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相手蟹说说(相手蟹产卵了怎么办)

2022-10-23 23:39 作者:干爽的高地 围观:

散文|伍嘉祥:回味番禺,下面一起来看看本站小编干爽的高地给大家精心整理的答案,希望对您有帮助

相手蟹说说(相手蟹产卵了怎么办)1



回味番禺

文|伍嘉祥


“南番顺”的田基美食名闻遐迩,笔者世居广州老城中心,却在番禺乡间工作生活了近30年,对番禺美食回味无穷。


天下奇鲜“礼云子”

若然有人问,世间何种食材最鲜美,我会不暇思索应之:“虾捺酱”!

“虾捺”其实是珠三角沙田区农人和广州市民对小螃蟹类其中之一种的粤语土名读音叫法。由于邑人无法用准确的文字表述其名,书写时往往把它归属到生活习性相同、外形十分相似的“蟛蜞”家族中去。其实“虾捺”与蟛蜞是有区别的,被广州与珠三角人指为“蟛蜞”者,形厚壳硬螯壮,邑人是不会拿来入馔的。而“虾捺”虽与之外形相似,但形稍扁,壳稍软薄,螯弶稍幼细。过去在乡下田间“蟛蜞”、“虾捺”多的是,横行无忌,为祸稻田,据屈大均《广东新语》记载:“广州濒海之田,多产蟛蜞,岁食谷芽为农害”,严重影响生计。农民捉不胜捉,唯有靠放养鸭群来啄食之,倒是形成了一种良好的农业生态循环——鸭除害以自肥,鸭粪也得以肥田。

上世纪60年代笔者为番禺大沙田下乡知青。每年夏收夏种期间,正是雌“虾捺”最多最肥美之时,排灌站抽水排涝一夜可获数担之多。其时缺油少肉,不曾有今日食肆大排档“椒盐虾捺”的爆炒烹法,只好用来滚粥或清煮。某日,笔者在晒场晒谷,闻说午饭有“虾捺酱”,甚是惊喜。果然,端上来一大托盆蒸熟的“虾捺”籽,似是天外飘来一片艳红的霞云,面上放小许青绿的辣椒圈,香气扑鼻,令人垂涎。用筷子挑上一点入口,幼滑软嫩,鲜味浓郁,顿感比蟹膏、虾籽有过之而无不及,尤其是其特别的乡野鲜美味道实难以笔墨形容。区区银圆大小的一只“虾捺”只有似黄豆般的籽团,挤一大盆“酱”需用多少只才成?农民答曰:“一埕”。原来生猛的“虾捺”,需先分拣雄雌,雌者放入大酒埕中用水淹死后,即行逐只用人手揭甲盖擳(挤)出点点腹中籽来,没有一、二千只活体休想挤出一盆鲜“虾捺春(籽)”。当日的那盆“虾捺酱”,几个农妇折腾了半天,无不手损指破。此等天物堪称田基第一美食、顶级农家菜精华,鲜美之口福非海鲜河鲜可比,静默中细嚼之,咀内碎开之声有如天籁,直道是“天下奇鲜”。

此小生灵学名“相手蟹”,由于习惯横行,偶尔直行

礼云子扒柚皮

时两只前螯合抱,一步一叩首,摇摇摆摆,彬彬有礼,犹似古人行礼作揖状。故文人老饕以古文“礼云礼云,玉帛云乎哉”句,为之取雅名“礼云”,其卵子自然就有了一个锦缎般的名字:“礼云子”,尤以番禺所产,最为上乘。新鲜礼云子呈红棕色,颗粒细小,幼滑鲜嫩。此美食高蛋白高脂肪,粤人又忌其湿热,奉劝诸君浅尝辄止。

