欢迎访问晶羽文学网

微信
手机版

开创独五体散文的是

2023-03-29 08:19 作者:书法密码 围观:

书法五体笔法差异,下面一起来看看本站小编书法密码给大家精心整理的答案,希望对您有帮助

开创独五体散文的是1

书法五体“篆、隶、楷、行、草”的笔法各有各的特点和规律,实际上也就是各有各的规定性,若拿篆、隶书的笔法去写楷书,拿唐楷的笔法去写晋楷,拿行草的笔法去写篆、隶书,这都是不懂书法的笔法,没遵循笔法的特征和规律。

1、篆书的笔法

学篆书从小篆人手易得笔法。小篆的笔法是起、收笔用圆笔藏锋.藏头护尾;行笔中锋平移,笔画匀净圆浑,无明显粗纲变化。

2、隶书的笔法

隶书的笔法明显丰富于小篆。篆书纯用圆笔,转多折少,隶书用笔有提、顿,起笔有方圆,其主要笔画(波挑)的起笔用逆锋、行笔用中锋 (与篆书相同),收笔则用出锋,笔画出现蚕头燕尾状,这是与篆书在用笔上最大的区别。

3、楷书的笔法

(以中唐楷书为例)中唐楷书的超、行、收笔总体上与篆书相一致,只是在起笔时有方笔有圆笔,其基本笔画较篆书也更加丰富了(楷书有八大基本笔画.篆书一般来讲只有直画与弧画两种笔画)。楷书的竖、撇、撩等笔画的“出锋收笔”已有明显侧锋痕迹。

4、行草书的笔法

行草书的笔法较之楷书就显得更为丰富,起、行、收运笔过程中逆锋、顺铷、中锋、侧锋、回锋、出锋一应俱全。特别是大草(狂草)还出现了偏锋、破锋、散锋等,笔锋变化莫测,丰富多姿。关于书法五体篆、隶、楷、行、草运笔过程中笔法变化请看下表。

不同的书体有各自不同的笔法,

现概括如下:

篆书有篆书的笔法:圆笔中锋(逆起、中行、回收)

隶书有隶书的笔法:逆人平出

唐楷有唐楷的笔法:逆起、审行、回收(出收)

行草书有行草书的笔法:一搨直下、八面出锋、无往不

“篆、隶、楷、行、草”运笔过程中笔法变化对比表

唐宋八大家书法传奇!

NO.1

韩愈

(768—826)

韩愈《长安道诗帖》

韩愈(768—826),字退之,唐代文学家、哲学家、思想家,河阳(今河南省焦作孟州市)人,祖籍河北昌黎,世称韩昌黎。他与柳宗元同为唐代古文运动的倡导者,主张学习先秦两汉的散文语言,破骈为散,扩大文言文的表达功能。

宋代苏轼称他“文起八代之衰”,明人推他为唐宋八大家之首,与柳宗元并称“韩柳”,有“文章巨公”和“百代文宗”之名。在思想上是中国“道统”观念的确立者,是尊儒反佛的里程碑式人物。

NO.2

柳宗元

(773—819)

柳宗元《龙城石刻》

柳宗元(773—819),字子厚,汉族,河东(现山西运城永济一带)人,唐宋八大家之一,唐代文学家、哲学家、散文家和思想家世称“柳河东”“河东先生”,因官终柳州刺史,又称“柳柳州”。柳宗元与韩愈并称为“韩柳”,与刘禹锡并称“刘柳”,与王维、孟浩然、韦应物并称“王孟韦柳”。

NO.3

苏轼

(1037—1101)

苏轼《尊丈帖》

苏轼(1037—1101),字子瞻,又字和仲,号东坡居士,世称苏东坡、苏仙。汉族,北宋眉州眉山(今属四川省眉山市)人,祖籍河北栾城,北宋著名文学家、书法家、画家。苏轼大名,举国皆知,本文不作累述。

NO.4

苏洵

(1009—1066)

苏洵《道中帖》

苏洵(1009—1066)北宋散文家。与其子苏轼、苏辙合称“三苏”,均被列入“唐宋八大家”。字明允,号老泉。眉州眉山(今属四川)人。应试不举,经韩琦荐任秘书省校书郎、文安县主簿。长于散文,尤擅政论,议论明畅,笔势雄健。有《嘉佑集》。工于书法,气韵有余。

