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共舞说说(与老师共舞的说说)

2022-10-02 11:37 作者:与狼共舞说历史 围观:

祭祀、寒食、插柳、放风筝——结合清明风俗说说美好诗词,下面一起来看看本站小编与狼共舞说历史给大家精心整理的答案,希望对您有帮助

共舞说说(与老师共舞的说说)1

清明节是我国最重要的祭祀节日之一。

清明节在仲春和暮春之交,除了祭祀外,还有很多风俗。如:祭祀、寒食、插柳、放风筝、踏青等等。

古往今来,历代文豪留下许多脍炙人口的清明佳句。除了那意犹未尽“清明时节雨纷纷”外,还有很多回味无穷的美好诗词。

今天,结合清明风俗讲讲相关的诗词。

一、扫墓:

扫墓祭祖,是清明风俗的中心。人们以扫墓来表达孝道、感恩和思念。

描写扫墓的诗词很多。大多是表达伤心难过的感离伤别之情。下面,我想介绍一首书写角度不同的祭祀诗词。

清明日对酒 宋 高翥

南北山头多墓田,清明祭扫各纷然。

纸灰飞作白蝴蝶,泪血染成红杜鹃。

日落狐狸眠冢上,夜归儿女笑灯前。

人生有酒须当醉,一滴何曾到九泉。

就这首诗而言,作者是故作旷达。诗人尚在阳间,就已经想到死后别人祭祀他的酒他一滴也尝不到了。

你看,夕阳西下,狐狸宿坟头,儿女夜归,嬉笑还如旧。人生如梦,一醉何妨?九泉之下无美酒。

二、寒食:

寒食节就是指清明时节不生火做饭,人们多吃些蒸饼、饭团、鸭蛋等熟食的习俗。

寒食节的由来主要是纪念古人介子推的,春秋时期,晋国公子重耳流亡在外,生活艰苦,追随他的介子推为了让重耳吃顿饱饭,割下自己大腿一块肉,为重耳炖汤吃。

等公子重耳做了国君(晋文公)时,封赏有功之臣。

介子推坚决拒绝封赏,他带着老母亲隐居绵山,不肯出来。晋文公无计可施,只好放火烧山,逼迫介子推出山。谁知介子推母子宁可烧死,也不肯出山。

晋文公很怀念介子推,为了表达思念和歉意,下令将绵山改成介山,还下令在介子推遇难这一天,举国上下,寒食禁火。

现在讲讲这一位诗人,寒食不仅仅为了介子推,那为啥呢?

寒食 唐 孟云卿

二月江南花满枝, 他乡寒食远堪悲。

贫居往往无烟火, 不独明朝为子推。

这首诗写于孟云卿飘零贫困的时候,江南繁花开满枝头的寒食节前夕,诗人破败的房子没有燃起炊烟,不单单是为了祭奠介子推。而是穷的无米下炊。

对于穷人家来说,常常断炊,时时寒食,包含着多少难堪的辛酸和悲苦啊!

此诗借咏"寒食"写寒士的辛酸,却并不在"贫"字上大作文章。而是用轻描淡写的苦笑,来传达攫住人心的悲哀,耐人寻味。

此诗由于立意新颖,构思巧妙,特别是恰当运用反衬手法,亦谐亦庄,使它成为难以数计的寒食诗中不可多得的佳作。

三、插柳:

清明时节是柳树抽芽发绿的时间,民间有戴柳、插柳的习俗。

人们踏青时,折下柳枝,可拿在手里把玩,可编成帽子戴在头上,还可带回家插在屋檐上。

插柳的习俗是怎么来的呢?

传说清明时节,也百鬼出没索讨之时,人们为了防止鬼的侵扰迫害,纷纷戴柳插柳。因为柳可以辟邪驱鬼之功效。观世音就是以柳枝蘸水普济众生。北魏农学家贾思勰在《齐民要术》中写道:“取柳枝著户上,百鬼不入家。”

现在说说一首插柳的清明诗:

清明插柳 宋 宋伯仁

清明是处插垂柳,院宇深深绿翠藏。

心地不为尘俗累,不簪杨柳也何妨。

这首诗表达作者不想被世俗尘世牵绊的心情。逝者已去,生者祭奠。然而红尘中的人们,又有谁能看破红尘:为权困、为钱困、为情困。又有多少人悟出其中的人生哲理?