如今自然环境恶化,农田逐年见少,又因农药化肥重金属水质所致,已令蟛蜞、“虾捺”剧减而显矜贵。莫说为害农田,能捕之入馔已属不易,更遑论叫厨子损手破指挤出籽来,蒸上一碟正宗“虾捺酱”。现在坊间食肆乃至高级酒家是不可能吃到纯粹的“虾捺酱(籽)”的,顶多也只能蟛蜞、“虾捺”混杂,用调匙连籽带肉挖出,辅以蒸蛋、焗饭,或混以蛋清扒豆腐、柚皮之类,作珍稀上品点缀菜式,并尊称为“礼云子”高级佳肴,如“柚皮礼云子”。然而其鲜香惹味及幼滑口感都远在昔日原汁原味的“虾捺酱”之下。

“虾捺”与“蟛蜞”吃起来是完全不同的,其实“蟛蜞”因其壳硬肉少是不能入馔的,“虾捺”则可蒸、煮、炸、炒,不过时至今日珠三角稻田甚少,莫说吃“虾捺”,想见都难。本文曾于2009年在《羊城晚报》“晚会”栏目上发表过,其时笔者将“虾捺”的粤语读音写成“虾辣”(其实广府语中“捺”与“辣”的声调是不同的),如今网络将当年我写的本文内容收入到“百度百科”的“蟛蜞”条目中仍用“虾辣”两字;无论如何将“虾捺(最贴近广府方言的读音)”这个土名及其物种记录下来不致佚失,也算对得起这小生灵了。


又 到 鲥 鱼 时 节

粤人喜食鱼,“春边秋鲤夏三黧”,每年夏历四五月间,三黧鱼入江产卵,脂肪肥厚,可谓江鱼中的极品。记得50多年前在大沙田区下乡当知青,那时一天才挣五角钱,生产队自捕的麻虾才卖1角钱一斤,而三黧鱼却要卖到一元钱一斤,可见其名贵。当年吃一次三黧鱼等于今天吃一次生猛大龙虾,可见其身价不菲,近年更是绝迹,据说百金难求。自古称之为天下美味,此言不虚也!

三黧鱼是广东人的叫法,其学名叫鲥鱼,属于河海洄游鱼类,只是南方江河的美食,北方不产此鱼。此鱼离水见光片刻即死,名贵异常。如有人说吃过活三黧,定是在渔船上即捕即烹的,否则便是谎言。三黧鱼煮苦瓜是一道绝配名菜。美食家吃三黧鱼,烹饪时是不去鳞的,待上桌下箸时才将鱼鳞起走。原因是三黧鱼最鲜美的是它的一种味道非常独特的脂肪,其大部分藏于鱼鳞与表皮之间,若去鳞烹饪则其美味大失。三黧鱼细刺甚多,得费神小心地品嚐,而美食家所追求的是它那非常独特的味道,这是用文字无法描述比拟的一种特殊的鲜味。

“虾辣酱”


据说明太祖朱元璋生平有个嗜好,便是好食鲥鱼。及至贵为天子,便指定此鱼为贡品。驾崩后,内臣也要用鲥鱼在灵前摆祭上供。后明成祖定都北京,建太庙,在太祖灵前每年照旧要供奉鲥鱼。当时朝廷规定五月十五日鲥鱼先在南京孝陵上供后,即开始北运,六月底到北京,七月初一供奉于太庙。当时北运鲥鱼用船只,路程遥远,要用冰保鲜。时值炎炎夏日,冰易溶解,贡船每到一地都向地方索冰补充,而冰实不易得,因此鲥鱼到京往往已成臭鱼。拿这些臭鱼向灵前上供,若朱元璋泉下有知,还不知作何感想。按皇家规矩,上供后又以此鱼作为御膳,并颁赐大臣。太监为掩其臭味,用各种调味品和葱蒜之类,杂以猪羊肉烹之以掩其臭。受赐的北方官员还以为鲥鱼味道本来就是如此,吃后啧啧叹美不止;而生长在南方到北方做官的人,自然是心中有数,这边向皇上叩头谢恩,那边却悄悄地将之丢于垃圾堆中。

后来也有用驿马专递给皇上享用的,从长江至京师二千五百余里,备马三千余匹,人员数千,限时两个昼夜就要将鲥鱼由江苏镇江送到北京,历年来因此人倒马死,不计多少。其为祸之烈甚于杨贵妃之于荔枝了。倒是清代的康熙皇帝是个明白人,在康熙二十二年他看到地方官的奏疏,便下诏停止鲥鱼进贡。当时广东因路程更为遥远,一直免于进贡,才避免了这场灾难。

