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在这座有故事的城市里

2022-11-06 07:46 作者:封面新闻 围观:

公园城市昆虫科考日记:藏在龙泉山里的蛾与甲虫丨都市寻虫者,下面一起来看看本站小编封面新闻给大家精心整理的答案,希望对您有帮助

在这座有故事的城市里1

封面新闻记者 于婷 苟春

晚上8点,当最后一点夕阳的余晖缓缓落入天际线,在成都的东方,龙泉山仰天窝,树梢间的缝隙被远方城市的灯光染上一层浪漫的橘红色。属于“都市寻虫者”们的夜晚开始了。

刘伟,是西南民族大学博士,也是2022年成都“昆虫群落多样性”调查监测工作小组的成员之一。结束了一天的工作,他和同事杨楠相约来到了龙泉山,今天,他的愿望是能在这里邂逅一只久未谋面的独角仙。

【8:00 pm】

准备工作 搭建灯诱帐篷

带着满满一车的装备,从学校出发,驾车一个半小时,刘伟和杨楠抵达了位于龙泉山半山腰的仰天窝附近。“这个地方好,我觉得今天就在这里吧。”“要不要再往山顶走走”面对杨楠的提议,结合自身经验,刘伟向我们介绍,“有时候山顶不一定好,上次在山顶我们就没什么收获。”

两人不约而同的看上了依山崖而建的一处凉亭,决定就在这里“安营扎寨”。趁着他们搬运的功夫,“寻虫”装备也一一亮相。一个电瓶、一个500瓦的专用灯泡,一个诱虫帐篷,还有一个装着捕虫工具、容器和药剂的大箱子。

将这些装备抬至凉亭后,他们就开始了诱虫帐篷的搭建,先组接支撑杆,再将白色帐篷穿入杆中固定,最后再把灯泡挂在帐篷顶端正中央位置。

帐篷刚刚搭好,“飞蛾扑火”的大戏就已经开始上演了。

【8:20 pm】

寻虫开始 等待虫子登场

“这里,这里!大黄蜂!”与其说是寻虫,夜晚的昆虫多样性调查更有一点“守株待兔”的意思。

灯诱帐篷搭好后,刘伟和杨楠就绕着帐篷来回走动,等待着虫子们的登场。“今天天气闷热,应该会有不少收获。”短短10多分钟后,白色的帐篷上就爬满了各种各样的昆虫。第一次看到这样的场景,记者难免有些头皮发麻,虽然已经穿着长袖长裤,但仍然下意识地抽紧了外套的松紧,避免昆虫误飞进衣服里。而另一边,刘伟的脸上却已难掩兴奋,他甚至还把脸贴近帐篷仔细观察每一只昆虫,这是一种发自内心的喜爱。“你看这个蛾子好漂亮,翅膀上像是两个眼睛。这个就是金龟子,那个是蝽。”

在刘伟和杨楠仔细观察辨认这些昆虫的同时,他们的学生已经开始了收集工作,针对一些未见过无法通过肉眼辨别的昆虫,他们会使用专业的工具,将其带回实验室,制作成标本并进行进一步的研究。

而使用的工具也很有讲究,“像蝴蝶这种有鳞片的就要用折成三角形的硫酸纸袋,黄蜂这种就要用罐子。”

【9:00 pm】

收获满满 引来路人围观

“这个是什么蛾子?”面对记者的提问,刘伟笑着向我们科普,“蛾子本身就是一个特别庞大的种类,里面还细分了上万种,我们也做不到一眼就叫出它的名字。”据了解,对于昆虫的辨认,调查人员一般会通过形态学和分子生物学两种途径来进行鉴别。其中,形态学就是通过翻找动物志进行比对查找;分子生物学则是对昆虫进行分子鉴定。尽管这样,也依然无法做到百分之百准确。

亭子里的灯光不仅吸引了各种各样的昆虫,还有不少出来散步、乘凉的路人也寻着光亮而来。“这是在干嘛?抓虫子吗?”“我们是做昆虫多样性调查的。”刘伟说,几乎每次在外面做调查时,都会引来好奇的路人,有不少人是带着孩子一起饭后散步,看到满满一帐篷的虫子,孩子们都兴奋得走不动路了。一般这种时候,家长也会让孩子们跟着刘伟一起学习昆虫知识,对于孩子们各种各样的提问,刘伟也是知无不言。

