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毛坦厂的故事有哪些

2022-11-05 21:38 作者:中国网 围观:

毛坦厂中学在沪扩张应引起足够的反思,下面一起来看看本站小编中国网给大家精心整理的答案,希望对您有帮助

毛坦厂的故事有哪些1

邓海建中国网时事评论员

中国基础教育在民间被“封神”的那些名校,从没有死了开连锁店的心。衡水中学深圳分校的故事尚且“余音绕梁”,被称为“亚洲最大高考工厂”的毛坦厂中学又疑似在上海掀起了风浪。

“毛坦厂中学将首次在上海招生,学费一年6万元”的消息近日在网上热传。经过记者调查发现,所谓毛坦厂中学新设的上海班,其实是一个高考复读班。然而,在7月23日,毛坦厂中学官网上的相关通知已被撤下,补习场地所在学校六安金安高级中学的官网上也同样撤下了相关通知。“高复班的具体招生负责人余老师已经去市场监管部门配合调查了。”

这些年,超级中学在基层教育上的所作所为叫人五味杂陈。得利的,自然声高气壮;默默无语的教育生态,估计早就失去了诉苦的麦克风。

在教育均衡喊破喉咙的2019年,这些超级中学的牛气和狂放,经得起基础教育规范的检验吗?真有本事,把这些牛校的教师全盘置换到发达城市来,按照城市中学的作息和管理施教,看看能教出怎样的“奇迹”。

地方上对超级中学睁只眼闭只眼也就罢了,竟然还要扩张到其他地方、乃至要影响别处的教育生态,这让按规矩起跑的学生、学校和家长们情何以堪?

日前有消息称,河北衡水中学要在北京招生,虽然事后证明不过是虚惊一场,但一样在舆论场掀起滔天巨浪。

不要怪家长们焦虑,因为教育焦虑是个世界性的话题。可以这样说,同一个世界,大家都在做着同一个名校梦。若干年前,美国顶尖高中之一、新泽西州劳伦斯威尔学校的前任校长约西亚·邦廷出版了一本令人毛骨悚然的小说,名字叫做《所有的爱都是卓越的》(All Loves Excelling),书中讲述了一个聪明伶俐的年轻女孩,拼尽一切要进入顶尖学府达特茅斯学院,最终因过度而亡。去年的印度热片《起跑线》,亦是精准描画了中产阶层的教育焦虑。

简言之,教育乱象的背后,不要怪家长;有焦虑不可怕,可怕的是少数超级学校在社会性教育焦虑上闷声发财、大做文章。

风口浪尖的名校各有各的不容易,但如果我们默认了这种“不容易”,那么终有一天,它会视问题为常态、视病症为健康。

当超级中学在“教育GDP”的道路上越走越远时,必然带来应试教育竞争的加剧,唯有带有指挥棒效应的高考改革,以理性、公平的评价取向,倒逼问题的解决。(责任编辑:毅鸥)

毛坦厂的故事有哪些2

安徽省六安市金安区版图的最南端,与舒城、霍山交界的地方,群山环抱着一个小镇。小镇不是很大,但很美,一条河横穿过去,水流淙淙,如泣如诉,千年的清韵流转着世事的悠远。清朝人赞誉皖西一带说: “ 山环英霍千重秀,地控江淮水陆通”,这两句诗却成了毛坦厂镇的真实写照。

“毛坦厂”这个名字无法用字面意义来解释,原来是源于一段与明朝 “马政”有关的历史。

相传上古时,皋陶部落曾在此活动。西周时,这里曾是古六国伯爵级贵族的封地,当年周天子巡游天下,就曾到过离毛坦厂不远处的钓鱼台一带。 上世纪80年代, 在毛坦厂镇西部的汪家冲发掘出一座周代墓葬, 出土了数件青铜礼器,可以为之佐证。此后,春秋战国时期的名人孙膑、伍子胥等,都曾在毛坦厂一带有过活动。在镇西南的青山堰,文物考古人员曾于上世纪90年代发掘出数座战国木椁墓,如今镇南还保留有汉代的房屋遗址。多部文史资料表明,最迟在春秋时期,毛坦厂地区已经是大山深处一个人丁兴旺的地方了。

