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作家周齐林谈散文写作

2023-03-29 08:25 作者:中国吉安网 围观:

工业化语境下的底层叙事和精神还乡,下面一起来看看本站小编中国吉安网给大家精心整理的答案,希望对您有帮助

作家周齐林谈散文写作1

《被掏空的村庄》主要从以下几个方面来进行创作,其文本具有丰富的文学内涵和社会意义,读来令人触动和深思:

对南方漂泊经历的深层抒写。周齐林大学毕业后来到南方多年,辗转漂泊于珠三角多个城市,最后在东莞稳定下来。对东莞有着很深的情感,这里已成为其第二故乡。多年的漂泊状态,作家用真诚的笔触,通过对其自身个体命运和生存境遇的抒写,来传递出当下工业时代底层边缘人群的精神困境。《家族生存图谱》这篇一万多字的散文写的是作者自己身边亲人的生存状况,视角新颖,情绪控制得当,读来令人潸然泪下。通过对家族成员生存境遇的扫描,构建出工业时代背景下底层群体生存状况的缩影。作者把笔触伸向自己内心的同时,也聚焦到了身边的底层群体身上,写出了时代巨轮下底层边缘群体在时代和命运的双重挤压下,所呈现出的卑微与伟大,心酸与温暖。《南方工业生活手记》这篇散文通过以点带面的写作手法,写了打工者离开家乡,在颠沛流离中,始终怀揣梦想,从这个小镇辗转到那个小镇,从这个出租屋搬到那个出租屋,仰望天际,渴望像鸟儿一样飞翔,字里行间一股淡淡的忧伤和细小的温暖交织着。“全文凸显出超越作者年龄的冷静和从容。冷硬的铁件、逼仄的居室、脏乱的空间、荒凉的情绪,物质技术的强大冒进,与人类美好情感的萎缩空败等,这些工业化、城市化进程中的当下元素,被作者照相式地呈现出来,有一种真相剥离中震撼人心的在场力量。”《病历》《沉重的肉身》等篇目都从自身经历出发,从不同视角呈现了这个主题。

故乡是一个周齐林创作的源泉和动力,对故乡记忆和现状的不断书写,拓展了故乡的厚度与深度,实现了对故乡的超越。工业化时代下,在城镇一体化的快速进程中,传统意义上的村庄不断陷落沉沦,记忆中的故乡已面目全非,难已辨认,这种变化是由表及里的。当故乡难以回去,作家通过对故乡记忆的不断咀嚼不断寻找,来实现文学意义上的精神还乡。城镇一体化语境之下,乡村与城市不再是静止的地理空间,而是动态的、体现时代精神的文化空间。全球化时代的乡土文学不再局限于以往乡村和城市二元对立的思维方式,乡村与城市不再是彼此隔离的封闭空间,这个空间逐渐变得开放、密不可分。

《被淘空的村庄》试图通过工业化语境下,城市的扩张和乡村的沦陷和溃散,来不断呈现乡村精神萎靡中触目惊心的一面。《沦陷下的乡村生存镜像》这篇长达两万字的散文,通过留守老人、留守妇女、留守儿童以及留守80后等具有代表性的个体命运的扫描和透视,把当下赣中农村精神和物质上的种种生存困境,毫无保留地描绘出来,读来备感震惊,显得苍凉而又厚重,这为这本散文集的出版涂抹上了浓墨重彩的一笔。

对亲情的不断回顾和对生命终极问题的不停思索成为《被淘空的村庄》里的另一大亮点。《破碎的声音》《一个人的死亡》《奔跑的河流》《圆圈》这几篇有着较高的语言修辞艺术,其对生命意义的不停追问,带着浓浓的泥土气息,这种追问是紧贴大地的,这给散文集增添了不少哲学思辨色彩。

周齐林的创作是真诚的,紧扣时代主题的,表达了对故乡的精神守望和对当下工业时代底层个体命运的关注。

(周齐林,江西永新人,85后。广东文学院第五届签约作家、东莞文学艺术院第四届创作项目签约作家,创作小说散文100余万字。)

作家周齐林谈散文写作2

——2019年中国散文的亮色

作者:王兆胜(中国社会科学杂志社副总编辑、《中国文学批评》杂志副主编)

