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关于读书的价值的文章

2023-05-05 07:21 作者:红网 围观:

评论丨读书其实就是一种精神的跋涉,下面一起来看看本站小编红网给大家精心整理的答案,希望对您有帮助

关于读书的价值的文章1

□张力

4月23日是世界读书日。习近平总书记曾多次讲述和书籍的不解之缘,并分享读书学习的感悟,倡导“爱读书、读好书、善读书”。读书是人类获取知识、启智增慧、培养素养的重要途径,不仅可以让人得到思想启发,树立崇高理想,涵养浩然正气,而且还可以从中锻造一个人的精神成长史。一个人读书学习的水平,很大程度上决定着其工作水平和综合能力。

读书其实就是一种精神的跋涉。读书若水,川流不息;潜移默化,润物无声;开卷有益,择善而读。“爱读书”才能不断坚定信念,踔厉奋发。应正视读书的价值,明白读书既能满足自己的求知欲,又是实现内心理想的途径。人生需要培养爱读书的习惯,只有这样,才能日益丰富和完善自我,加深对周围事物的理解和思考,从而更好地选择和坚定自己的道路,使自己在成长中奋发图强,不断挑战自己,突破自己,成为最优秀的自己。

“读一本好书,就和许多高尚的人谈话。”一本好书里蕴藏无穷智慧,帮助人们学会辨善恶、论是非、审美丑、知荣耻,让人在读书中增长见识与才干,从而终保持奋斗姿态。自强不息是中华民族生生不息、薪火相传的行动密码,今天依然是我们推进改革开放和社会主义现代化建设的强大精神力量。我们只有多读好书,不断守正创新,才能凝聚“自强”力量,发扬“不息”精神,才能在机遇来临之际抓住机遇,应对挑战,为中华民族高质量发展贡献力量。

“读书如饭,善吃饭者长精神,不善吃者生疾病。”“善读书”才能不断提升本领,促使人成长进步。从古至今,无数先辈伟人都是在孜孜不倦的读书中获取学问、博古通今、升华自我、领悟真谛的。新时代的我们,要坚持不懈勤读书,使读书学习成为改造思想、加强修养的重要途径,在读书学习中不断提高境界水平,增长知识技能,积蓄力量源泉,为实现中华民族伟大复兴的中国梦不懈奋斗。

在新时代的“赶考路”上,树立“终身学习”的理念,当好“读书人”是每位有志者的选择。只有将读书作为伴随一生的好习惯,把“爱读书”“读好书”“善读书”当作精神追求,才能用知识开启出彩人生,用智慧收获无悔青春的答案。

关于读书的价值的文章2

原标题:“阅读是对生活最长情的告白”(主题)

李佩甫:写作就是把生活的黄豆,泡成长着根须又有着翅膀的豆芽(副题)

新华每日电讯记者桂娟、双瑞、史林静

有的作家善于“挖坑”,有的作家适合“凿井”,李佩甫属于后者。

晚春时节,郑州这座城该绿的叶绿了,该开的花也开了,70岁的李佩甫生活按部就班:散步与读书。

“能够从大杂院连骨碌带爬地走出来,是阅读拯救了我。”李佩甫毫不掩饰对读书的推崇,“我有幸找到一支‘笔’,稀里糊涂做了喜欢又适合自己的事,我得好好握住它。”

对即将到来的“世界读书日”,他说,阅读是对生活最长情的告白。

1953年出生的李佩甫成长在河南许昌一个大杂院内,字还认不全的时候,就到处找书看,但凡带字的纸片都要拿来翻一翻。“书本提供的是一个个生活的‘沙盘’,一些烫眼的句子,一些不同的生命体验,对人的一生会起到不可估量的参照作用。”童年时的阅读体验影响了他的一生,甚至直接引导他走上了写作之路。

写作过程中,李佩甫在以家乡为中心的文学地域版图中,发现一片属于自己的土地——平原。从此一马平川的豫中平原成为李佩甫的据点,他以“地子”的身份开始了对平原的抒写。2015年,李佩甫代表性长篇小说《生命册》获第九届茅盾文学奖。

“写作就是把生活的黄豆,泡成长着根须又有着翅膀的豆芽。”在很多人眼里,李佩甫不是天才型的作家,而属于苦修派,通过一年年的坚持,“咬住”一支笔对社会生活做出有深度的艺术表达。

“我坚持认为不管怎么写、写什么,都是作家对社会发出的声音。我坚持认为,文学不应是大众的附庸,而是人类生活的先导。”

从“姥姥的村庄”到“文学的家园”

草地:都说童年是作家创作的母题,您也说过:“我真正的文学生涯应该是从回忆童年开始的”,童年经历对您日后写作有什么影响?