七、八年前笔者分别在上海和广州的高级食肆吃过所谓的“三黧鱼”,根本与真正的三黧鱼大异其趣。其实1988年鲥鱼已被列入《中国濒危动物红皮书》——列为水生野生保护动物了。由于水体污染和洄游环境被破坏,鲥鱼已趋于灭绝,今后要吃三黧鱼,甭想!

五 代 同 堂

被国家评定为“全国历史文化名镇”的番禺沙湾,自古是富饶膏腴之地,故民谚有“沙湾何,有仔唔休无老婆”(何姓是沙湾的大姓氏族);斯地历史文化积淀十分厚重,是广东音乐的摇篮,古宗祠古民居和民间艺术“沙湾飘色”也都远近闻名。此地物阜民丰,邑人又爱将心思花在饮食上,十多年前笔者曾在沙湾品尝到一款名曰“五代同堂”的美食,眼界大开。

“五代同堂”乃一炖汤。一鼎紫砂大炖盅上桌,香气扑鼻,顾名思义盅内应有五样食物才是,但仅见大猪肚一个,没啥特别,品尝汤水却香味浓郁、清爽甘润、不油不腻、不膻不燥,清甜里带着几丝胡椒微微的香辣,舌尖间已飘过珍禽的天香。就汤汁而论——上品!打开猪肚,只见乌肉鸡一只。猪肚包鸡?广州食肆随街可见,无甚新奇。且慢!岂料鸡内竟掏出白玉般的乳鸽来。大家的兴趣上来了,猜想着鸽内“乾坤”,一只鹌鹑果然呼之欲出;此时我料定其腹内必是一枚鹌鹑蛋,凑足“五代”之数。谁知藏于核心之物竟是一只雀儿,煞是可爱,乃白燕也。一时间,在满座不断的惊呼声中,变魔术似的席上摆满原来环环相套的五件尤物,热气腾腾,香味四溢,林林总总,心思独到,实在令人叹为观止。

举箸间猪肚固然熟稔爽口,禽肉更是鲜嫩香滑。试想,和着十多味药材以文火炖3个小时,将天上飞的地上走的禽鸟鲜味慢慢分解出来,溶合在胡椒猪肚的浓郁中,其汤能不沁人心脾乎?其肉能不颊齿留香乎?此汤选料、制作也有讲究,比如乳鸽需选用出生三个月左右的才会肉质鲜嫩;白燕则可随时令变化以禾花雀或乳鸭代之;药材、配料要根据药性与五禽畜分别相配入肚,炖出的汤汁才甘香。

据说“五代同堂”原是旧时沙湾大户人家的私房菜,美味可口滋补养颜又够排场,多用以节庆家宴及款待尊贵朋友,所以吃法也有讲究:汤内白燕定要专奉座上辈份最高者或身份最显贵者独享,鹌鹑则为次一辈或次一层的人分食,其他的则大家共享。此等“食规”至今仍在沙湾沿用,不得“逾矩”。

一鼎汤,居然吃出父慈子孝兄友弟恭的伦常之理,吃出老幼尊卑的道德规范,吃出中华传统文化中那种人丁兴旺、家族繁荣的热切期盼。光是它的名字,也染尽了这边厢的人文气息。什么是和睦温馨,什么叫饮食文化,这就是!