【9:30 pm】

突降暴雨 调查被迫中断

晚上9点半,正当刘伟和杨楠的调查顺利进行时,已经持续高温干旱近一个月的成都天空中突然下起了黄豆大小的雨滴。

“再等20分钟看看情况吧。”刘伟说,由于每次开展调查的地方都距离成都市区较远,平均单边车程都在2个小时左右。如果遇到有电源的场地,他们的调查工作要持续到深夜3、4点,如果没有电源,调查时间长短则取决于电瓶能够供多久的电。“至少也都要到12点左右,不然上来一趟,太可惜了。”

在等待雨停的过程中,刘伟也跟我们分享了他此前开展调查时候的趣事。“印象最深的,就是西岭雪山吧,去年的时候,在西岭雪山见到了密密麻麻的蛾子。”在大成都范围内,不同的气候条件,不同的环境因素及人为因素,都会对昆虫的分布产生影响。“像西岭雪山、天台山、青城山都比较好,因为环境好、干扰少,周边的灯光也比较暗。像城区里的公园,植被是人工的,修剪、喷洒杀虫剂,这些都会对昆虫多样性产生干扰。”

两年的调查,让刘伟成了成都昆虫“活地图”,哪里虫子多、哪里有什么虫,他都一清二楚。

【10:10 pm】

调查结束 整理装备返回

本想等雨停了调查继续,却没想到雨越下越大,四面透风的凉亭已阻挡不了飘入的雨滴,渐渐地凉亭内干燥的地面所剩无几。虽然带着一点不甘心,但刘伟只好下达了“收队”的指令。

关掉电频,等待灯泡冷却,抖动帐篷让“赖”在上面不肯定的虫子们回家,寻虫者们结束调查也有着一套固定的流程。尽管如此,上车后,还是有几只贪玩的虫子搭了“顺风车”。

日复一日,年复一年。对于像刘伟一样的都市寻虫者来说,这样一项工作,始于热爱,但又不能终于热情的消失。调查虫子,已渐渐成了一种责任,写进了他们的生活。“之前我是做动物调查,主要是鸟类、兽类、去年开始接触做昆虫,昆虫的分类太难了,能够真正做的好的人很少,就想要多了解一些,可能是天生对这种生物多样性的渴望吧。”

调查结束的第二天,刘伟兴奋地告诉记者:“昨天我们收集的有二十种左右吧,昆虫多样性较为丰富,鳞翅目中,蛾类中天蛾类个体较大,数量较多;半翅目中,蝽类和蝉类数量较多。”昆虫与寻虫者的故事,还在这座公园城市里持续展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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在这座有故事的城市里2

新华社天津7月25日电 题:天津:城市新空间赋能美好新生活

新华社记者李鲲、张宇琪

“干事创业京津冀,全家成为‘滨城人’。”总结自己的近十年,38岁的胡建龙用了14个字。

2014年创立专注农业人工智能的北京科芯科技有限公司,2018年把公司总部搬到天津滨海—中关村科技园,2019年一家三口落户天津滨海新区,2020年孩子在“滨城”当地入学……

依托天津的产业化基地,科芯公司已经把市场扩展至河北、山东、内蒙古等地,年销售收入超过1000万元。

从北京到天津,从去滨海新区工作到在“滨城”安居乐业,胡建龙创业故事的背后,是十年来天津融入京津冀协同发展战略、优化内部发展格局打开的全新城市空间。

2014年2月,京津冀协同发展成为国家战略,天津有了明确定位:全国先进制造研发基地、北方国际航运核心区、金融创新运营示范区、改革开放先行区。同时,在“北京原始创新、天津研发转化、河北推广应用”的精准分工之下,北京非首都功能疏解,京津产业转移扎实推进。

