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老同说说(趁自己还未老的说说)

2022-10-08 13:21 作者:珍君如玉 围观:

有一种关系叫老同,下面一起来看看本站小编珍君如玉给大家精心整理的答案,希望对您有帮助

老同说说(趁自己还未老的说说)1


2014年我在社区做志愿者时认识了一些一块做志愿者的人,当时大家都在一个志愿者群里。

有一位在加了QQ好友后,在空间好友提示显示我们两个人是同一天生日,后来才知道是同年同月同日生的老同。

有一位高中女同学,多年以后在同学群里知道,我们两个也是同年同月同日生。

那一位志愿者是男生,我们没聊过天,但是在QQ空间的说说中大家会互动点赞。

每一年生日,我们会彼此在QQ空间送对方一份免费的生日礼物,写上祝福的话。

每一年生日,我与高中女同学也会彼此送上祝福。

有一种关系叫老同,我们会记住对方,彼此祝福、陪伴,相互温暖。

曾经也有一位朋友,我们彼此会在对方生日的时候送上祝福,一直坚持了近20年。

但是,在陪伴了那么久之后,我们也渐行渐远了,也开始缺席了。

现在与以后都不可抹去曾经来过的情谊。感恩并祝福那些来过。

缘来不拒缘散不求,我们应该尊重对方的选择,也会配合对方的远或近,这是一种得体的退出。

当再一次收到对方的祝福时,喜笑颜开,是呀,我们都喜欢长久的相伴相暖。

一个人是先是独立的个体,其次才是其它的各种社会身份,与自己的关系对了,与世界的关系也就对了。

​所谓的相遇就是与我们自己的相遇,不忘初心方得始终,始终的寻觅与坚守。

​所谓的相遇有与我们与身边所有人各种关系的相遇,来来去去,去去来来,感恩我们想要的都一直在,也感恩并祝福那些来过……

“​好好爱自己就是教他人如何爱你”最近看过的一句话。

​不负相遇彼此成就,不负他人也不负己就是最好的相遇。

老同说说(趁自己还未老的说说)2


每天读点故事app作者:吴酱

在我们村子有个习俗叫结老同。

当家里的孩子长到13岁时,就要找一个同年同月同日生同性别的孩子结成老同,通俗地讲就是结拜兄弟,义结金兰。

结老同仪式,说简单也简单,就是结为老同的俩人,在自个家里抓只鸡,抓只鸭,挑一担米给对方。然后再挑一个好日子,在各自家里煮上一顿丰盛的饭菜,请对方的的父母吃个饭,相互认识就可以了。

在我爸爸辈还算重视,到我们这辈就慢慢淡下来了。

而钟老医就是我爷爷的老同,他是我们这一带周围村子的村医,既能打针配西药,也能把脉采药草,是村镇特有的中西结合的医生。

钟老医医术高超,对病人劳心劳力,不管多晚,多远,只要有人跑来请他,他都会立刻收拾东西赶去。

村民们对他都很敬重,看到钟老医整天提着沉重的医药箱四处奔波很辛苦。就每家每户出钱出力,买了台摩托车再改装成三轮车,送给他。

在那个年代,一辆摩托车已经是万元户的级别了,钟老医也是周围村子中,头一个有车的人。

我们放学路上,经常看到钟老医骑着那辆改装后三轮车,载着他的医药箱呼呼开去看病。

我小时候有段时间,爷爷身体很不好,经常生病,钟老医每次来都会跟爷爷聊天很久。不过他从不过夜,无论爷爷怎么劝都要走。

用他的话来说,万一别人生病找不到他耽误病情就遭了。

有天下大雨,爷爷说什么都要让钟老医留下住,钟老医一开始不答应,后面雨越下越大,到了晚上还没有变小的趋势。

钟老医站在门口仰望阴沉的天空,脸色凝重,半响,才同意留下来。

奶奶是个细心的人,看出了钟老医的不安,安置好爷爷后,她烧了堆火,招呼钟老医烤火去寒。

那时我嘴馋,见奶奶烧了烤火,就拿番薯来烤,窝在奶奶怀里等它熟,顺带听他们谈话。

奶奶也拿了番薯放在火堆旁烤,顺口问道:“钟老哥啊,你是不是又想起了那件事啊?”

