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哨兵说说

2022-10-02 17:00 作者:中国军网 围观:

我在“天边的哨所”唱起那首歌,战友们听得热泪盈眶,下面一起来看看本站小编中国军网给大家精心整理的答案,希望对您有帮助

哨兵说说1

在天边的哨所歌唱


■刘春美


“这一条小路走了一回又一回,多情的小草告诉我军人很神威……”2001年,我大学毕业刚到原解放军艺术学院工作不久,要参加军队新人新作声乐比赛时,一位老师向我推荐了军旅作曲家向东的作品《天边的哨兵》。我一下就被歌曲所打动。21年来,我对这首作品一直情有独钟,曾在许多不同的场合演唱过。


今年暑期,我随国防大学军事文化学院文化服务队赴西藏军区,开展“边防行”战地磨炼实践教学活动。我终于来到了歌中所唱的“天边的哨所”,看到了那些“天边的哨兵”。


詹娘舍哨所,海拔4655米,建在雪山尖上,四周是接近垂直的悬崖峭壁。这里终年云遮雾绕、难见太阳;一年只有两季,雪季和雨季。7月是雨季,我们去的路上,道路泥泞湿滑,山上云海弥漫,车在颠簸的小道上一摇三晃,艰难行驶着。最后还有一段是乱石路,车辆无法通行,我们只能下车徒步前行。过了一会儿,我们远远地便看到,战士们打着伞、带着大衣从哨所下来迎接我们。到哨所后,战士们看见我们非常激动,直说“快,赶紧去吸点氧”。站在哨所从窗户往外看,悬崖绝壁,雪域茫茫。当地老百姓称这里是“鹰都飞不过去的地方”,官兵却以苦为乐地称之为“云中哨所”。


在前往哨所的路上,我就想,都说詹娘舍哨所的战士“手可摘星辰,脚下飘浮云”,他们就是驻守在天边的哨兵,我要给战友们演唱《天边的哨兵》。


这首作品音域跨度大、高音多,有些句子还较长,演唱时需要充足的气息支持。这是我第一次来到海拔这么高的地方,也不知道自己会有什么反应,心里多少有一点打鼓。可当我真正站在战友们面前,看到他们期待的眼神,想到他们不怕苦、不怕死地保卫着祖国时,我的心里就热了起来。我要竭尽全力为他们歌唱。


战士们在宿舍床前围坐一排,静静地看着我。伴奏音乐一响,我将自己的情绪融入作品,声音流畅地从心里流淌出来……


战友们听得热泪盈眶,说我唱到他们心里了。


这次进藏,我领略了雄奇的自然风光,也真正感受到雪域边关的艰苦,更真切体会到边防军人的伟大。“海拔高斗志更高,缺氧不缺精神”“以哨为家、为国戍边,守卫在詹娘舍哨所的我们苦得充实、苦得荣光”“虽然卓拉雪多雾大,但我们不会迷路,因为心中有方向”……在人迹罕至的雪域高原,我听到了许多戍边卫士的英雄事迹和感人故事。在祖国最需要的地方,可爱的人坚守在雪域边陲,正如歌曲《天边的哨兵》里唱的那样,他们很美很美!


在雪域高原的那些天,我深刻感受到作为一名文艺战士的责任与使命——基层是我们“破茧成蝶”的沃土,我们要用艺术传递强军正能量,歌颂中国军人的血性、理想、奉献,更加坚定地走在为兵服务的道路上……


(原文刊于《解放军报》2022年9月8日“长征副刊”)

解放军报微信发布

编辑:李露

哨兵说说2

在雁群栖息时,总有几只雁在“放哨”,一旦发现异常情况,便发出鸣叫,唤醒同伴一冲飞天,逃离险境。再看几千年来人类的战争史,只要有军队驻扎,就有哨兵。

“哨兵”,从生物进化到人类战争都非常重要。

1985年6月初,成都市第三人民医院急诊室的主治医生詹红英对突然出现的“怪病”一追到底,揭开了惊天大案:两名不法分子贩卖工业酒精勾兑的白酒,毒死了19位老人和1名优秀的检察官!

