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说说克夫(女人克夫的说说)

2022-10-16 08:34 作者:白发三万尺 围观:

这个女人的命,是苦还是硬,下面一起来看看本站小编白发三万尺给大家精心整理的答案,希望对您有帮助

说说克夫(女人克夫的说说)1

一个女人的命能有多苦?听了让人头皮发麻,瘆人的苦。

女人的老公小桑,两人有个儿子刚上小学,女人在家里照顾孩子,种几亩地,小桑打工挣钱,日子一般却也安稳。

苦命人没有好日子,一天,小桑和工友干了点私活儿,约着一起去喝酒,喝完酒,小桑骑摩托车回家,半路酒劲儿上来,撞在树上,死了。

单方事故,只能自己认命。

女人成了寡妇,乡下光棍多,寡妇不愁嫁,女人嫁给了本村的大栾。

大栾兄弟三个,两个弟弟都成家了,大栾小时候生病留下后遗症,虽然不傻,但看上去不精明,三十大几了没娶上媳妇。

大栾很能干,砍树卖树,一年能挣几万块钱,女人觉得自己带个男孩,大栾能挣钱,家里男人多,不受欺负,就跟了大栾。

没多久,大栾给人家砍一棵大树,树枝又高又长,需要一个人用绳子牵引树枝的方向,就跟同村的大刚合伙,大刚牵绳子。

大刚干活儿不熟练,不知道用多大的力道,有一根大树枝断裂的时候,大刚用力过猛,正好砸向大栾,大栾从树上摔下来,没送到医院人就死了。

大刚没爹没娘,也没钱,大刚给大栾的爹娘跪着,跪了一个中午,大栾爹让人把他扶起来,大刚又跪了一个下午。

村里有明白人,说这是过失致人死亡,应该报警,该判刑判刑,该赔偿赔偿。

大栾爹说大刚也是个苦人,不是处心的,出个出殡的钱吧。

大刚拿出全部积蓄,又三百五百的借了左邻右舍一大圈儿,给大栾爹两万块钱。

事情过去了,大刚没脸面对大栾家的人,在村里待不下去,外出打工去了。

女人又成了寡妇,村里人有爱说闲话的,说两个男人都梗死,这女人克夫,看女人的时候,眼色都是异样的。

女人离开了村子,逢年过节,带着孩子来看看爷爷奶奶,几乎不见村里的人。

两年以后,村里人说女人和大刚一起过呢,又生了一个儿子,还说女人和大刚早就有一腿。

大栾的兄弟到处打听,找到了大刚打工的地方,村里人说的没错,女人和大刚过日子还生了儿子。

风言风语听多了,大栾的兄弟也怀疑当年大刚是不是故意害死了大栾,去派出所报了警。

派出所下来调查,找到当时围观砍树的村民,还找村干部,传唤大刚做了口供,前后忙了二十多天,最后通知大栾的兄弟,说证人证言和大刚的口供不能证明有犯罪事实发生,也没有证据证明大刚有犯罪动机,大栾已经去世两年多,早已火化,不能通过刑事技术确定死亡原因,所以不予立案。

