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阿多尼斯的诗歌(阿多尼斯的诗歌 秋)

2022-10-28 17:08 作者:长江网 围观:

世界级诗人阿多尼斯出版中国题材长诗,在他心目中,中国就如《桂花》,下面一起来看看本站小编长江网给大家精心整理的答案,希望对您有帮助

阿多尼斯的诗歌1

(图为阿多尼斯 图源:凤凰网《春天读诗》)

长江日报-长江网讯(记者叶军) 89岁的阿多尼斯身上有多种标签,诗人、思想家、理论家、画家,还有一个瞩目的标签是,他多次因诗歌写作被提名诺贝尔文学奖,并常处赔率榜前茅。

今年11月,阿多尼斯的最新诗集《桂花》由译林出版社出版,全书由50首短诗组成,灵感来自2018年他在中国的一次游历。那次他到了广州、成都、南京,印象最深的当数黄山之行。正是中秋前后,到处桂子飘香。黄山、桂树,孔子、杜甫,都被他悉数写进诗中。一个世界级的诗人以中国为题,专门写了一本诗集,这种情况并不多见。与此同时,他也成为中国读者了解阿拉伯文化与社会的一个入口。

阿拉伯语中为什么没有“桂花”

(《桂花》,阿多尼斯 著,译林出版社出版)

阿拉伯世界没有桂花这种植物,阿拉伯语中甚至没有这个单词,只能根据英语转译。作为一名阿拉伯诗人,阿多尼斯给这部中国题材诗集命名为《桂花》引起人们好奇。

译者薛建国曾问他为什么要选用这个名字,他的回答是:因为中国在他心目中的印象,就如桂花一样。

的确,中国是桂花的故乡。桂花原产于中国西南部,四川、云南、广西、广东和湖北等地均有野生,湖南浏阳周洛分布有野生群落;自1771年我国桂花经广州、印度传入英国,之后便迅速扩展,现今欧美许多国家以及东南亚各国都普遍栽培,成为重要的香花植物。

但除此以外,题名《桂花》跟阿多尼斯的个人经历也不无关系。阿多尼斯童年生活贫穷,13岁还没能好好读书。父亲是农民,但爱好诗歌。可以说,年少时的阿多尼斯更多是在大自然的怀抱中长大的,“对我来说,一棵树有时就像一个女朋友;有时又像一个敞开的家,下雨时可以去躲雨,树木让我受到荫庇。天空是透明的,我们有时整个晚上什么都不做,就是躺着看星星,仿佛伸手就能向星星致敬”。

阿多尼斯原名阿里,阿多尼斯是他后来为自己改的名字。而在希腊神话里,阿多尼斯是爱上维纳斯的美少年,是一个不断死而复生的植物神。

对于这样一个从童年时代就对自然敏感和喜爱的诗人来说,香远益清的桂花在他心中掀起阵阵涟漪也就不足为怪。

2018年,阿多尼斯受邀在中国广州种下一棵以自己名字命名的桂花树,他用诗记录下当时的感受:“于是,我开始在我的体内,发现一座从未发现的大陆。”

那么,中国人耳熟能详的桂花,在阿多尼斯看来,是怎样的一种存在?阿多尼斯喜欢桂花树的芬芳,喜欢它“崇高而珍贵,普通又特殊”。对于桂花树,他不吝赞美之词,在他眼里,桂花树的树枝是“风之耳的耳环,一条辫子,梦想之枕头,辗转于夜的流泪,太阳颈项上的一块刺青”。

他不断和桂花对话:“请告诉我,树枝:为什么月亮常把头颅遗忘在树叶之间?请告诉我,花蕾:为什么你的根柢把我拉向深处,而你的芬芳又引我升入空中——仿佛我在驾驭风的坐骑,上上下下往返不息?”