钟老医没有回答,在昏黄的火光照耀下,神色不明,过了好久才点点头。

奶奶又问:“我听阿富(我爷爷)说了些,但不是很清楚,你现在跟我说说看,我帮你捋捋。”

钟老医抬手摸摸鼻尖上的墨镜,想摘下又犹豫,如此反复好几次。

钟老医有个怪癖,就是长年戴着墨镜,不管是毒日头还是阴雨天都戴着,从没摘下过。

每次看到他戴着那副圆墨镜,我总会不自觉在脑海想起电视剧里拉布算命的瞎子。

我跟奶奶眼巴巴望着他,非常好奇墨镜下,钟老医是啥样子。

钟老医没摘墨镜,而是扭头望了眼门外的倾盆大雨。

发出一声长长的叹息,才缓缓开口诉说,他每每深夜都会被惊醒的遭遇。

也是一个下着暴雨的夜晚。

临近傍晚,钟老医去了一家住在深山里的村民,医治他上了年纪的母亲。

病人问题不大,就是吃错了东西,钟老医开好药,叮嘱村民要按时按量熬药给病人后,就匆匆往家赶。

那户村民要送的,被钟老医拒绝了,那时天色已经暗了,送他出山口的话,那村民就只能摸黑回家了。

山路崎岖不平,钟老医一个人推着车顺着小道慢慢往山口走去。

深山里,天黑得特别快,才走不到一半,整个山林都暗下来。小道两旁,树木丛草,怪石嶙峋,半隐在黑麻麻夜色下,像一个个形态各异的怪物聚集在一块。各种动物虫子隐在其中嚎叫,就像那些怪物活过来一样,在窃窃说话。

在这越来越黑的山路上,让人心里直发慌。

钟老医是不怕的,他不信鬼邪这类玩意。

可走了半天,还是在道上走,钟老医开始觉得不对,前方黑幽幽的,以往早该看到路口旁那块作为路标的大石头了。

打开车灯一照,钟老医傻眼了,明亮刺眼的光线下,前方还是一片漆黑,像口深不见底的古井,把所有光线都给吞了,看不清任何事物。

迷路了?

不能啊,他一直都是顺着路走的。

钟老医心想,难道是遇上鬼打墙?生长在乡村,有些俗习他还是知道的。

可也不对啊,他车头上挂着***亲手系上去的狗牙呢。(我们那里,狗牙可用来辟邪。)

三十多年都没出过事,难道今晚遇邪了?!

各种怪叫声还在继续,久了,钟老医心里也开始打起鼓来。

山里的人家住得比较散,东一户,西一家,离得比较远,加上这山路十八弯,四周都是黑压压的山林。

就在他犹豫要不要原路返回那家村民家时,一只肥大的癞蛤蟆突然跳到车头上,死死盯着钟老医半天,嘴巴鼓鼓,对着他猛地“呱”地叫一声。

声音尖厉刺耳,盖过其他声响,在漆黑的山林中显得格外凄厉。钟老医被吓了一跳,昏暗的车灯下,那只丑陋不堪的癞蛤蟆竟让他感到一阵冷意。

癞蛤蟆叫完,一头跳进黑暗中不见了。钟老医还想再找寻,头顶一凉,然后是两滴三滴……

下雨了,雨越下越大,很快,钟老医的衣服湿透了。他推着车慌不择路,一头扎进黑林子里,期望有地方避雨。

黑灯瞎火间,还真给钟老医找到了个山洞。山洞不大,有稻草干铺成的床,还有一些前人留下的柴火,看样子,应该是山里的猎户过夜用的。

钟老医很满足,他把三轮车打横停在洞口,充当门板,挡住洞口,顿时安心许多。

然后,钟老医拿酒精和棉花生起一堆火后,脱掉衣服烘烤,又从车筐拿了些村民送的地瓜腊肉就火烤将就填饱肚子。

这一系列做完,钟老医穿回烤干的衣服,看看洞外倾盆而下的大雨,一阵困意上涌,便闭眼沉睡过去。

“啪!”

不知过了多久,火堆爆起火星的声响,钟老医立马被惊醒了,发现火快灭了,连忙添了几根木柴。

顺势瞅了眼洞外,黑麻麻的,大雨还在哗哗下,大有天不亮不停的架势。

钟老医打了哈欠,翻身刚要继续睡,突然从洞外响起了一道急促的女声:“钟大夫,钟大夫!”