大栾的兄弟不服,跟警察纠缠了好长时间,确实没有办法立案。但看着大刚和嫂子生儿子过日子心里有疙瘩,始终无法释怀,扬言要弄死大刚。

有人传话给大刚,说大栾兄弟性子急,是个彪子,说不定真的会做出啥事来,让大刚小心。

大刚嘴上说没事,他就是说说狠话,还真能怎么样不成。心里知道大栾兄弟的性格,以后租的房子离工地很近,平时小心翼翼的。

过了几年,女人的大儿子去县城上高中,要住校,女人和大刚准备好行李,大刚骑摩托车送孩子去学校。

孩子升学这几天特别高兴,傍晚,女人做好了饭,觉着大刚也该回来了,就出门迎迎,老远的看见大刚摩托车灯光了,这灯光太熟悉,能认得准。

有一辆大货车从女人身边开过去,挡住了大刚的灯光,越走越远直到看不见了,大刚的灯光好久没有出现。

女人一下子觉得不对了,疯了一样向前跑去。

大刚死了。

女人一下子没有了精神,变得麻木迟钝。

娘家父母收留她,经常有人看到两个老人和一个傻婆娘在街头晒太阳,也有人看到女人的小儿子放学路上扔石块打她。

说说克夫(女人克夫的说说)2

一天下午,闲来无事,我一个人溜达到了渭河公园的假山上,我站在假山的最高点,俯瞰着脚下的渭河,那感觉,就像是在看一条老年人的大动脉,流淌的东西不多,堵塞的东西不少。

多愁善感的我看着这样一条小河,不禁为河里的鱼儿感到难过,它们生活在这么狭窄的河道里,平常过得该有多憋屈呀。

我看了一会儿,觉得没啥好看的了,就想离开,这时,在我的右手边冷不丁地出现了一个女人。

她站在那里,顶着一头的油发,给人的感觉像是至少也有一个星期都没洗了,她皮肤黝黑,满脸的黑斑,塌鼻子,青蛙眼,眼神还很呆滞。她不知道在那站了多长时间,我是准备离开,扭头的时候余光无意中才发现她的。

她吓了我一跳,那感觉,就像是大白天见了鬼一样。我下意识地后退了一步,心跳加速,呼吸也喘了起来。

女人看到了我的异常,缓缓地朝我看过来,我看清了她的脸,她伤心极了,眼里似乎噙着泪水。

这又让我生出了恻隐之心,我提醒自己,你不能以貌取人,虽然人家长得丑,说不定有一颗美丽的心灵呢?这么想过之后,我又觉得她是个人了,不是鬼了,情绪也平复了许多。

她看了我一眼后,又扭过头去正视前方,面朝着渭河的方向。

她给我的感觉好绝望呀,我有点担心她这是要跳假山自杀,我关切地问她:“你没事吧。”

女人哭了,眼泪从眼眶里掉了下来,她说:“你信命么?”

我想她这肯定是遇到难事了,就安慰她说:“我不信命,哪有什么命?我要是玉皇大帝,没事了我就休息休息,这么多人,这么多命,要是都安排的话,那该多累呀。”

女人听了,根本不为所动,她依旧很绝望,缓缓地说道:“我就是个克夫的命。”说完,她恸哭起来,身体颤抖着。

她这么一说,也勾起了我的兴趣,我说:“那你到底是咋回事?你给我说说,不骗你,我认识一个算命的,要是够离奇,我可以让他免费给你算一卦。”

女人听了,像是看到了希望,抬起头看着我,对我认真地说道:“我的第一个丈夫,是个开客车的,和我过了三年,忽然就死了,晚上睡觉的时候还好好的,第二天早上就凉了,把我吓坏了,我和尸体在一个床上睡了一晚上;我的第二个丈夫,是个收破烂的,也是在一起过了三年,也是在一个晚上,上床睡觉的时候还好好的,第二天早上就凉了,我又和一个尸体在一个床上睡了一晚上。”

听得我真有点毛骨悚然。

女人接着说:“现在,我都不敢结婚了,我要是再结婚了,老公再死了,我再和一个尸体睡了一晚上,我觉得我都要疯了。”

这事说起来是有点离奇,但我不能表现出来,我假装平静地说:“这有什么呀,只不过是巧合罢了。”

这句话很受用,女人听了,像是焕发了新的生机,她转身朝我走了一步,眼里都是欣喜,她说:“你真是这么想的?”

