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念诗的说说(说说诗和词的区别)

2022-10-16 08:15 作者:人民网 围观:

儿童朗诵,口到更要心到,下面一起来看看本站小编人民网给大家精心整理的答案,希望对您有帮助

念诗的说说(说说诗和词的区别)1

“让我怎样感谢你,当我走向你的时候……”在杭州一所培训机构的语言培训课堂上,6个小学中低年级的孩子正用不同的语调,将同一句子朗诵出生气、温柔等全然不同的感觉。

近年来,像这样的儿童朗诵培训班已不鲜见。随着社会朗诵热的兴起,许多少儿也加入到朗诵队伍中。

少儿朗诵班渐热

与钢琴、绘画等不同的是,朗诵培训和朗诵考级的兴起还是近两三年的事。

“去年我们学校收到的招生简历里,起码有10%的小朋友考了语言朗诵证书。”杭州民办小学语言类老师李女士说。

李女士8岁的女儿在上幼儿园时,她也曾先后为其报过3个培训班。

“刚开始报了个小区边上的班,主要是讲故事,学些绕口令,相对比较基础,之后又在电视台开办的培训班里学了一个1个学期,又在一个朗诵艺术培训班上了一阵子课,主要是诗歌朗诵和即兴语言表达,难度是逐步提升的。”李女士说。

“送孩子学朗诵倒不苛求他在艺术上有多高的发展,更多的是希望他能懂得‘好好说话’,自然、自信地表达,社交能力也能有所提升。”家长蒋先生告诉记者,他的儿子上小学三年级,对朗诵有兴趣,就为他报了培训班。

一家主要从事少儿语言综合能力培训的机构工作人员赵先生告诉记者,他们开办机构已近三年,学员数从一开始的30人左右到如今的90人左右。“开始只开了4个核心课的班,现在有9个班,每个班8人,基本都是满员的。”

“家长越来越重视孩子语言表达能力的培养,我们几家会员单位每年的报名人数都在增长。”省朗诵协会秘书长谢贝妮说,学习朗诵的学员里,小学生最多。每次到课率基本都在95%以上。

内容形态各不同

记者发现,单一做朗诵培训的机构尚不多,以演讲口才班、小主持人班中包含朗诵培训项目形式的情况居多。此类培训价格,多保持在2000元至5000元之间。而他们的培训内容,包含语言表达能力、逻辑思维训练等。

记者在杭州上城区的一家培训机构中看到,一间约20平方米左右的教室侧前方摆放了一个小小的讲台,讲台下十余把靠背椅绕着讲台摆放着。机构工作人员告诉记者,一个口才朗诵班人数一般在5到10人之间,课上每个孩子都会有2分钟左右上台演讲的机会。老师则为孩子的演讲提供思路启发,并在孩子讲过之后做适当点评。

另一家机构的工作人员王女士告诉记者,在他们的口才培训班中,主要有朗诵考级和表演考级两种业务。目前主要针对4到12岁儿童开设朗诵课。“纠正学生发音,培养良好的语言表达习惯、阅读习惯,培养逻辑思维能力等都是我们培训的范畴。”王女士说。

在朗诵报班热背后,一些家长和业内人士也有着些许忧虑。

家长李女士说,担心长久的朗诵培训会让孩子陷入“模式化”“腔调化”的状态。

此外,目前社会上朗诵考级点虽然较多,但朗诵考级尚无官方统一标准。从网上搜索及实地走访的结果来看,目前培训机构对朗诵考级的定级多在11级左右,少数也存在5级以内的情况。王女士告诉记者,朗诵考级证书在升学面试中是否有用,需根据具体学校而定。

要技巧更要理解

“我希望孩子们在学习朗诵的过程中,不要被技巧禁锢了。只有对作品有深入的了解,感情自然地流露,才能呈现真正有美感的朗诵。” 省朗诵协会常务理事段铁说。

对于朗诵考级,浙江大学传媒与国际文化学院国际文化系主任刘翔持保留态度。“朗诵是一种爱好,不应过分将其功利化。”刘翔说,在经济能力承受范围内,家长可以将其作为培养兴趣的项目来报,但不能将所谓的朗诵证书、级别等太过当真。

有着10年语言类培训经验的徐先生也认为,朗诵是一种思想的再现,与语言类考级是不一样的。“诗歌所体现的平仄、韵律,以及诗人在创作时的心境,朗诵者的演绎都是无法量化的。”徐先生说。

那么,朗诵技巧之外,适合孩子朗诵的文本又有哪些呢?