此案震惊了全国。幸亏詹红英拉响了警报,因为办丧事的几家人,熬夜守灵时还在继续喝那些毒酒。若不及时查办,死亡人数绝不止20个!詹红英毕业于华西医科大学临床医学系。采访“毒酒案”时,她对我说:医生,要具有“哨兵”那样警惕的眼睛。

面对新冠肺炎的突然袭击,华西医生始终大睁着警惕的眼睛。在华西医院的“新冠肺炎定点收治病房”,我有幸采访到了传染科主任冯萍教授。她作为拉响警报的“哨兵”,参与了四川省第一例新冠肺炎患者的诊断。她为我做了教科书般精细的讲解——

1月15日上午,我在省卫健委开会。接到我们传染科王医生的电话,她说,市一医院有一名发热病人,男性,34 岁,某国企副总,月初曾去武汉开会,回到成都后发烧干咳,疑似新冠肺炎,想要转我们医院,行不行。我说,在确诊他患的是什么病之前,绝对不能动。半夜,确诊为新冠肺炎。这是四川省发现的第一例新冠肺炎患者。

1月17日上午,省卫健委组织我们几位专家进行会诊。从1月17日开始,整个华西医院的气氛骤然紧张起来。医院感染管理部针对全院护理人员、发热门诊医护人员、设备物资部配送员及志愿者、保洁、保安、电梯班工作人员等进行了17场培训,对发热门诊的医护人员开展了4次专场培训。

1月22日,我随李为民院长去广安会诊,同行的有呼吸科、ICU和心血管科的医生。这是一名从武汉回乡的患者,病情较重。我作为传染病临床医生,经历过抗击非典、禽流感、猪链球菌等大小战役,这次疫情来势之猛,病毒的传染性之强,于我来说,前所未见。

紧接着,医院决定,对传染病病房进行大改建。10天之内,日夜赶工,改造完成了20间40个床位的负压隔离病房,为收治新冠肺炎危重患者做好准备。从省上到我们华西医院,形成了一个共识:四川要稳住,才能腾出医疗资源去支援湖北。华西医院这个大本营,是稳住四川的重中之重。

那段时间,最费脑筋的是设计医护人员的安全线路。由于是旧房改建,有一段5米长的通道,与患者的过道重叠,怎么也避不开。最后,不得不让医护人员在过通道时,穿上另外一层防护衣服,过完通道后,再脱下这层防护衣服,进入安全通道。

作为传染科医生,甚至要站在病毒、细菌的角度“换位思考”,要知道它们如何找到“百密一疏”之处,突出重围搞破坏,我们才能应对它们的传播。

我担心的是我们医护人员的防护服型号不合体、口罩大小不合适,会露出破绽,对于不能密合的部分,贴上胶条,进行弥补。我发现查房时用的记录本,在病房使用后,拿出病房都要消毒,消毒后的纸张字迹模糊,既麻烦还可能出现漏洞。考虑到微信传输信息的安全性及方便性,经过商议,申请医院给病房配备一部专用手机,医生将查房的内容通过语音告诉在办公室进行病历记录及医嘱处理的人员,这样既安全又稳妥,还及时。

省卫健委指示,我们华西医院要成为全省新冠肺炎重症患者的收治医院。我们医院收治了14名患者,全部康复出院。而我们做得最多的工作是筛查疑似患者,工作量很大,也很危险。

印象比较深的是一个被我“抓回来”的病人。

他姓王,31岁,男性,来自武汉,2月24日入我科,两天测出两次阳性,当时我科只作为筛查病房,便将他转入市某医院治疗。转过去后,该医院查核酸为阴性,还发热,体温38.5℃,就叫他出院。出院后,他再次来我院门诊就诊。我那天正好通过系统查看已经出院的患者的情况,发现他有CT(计算机层析成像)检查申请。我很疑惑:是他已经好了吗?不可能那么快!是他不愿意住那家医院吗?也不可能。因为这是传染病,需要强制管理。于是我主动打电话给他,他没有接,我发了一个短信,做了自我介绍。他回电话说,在门诊等待再次检查。

