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诗歌短一点的(三首爱国诗歌短一点的)

2022-10-27 08:20 作者:懒君子 围观:

诗歌:短诗集,下面一起来看看本站小编懒君子给大家精心整理的答案,希望对您有帮助

诗歌短一点的1

世界可以没有我,

但我不可以没有世界。


别再让我吃苦了,

生活已经够苦的了。


生病了,

就什么都不要想了,

明天怎样随老天安排好了。


秋天还没有来临,

叶子已经落了下去,

我提前感受到了悲伤。


亲爱的,

我怎可能不再爱你了,

只不过今晚我有点忧郁。

诗歌短一点的2

1.

尝点苦吧,

要不然都不知道

生活有多甜。


2.

感谢你曾经让我悔悟,

感谢你成就我做更好的自己,

感谢我遇见了你。


3.

没关系,

没有你也会有别人

教我做人的道理。


4.

我们争吵的时候,

全无平日的关心,

眼底都是对彼此的不屑。


5.

秋天到了,

为什么我爱的人

一个个都离我而去了。


6.

击败我的

从来就不是亲情和友情,

而是爱。


7.

我为了爱

哭了无数次,

在每一个凄凉的夜晚。


8.

为了爱,

我一次又一次的妥协,

将来也会这样吧。


9.

这里没有对错,

也没有好坏之分,

只有爱或不爱罢了。


10.

不爱我的人,

请离我远一点吧,

我怕眼泪止不住的掉下来。


11.

让不开心的事情都消散,

每天充满动力,

创造幸福家园。

诗歌短一点的3

作者:杨碧薇

在汉语新诗的百年传承中,“穆旦”这一传统在学院青年诗人中更加突出。之所以将穆旦的名字打上引号,是因为我要谈论的这一传统,不只局限于穆旦本人及其作品,还包括围绕着穆旦产生的一系列阐释,其中既有对穆旦作品及译作的评鉴、对穆旦生平及时代的考据,又有对穆旦文学史地位的讨论,甚至是从穆旦到昌耀的新诗谱系的梳理等。这些工作,不仅需要诗人的参与,还需要有理论素养的批评家、学者参与。因此,关于穆旦的批评研究,一直以来是以高校为核心的。学院诗人,尤其是科班出身的诗人受到“穆旦”影响,也就不足为奇了。

穆旦自然也影响了我的写作。他的身影在我诗里其实并不明显,但他提供的诗学经验,已内化为我诗歌基底的一部分。同样情况的还有江汀。江汀,1986年生,安徽望江人,毕业于青岛理工大学。他曾拜访过穆旦墓,并与我多次谈到穆旦。他颇为赞赏穆旦晚期的诗歌,我也认为若没有这批作品,穆旦的诗人身份会有很大的缺失。在江汀诗里,我不时触到一种克制的、略带疏离的淡淡冷感,这与穆旦晚期诗歌是神似的,就连温度也相似。

在这里我还要再谈一位学院诗人,康宇辰。她1991年生于四川成都,本硕博皆就读于北京大学,主修中国现代文学。我在阅读中发现,她早期的诗歌颇受穆旦影响,这首先表露在语言上。江弱水在其批评名作《伪奥登风与非中国性:重估穆旦》中提到,奥登常使用“学习”(learn)、“知识”(knowledge)等词,穆旦亦习之,“这些论文型的词汇,从奥登的诗中涌来,又沉淀到穆旦的诗里去。在中文语境里穆旦的诗句之所以令人耳目一新,正是因为他一扫从前的诗人习用的‘诗意措辞’(poetic diction),而使用了大量‘非诗意化’的用语,那些见诸心理学、教育学、社会学、政治学以及法学、医学的种种,遂以其富分析性的抽象、带学究气的枯涩,造成一种智性风格”。在康宇辰的诗里,我也读到不少“知识型”“论文型”的词汇。单是《不严肃的时辰》里,就出现了“学院”“学者”“史料”“理论”“学术”等词;《博士生的迎新夜》里,则有“修身齐家”“书”“稿子”“鲁迅”“胡适”等。从词化开,再看句式。我注意到,穆旦常将“一个”与一些抽象的名词(也即不指示具体的人或物)或出人意料的词组相搭配,以此制造陌生的效果。《春底降临》中有“一个绿色的秩序”;《诗八章》中有“一个变形的生命”;《隐现》里有“一个新的回转”“一个良心”等。同样的表述,在臧棣、康宇辰等诗人笔下也屡屡可见。

词、句都偏向“形”。穆旦对康宇辰的影响,还体现在诗之“神”上。和穆旦一样,康宇辰的诗充满了内宇宙的激辩。她的表达常常由向自我的发问开始,然后一步步剖析、辩证;有时她的提问有明确对象,但最终又是借与他人对话之壳,回到内审与自辩的独白上。这些辩论的声音不乏激烈与冲突,但不一定有最终答案,诗人只是用辩论这一过程来抵消对确定性的寻找。因此,这些诗的结尾,总是回到自我说服或自我纾解上。这一点与穆旦不同。穆旦的辩论亦源于困境,但在辩证之中,他试着寻找一条“向天走”的路,将自我放置于存在之旷野,将答案摆在对信仰的探讨下。即使于他而言,“信仰”更多地只是一个知识体系,一个外在装置。