NO.5

苏辙

(1039—1112)

苏辙跋《自叙帖》

苏辙(1039—1112),字子由,眉州眉山(今四川省眉山县)人,号颖滨遗老。唐宋八大家之一,与父苏洵、兄苏轼并称“三苏”。宋神宗年间曾任翰林学士、尚书右丞、门下侍郎等职,文学成就主要在散文,为文注重养气,风格汪洋淡泊,也有秀杰深醇之气。

NO.6

欧阳修

(1007—1072)

欧阳修《集古录跋》

欧阳修(1007—1072),字永叔,号醉翁,晚年又号六一居士,庐陵(今江西吉安)人。宋仁宗天圣八年(1030)进士,累擢知制诰、翰林学士。英宗时,官至枢密副使、参知政事。神宗朝,迁兵部尚书,以太子少师致仕。卒谥文忠。

NO.7

王安石

(1021—1086)

王安石《过从帖》

王安石(1021—1086),字介甫、半山,号半山老人,抚州临川(今属江西)人。北宋著名的政治家、文学家和思想家。苏东坡称其书“无法之法,然不可学”。米芾说他学杨凝式,黄山谷说“比来士大夫,惟荆公有古人气质,而不端正,然笔间甚遒”。

NO.8

曾巩

(1019—1083)

曾巩《局事帖》

曾巩(1019—1083),字子固,建昌南丰(今属江西省)人。嘉祏二年(1057年)进士,官至中书舍人。以文章著名于世,后世称为“唐宋八大家”之一,有《元丰类稿》50卷行世,《宋史》有传。

开创独五体散文的是2

方建勋作品。

深圳晚报记者 杨慧

4月24日至5月9日,“兴到笔随——方建勋《小窗幽记》系列书法篆刻展”在深圳市书法院举办,与此同步推出的还有《书法章法形式的“感觉定势”及“如何突破”》讲座,以及方建勋新书《行书的故事》。这场形式与内容都很独特的书法展吸引了不少市民。

方建勋,北京大学美学博士、艺术史博士后,现为北京大学书法教育与研究中心研究员,央视书画频道“一日一印”栏目主讲人,中国书法家协会会员。昨日,深圳晚报记者专访了方建勋。

深圳晚报:“兴到笔随——方建勋《小窗幽记》系列书法篆刻展”以及讲座获得了很热烈的反响,这次展览是怎么和深圳结缘的?

方建勋:我之前是在北大哲学系攻读美学博士,目前任职北京大学书法教育与研究中心。最近我受邀到深圳来开一个北大校友的书法课。深圳市书法家协会副主席、深圳市书法院院长赵永金先生邀请我以此契机到书法院做一次展览。深圳市书法院在全国都很有影响力,很荣幸能到这里办展。

深圳晚报:这次书法展的内容和形式很特别,内容上特别与明代著名的性灵小品文集《小窗幽记》结合起来,为什么会有这样一种设计?

方建勋:因为研读董其昌等晚明书家,我连带了解到陈继儒和他的《小窗幽记》。以前只是睡前偶尔翻翻,像是读散文诗,也许是人到中年之故,近年来从中慢慢读出点“味道”来,日益喜欢。《小窗幽记》的字里行间灵光闪烁,充满人生智慧,堪称“妙语集粹”。我喜欢读,也喜欢抄录,这成为我的一种心灵慰藉。在我看来,书法本来应该是指向自我、修心的艺术,通过研习书法,以达到与自己和解的目的。所以我想到了做一场带有书法人自己“体温”的展览,把自己对《小窗幽记》人生智慧的理解和感悟融入到书法当中。

深圳晚报:看到这次展览中作品真、行、草、隶、篆五体齐备,既有平尺小品,也有八尺大幅。您创作时的状态是怎样的?每一种书体中是不是蕴含了不一样的内涵?