李佩甫:我出生在许昌一个大杂院里,五行八作的人都有。那是一个贫穷的年代,记忆中肚子总是很饿,为了混三顿饱饭,每个周末和寒暑假我都会步行二三十里到姥姥的村庄去,所以,我的童年基本是在姥姥的村庄度过的,我所受到的乡村生活熏陶也主要是童年时期。一个小孩在姥姥的村庄走来走去,不自觉会用一种外来人的视角打量,很多村里人觉得平常、平淡的事,于我却非常新鲜,那段记忆也成了我日后写作的储备。像《黑蜻蜓》中的“小脏孩”和《红蚂蚱

绿蚂蚱》中的“我”,都有童年的影子。

另一个对我影响较大的经历是姥姥的“瞎话儿”。那时农村的夜特别黑,睡觉的时候我都会偎在姥姥怀里听她“拍瞎话儿”,就是讲故事。每晚一个“瞎话儿”,总也讲不完,姥姥当时已经半瞎了,记忆力却惊人地好,枝枝梢梢都讲得很清楚,我就是在这些“瞎话儿”里泡着长大的。后来姥姥去世了,“瞎话儿”却留着,我小说中的神秘性、传奇性也主要来源于姥姥的“瞎话儿”。

草地:您在城市出生,却将大部分笔墨倾注到乡村,比如《小小吉兆村》《羊的门》《生命册》等,写作专注点几乎都是农村生活的变化,农民命运的变化,为什么?

李佩甫:我虽然出生在工人家庭,但少年时期,很多时间都是在姥姥的村庄里度过的,我就是一个“小脏孩”,一手挎着草筐,一手拿着铲子,在乡野里跑来跑去,成为一个“编外”的割草孩子。也就是从那时起,我认识了平原上各种各样的草,在很多时间里,我觉得自己也成了平原上的一株草。

到了中学时代,我下乡当知青,成了一个地地道道的农民,干着各种各样的农活,依旧是与草木为伍。那个时候,我知道“瓦块云,晒死人”,知道“麦忙不算忙,要忙还是桑叶长”。作为知青生产队长,我经常跟一群支书、队长去公社开会,我很自豪走在他们中间。在很长一段时间里,我打量着一个个太阳高悬的日子和无边的田野,品味着光脚蹚在热土里的感觉,我觉得我跟土地的颜色一样,这些生活记忆已经浸润到我的血液中了。

草地:从1978年第一篇作品《青年建设者》公开发表到现在,您已在创作这条路上走了40多年,当初如何从一名技术工人走向文学创作这条路的?

李佩甫:青年时期,我是一个没个人志向的人,抱着为国献身的意念走到乡村,虽不知要干什么,却很有激情,时刻准备着,随时把自己交出去。1974年,当知青的第三年,我被推荐到许昌上技校,上学期间负责办黑板报,在这个过程中开始尝试写作。

技校毕业后被分配到机床厂当技术工人,夜班空闲时候就读读书,写写文章。当时写了一篇短篇小说寄给了《河南文艺》,没过多久就接到了公函,邀请我去郑州改稿,当时很兴奋,第二天就请假去了,八天改了八遍,改得面目全非也没能发出来,很受打击。回去后结合自己的经历,又写了一篇《青年建设者》,讲的是一位年轻技术工,怀着一腔热情为祖国建设事业奉献青春的故事。这篇文章登在了1978年《河南文艺》第一期,当在目录上看到“李佩甫”三个字时,我就想着一定要继续写。

草地:您曾说“小说的第一句话对我来说是一锤定音的”,您在写作中会有如何开端的焦虑吗?

李佩甫:我写作比较讲究文学情绪,一定要找到语言行进的方向,也就是作品开端的第一句话,才能顺着这个情绪走下去。写《生命册》的时候,就是因为没有找到第一句话,我把已经写好的8万字全部废掉。然后就去下乡当知青的地方,住了三个月,重新去熟悉那片地域,才有了“我是一粒种子”的开端。

草地:您觉得写作中最难和最重要的是什么?