与20世纪90年代的“散文热”相比,21世纪近20年的散文显得比较冷静和平淡,但在找回本性的同时,也在慢慢积蓄力量,质量水平、境界品位都得到不断提升。2019年的散文表面看并不耀眼,但在不少方面都有变化和突破,通过“小视点”显示“大情怀”是一个显著特色。

家国情怀的宏大叙事

2019年是新中国成立70周年,因此贴近此方面的散文较多,并形成强烈势头。代表作有胡世宗的《在长征路上寻找我的祖国》(《文艺报》6月10日)、陈启文的《大湾区的澳门》(《人民日报·海外版》4月25日)、李光羲的《歌唱祖国前进的步伐》(《人民日报》7月8日)、梁衡的《将军几死却永生》(《北京文学》第9期)等。除了直抒胸臆外,以普通小事彰显共和国情怀的宏大叙事同样值得关注,它们真实、内在、细致、有力。甘一雯的《温润的光泽》(《中国社会科学报》10月25日)也写澳门,但更重生活细节,更加委婉内在,是用“小叙事”写大情怀。丁帆的《食糖小史》(《雨花》第9期)将自己的嗜好与国家历史发展进程相连,写得款款动人、情深意长。

樊锦诗的《厮守,一眼千年》(《人民日报》4月10日)写的是自己与丈夫放弃大城市生活,于二十世纪六七十年代主动到敦煌工作。在多年的岁月中,他们一直甘于寂寞,与伟大的艺术同在,将自己的美好年华奉献出来。文章无高调大词,完全是从日常生活展示价值观,在平淡、从容、宁静、柔美中吐露心声,读来回肠荡气而又温情似水。

韩小蕙的《协和大院》是以大院中人的视野和眼光写协和医院的人与事,特别是对“协和人”的精神图式进行勾画和彰显。这里有无私奉献的奠基者、各个专科的知名人士、美丽优雅的女性,甚至包括院内少女——三十朵金花。最重要的是,作者主要不写协和的名人如何高贵,而着力写他们的真、善、美,那种将伟大寓于平淡的细节,特别是生活细节。这使作品具有了丰富内涵、生活情调、平淡之美以及高尚的境界。在“名医篇”(《美文》第7期)中,作者这样给院长“画像”:“我看李宗恩院长的照片,典型的天庭饱满,地阔方圆,大奔头,厚下颚,满脸忠厚气,夹着热情和善良,似乎还有点儿萌,一点儿不像威严的院长大人……”通过侧锋行笔结实地勾勒出一位大善人。

如果说韩小蕙用的是内透法,彭程主要用外观法,他在《家住百万庄》(《人民文学》第7期)中写到“百万庄小区”,这是苏式风格的小红楼,是当时一机部、二机部、三机部的宿舍,在周边建筑中显得超凡脱俗。然而,作者没去写里面住的非凡人物,而是以“我”的眼光观察小区的人、事、物之沧桑变化,尤其是小区曾经的辉煌至今被周边的巨大发展映照得相形见绌。更重要的是,作者带着被时光淘洗的情思,以心灵棱镜折射生命时光的移步与起落,在缠绵中透出对美好生活的激赏与祝愿。

王兆胜在《知识的滋养与生命的丰盈——我的学术人生之路》(《名作欣赏》第3期)一文中,也表达了自己与改革开放一同成长的心路历程。经过艰难的追梦之旅,也喜获生命的花开,还得到心灵的蝶变,这期间有师德之薪火相传,更有国家的培养。因此,从“自我”开始,探寻国家发展变化的印痕,希望为共和国鼓与呼,成为2019年散文的一大特色。

个人情感的深度开掘

情感书写是散文的母题,从韩愈的《祭十二郎文》到朱自清的《背影》,再到巴金的《怀念萧珊》都是如此。但真情实感是写不完的,特别是深情具有永恒魅力。2019年散文的个人情感在深度上有所推进,这在海南的《论母亲》(《散文》第3期)、杨闻宇的《李清照的隐衷》(《中国社会科学报》11月1日)、王月鹏的《怀念烨园老师》(《百家评论》第6期)、孟繁华的《他是鸿雁,他是苍鹰》(《散文海外版》第7期)、李登建的《大门过道》(《时代文学》第5期)、周齐林的《鞋工母亲》(《草原》第7期)等作品中都有突出表现。