毛坦厂镇镇名的由来,有着一个故事。说是元朝末年,随着民族矛盾和社会矛盾的日趋尖锐,穷苦百姓的反抗此起彼伏,毛坦厂周边的皇姑寨、响锣寨、鸡鸣岭、三尖寨和抱儿岭等地,都成了农民起义军的营地。毛坦厂一带不仅成了义军与元朝军队相互厮杀的地方,也成了朱元璋与陈友谅这两支义军争夺天下的战场。民间传说鸡鸣岭是朱元璋和陈友谅交战到此时,正好天亮,朱元璋怎么也砍不下陈友谅的头,朱元璋没有办法大喊一声:我为人雄,你去做鬼雄。此时,陈友谅才跌下马来死于该地。正是这时期,百姓离乡背井,四处流离,加上瘟疫横行,这一带被称为“茅滩场”,意思是这儿因土地被大量抛荒,成了人烟稀少、茅草丛生的荒凉之地。

朱元璋是从马背上夺得天下的,当政后便积极推行“马政”。他认为马匹拥有量的多少,是国家富强与否的一个重要标志。他大力倡导在全国各“水草丰茂之地”养马。由于安徽是朱元璋的老家,他对安徽境内的养马业尤其重视。据有关史料记载:“ 明在内地养马计有十四监所,其中在安徽境内有五监三十三群。茅滩场由于水草丰茂,逃难的百姓们纷纷从外地回来,他们大量为朝廷喂养军马,以代税粮,不久这带又渐渐繁荣了起来。现在,这儿有很多地名都与马有关,像“白马尖”“驻马冲” “走马岗” “饮马塘” “上马石”“马道子”“马栏口”“马栅寺”、“养马冲” 等等,都与那时候大量养马有着极大的关联。

“茅滩场”被人们根据谐音,改称为“毛坦厂”。要按字意来解释,可以认为“毛”即茅草,“坦” 即平坦大畈,“厂”则并代表了明代时有一种三面或四面无墙的房子,这些无墙的房子被称为“厂”。

不管毛坦厂的地名有着怎样的由来,这儿地处深山,水陆交通便捷。到了清代,推行以茶换军马的“茶马政策”,毛坦厂的马、茶、盐、农、商五业都得到了迅速发展,很快成了声震大江南北的商贸集散地,一时间里十分繁荣。

毛坦厂的故事有哪些3

今年是毛坦厂镇这个高考小镇万人送考人潮退去的第一年。7月5日上午送考当日,全镇送考队伍不足千人,不到20分钟就结束了。今年的高考小镇看起来有些反常。实际上,热情未退。大部分毛坦厂人当时在用其他方式“送考”:毛坦厂中学北门附近,家中有3位高考生租住的女房东穿上了樱花粉色的旗袍坐镇客厅,她叮嘱每一位要出发的考生“进场前戴好口罩”;镇上桃李社区的几位志愿者当时正在街面上开着电瓶车巡逻,检查是否有人群不戴口罩聚集……

“这是毛坦厂中学最短的一个学期、最难的一次高考,全镇人都坚持到现在了……”这位穿旗袍的女房东说。

自从2000年年初以后,每年一到高考,这个位于皖西六安市山区小镇上的毛坦厂中学就会成为媒体追逐的热点。每年小镇上1万多名高三考生中有近1万名是复读生。学校作息时间严苛,通过大量考试和练习题堆砌高考之路。有人戏称毛坦厂为“高考工厂”。

4年前上观新闻记者曾带着好奇心来到毛坦厂采访,却发现在这个小镇,考生、陪读家长、学校,一切都平淡无奇。而记者今年重访毛坦厂,想要探究:“疫情”下的高考小镇,平淡是否有可能被改变。