钟老医迷迷糊糊扭头望去,洞外不知何时站了三四个女娃子,十五六岁的模样,整整齐齐的一排。

因着三轮车的阻挡,钟老医只看到她们头部。他仔细打量那几个人,发现她们脸皮白得吓人,脸颊涂着两团艳得发亮的胭脂,细眉薄唇,瘦长的脸庞扎着两个圆溜溜的发结,怎么看怎么诡异。

为首一个,微垂身子,语气恭敬对他道:“我们家少奶奶今夜生产,已经十个时辰了,还没生出来,我家老爷担忧万分,得知您在此处留宿,特派我们几个来请大夫您。”

那女的说话,钟老医怎么听怎么变扭,刚要问她们是谁。

那女的又催促道:“钟大夫,钟大夫,天快亮了,您可要赶紧动身呀。”

大半夜的深山老林,突然出现这几个怪异的女娃,钟老医本能拒绝,“这雨下得这么大……”

为首女子微微一笑,“钟大夫,雨已经停了。”

她话音刚落,大雨立刻停了。

钟老医愕然,这也太巧了!

可又想不出什么理由推脱,他本来就是老实人,不擅长扯谎,还是为了不去救人撒谎,他还真说不出口。

最后,钟老医从车里拿出医药箱,他发觉,当他靠近三轮车时,那些女的脸色都不太好看,甚至有几分惊慌,不停催他快点。

难道她们害怕这三轮车?

钟老医纳闷,为首女的脸上扯出一抹干笑,“钟大夫,我们府上离这并不远,您提药箱走就行了,这东西……”她指了指车,摇头,“不用带去。”

半夜三更,山路泥泞,钟老医本来就打算不开车去。

听到她的话,钟老心中郁闷更深,可也不好说什么,挎起医药箱走出洞口。

没了车辆阻挡,钟老医才看清那群女娃子的穿着。清一色长袖短褂配长裙,腰身纤细单薄,一只手就能掐断。搭上她们的发型妆容,活脱脱就是从民国时期大户人家走出来的丫鬟。

哪里是正常的山里娃子,分明是山魅成精的。当下,钟老医心里就发颤,后退几步想躲回洞里去。

为首的早就发觉了,迎面对他吹了口气,钟老医只觉得,一阵冰寒刺骨,如同无数冰针扎入皮肤。

随后,整个人晕乎乎的,手脚不听使唤了。

那群女娃同时对他俯身,齐声道:“请!”

钟老医恍恍惚惚中,自动抬脚跟在她们身后。走了一段路后,为首的停顿一下,转头对钟老医说道:“钟大夫,我们老爷催了,情况紧急,所以请您见谅。”

她说完,就有两个女娃上前架起钟老医的胳膊。

钟老医只觉得脚底空荡荡的,人还没反应过来,整个人就腾空而起,被那两个女娃架着飞了起来。

深夜里的山林死一般的寂静,钟老医不敢叫出声,当自己在做梦,胆战心惊让那些人带着“飘”。

大概“飘”了半个小时,少女们才停下,带浑身颤抖的钟老医走进一片茂密的树林。像是走迷宫一样,她们带着钟老医转了一圈又绕一圈,经过层层密不透风的树林后。

一座半新不旧的府邸出现在眼前,府中还传来阵阵女人凄厉的惨叫。

出于医者本性,混沌中的钟老医急忙跑进府邸。

那几个女的还想拦他,说什么还没报告老爷、不尊敬之类的话。

钟老医跑得快,没听清。等他跑到女人叫声的房间门前,神智才清醒过来。也才发现不对劲,这府邸冷得出奇,就像冰窟。

然后他就看到那间房间门口,很多枯瘦的人进进出出,神色慌张,有些还端着水盆,白布之类的。

那些人,一见到他,全都停了下来,直直望着他,空洞无神的眼睛开始聚焦,紧盯,后慢慢发红。那眼神活像八百年没吃过饭的叫花子,看到肉包子一样饥渴。

钟老医后背一下被冷汗打湿,不自觉往后退,那些人都张开嘴,露出森森白牙,眼看就要扑过来。

“无礼的畜生,下去!”

一声爆喝如夏日震雷,突然炸响。

那些人对这声音非常害怕,立刻缩着脖子纷纷散开。

一个微胖的中年男人从暗处走出来,对钟老医抱抱拳道:“寥某教导无方,仆人多有冒犯之处,还请钟先生见谅。”

不等钟老医说话,那男人又道:“半夜请钟先生,实在抱歉。寥某实在太过担心内子,不得已惊扰钟先生,望不要怪罪。”

钟老医看着那男人,应该是这府邸的主人,衣着都比刚才那些人富贵精致,也应该就是女娃嘴里的老爷。

钟老医不敢说什么,只是一味摆手。

“还请钟先生能救内子一命,寥某不才,定会尽力报答。”