那是一个阴冷的上午,平时人头攒动、拥挤不堪的医院,空荡荡的。他独自一人,站在寒风嗖嗖的门外,因为发烧,两颊潮红,实在可怜。我开了一张治疗肺炎的处方单给他,同时告诉他,如果下午体温不退,一定要再去发热门诊就诊,请他们开入院证住院治疗并告诉发热门诊医生,是冯主任同意收他的。结果下午再次查核酸为阳性,肺部炎症加重,收入院后,得到及时治疗,最后治愈出院。

我初入医学院时,就听说华西老教授带领学生做田野调查,踩在烂泥中,教学生挖钉螺,并指出“小小钉螺是血吸虫寄主”,一个也不能放过。一个壮劳力害上了血吸虫病,全家的顶梁柱就倒了,一个小钉螺会酿成一家人的悲剧。华西的老前辈,在战胜危害中国上千年的血吸虫病、钩端螺旋体病等流行病方面,立下了大功劳。作为后辈,我们又不断面临新的病害、新的难题、新的挑战。

为什么我对小王那么关注?我永远记得,2003年3月,在非典疫情肆虐的日子里,一位从北京回到宜宾的小伙子,发着高烧,却被挡在村外,乡亲们不准他进村,就连他的妈妈,也在离他十几米的地方朝着他又是哭又是喊:“儿啊,不是娘心肠硬,是害怕你把病传染给大家啊!娘也莫得办法了!实在莫得办法了!娘就在路边那块大石头下面,给你压着几百块钱。拿着这笔钱,哪个地方要你,你就去哪里吧。儿啊,儿啊,莫怪***!……”

结果,小伙子从宜宾来到华西医院,我们治好了他。

我想,无论是武汉的小王,还是宜宾的小伙子,决不能让他们四处流落。一个人患病是他本人的不幸,如果不能得到及时救治,传播开来,就会变成一个家庭、一个村庄,甚至一座城市的悲剧!

再说说这次抗疫。从湖北红安来成都的一家人,5人感染新冠肺炎,3人入住我科。姓杨的小伙子那绝望的眼神,真是悲伤至极。我作为老医生,理解他的处境,更懂得心理状况与免疫力的关系。因此,我们除了药物治疗,更多地加以心理疏导。最后3人都好转出院。小杨含着泪对我说:“当时,一家人精神都崩溃了。你们给了我特效药,那就是‘信心’!”

2020年,在抗疫这场世界大战中,全世界都看到了我们国家综合国力的提升和众志成城的精神。12月初,成都郫都区发生疫情,成都再次拉响疫情警报。为此,我问忙碌的冯主任有什么新情况。多次相约后,12月10日深夜,她平静地回答了我对疫情的反扑,华西严阵以待,做好了一切准备!随着抗疫的深入,“院感”一词出现得越来越频繁。“院感”是“医院感染”的简称,又称“院内感染”,指的是病人在住院期间或接受医疗操作期间发生的感染。对院感的防控,是此次救治新冠肺炎患者的重要环节。

几年前,《瞭望东方周刊》等权威报刊就提及,虽然全国各级医院数目众多,但真正具备院感防控能力、拥有相关专业人才、设有对应科室,并能切实行使其职能的医院只有10家左右。在华西医院,医院感染管理部早已是有效开展工作的重要科

室。

1月25日,华西医院医院感染管理部乔甫科长,作为国家卫健委派出的专家,第一个由四川走进武汉,在武汉紧张工作了74天。5月1日至10日,他又赴西藏拉萨和边防口岸指导防疫工作。7月23 日,国家卫健委第三次派他赴新疆指导抗疫。在新疆,他通过电话接受了我的采访——