李佩甫:写作最难的就是重复,认知的重复、情绪的重复、想象力的重复,每次都希望能避开,但又不能完全避开,这是最痛苦的。所以每一次写作都应该是重新开始,要把上一篇的文字情绪全部熄掉,但思维是有惯性的,你想重新开始,未必就能重新开始。

情感是写作的灵魂。作家情感的真诚度对作品质量有很大的影响,文字骗不了人,一旦进入文学深处,就藏无可藏。

很小的时候就吃到了“文字里的面包”

草地:您的文学之路靠什么来引领和滋养?

李佩甫:我的人生得益于阅读,是阅读拯救了我,它让我在很小的时候就吃到了“面包”,文字里的面包。我是工人家庭出身,父亲是一名鞋厂工人,三代赤贫。我很小的时候就读了大量的书,从小学三年级开始,我就是家里最有文化的人了,写信填表都是我。

因为父母都不识字,所以我是野读、乱看,凡是有文字的东西都找来。我同学的父亲清华毕业,家里有很多藏书,但由于时代问题,他家的书都锁在柜子里。想看而不得,是非常痛苦的,那时就经常偷家里的东西去找同学换书。

我读的第一部外国文学作品《古丽雅的道路》,就是从那位同学家里借来的,正是这本书改变了我的人生走向,也由此改变了我的生活轨迹。这是一本有气味的书:面包的味道、果酱的味道,还有沙发、桌布和羊毛地毯的味道。虽然我从来没有见过面包,但在中国最饥饿的年代,我却吃到最鲜美的“面包”。

到青年时期,回城上了技校,我一下子办了四个图书馆的借书证。是阅读让我认识到世界很大,让我知道什么是苦难深重,什么是高贵,什么是优雅。在书里,我看到了巴黎圣母院,我读到了各种各样的生命状态,我知道“好”的标尺是什么。

草地:您这一代“50后”作家,经历了上世纪80年代文学的大繁荣,大量现代文学译作出现,您曾说自己“张开所有的毛孔拼命地去吸收”。

李佩甫:上世纪80年代是中国文学与世界文学接轨的一个时期,适逢改革开放,各种文学流派、文学思潮进入中国,对我来说是一个大开眼界、大量“吃进”的时代,也是我几十年以来阅读量最大、最密集的一个时期。初读马尔克斯的《百年孤独》相当震惊,开篇第一句至今难忘:“多年以后,面对行刑队,奥雷里亚诺·布恩迪亚上校将会回想起父亲带他去见识冰块的那个遥远的下午。”这种叙事、思维方式,带来的是对历史的穿越、对生命的整体关照。我们几乎都受到了马尔克斯的影响,很多作家在一段时间内,都会忍不住地用“多年以后”这种表述方式。

这个充电期一直延续到上世纪90年代中期,我见识了好的文字是什么感觉,那个阶段也出现了很多模仿性作品,但我这个人模仿力不够,我又逐渐回到了自己熟悉的“平原”,也慢慢找到了自己的写作方向和写作能力,建立了自己的文学自信。先是学习,然后是“走出”,只有走出才能创造出民族的文本。

草地:您怎么看待阅读?

李佩甫:阅读是非功利的,是一种滋养,是丰富人生、开阔视野、清洗自己的最好方式。阅读也是提升自身的唯一捷径,它在你面前摆下很多“沙盘”,让你看到你未经历的各种各样的人生,走进你所不熟悉的生活领域,让你在最短的时间内建立对世界、人生的认知。

在文学创作上,找到属于自己的“平原”

草地:您时常强调要“找到自己的领地”,您这一代作家有很多都找到了自己的写作领地,比如莫言的高密东北乡、贾平凹的商周、刘震云的延津县,您的写作领地是什么?

李佩甫:“平原”是生我养我的地方,是我的精神家园,也是我的写作领地。我四百多万字的作品,大部分都是在这块土地上浸泡出来的。

我做技术工人时,理所当然地选择了从工人生活开始写,但总写不出自己满意的作品。上世纪80年代中期,我看了很多国外著作,吃了一肚子“洋面包”,却没有消化的能力,那个阶段写得很苦,找不到方向。每天晚上,我都像狼一样在大街上走来走去,甚至勉强地去虚构编故事。我知道,必须要寻找自己的创作源泉,打一口属于自己的“井”。

1985年,我想起童年生活,想起姥姥的村庄,原来自己最熟悉的生活还没有写,于是就有了《红蚂蚱

绿蚂蚱》。那时我发现,我把对于乡村的记忆写了出来,我是有土地的。作品发表后,在文学圈产生了一些影响,自那以后我找到了自己的出发地,就是我最熟悉的家乡,写作方向从这里开始了。

草地:所以您的写作领地是从姥姥的村庄一步一步开始扩散的?