毛坦厂镇镇貌 杨书源 摄

全镇戒严:这是所有人的高考

自国内疫情暴发至今,毛坦厂镇无一例感染,这里像一个攻不破的堡垒。“二战”复读生孙春梅4月初接到学校通知回到镇上后,老师们轮番在第一堂课告诫:“来了尽量就不要出镇了,一下干到高考……”的确,这个学期尤其短,从开始到走进高考考场,不过3个月。在各地气氛稍微松弛些的5月,从清晨到深夜,毛坦厂镇上的城管、保安、公安各路人马依旧会在各条街巷里骑着电瓶车穿梭,用喇叭广播:“戴口罩、避免聚集……”“如果遇到了三四个家长或者学生并排走着,镇上的执勤人员不会上前直接阻拦,但是会把高音喇叭一直怼到她们身边播放。”孙春梅说。毛坦厂陪读家长一天里唯一的社交娱乐广场舞也被叫停了。每天夜幕降临时,镇上的广场上空空荡荡。而这里曾经是镇上最喧闹的地方,熙攘的跳舞人群里,甚至很难看清彼此的脸。没有了广场舞,也不能相约走路,家长们就戴着口罩,低头围着毛坦厂镇一圈圈地健步走、做拍手操……这几个月,在学校旁开了家全托机构的王喜(化名)在电话里再三叮嘱在六安市区工作的女儿不要回毛坦厂。“我恨不得让这些孩子生活在真空环境里。”她托管着20多位高三考生,不允许有丝毫闪失。毛坦厂中学、金安中学这两所校园直接相通的高中,是镇上疫情防控的重心。原本金安中学复读班连廊可以连通3幢教学楼,现在都被木板拦住了。

高复班3幢教学楼之间原本连通的走廊被木板隔开了。 杨书源 摄

早在学生返校日期未定时,学校老师就开始四处采购防疫物资:几十万只口罩、3个红外线测温门、上百个额温枪……3月中旬,学生复课日子刚定,作为金安中学高三年级的年级组长,潘正旺又研究起了学生的分批次、分通道进入学校的算法。他画了两天两夜的路线图,用到了二进制和四进制算法,设计出了5个进校通道:从早上6时到7时40分,每20分钟一个时间段,各个班级分批次入校……毛坦厂中学北门几百米外,伫立着“超龄服役”近3个月的疫情防控卡点。这些卡点最超负荷工作是在4月1日起的一周,当时毛坦厂镇高三学生分批返校。最高峰时,几个卡点不下200人在维持秩序,每天入镇的学生和家长人数将近2000人。汪厚是毛坦厂本镇的大学生,他在学生返校这周主动申请在1号桥道口做志愿者,卡口除了测温、验码,最重要的任务是阻止外来车辆驶入镇上。从卡口到出租房的这段路,所有人只能下车步行。学生和陪读妈妈们拿不动成堆的行李,镇上从当地超市里调来了几十辆购物车。这些卡点在7月5日毛坦中学生送考结束后才撤销。‘

4月初高三生陆续返校时,卡口志愿者用手推车班帮忙运送行李。 汪厚供图

高考前一周,镇政府的政务微信发布公告:“镇区即校园,防疫无小事……来镇接返学生家长是安徽省外户籍的,车辆和人员一律不得进镇……”不少外地户籍的考生开始纷纷撤出镇上回家备考。但是还有近1600名考生需要学校统一组织赶考。“这个数字是往年的2倍。”学校分管教学的常务副校长余存宝说。和镇上不少人一样,这位校长开着一辆带雨棚的电瓶车。这几个月,毛坦厂镇外地车辆不能进镇,本地车辆不能进校园,这样一辆灵活的代步车很实用。放孔明灯祈愿,这是毛坦厂考生往年的考前传统。今年,因为疫情原因,这个传统被禁了。但7月4日晚自习后,还是有4名复读生在学校对面悄悄放灯。不过,巡逻的警察也不上前呵斥,只是静静停下车来看着学生将灯放上天空,确认一切平安无事后才把巡逻车开走。天空中零星亮起了几盏孔明灯。

7月4日赶考前夜,两位高三生在放孔明灯。 杨书源 摄

网课:这是一道证明题

余校长聊起毛坦厂中学疫情刚暴发时经历的两个月的网课教学,特意用重音读出“我们家的网课”,语气中不无骄傲。网课教学刚开始时,毛坦厂中学面临两个选项:采用省里统一出的在线课程或是另外组织老师录制网课。学校选择了后者。