无为的《我和父亲未解的心结》(《美文》第11期)是写父亲的,但理念和写法与众不同。与那些高扬伟大的父爱不同,作品写父亲醉心种地、对尊严近于变态的迷恋,都有新见。关于痴迷于“种地”,父亲竟不计成本,即使赔钱也坚持种地。开始,“我”不懂父亲,后有所悟:自己写作不计成本,那为何要父亲种地一定要算成本?可以说,像土地般卑微的父亲,一生得不到儿子理解,只有死去,夜深人静,“我闭上眼睛总能看到他老人家失望和哀怨的眼神”,此时,儿子才有所动。这是一篇将父子之情开掘得很深的散文,其间也有共和国成长的步履与足音。

孙郁的《劳我一生》(《随笔》第4期)也写父亲,一个富有才华但命运多舛的知识分子。但由于各种原因,作为儿子的“我”一直与父亲离多见少,之间总隔一堵墙。然而,像从树叶缝隙透下光,父爱时不时照在儿子身上,如教诗、洗澡搓背、买零食等。孙郁的笔调非常冷静,但心底却充满情感的涡流,那里有与父亲不近也不远,但总隔着一层薄雾的忧虑。另外,在父子之爱中,也包含对于过去岁月与国家建设的反思。

现在的抒情散文常常是作者着急,但感动不了读者;还有的在表情达意时,说得太多,隐在后面的很少。更有的是情感缺乏思想含量,没有力量。无为和孙郁的散文将父爱深埋于心,表面是父子隔膜甚至冲突敌对,但实际上是父子密不可分,有着难以言说的眷恋,也有试图打通的密道,还有谜一样的爱的潮汐,所有这些都返照出奇异的光影。

天地人心的化合融通

2019年散文还有个特点:作家不只停留在写“人”,也不孤立写“物”,而是在天、地、人、心四个维度展开,于是有了基于现实、又有超越性的意向,特别是在“心灵”的化合中颇有力量,也达到较高的艺术水平。这包括穆涛的《中国时令的内部结构》(《文艺报》4月28日)、朱夏楠的《倏忽锋芒》(《美文》第7期)、王剑冰的《塬上》(《人民文学》第5期)、穆蕾蕾的《清扫归来忆初心》(《中国社会科学报》8月9日)、蒋新的《像煤一样燃烧》(《中国社会科学报》8月16日)、熊亮的《万物如果开口说话》(《散文》第6期)、吴佳骏的《此岸和彼岸》(《天涯》第5期)、高维生的《植物的低语》(《安徽文学》第7期)、刘丽华的《独立的生活元素》(《山东文学》第4期)等。

刘亮程的《月亮在叫》(《天涯》第5期),是将月亮、风和一只叫“月亮”的狗,以及“我”置于一处,于是产生一种宏大、喧嚣、静谧的声音的交响。这让我想起欧阳修的《秋声赋》和鲁迅的《野草》,只是显得更混杂、尖利、现代、神秘,仿佛从天外发出的隐语或密码。当然,从中可见“人”的无奈与恍惚。作者写道:“满山坡的白草,被月亮照亮。树睡在自己的影子里,朝向月亮的叶子发着忘记生长的光。我扬起的额头一定也被月光照亮,连最深的皱纹里都是盈盈月光。”作品还说,名叫“月亮”的狗“可能不知道天上悬着那个也叫月亮。但它肯定比我更熟知月亮。它守在有月亮的夜里,彻夜不眠。在无数的月光之夜,它站在坡底的草垛上,对着月亮汪汪吠叫,仿佛跟月亮诉说。那时候,我能感觉到狗吠和月亮是彼此听懂的语言,它们彻夜诉说。我能听懂月光的一只耳朵,在遥远的梦里,朝我睡着的山脚屋檐下,孤独地倾听。我的另一只耳朵,清醒地听见外面所有的动静里,没有一丝月光的声音”。人、物、天、地、心都达到了高度契合,并形成水乳交融和难以分解的“倾听”与“理解”。这与许多散文中“人”的喧嚣,天地万物不在场,形成鲜明对照。