李佩甫:《红蚂蚱绿蚂蚱》找到了我的写作方向,但这只是个开始,后来我延续这个方向又接连写了《黑蜻蜓》《无边无际的早晨》《村魂》等几个中篇,进一步坚定了“从我最熟悉的领域出发”的信心。在这个过程中,我的写作领地先是由家乡的那一块地方开始,而后慢慢铺开到整个平原。

这个平原既是一块真实的地域——豫中平原,也就八九个县份的大小。这个平原又不是具象的,变成了我心中的平原,是重新再造后的一块土地,是我对中原文化一次次认识再认识后形成的。

在文学创作上,找到了属于自己的“平原”,就有了一种家的感觉,我作品中的每一个人物,都是我的亲人,在写他们的时候,我是有痛感的。

草地:《羊的门》《城的灯》《生命册》被称作“平原三部曲”,这三部作品有什么内在关联吗?

李佩甫:实际上它们是相互独立的。《羊的门》是写“草”的,把人当作植物来写,写这块土地上各种各样的生命形态和生存方式;《城的灯》主要是写农村人的“逃离”,写对“灯”的追逐与向往;《生命册》是我对脚下这片土地认识的阶段性总结,写的是当代知识分子的心灵史。

草地:您说写完《羊的门》才觉得自己是一名真正的作家,为什么?有人认为您影响力最大的作品是《羊的门》,您自己最喜欢《生命册》,如何评价这两部作品?

李佩甫:在《羊的门》之前我写过很多作品,也获过奖,但总觉得没有把自己最好的东西拿出来。虽然在上世纪八九十年代之后,我建立了一些文学自信,也慢慢找到了写作的方向,但还是羞于说自己是个作家。《羊的门》实际上是我写得最顺利的一部长篇,一年半完成。前面一气呵成,结尾修改八次,我完全尽力了,我奉献了一块领地。

《生命册》是我写得最努力的一部书,历经5年,将50多年的生活经验和30多年的写作经验重新盘点。主人公吴志鹏是一个“背着土地行走”的人,他是中国社会巨大变化中的一个当代知识分子形象。他身处时代旋涡时的清醒和抽离,对故乡的愧疚、牵涉和羁绊,更像是我的“自省书”。

文学不应是大众的附庸,而是生活的先导

草地:写作40多年,您的创作过程经历了怎样的起伏?

李佩甫:每一次创作都是把自己全部交出去的过程,创作大部分时间都是痛苦的,面壁的时间远远超过顿悟。有时候会把十天半月写出来的东西全部撕掉,因为没有情绪,没有感觉,进行不下去,但有些时候甚至不需要搭架子,里面的人物写着写着自己就跳出来了,创作就是一个不断经历瓶颈并突破瓶颈的过程。

1985年到上世纪90年代初,是我写作情绪最饱满激越的时期,那时一天可以写8000到1万字,因为进入了自己的记忆和情感深处,找到了领地。这个时期创作生命力的勃发,有对乡村记忆的怀想,也有对乡村历史的追溯,还有对当时乡村变化的思考。所以,写作就是把生活的黄豆,泡成长着根须又有着翅膀的豆芽,写不下去的时候,就到你熟悉的生活中去吧。

草地:您觉得作为一名创作者,对于生活现象的一种亲历式的观察捕捉或者采风有必要吗?您现在还会经常去平原走一走,持续关注它的精神生态吗?

李佩甫:作家想要扣住时代的脉搏,离不开生活,这样才会对社会有比较鲜活且深刻的把握和认知。我每年都会到平原上走一走。并不为了写哪部具体作品,只是为了一次次重新熟悉这块生我养我的热土。当然,每每在写作上遇到困难的时候,我也会下来走一走,重新理一理思绪,重新点燃自己,也顺手拾点什么。

草地:追溯历史、立足当下、写给未来,这是您文字世界的主动担负,您也一直强调文学的标尺,为什么?