天津滨海-中关村科技园一景(2022年5月12日摄,无人机照片)新华社记者 赵子硕 摄

根据两地筹谋,2016年11月,天津滨海—中关村科技园正式挂牌成立,创新利益共享等机制,充分利用北京中关村和天津滨海新区创新政策叠加优势,为京津强强联合蹚出一条新路。目前,科技园已吸引逾3000家企业注册,注册资本金超过1400亿元。

滨海—中关村科技园以西30公里,天津东丽湖畔。2014年10月,清华大学天津高端装备研究院正式建立,打通装备制造产学研链条。目前已引进33个研究所,成立6个联合研究中心,7个研究室;孵化产业化公司17家,签订科研项目总数640余项,科研合同总经费额突破13.4亿元;累计承担国家、省、市等各类纵向项目近90项,申请专利273项。

便捷的交通网络是区域密切交流的支撑。在中国第一条时速350公里铁路——京津城际的诞生地,近年来,津保铁路建成通车,京滨、京唐城际铁路加快建设,天津至北京大兴国际机场铁路启动建设,“交通一体化”在京津冀逐渐成为现实。

作为京津冀海上门户,天津还与河北合作打造世界级港口群,为北京和雄安新区打造便捷“出海口”。目前,天津港在京津冀营销网点已达40家,打造“一站式”港口物流综合服务平台,推动区域深度融入全球经济格局。

天津港太平洋国际集装箱码头(2021年12月18日摄,无人机照片)新华社记者 赵子硕 摄

借重区域空间和资源的同时,天津也在内部开启了一项事关城市发展格局的系统工程。

长期以来,在滨海新区与天津中心城区相向拓展过程中,不少“散乱污”企业扎根中间地带,生态遭到破坏。同时,滨海新区以发展产业为主,城市公共服务相对较弱,到2016年,每天有30多万人不得不在两个区域往返。

2017年5月,天津开始集中整治取缔2.2万家“散乱污”企业;同年11月,天津开始对875平方公里湿地进行全面保护;2018年5月,滨海新区与中心城区之间736平方公里的绿色生态屏障正式划定,为京津冀东部再造一叶“绿肺”。

“736平方公里大约是天津中心城区面积的两倍,开始有人觉得这锁住了经济发展空间,但事实证明,这里蕴含着发展的‘绿色密码’。”天津市绿色生态屏障建设现场指挥部办公室主任边伟光说,无论是林地碳汇的“绿色银行”作用,还是生态屏障内国家会展中心(天津)带来的会展企业聚集,都是绿色的经济效益。

在建设生态屏障的基础上,2020年11月,天津提出打造“津城”(中心城区)“滨城”(滨海新区)双城发展格局——“津城”重点突出中西合璧、古今交融的历史文化底蕴特色,“滨城”重点凸显海洋文化和近代工业文化的特点。

为补齐“城”的短板,滨海新区启动“美丽滨城十大工程”,安排重点项目221个,总投资5731亿元。同时,经过153公里海岸线修复,东疆亲海公园、遗鸥公园、南堤滨海步道等一大批临海公园对市民开放,让“滨城”居民真正“拥抱”大海。

中新天津生态城南湾公园一景(2021年6月5日摄,无人机照片)新华社记者 李然 摄

2021年,天津每天“双城通勤”的市民已减少至4万左右,PM2.5平均浓度也从2013年的96微克每立方米下降到39微克每立方米。

城市新空间赋能美好新生活。十年间,天津的经济发展也逐渐完成动能转换。

就在一个月前,由天津42家单位联合攻关、自主研发的中国第一辆纯太阳能汽车“天津号”首次公开亮相,不使用任何化石燃料和外部电源,融合感知技术让这辆无人驾驶汽车可以应对复杂的路况和天气,也成为天津“智慧发展”的最新成果代表。