清明节,有多少人能清,有多少人能明。也许清明在各自心中!

四、放风筝:

在古代,放风筝是一种巫术。清明节放风筝是为了放走疾病和秽气。

所以,很多人在清明节放风筝时,将自己知道的所有灾祸疾病都写在风筝上,等风筝放高时,就剪断风筝线,让风筝随风飘逝,象征着自己的疾病、秽气都让风筝带走了。

由于放风筝是放晦气,所以,不管风筝如何玲珑好看,最后都必须剪断牵线,让它飞走。任凭清风把它送到天涯海角。

《红楼梦》中,李纨就劝林黛玉多放风筝,说:“放风筝图的就是一乐,所以叫放晦气。你该多放些,把病根儿带去就好了。”

当紫鹃要去拾断了线的风筝时,探春劝阻道:“拾人走了的,也不嫌个忌讳?”

探春说的忌讳是:断了线的风筝,千万别捡,小心把别人的“衰运”捡回家。

阶下儿童仰面时,清明妆点最堪宜。

游丝一断浑无力,莫向东风怨别离。

--谜底:风筝

这首灯谜是《红楼梦》中贾探春所作。将风筝断线时的情形描写得惟妙惟肖,耐人寻味。灯谜以断线风筝暗示贾探春远嫁不归。

随着时光的流逝,放风筝早已没有了旧时的巫术色彩。如今,放风筝成了一项颇受大众喜爱的娱乐活动,人们在户外放风筝,舒展了平日紧张严肃的气氛,调节了忙碌的生活节奏。

五、踏青:

中国民间长期保持着清明踏青的习俗,也称“踏春”。

踏青这种节令性的民俗活动,在我国有着悠久的历史,其源泉是远古农耕祭祀的迎春习俗。

清明节兼具“节气”与“节日”两大内涵。清明时节,春回大地,自然界到处呈现一派生机勃勃的景象,正是郊游的大好时光。人们因利趁便,在扫墓之余,一家老少在山乡野间游乐一番。在踏青郊游中享受春天乐趣,还能兼顾文化传承与身心调适重要功能。

踏青是快乐放松的,所以,诗词也轻松愉快。

苏堤清明即事 南宋 吴惟信

梨花风起正清明,游子寻春半出城。

日暮笙歌收拾去,万株杨柳属流莺。

此诗没有渲染清明的伤感愁绪。而是用轻松活波的语言描写春光明媚、和风徐徐的西子湖畔,游人如织。

“朝而往,暮而归”,人们的痛痛快快玩了整整一天,到了傍晚,踏青游湖人们已散,笙歌已歇,压抑了一天的黄莺鸟又重新成为杨柳绿树的主人。

六、其他

除此之外,还有很多风俗,如:放风筝,荡秋千,蹴鞠,斗鸡,植树,蚕花会这些也是节日习俗。十里不同风,百里不同俗。各地的风俗都有差别。

总之,清明节不都是凄凄惨惨,也有轻轻松松的。对于逝去的亲人,表达出缅怀和哀思已经足够。我们过好各自的生活,才是对已故亲人的最好安慰。

共舞说说(与老师共舞的说说)2

吾不懂舞,却在某一天突然心血来潮的去学了跳舞。不为它,只是为了一种锻炼,为了让自己找到一种锻炼身体的方法,其实是一种让自己感兴趣的方法。在一次单位的春节晚会上,看见一与我年龄相仿的女同事上台表演了拉丁舞,觉着那是一种十分优美且能让人充满活力的舞蹈,有心想学,也到了其学舞的地方去看,可惜人多嘈杂而打了退堂鼓,一直未找到一个舒适的地方,也就作罢。

春天的一个傍晚,我与友女去到附近的一个公园散步,往日从未晚上去,发现公园里热闹非凡,大门口就有好几拨跳舞的群体,交谊、拉丁,各取所需,于是又一次生出跳舞的念头,第二天一个人又去到公园,深入观察别人的跳舞,还跟老师要了名片,并回家高调的宣布要去学跳舞了。