李佩甫:我认为,在这个世界上,凡是有实用价值的东西,都是有价的,凡是没有实用价值的,都是无价的。一把椅子哪怕是金子做的,也是有价格的,但一个百米纪录、一首名曲、一幅好画,在现实生活中都没有实际用途,但体现的是人类体能、智能和想象力的极限。文学同样如此,它是社会生活的“沙盘”,是一个民族思维力、想象力的宽度和极限,对具象的社会现实没有实际的效用,但却是人类精神之药,可以滋润心灵。

真正的文学应是一个时代的标尺和旗帜,我坚持认为,文学不应是大众的附庸,而应是人类生活的先导。我们要有灯。

关于读书的价值的文章3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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人为什么要读书?

有句话说的好:

只要在读书,就是在让自己成为一个不太苟且的人。什么叫诗和远方?就是让自己更辽阔,而读书就是让自己变得辽阔的一个过程。

走得越远,越能明白:你想不通的问题,书中自有答案;你到不了的地方,书中自有天地。

阅历越深,越能懂得:读书,是投资自己、富养身心最好的方式。


读书,拓宽你的格局

一场采访中,有人问杨绛对于钱钟书的看法,杨绛笑着回答:

“我觉得钱钟书跟我不一样,他什么事情判断的很快,一挑就挑出来了。

因为他底子好,他看的书多。

读书多了,什么是好的,什么是坏的,一眼就看出来了。”

书读的多了,心胸就开阔了,遇到事情就不会再纠结了,看世界的角度也会与以往大有不同。

读书的意义,就是让一个人从狭窄的空间里迈出步子,站到更高处去俯瞰世界。

杨绛和钱钟书能够恩爱一生,不仅是因为拥有极深的感情基础,更因为他们有着共同的兴趣爱好。

夫妻二人都喜爱读书,他们的家中常年被书香浸染,文学、哲学、历史等各种各样的书籍放满了屋子。

老戏骨陈道明在拍《围城》时,曾去钱钟书的家中拜访。

一进门映入眼帘的就是堆满的书籍,没有电视和收音机,唯一能发出声音的是一个煎药的锅。

那日,陈道明与钱老先生交流了近两小时,让他受益颇深。

后来谈起这次交流,陈道明坦言:“那时候突然感觉到,在文化人面前,在学问面前,自己狗屁不是。”

从那时起,陈道明便开始将生活调整成“半隐退”状态,把更多时间用在读书看报上充实自己。

随后他又听从钱老的建议,多读史书,因为读史可以明鉴,能够认清自身的渺小和不足。

近些年,陈道明面对名利场愈发淡然,对待演艺圈的是非也一直保持波澜不惊的态度,不陷于鸡毛蒜皮的小事,也不会困于无谓的烦恼。

而这些,正是书籍带给他的从容。

你的认知维度高了,视野就广了,世间诸多小事都会如浮云般散去。

你的思考层面深了,格局就大了,便再也不会于繁华中迷失自己。

你读过的书,都会成为生命中的养分,终有一天会成就你的人生。


读书,治愈你的内心

《人世间》的作者梁晓声提到过一个观点:

这个时代太喧嚣了,喧嚣到我们无处可逃,有时候我读书就是为了逃到书里去。灵魂是喜欢独处,而不喜欢热闹的喧嚣。

深以为然。读书的过程,其实就是让心安定下来的过程。

现如今,娱乐的方式有很多,可太多时刻,人心都是浮躁不安的。

疫情来临时,有人怨天尤人,在网上到处发泄情绪;而有人利用闲暇,静坐家中安静读书。

人生低谷期,有人深陷其中,再也看不到半点光亮;而有人选择自救,从书中寻求新的路。

人的思维是有限的,但书籍里的世界是无边无界的。

总有一句话,能道出你的心声;总有一本书,能解决你的迷茫。

73岁的作家村上春树,多次获得诺贝尔文学奖的提名,有很多著名的优秀文学作品。

很多人不知道的是,他早年也经受过一段负债累累,被压力裹挟的岁月。

多年以后,村上春树回忆起这段时光,感慨道:

“在那生活困难,忙着还债的日子,只要一有空暇,我就捧卷阅读。”