他甚至疑惑:“为什么,在传达神迹的那门语言的辞典里,我没有找到你的踪影?我是否应该重新审视我曾经相信的学问。”他认为,“桂花树的树枝,知道如何从天空的杯盏中啜饮光明。”

创造奇迹的上海人,成为他诗歌想象的一部分

如果说桂花是《桂花》的女主角,那么男主角就是黄山。诗人用大量篇幅,书写自己心目中的黄山。“黄山看起来犹如一只嗅闻天空的鼻子”,“我所见到的黄山,不是一座山,它是一个大陆,不同于别的大陆,它在纵向延伸”。在他笔下,黄山是守护永恒的使者:“黄山端坐在永恒的门槛,迎接来自各个时代的宾客。它凑近我的耳畔,用低语回应我的问候:‘迷途,才是这个时代的正道’。”“那么,在你的步履间,山羊会变幻为星星。”

除了自然景象,诗人的笔触也深入中国社会景观以及中国人。他写安徽:“村落也长着手。它的用具,是树叶、流水、青草和各种植物。”他写中国女性:“是云翳的队列,被形式的雷霆环绕,由意义的闪电引导。”在成都草堂他吟出“天地和大地,被杜甫置于蝴蝶的翅膀”;他频频追问孔子,向他“提出几个思索已久的问题:市场的法则、原子科学和诗歌之间是什么关系?黑夜真的是白昼嘴里的一块骨头?或者白昼是黑夜嘴里的一块骨头?”

虽然阿多尼斯自己说,眼里的中国“不是线条的纵横,而是光的迸发”。但其实早在1980年,他就作为黎巴嫩作家代表团的成员来过中国。当时他刚刚去过纽约,到了北京,觉得颐和园没有变化,依然古老而坚固;到上海的时候,觉得这里像是纽约的郊区。

2009年,已在国际诗坛具有广泛影响的他再次来到中国,又一次到访上海,“简直无法相信自己的眼睛,这是一个全新的城市。今天我再次看到的上海,已经是一个和纽约并驾齐驱,甚至在某些方面开始超越纽约的城市。这种巨变令我惊讶、感慨,这其中一定隐含着上海人民巨大的创造力。创造上海奇迹的上海人、中国人,已经是我诗歌想象的一部分了。”“我该彻底醒来,将变化的汁液注入词语,以便更好地描述中国;我该把天安门当作一面镜子,以映照我的问题。”阿多尼斯在记述文章《云翳泼下中国的墨汁:北京与上海之行》中写道。

他当时来中国,是因首部中文版诗选《我的孤独是一座花园》出版。这部诗集销路很好,首印5000册很快售罄。

虽然有人认为书销售得好是因为书名有卖相,但不管怎样,这位阿拉伯诗人有了不少中国读者。许多中国读者熟悉他的诗句正是从这时开始的,“世界让我遍体鳞伤,但伤口长出的却是翅膀”以及“我的孤独是一座花园,但其中只有一棵树”。

把一首写鲁迅的诗放在醒目位置

如果你读阿多尼斯只看到清辞丽句、轻歌曼舞,那某种程度是一种误读。

阿多尼斯生于叙利亚,有黎巴嫩国籍,20世纪80年代之后,又长期定居在巴黎。东西方交织的文化背景影响了他看世界的眼光。他身处一个资本主导的现代社会,而背后是战乱与暴力的记忆。

“没有道路通往他家,围困,道路是怯懦的,远远的,在他家的上方,一轮惶惑的月亮,垂落在灰尘的线缕。我说:这是我回家的路。他说:不,不许过。枪口对准我。”阿多尼斯曾在一首诗中写道。

这是诗,也是他所经历的生活。有一次,他在朋友家中避难,刚离开卧室,炸弹就在身后爆炸。

在《桂花》中,在对话黄山与桂花之时,他也时时不忘对东西方冲突的反思:“本质上,难道光明真的讨厌我们,我们这些在文明之海——地中海东岸生息的人们?”“西方啊,你的光,为什么在跛行?”