刘翔说,自己儿子如今上小学六年级了,虽然没带他参加培训班,但为其买了一套朗诵光盘,内容主要为中央电视台的播音员朗诵中外诗歌。“布莱克、普希金、叶芝的诗歌,余光中、朱自清等的经典散文,文章内容好,朗诵的人又是国内顶尖的,孩子通过反复的模仿,能得到较好的熏陶。”刘翔说。

“金子美玲、金波、顾城、高洪波等诗人有很多作品都挺适合孩子读。”省朗诵协会理事郑重说,像金子美玲的《我和小鸟和铃铛》《是回声吗》适合幼儿园阶段的孩子,金波的《蓝萤火》《如果我是一片雪花》等则适合小学一到三年级的学生,顾城的《安慰》适合幼儿园小朋友读,《生日》则较适合小学一到三年级学生阅读。

正如一位朗诵爱好者所说,无论采用何种朗诵方式,更关键的还是在演绎作品之前,选择适合儿童的作品,让孩子更好地去体验、理解其中蕴含的情感。(黄慧仙)

念诗的说说(说说诗和词的区别)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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本文来源:诗词世界

明代才子张岱曾说

人无癖不可与交,以其无深情也

几乎人人都会有些特殊的癖好

诗人们自也不例外

张若虚喜欢躲在被窝里写诗

北宋诗人杨朴喜欢在草丛里作诗

诗人的某些癖好

真叫人哭笑不得

张若虚:在被窝里构思

春江花月夜(节选)

春江潮水连海平,海上明月共潮生。

滟滟随波千万里,何处春江无月明!

江流宛转绕芳甸,月照花林皆似霰。

空里流霜不觉飞,汀上白沙看不见。

江天一色无纤尘,皎皎空中孤月轮。

张若虚写作并不勤奋,反倒有些嗜睡。他写诗时,喜欢先用厚厚的被子捂着,在被窝里构思,一身大汗后翻身而起,然后挥毫疾书。天气越热,效果越好。

王勃:醉酒作诗

送杜少府之任蜀州

城阙辅三秦,风烟望五津。

与君离别意,同是宦游人。

海内存知己,天涯若比邻。

无为在歧路,儿女共沾巾。

根据《新唐书》记载,王勃作诗前不喜欢冥思苦想,而是先磨墨,然后饮酒,喝醉后,用厚厚的被子蒙头大睡,酒醒后直奔砚台,挥笔直书,一气呵成,诗成后一个字不改。

李贺:骑驴捡诗

雁门太守行

黑云压城城欲摧,甲光向日金鳞开。

角声满天秋色里,塞上燕脂凝夜紫。

半卷红旗临易水,霜重鼓寒声不起。

报君黄金台上意,提携玉龙为君死!

据传说李贺写诗常常骑在毛驴上,背着锦囊外出,想到佳句就写下投入锦囊内,晚上回家完篇。据说,“昆山玉碎凤凰叫,芙蓉泣露香兰笑”、“女娲炼石补天处,石破天惊逗秋雨”这样的名句,就是这样得来的。

孟郊:作诗忘事

游子吟

慈母手中线,游子身上衣。

临行密密缝,意恐迟迟归。

谁言寸草心,报得三春晖。

孟郊作诗常达到忘我的地步,如果没人叫他,他会一天忘记吃饭而是不觉饥饿。他作诗不出门,有时会放下手头的事务,闭门谢客。其“不事曹务”的做法,也导致孟郊的生活非常拮据。为了诗,他真是奉献了一切。

白居易:给老太太念诗

赋得古原草送别

离离原上草,一岁一枯荣。

野火烧不尽,春风吹又生。

远芳侵古道,晴翠接荒城。

又送王孙去,萋萋满别情。

根据《孔氏谈苑》记载,白居易创作时特别注意老人们的感受,每写一首诗,都要先读给老太太听,越老的越好,只要耳不聋。如果老太太听不懂,或者说不好,他立马修改,修改后还不能打动他们的作品一律撕毁。

司马光:枕圆木督促自己

西江月

宝髻松松挽就,铅华淡淡妆成。

青烟翠雾罩轻盈,飞絮游丝无定。

相见争如不见,多情何似无情。

笙歌散后酒初醒,深院月斜人静。

据说司马光为了争取写作和读书的时间,要家人锯一圆木给他当枕头。因圆木是圆形的,睡觉时略一翻身,圆木就会滚动,很容易被惊醒,这样便可起身挑灯夜读。终其一生,司马光都以圆木为枕,称其为“警枕”。

