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收单说说(收玉米的说说)

2022-10-10 17:54 作者:远大剧场 围观:

回老家过十五,正好是收获玉米的季节,偶拍有趣标语,下面一起来看看本站小编远大剧场给大家精心整理的答案,希望对您有帮助

收单说说(收玉米的说说)1

收单说说(收玉米的说说)2

现在收玉米

电话里联系

只要挨上号

棒槌送家哩

收单说说(收玉米的说说)3

梁永刚|文

和红薯、黄豆、芝麻等诸多秋作物相比,玉米绝对是秋庄稼中的主角,占据着很重的戏份,同时与麦收的紧锣密鼓相比,收秋的节奏相对舒缓一些,毕竟玉米属于高杆作物,抵御风雨的本事比麦子强多了。

掰玉米、砍玉米秆也是有讲究的

掰玉米需要准备一套特殊的行头,即平时不穿的破旧衣服和鞋,还有一顶遮阳的麦秸草帽。毕竟,在茂密的玉米棵子里刺来擦去,玉米叶子上附着的灰尘、玉米秆上流出的汁液,会把衣服沾染得脏兮兮的,且不容易洗掉;

再者,宽大的玉米叶上布满了毛茸茸的细刺,如果不把胳膊和脸部遮挡起来,一块地的玉米掰下来,身体裸露的地方就会被挂得火辣辣地疼。

掰玉米是一件脏且累人的活儿,往往是一家老小齐上阵,各自干些力所能及的活儿。

在我的记忆中,祖母和母亲头顶烈日穿梭在密不透风的玉米地里,左手牢牢握住玉米穗的根部,右手紧紧攥住中间,向下猛一用力,手腕迅速扭转,随着咔嚓一声脆响,顶着红缨的玉米穗便顺利脱离了母体,一扬手扔到了附近的空地上,然后再掰下一穗。

祖父、父亲每人手执一把镢铲,左手将玉米秆揽入怀中,右手挥着镢铲朝玉米秆根部砍去,手起铲落,玉米秆应声倒地。砍玉米秆赶早不赶晚,趁水分还没有被阳光吸走,保留着嫩劲和脆感,一旦晒干变枯后再砍就费劲多了。

掰下来的玉米穗聚拢在一块儿,每隔不远就有一堆。等一块地里的玉米掰完了,每人手里掂着一个鱼皮袋,把玉米穗装进去后,或背或掂运到地头,倒进架子车里,一次次周而复始,往返不休。

等架子车里的玉米穗装满了,父亲放下手里的镢铲,解开拴在地头树上的老牛,熟练地套到架子车上,扶着车把一路吆喝着拉回家了。田中的小路蜿蜒难走,两侧都是土沟,拉着架子车需分外小心,稍不留神就会翻车。

玉米辫都挂在家里什么地方?

白天忙活着在地里掰玉米、砍玉米秆,吃罢晚饭,一家人顾不上歇息,拖着一身的疲惫,开始坐在院子里剥玉米了。

一车车的玉米穗堆放在农家小院里,像米黄色的小山似的,把偌大的院落挤得满满当当,中间只留下一条窄窄的过道。母亲从屋里搬出来几个木墩儿,用耙子把玉米穗堆扒出一片空地,腾出空间用来放墩儿坐人。

溶溶月色里,一家老小围坐在玉米堆周围,嘻嘻哈哈聊着天扯着闲话,高一声低一声地谈论着玉米的收成,手却一刻也没有闲着,伸手从脚下拿起一穗玉米,拽掉顶部的红缨,从尖头处撕开玉米的玉米包儿,剥掉外面的几层皮,仅留下紧贴着玉米粒的那层薄如蝉翼的胞衣。

伴随着刺刺拉拉的响声,时间在不知不觉中溜走了,人多力量大,在有一搭没一搭地说话声中,一穗穗黄橙橙亮光光的玉米棒堆满了一地。这时,父亲起身拿出事先准备好的铁丝,一家人开始蹲在地上,把剥好的玉米穗对系在一起。

母亲眼疾手快,拿起几穗玉米,蹭蹭几下就把尾部仅留的几片玉米胞衣捋直,像辫头发辫一样辫在一起,然后再搭在铁丝上串起来。旧时,农村堂屋房檐下都楔有几个木橛儿或钉有一排铁钉,那是专门用来挂玉米辫的。

开始挂玉米辫了,我们托举起沉甸甸的玉米辫,递给站在板凳上的父亲,父亲伸手抓过玉米辫上端的铁丝,用尽力气往上提,虽然脸憋得通红可仍是离屋檐下的木橛儿有一小段距离。

父亲让我们再添一把力尽量往高处举,终于父亲把长龙似的玉米辫挂起来了,一家人长长喘了一口气。除了屋檐下是挂玉米辫的最佳位置,院子里几棵树的树杈上也都挂满了。往往是把这一摊子活儿干完,已经是深夜了。虽然累得身体都散了架,可是看到满院子一串串蜿蜒如龙的玉米辫,一家人欣慰地笑了。

手剥玉米粒的方法,还记得吗?