她朝我走近以后,脸上的细节更明显了,那张脸丑得,让人看了之后实在忍不住想作呕,我努力忍着,勉强挤出一张笑脸说:“是呀,我虽然有个算命的朋友,但我一点都不相信命运这东西,克夫这种事,我感觉更是无稽之谈。”

女人听我说完,有些羞涩的说:“所以这次再找对象,我就想找个年轻的,只要他和我在一起好好的活了三年,那我就算是打破魔咒了。”

我安慰她说:“其实你根本不用这么想,要是有合适的,你就勇敢和他在一起,魔咒根本不存在的,你不用自己吓自己。”

我说完这句,她就色眯眯地看着我,虽然她没说一个字,但我也知道了她想表达的意思。

我咳嗽了一下,想让她神志赶紧恢复正常,我说:“我已经结婚了,并且孩子都上小学了。”

女人听了,轻哼一声,态度又恢复到了之前冷冰冰的状态,从牙缝里挤出几个字说:“不愿意就不愿意,用不着撒谎。”

我给她解释的目的主要是怕她自卑,我说:“不骗你,真的,我真的结婚了,我的小孩也真的上小学了,我今年都三十五了,我说的都是实话。”我觉得她的年纪比我大得多,看上去至少也有四十五了。

她用眼角看了我一眼,对我的话嗤之以鼻,她说:“一个大男人,整日游手好闲,人家上班的上班,做生意的做生意,你却在这破公园的假山上闲逛,还说什么自己已经结婚了,还有小孩了,你自己听听你自己说的话,你自己相信么?你就吹吧你!就你这样的,有哪个女人会愿意嫁给你?也就是我!就算有女人嫁给你,看你的穷样,你生得起孩儿么?就算你生了孩,你的小孩上得起学么?你知道现在上个幼儿园一年要多少钱么?一万多!一万多!不是一百多!做你的春秋大梦去吧。”

说完,她扬长而去了,看着她的背影,我觉得我应该改改我的性情,就在刚才,我竟然还在同情她。#新乡身边事##搞笑#

说说克夫(女人克夫的说说)3

图片源于网络

2010年,新婚第二月,部队训练场,老公从器械上摔下来,头冲地,成了植物人。那年,他25岁,是个连长,我23岁,高校在读研究生。公公婆婆认为我是“丧门星”、“克夫命”,不准许我探望,总是百般阻挠,驱赶辱骂。2年后,父母和其他亲人们开始轮番劝我放弃,通过起诉离婚,开始新生活。我说再等等,一晃7年过去,病床上老公依然静静地躺着,仿佛一切都没有发生。

这是有故事的人发表的第958个作品

作者:水 天 一 色

每个人都在逃避不幸,不幸却不期而至。

(一)

此时的我正承受着这种不幸。

“姓名,年龄,工作单位都写上!”护士掷来一本黄皮册让我登记。

“你是病人的家属?老婆?”护士边说边上下打量着我。

“嗯!”我喉咙跳动一下,声音轻的连自己都听不到。

护士站内聚集的部队领导在来回踱步,极力还原着事发时的场景。

“连队饭前小训练,单杠练习!”

“周朗亲自做示范,六练习,大回环!”

他们每说一句,便警惕地瞥我一眼。

“绕了两圈,结果手松了,头先着地!”

“唉!出乎意料!意想不到啊!”

他们时而小声嘀咕,时而大声疾呼。

外面的聒噪似乎与我无关,我静静地立着,脑海中浮现的全是周朗的画面。

(二)

见过我老公的人都会留下鲜明的印象:高大威猛的身材,厚实的肩膀,周正的外表,外加爽朗的笑声。

在部队,他是“明星”连长:21岁军校毕业当排长,23岁调入机关任参谋,25岁干连长。似乎一切的蓝图都已绘好,接着29岁干营长,33岁......

在外人看来,我和他的结合是郎才女貌,他前途似锦,我有才有貌。比起前程似锦,我更看重他的忠厚老实,我和他从排长时期谈起,到连长时期结婚,相知相爱。

只是这相知相爱如此短暂,蜜月刚过,意外就发生了。

那天中午起床后,他照例手中拿个苹果,和我拥抱亲吻,乐呵呵地离开,并答应晚饭回来吃我包的饺子。

下午五点不到,连部通讯员便猛烈地敲打着家属房的门,喊道:“嫂子,不好了!连长出事了,你快去看看!”