杨朴:在草丛里写诗

七 夕

未会牵牛意若何,须邀织女弄金梭。

年年乞与人间巧,不道人间巧已多。

北宋时期有位诗人叫杨朴,终生隐居农村,每当见到草茂林密幽僻的地方,就卧伏草中冥思苦想,每得妙辞佳句,立即挥笔成诗。他曾独自带上手杖进入嵩山险绝处,构思成文100多篇。当时的士人学子多传阅诵读他的诗文。

倪瓒:洁癖无双

绝 句

松陵第四桥前水,风急犹须贮一瓢。

敲火煮茶歌白苎,怒涛翻雪小停桡。

倪瓒是“元代四大家”之一,开创了水墨山水的一代画风,但同时也是一位重度洁癖症患者。据说他每次洗头十几次,每天穿戴的衣服和帽子,都要拂拭数十次。有次客人来访,倪瓒怕客人弄脏屋子,就站在门外听客人有没有咳嗽吐痰。真是够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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念诗的说说(说说诗和词的区别)3

新修订的高中课程标准增加了古诗文的背诵篇目,由过去的14篇增至72篇。有论者认为,这给学生增加了很大负担。其实,概览之前的语文教育经验,背诵并不能以负担论之,反而有审美享受的作用,甚至可以算一种学习的捷径。

58篇的增加数量确实较多,但与传统中国语文教育的要求相比,要求背诵的篇目仍然是很少的。在传统语文教育中,学子需要背诵数十万字。唐宋以降,为参加科举考试,考生必须将《论语》《孟子》《左传》等40多万字的典籍全部精读熟背。有些人背诵得更多,如顾炎武、戴震能够将十三经全文背诵,甚至连“注”都能背诵下来。民国时期的一些学者接受的是传统教育,也有出色的背诵功夫。国学大师姜亮夫曾说,他在清华国学院时,同乐会上梁启超、王国维即兴表演节目是背诵古代文学作品,梁启超背诵一大段《桃花扇》,王国维则背诵了《西京赋》。

传统教育在背诵方面有数千年的探索,积累了丰富的经验,主要表现在以下几点:

多感官参加背诵。在传统语文教学中,朗读本身就是多感官参加的活动,需要同时动用眼、口、耳、脑,甚至加上头、身体的动作,这有助于提高背诵的效率。正如俄罗斯教育家乌申斯基指出的:“参与接受某种印象或是一组印象的感觉器官越多,那么,这些印象就会越牢固地在我们的机械的和神经的记忆中扎根,同时也就会越真实地保存在记忆之中,以后回忆起来也会更加容易。”

发挥听觉记忆的作用。背诵诗文,需要“从娃娃抓起”。少年的一个特点是对声音非常敏感,这使他们能够通过“听”轻松地记住那些语言优美的古诗文。美学家朱光潜回忆自己的学习经历时说:“五经之中,我幼时全读的是《书经》《左传》。《诗经》我没正式地读,家塾里有人常在读,我听了多遍,就能成诵大半。于今我记得最熟的经书,除《论语》外,就是听会的一套《诗经》。”语言学家赵元任回忆儿时的学习情景时也说:“晚上念诗我们都觉得比白天念书轻松一点儿,我觉着也好玩一点儿。我念的是《唐诗三百首》。我哥哥跟姊妹们另外还念《千家诗》跟别的诗集。他们念的诗,我就是没念也渐渐地背得出来了。”他们都是通过“听”,记住了这些作品。

重视最初的记忆。在中国传统语文教学中,背诵量是逐渐加大的。最初的记忆量很小,而且要求学生必须做到滚瓜烂熟,能够不假思索地背诵出来。这些内容在学生的记忆中深深扎根,成为后来背诵相关内容的基础。教育学家、心理学家对此早有研究,如乌申斯基就说:“儿童在学习中所学到的这些最早的形象在他们的记忆中扎根越深,那么,以后的形象也就能够越容易和越巩固地为他们所记住,自然,如果在最早的和以后的形象之间有联系的话。”传统语文教学也是如此。每一次都是要求学生扎扎实实地背诵下来一些句子,这些句子作为“最早的形象”,“在他们的记忆中扎根”,成为后来背诵的基础。中国传统语文教育的一大特点就在这里:老师对学生最初的背诵要求非常严格,必须是记得非常牢靠,这些内容记得牢靠了,以后的记忆就容易了。

从这个视角看新修订的高中课程标准,更能明白,增加古诗文背诵恰恰是为了长远的“轻松”打基础。

(作者系广东外语外贸大学南国商学院教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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