在机械和神灵之间,他发出警觉的质疑:“人的位置何在?在意义的旷野?在语言的爪间?”

因为他的多思,人们将他喻为阿拉伯世界的鲁迅,他自己有时也会自比为鲁迅。

不知是否巧合,在《桂花》中,他把一首写鲁迅的诗放在醒目位置。诗的名字叫《永恒的无常》:“在文学院,我常常看到窗户在追随鲁迅的脚步,看到鲁迅在阅读他的读者。”

​【编辑:符樱】

阿多尼斯的诗歌2

阿多尼斯:中国“是光的迸发”(书写新中国故事)

叙利亚著名诗人阿多尼斯最新出版的诗集《桂花》,记述了此前中国之行的所见所感所思。在诗人笔下,中国“不是线条的纵横,而是光的迸发”。整部诗集字里行间弥漫着作者对中国壮美自然和悠久历史的挚爱,对中国改革开放辉煌成就的礼赞和讴歌,以及对中国人民的深情厚谊。

“中国就如优雅芬芳的桂花”

2019年深秋,杭州城的“桂花季”刚刚谢幕,89岁诗人阿多尼斯带着一部中国题材的诗集《桂花》,来到美丽的西子湖畔。这已经是诗人第八次访问中国。虽然花已经飘落,但阿多尼斯的心中依然弥漫着沁人心脾的桂花芳香。

《桂花》是一部向中国文化致敬的诗集,由50篇有关中国的独立诗篇组成。整部作品语言绮丽飘逸,意象丰盈充沛,融叙事、哲思和想象于一体,思想性与艺术性相得益彰。诗集创作灵感源自阿多尼斯2018年秋天的中国之行,尤其是他在皖南、黄山和广州的感受。当时正值桂花盛开,桂花娇美的身姿和典雅的幽香令阿多尼斯沉醉无比、感触良多。在广州,诗人还种下了一棵以“阿多尼斯”命名的桂花树。他说:“这棵桂树,让属于我的一部分留在了这里,也让我和中国建立了更为亲密的联系。”

在浙江大学,阿多尼斯为师生们朗诵了《桂花》的片段,并与中国同行和学者展开热烈讨论。有人问他,为何把诗集取名为《桂花》。他回答说:“因为中国在我心中的印象就如优雅芬芳的桂花。”阿多尼斯对桂花情有独钟,在诗中,他写道:“桂花树,我要向你表白:你崇高而珍贵,普通又特殊,但又混杂于众树之间:这恰恰是你的可贵!”“桂花树的树枝,知道如何从天空的杯盏,啜饮光明。”诗人还把自己想象成一棵桂花树:“在莲花峰的近旁,我想象我是一棵桂花树,我感觉自己仿佛握住了时间的火苗。”

阿多尼斯1930年生于叙利亚海滨村庄卡萨宾,现在旅居法国巴黎。他的原名叫阿里·艾哈迈德·赛义德·伊斯伯尔,1948年开始以希腊神话人物“阿多尼斯”作为笔名发表作品。阿拉伯著名学者爱德华·萨义德评价阿多尼斯是“当今最勇敢无畏、最引人瞩目的阿拉伯诗人”。至今,阿多尼斯已出版近30部诗集,曾获布鲁塞尔国际诗歌奖、德国歌德奖等多项国际大奖。

“中国是一个随时随地迸发诗意的国度,是真正的诗歌大国”

阿多尼斯的诗句不仅对中国的自然和人文景观赞赏有加,对中国人的友谊更成为《桂花》的基调。诗人说:“每次访华都加深了我对中国的感触、了解和认知,我已经深深爱上了中国这个美丽的国度,爱上了热情友善的中国人民。”多次访华的经历,使他实实在在地感受到了中国近30多年来日新月异的发展变化。他说:“中国的巨变,是世界史上的重要事件,也是我文学创作的重要主题。”