在第六届世界智能大会,参会嘉宾体验“天津号”纯太阳能汽车(2022年6月24日摄)新华社记者 赵子硕 摄

数据显示,2021年,智能科技产业营收占天津规模以上工业和限额以上信息服务业比重已达24.8%,成为当地发展的新引擎,并逐渐改变了这座城市的运行模式。

以中新天津生态城为例,基于“城市大脑”汇聚的城建、环境、医疗等18个领域的数据,水电气热等管线均可实现无人管理、实时预警,通过“脑中有数”实现“心中有数”。

京津冀协同发展为胡建龙的事业打开了新格局,天津自身发展新空间的扩展,又让他全家得以在滨海新区快乐生活。胡建龙对自己扎根天津的选择十分满意,如今他正心无旁骛地将人工智能融入农业,继续为天津发展贡献智慧。

来源: 新华网

在这座有故事的城市里3

【读书者说】

作者:杨毅(北京师范大学文学院博士研究生)

北京为何如此迷人?当编者使用这样的标题作为序言来概括《散文中的北京》之特色时,读者也就不难想象这本书具有的美学风格了。在很大程度上,北京城市形象的塑造离不开作家们对北京城市的叙述与想象。文学处理城市的方式不同于建筑设计师或城市规划者,而是将城市的地理空间转化为文化空间、社会结构,乃至个人化的生活经验。即使在中国文学的内部,城市也在不同时期被不同议题分割于不同结构之中,形成不同的城市形象。

《散文中的北京》张莉主编北京十月文艺出版社

日前,北京十月文艺出版社出版的《散文中的北京》一书与读者见面。全书收录了27位作家关于北京的散文佳作,涵盖了从老舍、废名、沈从文、郁达夫,到汪曾祺、邓友梅、史铁生、肖复兴,再到邱华栋、宁肯、徐则臣、石一枫等文学史上各个时期和不同代际的作家作品,体例上依据内容划分为“北京的思与情”“北京的人与事”“北京城的风景”三个部分,每部分选取作家书写北京的九篇代表性作品,立体呈现出散文世界里的北京形象。

这些精心选取的作品大多已然经受住时间的考验,其本身已经成为文学史上的经典名篇,也是北京文学研究的重要文献,如《想北平》《陶然亭的雪》《香山红叶》《我与地坛》等等。《散文中的北京》将这些散落在文学史中的名篇佳作重新聚拢起来,本身就有文献学的价值。尽管北京文学在文学史上取得相当丰富的成就,也达到相当高度的创作水准,但至今还没有北京文学的作品集出版。这不得不令人遗憾。而本书选取散文来展现北京城市形象,则因散文不同于其他文类而特有的日常与随性,更能与时代生活以及作家个体的感受贴近。某种程度上,正是因为散文相对小说、诗歌、戏剧等其他文类所不具备的生活化与真实性,反而更使得北京的风物、情感乃至精神得以真实地保留下来,且这种真实乃是经过审美化的思考与省察后的体悟升华,故而也体现出北京城市经文学表达后的审美意蕴。

故宫一隅资料图片

比如同样是写北平,老舍说,“我真爱北平”,“我所爱的北平不是枝枝节节的一些什么,而是整个儿与我的心灵相黏合的一段历史,一大块地方,多少风景名胜,从雨后什刹海的蜻蜓一直到我梦里的玉泉山的塔影,都积凑到一块,每一小的事件中有个我,我的每一思念中有个北平”。老舍喜爱“北平的花多菜多果子多”,“在人为之中显出自然”,带给他悠然之感。而沈从文笔下的北平,则在思绪之中超越物质层面而生发出更多的文化感喟。沈从文想的是北平庄严伟大的历史文化能否激发国人的生命热忱,能否引起他们对祖国的“深刻的爱”。他甚至说:“北平十分严重的缺少的不仅仅是煤。煤只能暖和身体,却无从暖和这个大城市中过百万人的疲惫僵硬的心!”沈从文写此文时,来到他阔别25年的北平,但经日本侵略后的北平早已今非昔比,不仅是北平城能见到的满目疮痍,更是整个国家民众的精神依旧低迷。北平由此成为作家表达国民反思与文化理想的方式:知识分子应重建对知识和理性的尊重,以人文关怀抚慰战争给民众和国家带来的精神创伤。