剩下那些没有挂起来的玉米穗,我们就把它的外皮全部剥掉,这种被剥得光溜溜的玉米,村人们称之为“光肚儿玉米”。剥光肚儿玉米比剥那些辫玉米辫的玉米省心多了,不用因为刻意在尾部留几片胞衣而格外谨慎小心,只需使劲把整个厚实的玉米穗外皮拽掉就行了。

几个晚上下来,等把一院子堆积如山的玉米都剥完,便开始打扫庭院收尾了。父亲手执一把桑叉,把散落一地的玉米皮归拢到院子一角,母亲则拿把扫帚在院里扫出一片空地,用耙子把挤挤扛扛的光肚儿玉米搂开晾晒。

有风有日头,三五天的工夫,那些光肚儿玉米就晒干晒透了,抠下来几粒放在嘴里一咬,噶蹦脆。新庄稼收获后,农人们素有尝新的习俗,新麦子磨成面蒸馒头或者下面条,新玉米则是嗑成玉米仁或者拉成玉米糁。在那个没有玉米脱粒机的年代,直接用手将玉米籽抠下来,是一种古老传统的脱粒方式,代代沿用,乐此不疲。

吃过晚饭,一家老少围坐在一起抠玉米,曾经是乡间一幕司空见惯的场景。月亮明晃晃地悬在头顶,月色像水一样倾泻在院子里,一家人围坐在盛满玉米棒的簸箩四周,有说有笑地抠着玉米。

饱满丰润油光发亮的玉米粒,围着玉米芯密密匝匝地挤在一起,单凭手的绵薄力量很难将其抠掉,必须借助于工具的帮忙。在抠玉米前有一个必不可少的环节,那便是用锥子把玉米粒剔掉几行,如此一来,剩下的玉米粒之间便间隔着留下了几道空隙,用手抠起来就轻松多了。

除了用锥子剔玉米粒,智慧的农人们还自制了一种简易管用的工具,俗称“玉米刨子”,专门用来剔玉米粒,其效率比用锥子快多了。玉米刨子的制作方法并不复杂,找一截尺把长碗口粗的圆木,从中间一劈两半,在半圆形的木头平面上凿出一道凹槽,然后从底部楔入一长铁钉,钉尖露出寸长即可。

使用时,将玉米棒送入凹槽内,顺势往前猛推,趁着一股惯性,钉尖瞬间将一行玉米粒脱落下来,如此反复几次,只留下稀稀疏疏的几行玉米籽,便可用手抠了。

小孩子的手掌没有茧子,皮肤嫩,况且又没有戴手套,抠玉米抠得久了,右手的几个手指头和虎口处便磨得红鲜鲜的,一碰到东西就火辣辣地疼。不过,农家的孩子不娇气,忍着疼痛继续抠,即便磨出水泡也在所不惜。

在乡间,农人的智慧是无穷尽的,常年的劳作使他们积累总结了诸多抠玉米的方法,比如大人们手掌宽且手劲大,直接拿起两穗玉米对着搓,不多时两穗玉米的籽粒便在相互摩擦中悉数落下,手中只留下了两个光溜溜的玉米芯;还有一些人喜欢拿着光秃秃的玉米芯往玉米穗上搓,先从玉米穗的顶部搓起,手掌一用力就能搓下来一大片,几圈下来就能把一穗玉米的籽粒全部搓光,诸如此类的方法可谓是不胜枚举。

接下来的几天,一家人见缝插针,稍有空闲便蹲在簸箩前抠玉米,正所谓积少成多,簸箩里的玉米粒越堆越高,终于攒够了一鱼皮袋子,而此时秋收也接近了尾声。

作者简介:

梁永刚,男,1977年生,汉族,河南平顶山人,中国散文家协会会员,现供职于河南省平顶山市新华区政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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