上世纪80年代,阿多尼斯第一次踏上中国的土地。他说:“30多年前,我曾来过上海,当我2009年再次到访上海时,我简直无法相信自己的眼睛,这里仿佛是一个全新的城市。这种巨变令我惊讶、感慨,这其中一定隐含着中国人巨大的创造力。创造奇迹的中国人,已经是我诗歌想象的一部分。”

访问结束后,阿多尼斯写下了《上海》这首气势磅礴的长诗:“金茂大厦正对天空朗诵自己的诗篇。雾霭,如同一袭透明的轻纱,从楼群的头顶垂下。天空叠足而坐,一只手搭在西藏的肩头,一只手搂着纽约的腰肢……”2013年再访中国后,阿多尼斯又写下一首长达30页的新诗《上海》。他说:“这是由短章构成的长诗。上海这个城市很伟大、很丰富,我会写得比较宏观,不然体现不出城市的包罗万象。”

阿多尼斯认为,中国是一个“真正的诗歌的国度”。他说:“在西方国家,一提到中国,人们更多地集中在中国的经济、金融等话题,对中国艺术、诗歌以及中国人民对艺术和诗歌的热爱关注较少。在我看来,中国是一个随时随地迸发诗意的国度,是真正的诗歌大国。”

“中国的辉煌和伟大值得我一直写下去”

《桂花》是阿多尼斯在中国出版发行的第五部著作,诗集中扑面而来的浓郁中国元素给人新颖别致的阅读体验。此前在华翻译出版的作品中,《我的孤独是一座花园》和《我的焦虑是一束火花》两部都受到中国读者的青睐。

阿多尼斯的诗歌思想深邃、内涵丰厚、语言优美、哲思斐然,他以隽永典雅的诗句,客观勾勒、描绘中国的大好河山、风土人情和发展成就。比如,他这样入笔描写黄山:“黄山端坐在永恒的门槛,迎接来自各个时代的四方宾客。”在他看来,黄山象征“时间的永恒”,也“指涉天空与大地的关系”。这种杂糅了诗人的奇异想象和象征隐喻、有着强烈拟人色彩的描摹特色,使中国读者倍感亲切和自然。

阿多尼斯还在《桂花》中多次表达了对中国历史文化名人的喜爱。他说:“杜甫的诗歌教会我们:儿童如何在树梢搭建房屋,如何建起连接空气和阳光的桥梁,又用阳光作本子,书写他们的梦想。”对于他所敬佩的中国作家鲁迅,他写道:“在文学院,我常常看到,窗户在追随鲁迅的脚步,看到鲁迅在阅读他的读者。”

在杭州,阿多尼斯来到了碧波荡漾的富春江畔,探访了有“中国桂花第一村”美誉的桐庐县母岭村。看着村里那棵凝望了上百年历史的老桂花树,诗人感慨万千。他说:“从整洁干净的村庄能看出,这里的老百姓生活得很安逸、很幸福,我很高兴。”阿多尼斯希望自己的家乡也能够拥有这份平静与安宁,他把这些美好写进诗里,传递给更多的阿拉伯人。“中国是一个社会稳定、国泰民安、令人羡慕的国度,中国的辉煌和伟大值得我一直写下去。”阿多尼斯说。

黄培昭

来源:人民日报

阿多尼斯的诗歌3

新华社北京10月16日电(记者杨媛媛)阿多尼斯,是一位既爱中国,又被中国读者所爱的叙利亚诗人。

今年的诺贝尔文学奖公布之前,他已经在一些中国媒体上“得奖”。中国“粉丝”们对他的钟爱和期盼他折桂诺奖的迫切心情由此可见一斑。

然而,这一文学大奖却并未垂青这位多年来持续“陪跑”的阿拉伯诗人。不过,人们对他的喜爱,却并未减少。很多网友心态坦然,表示“得不得奖,他都在那里”。

与阿多尼斯既是朋友,又长期从事其作品翻译、研究的北京外国语大学阿拉伯语系教授薛庆国说:“每年这个时候,都会接到许多朋友的电话,关于阿多尼斯和诺贝尔奖。我很赞成他说过的一句话,作家的成就,终究是由历史来决定,由全世界的读者来决定。”