即便那段岁月工作繁忙,过地艰辛不已,但读书和听音乐始终能带给他极大的喜悦,这份喜悦是谁也夺不走的。

人生漫漫,苦乐并存,读书,终能让你明白:道阻且长,行则将至。

岁月变幻,泥沙俱下,读书,终会让你看到:烦恼处处有,看开自然无。

读书的过程,就是与自己和解,与生活握手言和的最好时机。


读书,滋养你的容颜

宋代黄山谷说:

一日不读书,尘生其中;两日不读书,言语乏味;三日不读书,面目可憎。

书对一个人的滋养,往往是在潜移默化中慢慢显现的。

读书,不仅能让你的谈吐大方得体,也会让你的气质与众不同。

在很多人眼中,董卿就是一个才貌双全的人。

《中国诗词大会》上,她的开场白精彩至极,让观众很快置身诗词的美妙世界。

《朗读者》里,她耐心倾听着每个人的故事,与他们一起大笑,一起流泪。

有人说,无论董卿出现在任何场合,总能感觉到那份骨子里的端庄优雅。

而这份优雅的源头,正是她多年来坚持阅读所带来的气质上的改变。

谈到自己的阅读习惯,董卿说道:“我一直坚持,每天睡觉前一个小时的阅读,这个几乎是雷打不动的。”

在别人眼里,这个需要刻意去维持的习惯,早已变成了她生活中的一部分。

仔细观察就会发现,即便时间一点点流逝,可她的仪态还是曾经那般自信从容,她的谈吐依然不减当年半分。

正所谓:若有诗书藏于心,岁月从不败美人。

一个人若是将书籍与生命相融合,便会拥有优于常人的姿态。

就像三毛曾在书里写的那样:

读书多了,容颜自然改变。许多时候,自己可能以为看过的书籍都成过眼烟云,不复记忆,其实它们仍潜在气质里、在谈吐上、在胸襟的无涯,当然也可能显露在生活和文字中。

人的皮相会衰老,但要相信:书籍可以让你永远坚定、充满自信地立于这世间。


读书,强大你的灵魂

听过一句话:如果觉得人生难熬,可以去看看《肖申克的救赎》。

其中,有个片段让我印象特别深刻:

安迪在获取了典狱长的信任后,特意请求调去图书馆工作。

在这期间,他申请扩充图书馆的书,为大家收集了很多不同领域的书籍和资料。

随后,他又帮助20多位狱友提升学历,指导他们看书学习,教会他们不要甘于平庸。

这段时间的学习,让这些人在出狱后,一改往日的无所事事,都找到了体面的工作。

而安迪自身,也从未因身处牢笼,就放弃自己。

他通过读书,不断学习新的事物,了解到时代的变化,找到前行的希望。

尽管身处狱中,但他的灵魂始终是自由的。

尽管背负“重重枷锁”,但他始终能在书中找到信念,成为真正的强者。

很认同白岩松的一个观点:

你会遇到很多烦恼的事情,苦难会折磨人。不过书读多了读出智慧,总可以好好地,正确地去面对各种各样突如其来的苦难。

只要有书在手,即使自己身在泥潭,也依然可以仰望星空。

只要有书可读,即使生活一地鸡毛,也依然拥有对抗苦难的力量。

读书的意义,或许正如杨澜所说:

“我们的坚持是为了,就算最终跌入繁琐,洗尽铅华,

同样的工作,却有不一样的心境;

同样的家庭,却有不一样的情调;

同样的后代,却有不一样的素养。”


读书,是世上第一等好事

《认知觉醒》中说,人这一生有三次重要觉醒:

第一次是从固定思维觉醒成成长思维,不再抱怨命运,相信自己所遭遇的一切,都是可以通过方法和努力去改变的。

第二次是从利己思维觉醒成利他思维,一切物质回报的果,皆来自于对他人创造价值的因。

第三次是从黑白认知觉醒成系统认知,不再以简单的是非对错,去解释发生的一切,接受这个世界是复杂且不确定的。

从思维的上升到认知的通透,从气质的提升到谈吐的改变,读书,无疑是最好的选择。

永远记得:读书不一定能让你拥有富庶的生活,但可以拥有富庶的生命。

你读过的书,走过的路,增长的见识,提升的阅历,都会成为人生中最美好的事。

愿你用生活所感去读书,用读书所得去生活,不畏岁月,永远坦荡。

(来源:慈怀读书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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