蓝岛新中国发生了翻天覆地的变化时,她心里进行比较后所产生的那份感慨,或许是今天的人们所难理解的。

叶言材在书中写道:“我曾听说过这样一种说法:一个人最好的状态就是眼睛里充满了故事,脸上却不见风霜;一个人在这个社会上让人尊重,一定是经历了很多事,还能够堂堂正正地站在人们面前;当他(她)呈现出这种状态的时候,对别人又不羡不嘲,才能获得别人的尊重。我认为叶先生就是这样的人。”在叶言材看来,叶嘉莹对于中国诗词理论学说的贡献和晚年倾其所有致力于中国诗教的传承,是她人生最大的成就。

毫无疑问,《我与姑母叶嘉莹》的现场感是本书最珍贵的部分,也可以视为对于叶嘉莹口述自传《红蕖留梦》一书的珍贵补充。叶嘉莹先生在本书序言中深情写道:他文思敏捷,识见又广,一写起来就下笔不能自休,洋洋洒洒。他认真和努力地以他的记忆补充了我以前一些记述的不足,这些关于人与事的叙写,使我极为感动。

来源:中国青年报客户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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