大年初一早上,我拖着装着简单行李的拉杆箱上路了。我搭乘的是成都到武汉的动车,由于武汉封城,其他旅客在离武汉还有200多公里的荆州就下车了,动车载着我驶向武汉。

坦荡如砥的江汉平原,在车窗外闪过。公路上人迹罕见,若不是看到那些张灯结彩的农家院,早把春节给忘掉了。

进入市区,我看见“中国加油!”“武汉加油!”的霓虹灯光在江边闪烁。穿过一条条空无一人的大街,走过一家家大门紧闭的商店,盏盏街灯下没有人影,栋栋写字楼黑灯瞎火,曾经热闹非凡的“九省通衢”,呈现出一派凄神寒骨的冷寂,令我忐忑不安。

前期,我主要在中南医院会同该院的专家,负责成立感控小组、进行感控培训、制定驻地感控措施、优化三区布局及督导穿脱防护用品、指导清洁消毒等工作。这些工作很细碎,劳力又劳心。

这时,我想起有人说过,院感医生都得了“手足口病”。这本来是一种小儿病,而对于我们来说,就是手不停、脚不住,嘴巴还要不停地说。这种“手足口病”是院感医生的“职业病”。

2月8日,我又去了雷神山医院,这座医院有2个重症病区、3个亚重症病区及27个普通病区,有1500 个床位。我要对雷神山医院的感染控制流程进行设计,还要培训全国各地医疗队的院感组工作人员,使其掌握基本的新冠肺炎防控知识和院感防控知识、技能,还要制定《雷神山医院感染控制手册》和职业暴露等应急预案,给医疗队使用个人防护用品提供正确的指引,对进驻的每一个医疗队、工勤人员进行现场培训和指导。同时,要建立医疗队感染监测体系,及时了解其是否出现发热等症状以便采取应急措施。

感控小组成立后,立即对驻地酒店进行实地检查。需要调查酒店的各种情况,包括:房间布局(考虑如何进行相对的洁污分区),空调情况(是否为中央空调、能否开启),清洁消毒措施和设备(是否有统一的日常清洁消毒,清洁消毒的毛巾、拖把、洗涤液、消毒液、洗衣机、布草如何更换等),餐厅布局(座位是否密集、是否有洗手设施),饮食卫生保障措施(是否为固定健康人员、餐具如何准备和清洗消毒),等等。

如果说为疫情拉响警报的是“哨兵”的话,院感医生则不仅是“哨兵”,还是最有耐心的“交警”。他们要监督医护人员做好自我防护,引导病人遵守规定,堵塞可能出现的漏洞,消除最难察觉到的隐患,永远大睁着警惕的眼睛。

千般提防,万倍小心,因为病毒是凶恶的,还是看不见的。

我在上培训课时,讲授到一些典型案例,比如:

2019年4月25日,广东某县医院突发“院感”,造成至少3名新生婴儿死亡,震惊一时。经调查,这是一起由肠道病毒(埃可病毒11型)引起的院内感染事件。该事件是由于医院管理工作松懈,医院感染防控规章制度不健全、不落实,新生儿科医院感染监测缺失,未按规定报告医院感染等问题造成的一起严重医疗事故。

没想到,在全国人民抗击新冠肺炎的攻坚战中,黑龙江传出了“1传81”的院感暴发新闻。

事故发生在哈尔滨市某医院,确诊患者(当时未确诊)的陪护经常在走廊休闲区扎堆唠嗑。唠嗑没有被及时阻止,这个休闲区离护士站很近,8名医护人员先后被感染,来源就在此;加之确诊患者需要进行大型辅助设备检查,因此离开过病区,对其他地方也造成污染;还有医院公共服务设施,比如开水间、密闭空间的电梯等,都存在着隐患。为了迅速扼制“1传81”之后的再传染,2000多人被隔离,一座医院被关闭,相关领导受处分,让人追悔莫及!