我心里咯噔一下,来不及细问,便和通讯员摔门而去。

迎接我的是一幕凄惨不忍直视的场景:老公散了架一般瘫倒在军医的怀中,迷彩服上布满了沙土,泥土夹杂着汗水敷在脸上,脸色苍白,人中发紫,眼睛紧闭。

“嫂子!你快来!”

“喊喊连长!把他叫醒!”

“嫂——子!快喊啊!”

此时的我更像一根救命稻草被众人瞩目着,管什么嫂子形象、淑女气质,随它去吧!

我扑倒在地上,奋力地拍打着周朗,开始呼喊:

“周朗,周朗,快醒醒,快醒醒啊!”

“亲爱的,亲——爱的,快醒一醒,看看我!”

“朗子,我是你的娜娜,饺子还没吃呢,求你醒过来吧!”

开始是小声呼唤,继而是大声叫喊,最后是苦苦哀求,我用尽了能用的办法,想尽了能叫的昵称。

周朗依然瘫在那里,一动不动。

十分钟过后,救护车赶到,拖着周朗疾驰而去。

(三)

我的公公,也即周朗的父亲,见着我时几乎是在咆哮:“奶日的,你个克夫的娘们,还我儿——子!”

我的婆婆,也即周朗的母亲,低着头,面如死灰,一言不发。良久,突然又将目光射向我,恶狠狠,像要吃了我一样。

他们都是鲁东大地的农民,靠着黄土地谋求生计。结婚前10个月,我第一次见到周朗的父母。周朗的父亲,也就是后来的公公,盯着我的面部看了好久。

事后,婆婆问到公公:这闺女你看满意不?公公:长的还可,就是颧骨有点高,克夫!

这些话由周朗传到我耳朵里时,我不由地乐了,直接顶了一句:“巩俐的颧骨比我高!”

然而几个月后,这样的话语被公公当着众人粗鲁地吐出时,我仿佛被凌辱了一般,嘴唇翕动却发不出声。

面对这个封建、固执的老人,我该怎么办?抗辩吗?大声告诉他我不是克夫的娘们?告诉他我是正常的女人,这盆脏水不该扣在我头上?似乎说什么都是错,只剩下无声的沉默。

五天后,医生将周朗从ICU转到普通病房,宣告了阶段抢救没有成效,他成了植物人。

公公冲上前拉扯着医生的衣领,要讨个说法,被部队的领导劝了下来。

婆婆就近躺在地上,狠狠地拍打着地面,大声叫嚷:“老天爷,你不长眼呐!”

我靠上前想看周朗一眼,谁知公公婆婆却将病床围住,死活不让我看。每靠近一步,就会招来一句辱骂。

“不要靠近我儿子!”

“丧门星!扫把星!”

“败家娘们!克夫命!”

“摔下来的该是你!你该成植物人!”

这些话语像毒针一样刺向我,让我动弹不得,内心积压的怒火喷射而出。

“你们太过分了!”说完,我哭着离开了。

(四)

父母担心我扛不住,也赶了过来。接下来的半个月里,我和父母每天都去病房,想看周朗一面,公公婆婆每次都恶语相加,并将我们推搡在外。

病房里有部队派来的战士作为陪护,负责照料周朗的日常起居。有一天上午,战士悄悄对我说:嫂子,你下午五点过来,他们不在。

这就样,出事后的第21天下午,我终于看到了周朗:瘦削的脸,凸起的颧骨,紧闭的双眼,黯淡无光的皮肤,整个人瘦了一圈。

我紧紧地攥着他惨白的手,眼泪噙在眶中,忍不住恨起来:周朗啊,你这样躺着,你可知道我心里多难受,怎么都让我一人来承担?你父母骂我克夫,不让我见你,你知道我有多难吗?