“很多人觉得,我们毛坦厂中学就是高考工厂,认为山区的老师搞不好网课,但是我们就是要证明自己。”余校长说。按照安徽当地的统一规定,2月28日毛坦厂高三年级网课开课。学校必须在此之前完成设备调试和人员准备工作。选定直播平台后,第一个拦路虎是学生人数众多,学校需要开通六七十个直播间,超过了平台允许的上限(45个)。学校赶紧联系平台获得了“超级直播权”,这才得以开播。另一个问题是用什么设备来直播。原本老师们打算直接用自己的笔记本电脑播,但当时想起新闻里一些学校上网课时不良信息忽然弹屏的前车之鉴,学校买了十几台平板电脑,并贴上了“网课专用”的标签。学校开辟出了一栋教学楼,把还留在镇上的老师都集合了起来。视频录制团队以学科组作为工作单元展开。每个直播学科组有十多位老师,四五位负责备课,三四位负责现场直播教学,还有一队人马负责作业批改。为了让同学们找寻上课的感觉,网课直播的背景特地选择了教室的讲台和黑板。毛坦厂的网课当时把重点放在了夯实基础,老师们计划把难度较高的内容跳过,依旧留给复学后的课堂,毕竟在网络上讲太难的内容效果不好。“上直播的老师,都是学校口才好、运用网络熟练的中青年老师。我们希望学生喜欢这些老师。”余校长说。“希望学生喜欢老师”,这是以往在毛坦厂的教育体系里几乎罕见的思维模式。一直以来,这所学校采取的是“班主任负责制”,学校选出高三年级的班主任后,由各班班主任组建这个班级的任课老师团队。而眼下这种网课上法似乎让这一切有了一些松动。教学力量的配比从学科出发,重新洗牌,不再是班主任独当一面。

学校在每天上午第二、第三节网课之间开设了15分钟操课训练。年轻的体育老师带着学生做健美操、武术健身操。

这几乎成了毛坦厂网课的爆点。学生们纷纷去各大直播网站上搜索这位老师上传的操课视频、反复回看,甚至还饶有兴趣讨论起了“这位体育老师到底有几块腹肌”。学校复读生一年在校的课表里都没有一节体育课,也没有和体育老师打照面的机会——这位体育老师的15分钟操课,对于毛坦厂高复班的学生来说,就像是被抽成真空的密封盒子里忽然吹进了一阵风。

一边等车一边复习的考生。 杨书源 摄

一天的网课结束后,学生们还是习惯把老师布置的练习题打印出来完成。毕竟,这关乎“手感”。网课开课没几天,大学刚毕业的毛坦厂本地人马天翔(化名)就在自家书店安装了一台打印机。这家开在毛坦厂中学外100米处的教辅书店从早上6时30分亮灯到午夜12时。在疫情风声最紧时,也没有歇业。“哥哥,能不能帮我打印一份卷子啊?”马天翔总会在深更半夜或是天刚擦亮时接到这样的电话,语气近乎恳求。他从未拒绝过,因为他自己就是从毛坦厂中学毕业的。在网课上了一阵子后,老师们发现了一个有趣的现象:每次只有几万人参与直播的网课下面常常有十几万个点赞。“说明有人反复回看或者点了好几次赞。”老师们猜测。这是对这群一直遵循应试教育思路老师“触网”的肯定。“我们要在高考后开一个教研会,讨论下这段时间的网课教学,看看能为以后的教学带来什么新的思路。”余校长在一次会上兴致勃勃地对老师们说。

4月5日冒雨送考的家长。 杨书源 摄

复课高考倒计时:自由与约束

孙春梅记得自己复学回到教室那天是4月8日,她是一路从校门口蹦跳进去的。提起笔,发现激动得双手颤抖。

“大部分人都是这样的心态,回学校了起码这次高考有希望了。”孙春梅说。学校老师达成了共识:除了必要的疫情通告内容外,尽量不要向学生扩散疫情中的困难,也不将疫情中的时事新闻内容引申到各个学科的教学中。为了让动辄上百人的大班额班级符合开课条件,每个班级被拆成了三四个,按照“A1、A2、B1、B2”的编号序列分成30人左右的小班,上下午错开上课。半天上课,半天自习,晚上学生们就在家继续上网课。课堂时间被压缩成了半天,留给学生将近两周每周大半天的自主学习时间,这在毛坦厂的高三史上几乎是前所未有的挑战。课堂时间少了,学生练手的试卷数量也只能相应减少。高三老师干脆放弃了往年的题海战术,精挑细选每一份考卷,在初选出试卷后,老师们会把整张试卷完整做一遍,然后再一起讨论是否采用并发放给学生做。