方建勋:现在的书法大多是为了创作而创作,但我喜欢顺其自然,跟古人一样日出而作日落而息地自然书写,让书法成为我的日常生活。有时我读《小窗幽记》特别有感觉,于是马上拿笔就写,完全是凭着自己的兴致来。所以这些展览作品大部分都是一次性完成,一挥而就。就好像口渴了赶紧喝一杯水,我特别注重瞬间的即兴发挥,并不当作刻意创作。不同书体的变化微妙地体现了我的不同感受。

深圳晚报:深圳的节奏比较快,深圳人对书法感兴趣的人也越来越多,对于如何进入书法领域,您有什么建议?

方建勋:我倡导我的学生们把对书法的练习当作日常习惯,每天写一点,作为精神的一个部分,日常的一个部分,和生活与生命融合在一起。学习书法是一个临古的过程,也就是在跟古人对话———取法乎上。在对话的时候,自觉或不自觉地在受到这些伟大艺术的熏陶。书法是一种修心的行为方式,静能生慧,这样你对人生的思考才不会随波逐流,个体的生命价值才能呈现出来。

作者:方建勋

来源: 深圳晚报

开创独五体散文的是3

选自连环画《人民教育家、改革先锋、最美奋斗者——于漪》

我20岁初为人师,在军天湖农场边上的寒亭中学工作。闭塞,始终是闭塞。

在《中学语文教学》《语文报》《语文教学通讯》等报刊上读到于漪老师的文章,被吸引住了。遇到困惑,就给于老师写信求教,还真的收到了于老师回信。“学梅兰芳,不要走偏锋”的教诲,始终荡漾心头。迄今为止,得于师提耳之教已经35年。

1996年底调到上海任教后,每年都要到于老师家请教,就认识了黄老先生。最初的印象是老先生很安静,见人来,退避卧室,客厅让给我们。告别时,我出于礼貌,顺便向老先生打个招呼,先生也简应一下,大抵是“啊,啊”,很和蔼。渐渐地,熟悉了,知道他是西南联大高材生,复旦大学历史系教授。老先生话依然很少,一言半句而已。再后来,大概是于老师向老先生说到过我了,老先生有话了,但不多。虽二三句,但很有思想催生力。于老师对我说,你来,他跟你说;别人来,没有什么话的。老先生的话虽不多,但深藏在我心中,时不时拱起富有生命的思考,如同种子。

一次,时值冬天,温暖的太阳照在阳台上,老先生安坐在小桌边读书,怡然自得。我们到了,本以为老先生会像往常一样马上避让,然而他稍许停留了一下,似乎有些激动地对我说:“散文?哼,散文!”我有些疑惑。咦,这是说谁呢?还是批评哪篇文章呢?还是有什么想表达的呢?我没有问,凡遇这样的情景,我习惯于不打断不多问。一时反应不过来,不知问什么,还是愚愚地听记为好。我想老先生多说两句,然老先生不再说下去,就离开了。

说来也是真有魔力,这“散文”,这“哼”,就始终在我心中站着了。这“散文”,应该就是指古代散文,先生是史家,我推想更应指先秦诸子散文吧;再想,还可由散文而通向“文”。一触碰到“文”,则“三代”,则孔夫子,特别是“文不在兹乎?”等等全都扑面而来了。这“哼”,是对古代散文的辩护吧,不知怎的,我总是听出傲然之意;当然少不了对当代那些不成其“文”的“文”的否定与讥刺。老先生安详自适,但有时脱口而出的批评,则相当火辣,足可以使人想到自己的浅薄而悄悄地脸红。多少年过去了,这句突如其来的话在我心中就一直没有挪过位置,牢牢地矗立在那里。我总是散文散文,先是再次通读章培恒、骆玉明主编的《中国文学史》,疏理散文变迁线索,后来,干脆读郭预衡的《中国散文史》,读个痛快。