当然这些年我一直不停的在寻找自己的兴趣点,无数的兴趣其实是没有兴趣,就这样将自己从四十出头混到了四十的尾巴,这就是没有目标而混日子的表现。我家先生是常常拿我的这些行为作为饭后的笑谈,我先前的时候还有些当回事,慢慢的也就习惯了,管它什么书法家、摄影家的“家庭美誉”,总之能带来一些饭后的快乐,也乐得开心。真的,有时想想人的快乐很简单,家庭的快乐也是如此,稍稍放松一下,不在意一些言语,把一些看似伤害的言语当作调侃,款款的一笑,岂不乐得开心。说要去跳舞的话,又是月余,一直也没有动静,这天,一个人无聊的走进公园,在大门口看别人跳舞,人人都在忙着,没有一个在乎有那么一个人也想来跳舞,终究无趣而走;继续向公园里面走去,过了公园大门的展示长廊,右转,那儿也有一些人在跳,刚一驻足,一男士就非常热心的喊着,来呀,来跳舞吧!于是小心的走进了舞场,虽不会,步伐乱乱的,也就跟着跳了一会儿,带舞老师很会鼓励人,说,你看,第一次跳,就能走得顺顺的,真的很不错,于是趁机告知学舞的条件,价位就不贵,于是决定一试。有些事是需要推波助澜的,其实也是说说,第二天并没打算去,那热心的老师依照留下的电话打来了电话,于是主动的去了。有不少的学员,一去,老师一如既往的热情,更增加了学习的决心,第三天,交钱,开始了学舞的经历。

本来心中无底,不知道要学什么,很是迷茫,通常没有目标的学习就是一玩儿,第二天一到,老师开始教国标,慢三,华尔兹,记得在年轻的时候,有一次,跟我家姨去跳过一次舞,她让一个很会跳的男士带我跳了一曲,当时感觉特别的美,在心底留下了美好的回忆。从这儿开始,我便有了特别的热情。坚持着天天去,如果哪天不去,老师便会打电话来,但学舞的都是女的多于男的,于是便找女人做舞伴,你跳男来我跳女,相互学习其乐融融。后来来了一个头发全白的男士,他主动要求与我搭伴,我看他跳了很多年,比我会跳多了,于是便答应与他做舞伴,虽然我不会,但在他的带领下,我进步也是很快的,慢三慢四,拉丁伦巴,都可以来一小段,非常开心自己的进步。但是终究没有坚持下来,原因是慢慢发现,跳舞于我来说并不能达到真正的锻炼目的,而且都是一些年纪比较大的,比如我的舞伴他都近七十了,还专门要求跟我跳快三,每每这时,我都说我头晕跳不了,真实的想法是,如果稍不注意,他在旋转的时候摔倒了,我可负不起这样的责任;而教跳舞的老师却是一个每天都会喝些小酒的人,带着酒味与你共舞,实在是没有兴趣了。加上有朋友说你这样的年纪应该与比你年轻的人在一起,心态才会更年轻,与比你大那么多的人在一起跳舞,你也会很快便变老的,我觉得这话说得在理,又是打退堂鼓的一个理由。

前段时间偶遇白发舞伴,他又找到了新的舞伴,真的为他高兴。

共舞说说(与老师共舞的说说)3

【找回有力量有格调的风景描写】

作者:张学昕(辽宁师范大学文学院教授)

多年以来,我们在阅读中外文学作品尤其是十八九世纪外国作家和一些当代中国作家的作品时,其中丰饶的景物描写曾令我们无限着迷和陶醉。一大批风景书写的巧匠,都将风景视为自己叙事不可或缺的美学元素,以极具个人风格的笔力,构筑出一道道令人驻足流连的风景线。我们沉浸在文学的“风景”中,欣赏、感悟、慨叹自然之美、描摹之力,窥见时代、生活和人性的缤纷投影,体会一个时代现实的风云际会。进而把握其精魂、抵达“景深”,倾心完成风景书写的“二次成像”,构筑起将集体记忆和个人体验融为一体的“心灵景观”。在这里,与其将风景书写视为审美需求,毋宁说是灵魂出发与回归的必经之路。尤其是,在多元、喧嚣、躁动的时代,我们更渴望拥有“能够看得见风景的房间”。现在,我们四顾寻找,当下的“风景”在哪里?除个别作家仍在坚守风景的初心,更多的写作者则有意无意地与风景“擦肩而过”或是“失之交臂”,静物、动态描述的景物,常常被生动诱人的故事、人物的对话或情节所湮没,一些以往擅写风景的作家甚至放弃风景描写,完全将叙述交付给内心。