上海外国语大学中东研究所教授刘中民认为,阿多尼斯已经为叙利亚和阿拉伯文学赢得了尊严。

阿多尼斯原名阿里·艾哈迈德·赛义德·伊斯比尔,1930年出生于叙利亚一个海滨村庄,1948年开始以希腊神话中的美少年“阿多尼斯”为笔名发表诗作。

阿多尼斯是当今世界最杰出的诗人之一,在世界诗坛享有盛誉,连续多年成为诺贝尔文学奖的热门人选,目前已出版《风中的树叶》《这是我的名字》等22部诗集。

目前,阿多尼斯已有4本作品集在中国出版,其中第一本简体中文版诗集《我的孤独是一座花园》自2009年出版至今,已重印20次,销量超过10万册。这一诗集在中国知名读书交流网站“豆瓣”上赢得了6500多条评论和近两万读者的关注。

在电商平台京东上,阿多尼斯被译成中文的作品《我的孤独是一座花园》《我们身上爱的森林》《在意义天际的写作》热销,并得到广泛好评:“经典”“好书”“有语言和思想的美”“书里藏着灼人的光辉”……

而“世界让我遍体鳞伤,但伤口长出的却是翅膀”、“我的孤独是一座花园,里面只有一棵树”、“什么是玫瑰?为了斩首而生长的头颅”等著名诗句也在诸多网站被网友转载。

“阿多尼斯的诗歌反思人与自然的关系,他把诗歌当作剖析自我的工具。站在人的角度来创作,这也是我们所有从事文学创作的人应该遵循的原则。”这是中国著名作家、诺贝尔文学奖获得者莫言2013年8月在北京与阿多尼斯展开对话时,对这位阿拉伯现代文学巨匠的评价。

对阿多尼斯用诗歌创作的许多艺术形象,莫言表示“令人难忘”。他说:“诗人创造的艺术形象,同小说家用小说创造的艺术形象一样,都能超越国界和时空。”

除了莫言,阿多尼斯与北岛、杨炼、树才等中国文人也进行过思想碰撞。

中国读者爱阿多尼斯,阿多尼斯也爱中国。

早在1980年,阿多尼斯便作为黎巴嫩作家代表团成员首次访问中国。时隔近30年,他又于2009年因其首部中文版诗集的出版两次来到中国,并在其后6年间多次来访,足迹遍及杭州、上海、北京、香港、青海等地,与中国诗歌文学及阿语界的学者和读者们进行深入交流。

为何愿意一次次来到中国?阿多尼斯的回答简单明了:“爱。”

阿多尼斯喜爱与中国学者及读者之间真诚、淳朴的交流氛围,他惊叹于中国近年来取得的巨大发展成就,也惊喜于中国普通读者对他作品的了解与喜爱,更笑谈“只有在中国,连在餐馆里吃饭都会有服务员拿着我的作品来找我签名”。

阿多尼斯说:“中国的巨变,堪称当代世界发生的最重要的历史事件,它把中国从一个世界带到了另一个世界。毫无疑问,这过程中一定存在许多问题,但无论如何,这样的巨变着实令人惊奇。”

阿多尼斯看好中国诗歌的未来,认为“如果把诗歌理解为一股不断改变当前世界现实的力量,那中国诗歌的未来,就跟中国的未来一样,必定是光明而伟大的”。

近年来多次访问中国的经历为阿多尼斯带来很多创作灵感,也令他想更多了解中国。

2009年,阿多尼斯写下随笔《北京与上海之行:云翳泼下中国的墨汁》。其中,在谈到中国的见闻时说,感觉“每一位发言者都怀着诗一般的爱。每一位听众,都沉浸在阿拉伯语的乐音之中。每一张面孔上,似乎都有一盏灯在闪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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