一刻钟过后,战士督促我们离开,为了避免无谓的事端,我悻悻地离开了。

(五)

现实生活将我吹得东歪西倒,而我又不得不面对这样的现实生活。

一边是导师督促着赶紧回校完成论文答辩,另一边是丈夫躺在狭窄的病床上还没醒来。我时常痛恨自己懦弱,老公是自己的,而我却不敢陪伴,距离咫尺,却似天涯。

或许是人性使然,或许是对现实生活的妥协,2个月后,我选择了离开。离开前,我要了陪护战士的号码,每周都打一次,以期在死灰中寻找一丝寄托。

就这样坚持了一年,一年内我瞒着家人去了医院2次,一次隐约看到周朗的侧脸,一次只看到了苍白的手。每次都像个小偷一样,透过门玻璃四处张望。

一年后,我硕士毕业了,在工作地选择上,既没有选择在山东老家,也没有选择周朗所在的城市宁波,而是选择了杭州。

我当然知道,选择杭州是一种逃避,逃避内心的灰色记忆,逃避亲人的“步步紧逼”。

我的二姨直接说:不要再报希望了,你就当他死了,别把自己耽误了!我的母亲天天“念经”:不听老人言,吃亏在眼前。

从小我就是亲人眼中的乖乖女,顺从成了我的特质,长辈的话语总是权威不可辩驳。从地理上来看,我与周朗开始若即或离,与陪护战士的通话也变成了每月一次,有时还断断续续。

两年后,二姨兴冲冲地打来电话,说帮我找了律师,可以起诉离婚,不要再耽搁了!我听了几句,挂断了电话。

工作之后,银行的同事陆陆续续要给我介绍对象,我回答说结婚了。他们不信,说从来没见过我老公。我说,他是个工程师,被公司派遣去援非了,忙着在国外赚“美刀”呢!

赚着“美刀”的老公终究没有同事见到过,时间一久,一些是非便凭空生起:她老公肯定在外面养小三了,她老公听说是出车祸去世了,她是同性恋吧?

也曾有两个男同事,大着胆子向我表白,我便通过微信将结婚证发给他们看,证实我已婚事实,让他们不要徒劳无功,只是心里激起的涟漪却无法抚平。

(六)

我是个正常的女人,同时也是个痛苦的女人。

我痛苦是因为一段爱难以泯灭,一段爱却正在燃起,这让我坐立不安。

大伟是公司另一部门的同事,向我表白的两个同事之一,比我小2岁,他说喜欢我的阴郁。在他写下第19封表白信后,我告诉了他周朗是植物人的事实,他毫不犹豫地在当天写下第20封信。

与周朗相比,大伟看起来更加乐观阳光,这让我积郁良久的我如沐春风。就这样,我背叛了病床上的前夫,在他躺下后的五年与其他男人有了“苟且”。

我跟大伟说,我还要再等2年,如果周朗醒过来,我还是他的妻子。大伟说,可以。

随后的两年,是自我救赎的两年。每天痛苦矛盾的心理时刻折磨着我,我既希望周朗能即刻醒来,原谅我的过错,又暗想他不要醒过来了,就这样平静地躺着吧。我不停地往返于杭州与宁波之间,希望尽到妻子一些本分,希望用劳碌来麻痹自我。

7年弹指间,公公的头发已大白,婆婆的背驼得很厉害。见着我来,他们也不再辱骂驱赶,只是默不作声。周朗躺在床上,枯瘦如柴,眼窝深陷,像个皮囊。

这可能是我最后一次去看他,我像要做临行道别一样,将他的全身仔细地擦洗一遍,眼泪止不住往下流。

就在我洗好毛巾倒完水准备离开时,他的眼角突然跳动一下,一股晶莹透亮的液体顺势流出。

我慌忙地不知所措,拿上肩包夺门而出。

门外,大伟向我招招手,我们一起钻进车内,车径直向法院驶去。

(七)

我时常陷入无尽的自责和悔恨当中,无法自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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主编:严彬(微信 larfure)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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