我在武汉工作了74天,最早去,最后回来。回来后,又去了西藏10天。7月23日,我又被国家卫健委派往新疆。

早期,新疆新冠肺炎新发病例连续149天报告为0,这让国家卫健委挺放心。7月15日,乌鲁木齐开始出现多例本土新增病例。截至7月28日24时,新疆确诊病例322例。

新疆地处中国与西亚沟通的要道,疫情不仅关系着各族人民的生命安全,还关系着西亚各国人民的生命安全。国家卫健委下令,一定要牢牢守住新疆,尽快围歼病毒。

由于新疆土地辽阔,城市之间距离遥远。漫长的行程,我始终盯着那最危险的敌人,一刻也不敢懈怠。

在这多灾多难的2020年,我经常回忆起,大年初一那天,我一个人乘一列车到武汉。这是国家卫健委通过国家铁路局专门为我开的绿灯——我感到,我的责任太重大了!

列车东行。看窗外,大江流水,滚滚东去。

长江在荆州段,江面高出地面好几米,被称为“荆江悬河”。有一长长的大堤,阻挡着江流。年年岁岁,它坚守在那里,不给洪水有任何可乘之机。

望着大堤,我想,感控医生做的全是看不见的工作,就像大堤,默默守护着亿万人的健康与平安。无院内感染,就是要通过艰苦努力获得的最佳成绩。我们的追求就是一个“0”!

——来源《你们是最美的天使:华西抗击新冠肺炎医疗队纪实》

哨兵说说3

今天,是一个特别的日子,也是一个值得庆贺的日子。因为今天,是建军节!

91年前的今天,91年前的南昌,4个多小时的鏖战,打响了第1枪,同时拉开了尾声。

这一路走来,中国人民子弟兵,深深的刻在了我们的心中。“战士”这个词,成为了一种自豪,也成为了一种骄傲。他们,意志坚强,不畏艰苦,据守在边疆,时刻预备着。

有家不可以回,由于他们肩上有国度;有妻不可以抱,由于他们怀里有国度;有孩不可以陪,由于他们手上有国度!

但是,在一群“战士”的背后,却有那么一个人,冷静的支持着、鼓舞着、等候着。他们便是“军嫂”!

大众在赞美故国,在赞誉武士,但我想来谈谈我们的军嫂。

肖敏:“你是战士,我明白你。你当时的关怀、庇护曾经深深地打动了我。即便你不在身边,但你的心永久和我在一同。选择了你,我无怨无悔。”

31岁的肖敏,是火箭军某部兵士曾伟的老婆。2012年完婚往后,夫君终年不在家,为了让夫君满身心投入变革强军中,一个人撑起了家。公公患肺癌,一个人在医院照顾;儿子眼角膜受损,也是一个人照顾。

陈晨:“邂逅便是一首动听的歌”

武警吉安支队二中队中队长陈文祥的老婆。相亲相识,但被他的姿态而打动,完婚后,从一个娇滴滴的公主变成了承当家里全部重担的女人。

王霞:“点点滴滴都是幸福味道”

王霞是湖北人,丈夫杨勇,现为空军某部新闻宣传员。两人在2012年结婚。从小就有一个军人梦,没有做成军人,但是变成了“军嫂”。对于“军嫂”觉得没有什么不一样的,只是称谓上多了一个“嫂子”。任务紧,从孩子坠地到能够咿咿呀呀学语,丈夫都不在身边。一个人撑起一个家。

贺洁:“我既然选择了你,就做好了奉献准备。”

贺洁是新疆阿克苏军分区某部士官王军强之妻,年仅28岁,在2014年结束了4年恋爱长跑,走进了婚姻的殿堂。从爱情到完婚,近四年的时间里,王军强和贺洁的基本上都是通过QQ、微信和电话进行联络,真正在一同的时间还不超越3个月。在女儿出生时,没有夫君的伴随,本人一个人撑过来。“你在山上守边防,我在家里照顾家。

军人的故事有多少,军嫂的故事就有多少。我们的人名子弟兵在外保家卫国,我们的军嫂在家保护着自己的小家。管孩子,自己一个人;照顾生病老人,自己一个人;回娘家,还是一个人。他们心中的那份坚持,那份执着,是值得我们每个人去点赞,去歌颂的!为军嫂点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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