辩证反作用于句式。康宇辰许多富有辩证色彩的诗,都使用了绵密的长句。与她恰好相反,曹僧写过不少短俏活泼的句子。曹僧,1993年出生于江西樟树,毕业并工作于复旦大学;博士阶段,他的研究从哲学转向了中国现当代文学。曹僧出过一本诗集《群山鲸游》,书中诸多诗歌都有民谣风味,不难让我想到新文化运动初期胡适、刘半农、钱玄同等致力的歌谣运动。歌谣运动自然有着民俗学和历史学的意义,单说文学方面,它又体现了现代知识分子对新诗学的构想。和康宇辰笔下的“穆旦”小传统不同,曹僧的新诗写作展现出更浓郁的民间性,这种民间性是外视角的,自上而下的,与歌谣运动先行者们的姿态遥相呼应。这些诗裹带着南方气息,游戏性的外衣下,是清醒而锐利的诗体探索。《莘庄立交下》采用了仿英雄体的形式,两句一段。句子虽精短,但阐释空间很大,如“莘庄小道撩拨梦幻新人,/三两土坟弹送旧名片”,以及“都说亦未平的绿浮萍,/都听罗丝玛丽跑音”。还要留意的是诗尾注明了“戏赠王百万及诸公”,点明了游戏的特征。简言之,这是一条从内容到形式、包含着方法论的写作路径,它几乎贯穿了曹僧的整个创作。

如果再将曹僧与康宇辰对比,还会发现后者的自辩虽然密实绵长,但要表达的东西是较为清晰的,曹僧的诗则有更多的不透明性和不可拆解性,这种美学特点一方面源于跳跃性,另一方面是因为诗人并没有也不打算在诗里给出足够的背景信息。《五个小孩》便是典型的例子,这首诗也具有游戏性,更重要的是显得神秘,让人联想到神话原型批评的主张,不过,它受中国民间的影响应该更大。去年,曹僧还写了一首《三五个》,“三五个你”和“七八个你”在诗里反复出现,句式和词语的设置,充分彰显了他的语言机巧。机巧,也是曹僧诗歌的显要特征。从语音层面来说,这首诗读起来的感觉是比较轻松的,但轻松背后,是颇有难度的语言调度。

更年轻的诗人也在尝试调和传统与创新。在这方面,赵茂宇的诗有一定典型性。赵茂宇,1996年出生于云南昭通,毕业于温州大学中文系,目前是云南师范大学中国现当代文学专业的研究生。在臧棣、陈先发、余怒等上一辈诗人的影响下,赵茂宇这一代学院诗人已经有了较为牢固的语言本体意识。他的《小神》《水中观记》等,讲究诗歌内蕴空间的复杂性以及感受的独特性。如《水中观记》写到“我生活在池塘下面,能清晰看见海王星/伸向宇宙的山谷,像灰色鲸鱼背脊在流淌”,这些句子背后的感受力是幽微敏锐的,能唤起读者多层的想象。另一首《小视觉》亦是从视觉到心理,探索人的直觉与潜意识,“在橘子内修筑繁杂交错的公路,饮茶的人/喜欢细小物,白色经脉,延伸进空中的云朵”。赵茂宇诗歌的关键词是空间、虚构、延展与迁移。他认为自己“对世俗场面、物象细节、空间变幻”有更高的敏感度,基于这种偏爱,他一直在追求“空间感和场域性,这种空间感在语言的视角切换中完成,具有流动感和延展性”(赵茂宇:《高原上的变速文学观》)。而他所要的物象的抓取、语言的延展、感觉的迁移,又是受到海子、陈先发、雷平阳、臧棣和余怒的影响。不同的影响在他笔下走向综合,他的近作《鸠摩罗什》《桥上的墓园》等正是集中处理了新诗小传统与创新的关系。赵茂宇不是为了鸠摩罗什而写鸠摩罗什,某种程度上,鸠摩罗什只是一个道具。他还有一些类似的诗,历史题材都被翻新为当代经验。青年一代的创新,在对传统,尤其是新诗小传统的认领中得到了有效的发展。

综上所述,几位青年诗人对创新与传统的思考各不相同,写作着力点也不在一个方向,但他们的诗歌并非一成不变的。如今,康宇辰在有意识地“抛弃穆旦”,她说,“美好生活/从忘记穆旦开始”(《中年预感》),新的花朵正在她笔尖含苞。曹僧则说:“对陈旧修辞的厌倦、对表达边界和新诗意的好奇、对诗歌内的伦理责任之承担等等这些东西,变成了维系写作的更有力支撑。”(《迷雾》)。赵茂宇还在广泛尝试,在“天空、滩涂、平原形成的过程”中,他看到“桥上的秘密不可探寻,这已经成为古老的转述”(《桥上的墓园》)。其实,要谈传统,要谈创新,都偏离不了诗歌的古老使命。”(杨碧薇)

来源: 文艺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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