黄咏梅的《小旗》(《文汇报》10月13日)写一只叫“小旗”的流浪猫。作者没有以施恩的态度待猫,更无作为“人”的主体性将猫只看成客体,而是从平等、交流、对话、感知的方式进行融通。于是,“流浪猫”就不因“流浪”失了身份,倒成为自由的象征。同理,作为人的“我”,也像万物一样自然,并无自大狂。人与猫及天地万物间,完全可通过心灵对语达到共鸣。

用心去倾听天地的秘语,与天地万物化为一体,获得一种超然和悠然,这在2019年散文中随处可见。“大中见大”或“大中见小”的散文往往不易成功,“小中见大”则需要发现、深化和创造。2019年散文能做到平中见奇、淡中有味、深入浅出,特别是“小中见大”,这非常难得,也是散文健康发展的必由之路。

《光明日报》( 2020年01月08日14版)

作家周齐林谈散文写作3


在人生这条路上,看得见的磨难在筋骨上,看不见的磨难在心灵里。在黑暗中行走太久的人,会活成自己的长明灯。被生活刁难太多的人,会领略人性深处的智慧。方寸之心,藏着整个世界的精彩。——《人间忽醒》


同学群里聊天,都觉得我上学时常常抑郁寡欢、不苟言笑,与现在截然相反,同学有些不解。其实,读书时,我是不快乐的,不快乐的缘由有很多,有自己给自己的压力,有父母强加给的选择,还有对一些不友好同学的抵触。所以,那时一直处在迷茫失落的状态,对周遭的一切都没有兴趣。

对于这段经历,我用了差不多十多年的时间治愈,直到现在还隐隐有些痛,但是,最终我想明白了,人生这条路,你的磨难越多,你的经历越丰富,活得越精彩。

今天与大家分享杨晓升主编的散文集《人间忽醒》,杨晓升是北京文学杂志社原社长兼执行主编、编审,中国作家协会会员,中国报告文学学会副会长。这部书中收录了21篇哲理散文,展示了许多智者应对人生刁难时的智慧。编者说:其中文字典雅,富含哲思,于日常生活中捕捉人性之美,真实、有力,抚慰人心。


从来岁月多刁难


“夜来四万八千偈”,那些飘忽、闪烁的力量在静夜里出现,多么像遥远的恒星——它们也是闪烁的,在夜幕中,它们没有行星光亮——但我们应该知道,强大的能量与引力场来自恒星,它们在无边的时空里寂寞地燃烧。

岁月饶过谁。人生最精彩之处就是每一个人都活成了自己,因为只有自己最懂自己,只有自己最知道自己想要什么。苦的,甜的,都是滋味。好的,坏的,都得接受。

在这个章节中有梁衡著的《徐霞客的丛林》,李修文著的《枕杜记》,雪小禅著的《小禅读帖》,张金凤著的《人生如磨》,汪惠仁著的《前辈们》,鲍鹏山著的《圣贤之忍(节选)》。留给我印象深刻的是梁衡著的《徐霞客的丛林》,这篇文章中作者写了两层涵义,一层写的是自然的丛林,奇险美丽,山水有情,草木多灵;另外一层写的是精神的丛林,人文温馨,研究文学,人情味足。作者把徐霞客下山时刻情境化,仿佛亲身经历一般。凸显了徐霞客一生永远在这两个丛林里穿行的执着与热爱。文章中想象了“掷笔画兰”的情景,既能表现作者对徐霞客的崇敬之情,又能表现徐霞客之于人文历史的伟大意义。特别是文白结合,以诗作结,使文章余味深长,富有文学性。


追风赶月莫停留


推开窗子,杂木成荫。夕阳之中,鸟鸣、蝉鸣,我甚感生存的踏实。

说实话,每个人都有每个人的强项,也有每个人的弱点。多数人都希望生活在舒适区,因为那样就很少出错,能够隐藏自己的短板。但是,我更敬佩那些敢于挑战自己弱项的人,即便露怯,即便出错,那又何妨,所有的精彩,都是在一次又一次失败中积攒起来的。人生本该如此,你只管往前走,过去的就让他过去吧。