那么,我们是否可以作出这样一种判断,风景书写的被淡化、被冷落,已成为当下文学叙事的一种现象?这种现象的背后,隐含着多少写作发生学的信息?风景究竟是什么?它在叙事性文本中占据着怎样的位置?近年来的“非风景”转向究竟因何而起?风景的缺失,给审美、叙事带来了怎样的影响?当下,我们应该呼唤怎样的文学风景?这些问题非常值得关注和反思。对于文学叙述中“风景”的“考古”及其重新评价,关乎我们这个时代的文学生态,也应该成为考量当代文学的重要维度。

作家书写风景的过程,即与自然相拥和交融的过程

风景究竟是什么?对这个概念的界定,是对一系列问题思考的逻辑起点。这里探讨的“风景”,显然不包含在“生态文学”“自然文学”类型的范畴里,而是小说叙事中的细部元素即作为修辞的问题。它是一个综合性的概念,是景色、背景、环境及空间指涉的状态,是人为加工、记录和描绘叠加起来的人文景观及其独特存在。其中,人与风景同为叙事的主角,风景收录于人的眼中也投影到人的心灵底片,成为主体情感与精神的镜像。作家书写风景的过程,是与自然相拥、交融,实现叙述本体意义重构的过程,当然,也是在自然中发现自我、认知自我、确认自我甚至是净化自我、升华自我的过程。风景修辞是作家灵魂的勘探仪,发现了怎样的风景、如何呈现风景、表现出与风景怎样的胶着度,是阐释作家精神向度和人文情怀的重要参照物。风景修辞同时也是我们触摸作家的心灵脉搏,与其完成灵魂共舞的诗学路径。当我们与作家及其笔下的人物在这条小径相逢、相拥时,风景修辞便可能达到审美至境。在任何时代,风景都是文学文本中无可替代的叙事要素,风景修辞的“流失”,不仅意味着叙事的缺憾,同时也是人类放逐自然、走向孤独、失去精神和灵魂伴侣的危途。

当更多的作家渐渐略过“风景”的驿站,而将叙事框定在“人”的单一维度时,我们还是有幸能够沉浸到贾平凹、阿来、迟子建、张炜等当代作家的风景世界里,体味各异的修辞风格,感悟独特的“景语”,倾听深处的“情语”,并在与之共情中感动、净化,让自己的内心在自然的“画语”中沉静下来、柔软起来,获得对于自我、地域、时代、社会乃至宇宙的重新认知。这些对风景书写特别倾心甚至是痴情的作家,文本中都有对风景的精彩呈现。贾平凹执着于秦岭的自然风光,形成浓郁的西北地域性特征;酷爱植物的阿来,以大量的山川草木、花鸟虫鱼细描,彰显出藏地风光和地貌,成为“边地书、博物志与史诗”的文学符号;迟子建笔下大东北的北国风貌尽显无遗,勾勒出北方历史、现实和人性的“生死场”。

这些带有浓郁地域色彩的一幅幅风景制作,是作家们持续细描、深描的文化身份认同的外化与表征。他们将自己心中的“原风景”,以叙事的初心与力量升华为文学的“元风景”,作为地域精神、文化结构的象喻,并超越于地域之上,完成对时代、社会及人与自然关系的深度思考。他们笔下那些自然的景象、风景,充满了动感、迫切感,沉实而厚重,真切而实在,与作家的情感一起构成独特的生命体验和呈现。从本质上说,这些作家的内心,或许都深藏着那种回归自然、回归传统、“天人合一”的审美理念。他们笔下流淌的是生活流、自然流,建构、返归的是生活原生态。在他们心中,都驻扎着一个“返乡人”,渴望返归自然之乡,返归到纯正、本然的风景时代,回归到天地人自在、和谐的理想谷。那里,才是他们的精神原乡,是他们心中最美的风景圣地。

作家在处理景物与叙事主旨、人物、情节关系时,在小说叙事学和审美策略层面都有诸多考虑。显然,这是审美的自觉。风景叙事问题的后面,必然隐逸着它与时代社会的密切关系。尽管现在我们关注人文的风景要多于自然的风景,也关注“内宇宙”和“外宇宙”之间的隐秘联系和张力生成,却缺乏必要的深度开掘。即人的精神世界和感情体验,特别需要作家进一步衍生出人与环境之间可能产生的多义性、隐喻性。当然,这也是与当代文学表现更加深沉复杂的人类情感、人性要求相吻合的话语机制。