伍嘉祥,满族,文化学者,散文作家,旅游策划及文化传播资深人士。中国散文学会会员,广东旅游文化传播协会常务理事,广东民俗文化协会理事,广州市滿族历史文化研究会副会长。在国内大陆及港澳地区报刊发表论文及散文200多篇。著有《无为而歌》《行成于思》《多彩海丰》《从化行》等多部散文集和旅游文化书籍;主持编纂、编撰《驻粤八旗史料汇编》、《花城旗语》、《粤海滿韵》等满族文史研究学术专著。

相手蟹说说(相手蟹产卵了怎么办)2

  央广网北京10月20日消息 据中央广播电视总台中国之声《新闻超链接》报道,最近,在位于江苏常熟的长江岸边人行道上,突然有上万只螃蟹爬上岸,密密麻麻好像千军万马来回奔走。在吸引当地民众驻足围观、拍摄视频之余,也引发了大家的担忧。

  有当地村民表示,在这里居住了20年,都没见过这种现象。

  这种“生物不正常迁徙”的情况,是不是意味着当地的环境出现了什么变化?经常听说地震前会有动物的异常反应,这和螃蟹的大规模迁徙是否相关呢?

  “送上门”的螃蟹能吃吗?

  秋天正是吃螃蟹的季节,碰上这“主动上门”的美味佳肴,当然不能错过。中国科学院动物研究所研究馆员张劲硕博士表示,这种小螃蟹叫做螃蜞,又叫蟛蜞(或蟛蚑),学名相手蟹,是滩涂湿地上常见的一种小螃蟹。

  这种小螃蟹虽然个头小很难抓,但可以食用。

  “天有异象”是真的吗?

  让人食指大动之余,螃蜞成群过街的奇怪景象,还是让不少人有些不安。这种情况会不会是某些灾害,比如地震发生的先兆呢?

  专家表示,通过动物的“异常行为”来预知自然灾害是不靠谱的。在某些灾害发生的时候,有的动物的确会有异常反应。即便灾害和动物异常反应之间存在因果关系,但这种因果关系不能倒置。换句话来说,我们不能因为动物有异常反应,就反推出可能会有灾害发生,这种假设是不成立的。

  另外,螃蜞大规模迁徙不属于异常反应,而是一种很正常的行为。只是人们对这种动物的习性不太了解,才导致看起来“很异常”。

  其实,新闻中的现象是螃蟹中最常见的一种现象——生殖洄游。螃蟹的繁殖高峰期是10月到11月,它们会集体出动,选择海水和淡水交界的地方产卵。

  所以,请大家放心,这是人家的繁殖行为。普普通通,年年如此,并不是什么“不祥之兆”。(更多内容敬请关注云听app,搜索《新闻超链接》)

  监制:白中华

  总台央广记者:富赜

  编辑:杨扬 毕利伟

相手蟹说说(相手蟹产卵了怎么办)3

昨天,我们一行三人又去了一趟北仑长坑村,这是这一个月里第三次去了,没想到又有很多的瞬间给我留下了很深的体验。

一下车,就发现脚边开了大片大片的野花,有黄色的小苜蓿,有紫色的救荒野豌豆,而前两次我完全没有注意到它们的存在,这种感觉很惊喜。

路边有很多蕨类的叶子引得我很好奇,常见却又叫不出名来,我想看看它背后的孢子,才发现它的孢子一个个圆圆的,中间带点褐色,真的好像流出汤汁的肉包子啊!它应该是鳞毛蕨科贯众属的贯众。

韩信草一边开花一边结果,有很多像挖耳勺一样的果实已经结出来了,韩信草也叫挖耳草真的是很形象。

山路两旁还长了很多菊科的蓟,蓟的叶子上长了很多细细尖尖的刺,走过去的时候,不小心扎到腿上还是挺疼的。就是这样的刺让牛羊不敢吃它的叶子,从而导致了欧洲畜牧业的大变革。

这个时间的蓟已经长的挺高了,顶上开出了紫色的花,我本来对它有些敬而远之,没想到它的花却吸引了小豆子的兴趣。她一边用手轻轻地摸摸它,一边自言自语道:“这朵花好毛茸茸啊,我就叫它毛茸茸吧!”她抚摸它的样子仿佛是在细心呵护她的宝贝,我赶紧按下快门,心理满是感动,感觉她不经意间给我上了一课。