“我挺喜欢最后几个月老师发的试卷,量不多,但是很多题型很新。”孙春梅说。

其实哪怕不是因为这场疫情,毛坦厂中学的应试教育理念也在这两年发生着变化:这学期无论是清明节还是劳动节,高三和其他年级一样都放了一天假期,而此前高三生每周“放假”时间仅仅是周日中午后的2个小时。以前一到饭点,学校门口就全站着来给学生送饭的家长,学生站着在校门口匆忙吃完一顿,这种壮观的场面还被不少媒体记录传播了出去。现在学校不再倡导家长送饭到校门口,鼓励学生们好好坐下来吃饭。6月,高考冲刺月。学校为了补上原来损失的课堂时间,宣布每天为高三多上一堂课。但是更多的高考突击行动似乎是自发的,比如早读后趴在桌子上的集体休息时间越来越短。

“刚开始是休息半小时,后来变成了20分钟、10分钟,大家都在拿着课本读呀读,好像停不下来似的。”孙春梅说这是一场完全自发的推迟早读行动。考前两周,镇上的人发现高三年级的放学时间又慢慢提早了。这是为了让高三生适应高考这几天需要早睡的作息。6月,北京疫情的第二次警报让镇上刚缓过来些的氛围重新紧张了起来。“要求我们放学后立马回家,不能在街上逗留。随时都会有你熟悉的老师在各个街头注视着你们的举动。”孙春梅记得自己有次放学后在街边和同学喝奶茶,一转头就看到班主任在她身后执勤。以前毛坦厂中学不允许学生带手机进校门,但网课开始后,大多数学生都是用手机听课的,对于学生使用手机也就有心无力。但孙春梅记得,在4月底高三年级网课结束当天,学校高三年级老师向学生宣布,手机重新交由老师代为保管,直到高考时发回。

毛坦厂的备考规矩,似乎又收缩回了原来的样子。

“没有太多仪式感的尾声”

孙春梅真的意识到高考就要来临了,是因为班上同学和班主任关于开空调的分歧。

6月遇到了几次高温天,班里同学想开空调了,却都被班主任严肃拦下。

“今年的高考比往年晚了1个月,你们会遭遇酷暑天的概率会很大,必须提前适应高温作战。”班主任潘正旺告诉班里学生。

直到6月中下旬,“全省高考考场一旦室温超过30摄氏度,一律开空调”的消息公布了,孙春梅她们这才获得了开空调自由。“在疫情中的高考,好像真的只有变化才是永远不变的。”孙春梅感慨。高考前几周,班主任潘正旺请六安市的一位书法家来班里写了几幅书法作品,贴在了墙上。临近高考前几天,他在班里抽奖,把这几幅字送给了3位幸运同学。另外他还给班里所有同学都发了两支笔,这是他18年前高考用的同款,代表着好运的传承。高考前几天,有记者问孙春梅:“你觉得你们学校怎么样?如果再选一次你还会愿意来这里复读吗?”

“我们学校是多好一个学校呀!”孙春梅脱口而出。显然,孙春梅的答案不符合这位记者的期待,他失望地走开了。而孙春梅知道这是自己对毛坦厂的真实情感。2个多月的网络直播课,让这个120多人的大班级的人际关系更加亲近了。孙春梅记得前几个月上网课时,班里成绩最好的一名女生每天5点刚过就起床了,然后她会给几位相熟的同学一一打电话,敦促她们起床听课;高考前几天,原本已经援藏一个多月的数学老师忽然请假回到了学校,因为想给同学们宽宽心。“我第一年复读,很多人连名字也叫不出来。”这次班级群已经建起来了,孙春梅有个冲动,等到考试结束后把班里想认识却还没说过话的同学都加为好友。但是等到这场高考真的结束后,班级微信群里寂静无声。孙春梅本想说一两句话,却也不知道该说些什么。她想起了这个班级群几个月前上网课时,同学们打卡随堂作业完成的图片,从下午一直发到凌晨的火热样子,忽然有些怀念。

“毛坦厂的教育模式的根本,说到底还是不会变的。至于今年非常时期毛坦厂做出的改变,究竟效果怎样,就要靠这次高考来揭晓了。”余校长说。

7月5日,38辆赶考大巴车从毛坦厂发车。 杨书源 摄

栏目主编:宰飞 文字编辑:宰飞 题图来源:视觉中国 图片编辑:曹立媛 编辑邮箱:zaifei@jfdaily.com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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