在这个章节中有刘醒龙著的《人生的细节在哪里》,有韩少功著的《聚集:有关的生活及价值观》,有阿成著的《跂而回望》,有朱鸿著的《长安所思》,有周晓枫著的《悦读》,有张诗群著的《凤凰,远去的故乡》。其中给我留下最深印象的一篇是刘醒龙著的《人生的细节在哪里》。文中详细描述了陕北的人情风貌,还借鉴了路遥老师的作品。作者来自南方,但是能够感受到他对陕北深深地爱,沿街的小贩,远处的荒山,耳畔的信天游和郭家沟的土窑洞,都被作者描写得绘声绘色,读过此篇文章的人,都会有一种感受,仿佛不去一趟陕北妄来人生一遭似的。其实,这些“原生态”的景物正是孕育了路遥创作一本本传奇作品的灵感源头,也正因为如此,刘醒龙才会发出这样的感慨:如果没有环境相匹配,美妙如天生尤物又如何?



千山归来仍是春


春去春又来。正是凭借美的力量,灵魂得以存活,并且生生不息。

朋友说,我还有4年就60了,时间过得真快,现在我只有一件事要做,那就是做自己喜欢的事,做能令自己快乐的事,与欣赏自己的人为伍,别人愿意怎么想就怎么想吧,我没有时间活成他们希望的样子。

在这个章节中有肖复兴著的《门上沧桑》,陆春祥著的《天留下了敦煌》,李青松著的《哈拉哈河》,周齐林著的《一只寻找树的鸟》,李延青著的《游子吟》。在这个章节中给我留下最深印象的一篇是陆春祥著的《天留下了敦煌》。作者从文明史的角度解读敦煌,沿着考察的路径和方向,以敦煌其名、王道士、胡旋舞等来讲述敦煌文化的发端及存续。文章中,作者对敦煌文化的咏叹,承接着传统游记的表达又别开生面,述古源史,注重景观与历史、风俗与文化的结合,又将自己的情感体验时时植入其中,显示出书香氤氲的古风和悠远文化的血脉。


唯有故乡月独明


我的家园已经变成一个没有海棠树做伴、没有海棠花可观赏、没有海棠果可以品味、没有海棠干寄来、没有老母亲倚门守望的存在。它,还是我那稔熟的故乡吗?

故乡,离我好远。那个生我养我的地方,我早已经忘记了它的模样,即便早几年我跋涉千里去触摸它,但是,实话实说,当我走进它,仔细端详它的时候,竟然没有一丝的激动,我知道,它不属于我了,它只能是笔下快乐的记忆,再不是朝思夜想的地方。

在这个章节中有白庚胜著的《屋后海棠》,有彭喜媛著的《美味佳肴》,有塞壬著的《即使雪落满舱》,有胡学文著的《时间里的母亲》。给我留下最深印象的一篇是胡学文著的《时间里的母亲》,一个人永远忘不了的是什么?我想每个人都会有自己的答案,但是,有些应该是相似的:如童年、母亲、土地。在这篇文章中,作者写了自己快乐的童年,写了母亲的慈爱,还写了那片土地对他性格形成的影响。随着年龄的不断增长,这种感受在胡学文的心中日渐清晰,并迸发出奇异的光彩。这篇文章中满是作者对母亲的思念,这种思念痛彻心扉。就如作者说:“母亲虽然平凡,但是在这平凡中,却始终蕴藏着许多容易被我们忽视的巨大的力量,催生了一个个鲜活的生命,养育了一个个坚定的灵魂,成就了一个个精彩的人生。”

《人生忽醒》这本散文集,读过之后,沉思良久。一个对自己要求严苛的人,总想着做完美的自己,可记忆中明明都是不完美的事情,越想忘记,记忆越是清晰,于是,借酒消愁有之,妄自菲薄有之。愿每一位读过这部书的人都能与自己和解,走出孤独,走出困境,走出心魔,重拾快乐。走一程山水,观一路风景。人生旅途,花香满径,丽日倾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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