后来回来的路上,小豆子又停下脚步玩起了蓟,沉浸其中地感慨道:“我就告诉别人你叫小刺猬吧!”我好奇地问:“你为什么叫它小刺猬?不是叫毛茸茸吗?”小豆子用风轻云淡的口吻回答我:“因为它有很多尖刺啊!我告诉别人它叫小刺猬,我还是叫它毛茸茸啊。”小刺猬+毛茸茸,真是把蓟的特点都包括了,孩子身上的自然天性真是不由得让我羡慕不已。

沿着山路走到海边,稍作休息后孩子们跑去海滩上玩,不一会儿我就听到烙铁头大声喊:“紧急求救!紧急求救!”我疾步跑过去一看,不由得大笑起来,原来小豆子走着走着突然脚陷进淤泥里,鞋子拔不出来了。我只好让小豆子穿着袜子走回岸边,我再把她的鞋子拔出来。走回岸边一看,虽然我们的鞋子都满是泥,内心却在回味刚才的意外之喜,好像海滩突然调皮地逗了我们一下一样。小豆子跟我分享道:“妈妈,我觉得踩泥潭太好玩了,是我最喜欢的事!”此刻我内心满满的感恩,在这近两个月的时间里,我们频繁地去看望大自然,大自然给了我们太多的惊喜和不一样的体验。

在等鞋子上的泥巴干的过程中,烙铁头找来几根旁边的竹竿和小豆子玩起了游戏,我就边看他们玩边剥起了我刚拔的竹笋。我重复着小时候的熟练动作,感受着这悠然的时光,有那么一个瞬间我仿佛穿越到了我小时候的田园时光,内心平和而喜悦。

休息结束后,我们便起身往沙滩的高潮带走去,走到一片芦苇地的时候,我们发现了好几只螃蟹。它的壳方方的,眼睛像沙蟹一样带着柄长长的,用两只大螯夹着泥往嘴巴里送,这还是我第一次见壳这么方的蟹。回来查了相关资料,这应该是斑点拟相手蟹。

在查阅的过程中,联想起去年在海边山上拍到的一对大红钳子的螃蟹,这才知道它的真身就是红螯螳臂相手蟹,它就是那只生活在陆地,产卵在海边的螃蟹,这也是一个意外收获了。

在海滩上,有很多滨海植物正在开花。肾叶打碗花,它是旋花科打碗花属的植物,牵牛花也是属于旋花科的植物,下午四点多的时候看到它,花瓣有些要闭合的模样了。

从上面看它的花,紫粉色花瓣中间那颗旋转的五角星很是醒目,从中可以想象花瓣旋转的模样。

肾叶打碗花准备休息的同时,海边月见草正在悄然盛放,有的花瓣已全开,有的还在开放的过程中。月见草,顾名思义,月亮可以看见的草。

海滩上还有海滨香豌豆,典型的豆科的叶子和蝶形的花,它喜欢开成一片,点缀着沙滩。这一次,通过镜头才发现它的旗瓣真的好像一只展翅的蝴蝶,旗瓣上的脉纹也很明显,突然有点被闪到了。

海滩上开的最热闹的就要属蓝花子了,十字花科萝卜属的植物,也有人就直接叫它海萝卜。

它真的是连成大片的盛开,俨然是一个优势物种。

在高潮带上方的树林里,有一片野蔷薇也正在盛放,颜色白中带点粉,再配上金色的花蕊,也是自成一景。

槭树的也是一边开花一边结果,这三个角的叶片上次还以为是三角槭,这次看到小翅果,应该是雁荡三角槭。

岸边的岩石上大吴风草众多,等到秋天开花时,必定又是一番盛景。

这里人迹罕至,植物们都长得更加自由,岩壁上还看到了叶子神似蜈蚣的蜈蚣兰。

这次的长坑之行,真是不一小心闯入了一个秘密花园,让人难忘!


本文作者



雪球

苹果家创始人,资深自然引导师,北师大教育学硕士。自然观察达人,课程开发者。


曾参与美国共享自然,台湾荒野、绿色营,北欧森林教育、德国森林教育以及浙江植物学会等专业培训,有着丰富的活动设计和带领经验。致力于通过自然体验和自然观察,引领孩子成为一个更有趣的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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