“北京的思与情”既是作家眼中的北京形象,也是作家借北京表达自身所思所感的路径。正所谓“一切景语皆情语”,“北京”经由地理空间转变为蕴含文化与情感维度的精神聚集体。“北京城的风景”也不单是自然风光,而是经由作家的书写上升为文化地标,如俞平伯的“陶然亭的雪”、王统照的“卢沟晓月”、杨朔的“香山红叶”,还有叶广岑当年游玩其间的“颐和园”。如果说紫禁城、天坛、颐和园象征着北京作为政治中心的悠久历史,那么原本平常的地坛却因史铁生的《我与地坛》而焕发光芒:地坛之于史铁生首先是个实际的去处,似乎是在偌大的北京城特意为他开辟的宁静之处,但更在史铁生的哲思中成为与心灵对话的空间,成就了他无数顿悟的时刻——那是与自我和解的时刻。这种物我相忘的意境意味地坛带给史铁生灵魂深处的觉醒,甚至不啻为史铁生之所以成为“史铁生”的福祉。

北京颐和园十七孔桥资料图片

如此说来,《散文中的北京》既呈现出北京城市风物的景象,更在作家的思绪中融合了作者自身的内心情感,体现出城与人之间的双向奔赴,既使得城市带有情感温度和人文底蕴,也启发作家思考自身与所处环境的关系。石一枫坦言,老舍的伟大不在于他写了小羊圈胡同和北京小市民,而是透过北京触及时代无法回避的社会问题。他自身的写作无须抚今追昔,“这里的人和故事天生与时代的走向息息相关,并且可以成为一个国家命运最典型的代表,也许这才是北京对于作家而言最重要的资源……从这个意义上来讲,‘京味’如果只是作为一种腔调存在,其意义也就不那么重要了,而足够宽广、深邃和具有总体性的视野和眼界,才是这个地方文学风貌的价值所在。”

毫无疑问,北京这座既传统又现代的城市蕴含了太多可供书写的内容,其自身的发展演变已经构成时代的微缩景观而别有意味。《散文中的北京》收录的散文涵盖中国百年文学史,纵向上呈现出不同时期的作家对北京理解的差异性。显然,在不同时期和代际之作家的笔下,北京往往表现出不同的文化景观和时代特征,由此成为时代精神的隐喻。这固然与北京这座日新月异的发达城市相关,却也离不开它带给作家心灵的震颤。1936年,老舍眼中的北平“在人为之中显出自然,几乎是什么地方既不挤得慌,又不太僻静……采菊东篱下,在这里,确是可以悠然见南山的”。而1989年经过改革开放洗礼的北京,在衣食住行和文化等方面早已显示出不同以往的面向,呈现出现代化的都市景象。邓友梅亲眼见证了北京40年的发展,说“40年来北京发生了极大变化,现在仍在变化中。从发展趋势来看,我想它会越变越好。再过40年,北京会以一个既保有传统特色,又是高度现代化的城市矗立在世界上”。

邓友梅预测得没错。如今的北京不仅是中国政治、经济和文化的中心,更成为世界级城市。但就文学而言,当代作家相比于前辈似乎更少关注自然风景,而更愿意写城市景观内部的“北京的人与事”。从本书这部分选取的作家大多为当代作家尤其是年轻作家这一点上,就不难发现。宁肯敏锐地发现新兴建筑为北京增加了不确定性和不可把握性,“昭示了北京不仅是中国的,也是世界的,甚至是世界之外的”。徐则臣坦言自己生活在北京感受到“时间有了加速度”,“在北京我常常不安”。他说道:“因为我要写,所以就潜下心来认真挖掘它的与众不同之处,它和每一个碰巧生活在这里的人的关系,多年来它被赋予的意义对生活者的压迫和成全。”这很自然地联想到徐则臣对北京“底层”平民生活的实在描写,这在他看来正是热气腾腾的烟火人间,直面城市繁荣背后的粗粝现实,深入城市的毛细血管透视北京。不妨说,当代作家对北京的书写已经融入了他们对这个时代的思考——这正是此时此刻发生着的现实世界,相信读者读来也会有着切肤之感。

《光明日报》( 2022年10月27日11版)

来源: 光明网-《光明日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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