又有一次,也是冬日,温暖的太阳照在阳台上,老先生也是安坐在小桌边翻书。我们到了,老先生就起身离开。走进房间又出来,面对着我,说,“陶渊明是人不是仙。”我随即应和:对对!是人不是仙。应和过了,与于老师讨论了一些事情后,我直接走到卧室,继续问陶渊明。老先生说了一番话,我一时未听清楚,又不敢追问;老先生大概以为我听明白了,一边说,一边笑了起来,很放松的笑。老年斑虽重,但一点也不僵硬,在清癯红润的脸上,点染了岁月。当时,老先生已近百岁了,生活仍能自理,思维清晰,时不时对于漪老师幽默一下——啊,这是怎样的人生和态度!关于陶渊明,我没有听清楚就离开了。没听清楚也好,反而使“陶渊明是人不是仙”这句话的每一个字都化作一枝杨柳,立在我思考的春野上,形成一道柳岸。这句话在文论家那里,一定是没有什么深刻含义吧?然而在我,竟神奇地产生醍醐灌顶之感。许是我过于浅陋无知?许是我对老先生过于崇拜?反正,这一句“是人不是仙”,成了我在课堂上教陶渊明作品的钥匙。评正高,于老师与黄玉峰老师来听我上课,我上的是《归去来兮辞》,其中与学生讨论的一个话题就是“为什么陶渊明是人不是仙”。这话鼓动于心多年了,串起陶渊明作品不知多少个来回了,通过上课,与学生一起吟味、抒发之后,人一下子放松下来,如同翻过了泰山十八盘,有随地一坐,清风拂面的感觉。

我爱读传论,尤其是爱读像李长之写司马迁那样的人物传论。李长之写陶渊明也相当的简明,他说,陶渊明一生分三个时代:29岁以前,种田读书;29岁至41岁,做了好几次小官吏;42岁到死这二十余年中,“其间有不少的惨杀倾轧,诗人的陶渊明看不顺眼,因而隐退起来,因而暗中牢骚多起来,并为了保持自由而再度去躬耕。于是二十余年中,慢慢把自己的生活理想化,也理论化,遂形成了一个具有独特面目的思想的诗人”。不顺眼,是人;隐退,是人;牢骚多,是人;躬耕,理想化,是人;理论化,是哲学的人哪!教陶渊明,如果不把“人”教到学生心坎上,那就不算是教学。黄老讲陶与李长之论陶,都是一个“简”字。简,非常难。你看我现在所写,极力想简,但仍旧是下笔不能自休,对此,只能自我原谅,简,毕竟是天纵异彩。

我从乡下来,读书少,恢复高考后只能急匆匆地读一个专科。做梦都不敢想复旦大学的教育该是怎么个样子。幸运的是,我认识字。识字,就可以读复旦的书。复旦有高墙,有门槛,但挡不住文字。文字待人总是平等的,文字后的学者对每一个读者都是一视同仁的。周予同先生主编的《中国历史文选》就是我常读书之一。读着读着,我才知道黄世晔就是老先生。这书的“解题”写得好啊!究竟哪些是老先生所写,在我,不是一件重要的事了,我所感动的是这里有一批老先生,共同贡献了教人读史的思想和方法,他们所写的,真是史中有史,史又生史,意韵无穷。而且,老一辈学者一律是那样谦虚、质朴、无私。他们的形象,如同雨夜的路灯,只见灯光洒在泥泞的路面上,而其灯杆形态等等则淡化在黑夜的漫漫雨丝之中。我读这套书,恨不得把每一个字都吃下去。三十多年了,一直床头夜读,一直习惯了那小小繁体字版本。任何时候,我都能在二三分钟内钻进书的字里行间而使整个世界安静无声。我就是一只土拨鼠,于莽莽丛林中,有一个神不知鬼不觉的小窝。遗憾的是,我从未对老先生谈过我读这部书的体会。如果谈过一次,也许会得到三言两语的指点。不过,话又说回来,已有一二句,足矣,只要心诚,举一反三,不是可以在这部书中自己读出不同学者的更多的三言两语吗?

一次偶然的机会,我得到老先生写的一篇文章《重修大涪山普门禅寺记》(全文请参见今日二条)。这是一篇用文言写的记体散文。先生以简驭繁、言约意丰的大手笔和纵横捭阖的思维,让我佩服得五体段地。

《〈论语〉教育思想今绎》出版,我怀着惴惴不安的心情呈上一册,老先生说,“心血不会白费的”。此时,他已近百岁了,还是说得那么干脆有力。

我写《今绎》,是学着读书人的样子,用了吃奶的力气的。我知道,虽如此,但对别人,也没有什么价值。我只是一笔一画在方格稿纸上写字而已。然而,老先生这句话,在我独处的时候,给我以多么亲切的安慰啊。

2020.6.3

相关文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