美妙的风景描写让我们感受到人与大地、阳光、空气的融合

人们对文学作品的沉浸和文学阅读本身的享受,无论是风景的“自然人化”,还是“人物已然是自然”的一部分,风景因素并存于阅读主体和文本之间,隐隐地生发出熠熠生辉的光泽。风景,俨然成为叙事中至关重要、生生不息的诗学力量。

然而,为什么风景修辞却逐渐淡出当下诸多作家的观照视野,被遗忘在叙事的角落?这背后深层的原因是什么?

从写作发生学角度分析,这是由于作家文学叙事根基的迁移和松动。前面提到的几位坚守风景叙事初心的当代作家,是有着某种相似的故土情结的,他们的生命之树、文学之树深深扎根在故乡的大地之上。贾平凹离不开他的故土秦岭,阿来一次次踏上他的藏地阿坝马尔康之旅寻找大地的阶梯,迟子建守住了她的黑土地。可以说,如果没有心中的乡土风景和笔下的风景修辞,也就没有作家的叙事调性、诗意氛围和诸多关于生命本质的掘进,他们也绝不是我们今天所看到的贾平凹、阿来和迟子建。

有些作家,如余华、格非很早就离开故乡,定居于远离自然的都市。尤其是曾经的“先锋”经历,让他们更多追求现代性叙事技巧,关注人性及其心理深层的逼仄与隐秘,致力于内心的风景的描摹和挖掘,而剥离了互为镜像的内外风景的“连体”肌理,让彼此都成为独特的存在。可以看到,当代人正与大自然渐行渐远,更多的人在疏离外部世界,急于回到内心。

这让我想起二十世纪八九十年代出现“向内转”的文学理论思潮,呼吁文学叙事要重视“内宇宙”。作家创作曾经一度受到这种理论的深刻影响,类似“心理现实主义”“意识流”“哲理小说”的作品大量出现。即使文学作品里有风景描写,却也仅仅成为“小摆设”,很难与人的心境达成对视与默契。可以说,这股“向内转”潮流的余波延续至今,多数作家“离开”风景的时间已经太久。从接受的角度来看,由于当代传媒对读者阅读耐心的“掠夺”和覆盖,影响以至改变着读者的阅读习惯,使其逐渐失去阅读的耐心而追逐阅读的快餐化。读者群对传统叙事方式和样态的放弃,不仅意味着阅读方式的改变,而且很有可能从不同程度上直接或间接地影响作家的写作选择。

托尔斯泰、屠格涅夫等世界文学大师所处的时代,可以说是“风景的时代”,是“慢风景”的时代。而我们当代社会生活过快的节奏,包括现代性、现代化进程的推进,都潜在地侵蚀、打破人内心的宁静,改变着人与时间、空间的平衡关系。人们更加专注、聚焦内心的事物,虽然居于“看得见风景的房间”,却无暇眷顾周遭万物有灵的环境,渐渐失去拥抱自然的乐趣和融会环境的能力。而对于风景的书写来说,就是要重构人与世界的深层联系,重绘人文和自然的生态,重建叙事的生机。由此,作家内心略显逼仄的意绪,才可能慢慢被自然风景的那种美与纯真所销蚀、融化。我们在阅读有风景修辞的作品时,之所以会产生特别的感受,很大程度上是因为作家们描摹了足以令人震撼、感动甚至是净化内心的美妙风景,让我们感受到人与大地、阳光、空气的融合。它充满神性,让我们在感官的互联中倾听大地的心跳和阳光的私语。由此,作家和读者都成为自然之子,体悟到风景与叙述情境之间的神奇联系。同时,我们也能感受到景物描写对文本的推动力量,对故事、人物所产生的中和作用和价值。换言之,我们的时代需要能够真正切入现实、历史、人生及其命运的风景,需要书写出那些能触摸到时代气息的“大风景”,联通人与自然、人与生活世界的感人至深的心灵通道。以此,来打开我们的想象,发现并呈现世界的美好。

(本文系国家社科基金项目“文化自觉与新世纪中国文学写作发生研究”〔19BZW154〕阶段性成果)

《光明日报》( 2022年04月20日14版)

来源: 光明网-《光明日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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