钟老医不敢跟那“老爷”多待,点点头就跑进房里。

钟老医一进来,那女人就不说话,惨淡无神的眼睛直勾勾盯着他,闪着莫名亮光。

钟老医知道,这是病人燃起希望的目光。

彼时,房间没有其他人,钟老医也不敢叫人帮忙,在这诡异的夜晚,诡异的人群,加上诡异的病人。

他只想快点治好,快点离开这诡异的地方。

所幸,这女人只是胎位不正引起的难产,钟老医咬牙当她是普通难产的孕妇,为她接生。

过了好久,终于,女人发出长长尖叫后,伴随大量浑浊的液体,一个浑身漆黑散发浓郁臭味的婴儿,从她体内生下来。

说来也怪,那黑婴儿不哭不闹,睁着一双没有瞳孔、白漆漆的眼睛,跟那女人一起紧紧盯着钟老医。

钟老医被盯得头都要炸了,飞快把它包裹好,塞进女人怀里。

药箱也不收了,慌慌张张要跑出去。

那女人也不抱那婴儿,双手一伸,那婴儿从她怀里滚落在地。她牢牢抓住钟老医的胳膊,阴阴笑问:“大夫,我刚生完孩子,吃什么最补啊?”

钟老医肝胆俱裂,死命扳开女人的手,可女人的手指甲异常尖利,深深扎入他的肉里,鲜红的血立刻流出。

“啊啊啊!!”钟老医发出凄厉的惨叫声。

“你的肉看起来好好吃啊。”

女人贪婪地闭眼抽抽鼻子,斜眼盯着钟老医,细长的舌头贪婪地舔了舔嘴巴。

手上的刺痛,刺激钟老医的神经,死命推开女人,刚要逃,发现脚抬不起来。

那个黑婴正死死抱着他的小腿,对钟老医阴沉沉锋利笑了笑,隔着衣服狠狠咬住他的肉。

钟老医疯了似的甩腿,还没把婴儿甩掉。女人已经趴在他的后背上,用她尖尖的指甲,抠进钟老医的眼睛,“大夫,你好人做到底,把你的眼睛送给我补补吧?!”

“嘻嘻,人的眼睛可补了。”

“啊啊啊……”

钟老医哀号不断,以为自己就这样死去。

“混账!”

一阵疾风袭来,钟老医被吹翻倒在一旁,身上的女人、婴儿惊叫几声,随后没了声音。

只见之前那个老爷一手抓着女人的头发,一手提黑婴的脚,将它倒挂提着,怒骂:“恩人的肉都要吃,要你们有什么用?你们俩这饿死鬼。”

骂完,老爷还不解气,抓着女鬼的手化成手刀,大喝一声:“毒妇!”

一刀砍断女人的脖子。

女人的头咕噜滚到地上,不死心地睁着血红的眼睛瞪向钟老医疯狂喊道:“肉,我要吃肉……”

画面太过骇人,钟老医哪里经受得住,抽搐几下,晕死过去。

“后来呢?”

我听得兴起,忍不住打断他的话。

钟老医没有直接回答我,而是摘下眼镜。我跟奶奶都惊讶叫出声,他的一只眼睛,眼皮软塌塌耷拉下来,本该有眼珠的部位,空空的,让人看了不寒而栗。

钟老医笑笑,似乎已经习惯了,他重新戴上眼镜,

“等我醒来,我已经在家里了,躺了三天。”

早起的猎户在山顶发现了浑身血淋淋的钟老医,还以为他被野兽袭击了,立刻送他去县里的大医院。

还好及时,不然钟老医就失血过多死了。

很多人都问他那晚遇到了什么猛兽,伤得这么严重。

钟老医都打哈哈过去。他对我们说,他那只眼睛就这样废了。

从医院回来后,钟老医夜夜都作恶梦,梦见那个女鬼张牙舞爪,追着他吃他的肉,吓得他半夜惊醒,不敢再继续睡。

因此他神智越来越差,经常在白天昏睡,一睡就会梦到那个女鬼,她阴阴笑着,啃食他的血肉。

随着他陷入恶梦次数越多,梦的时间越久,女鬼啃食他的部位也越多。而她为了乐趣,一点一滴,慢慢地啃食他的身体。

一开始是他的大腿,脚趾,胳膊……

钟老医根本反抗不了,女鬼对他说,她修炼千年,普通人都对付不了它,如果钟老医敢找人,她就通过媒介在梦中把他们吃了。

女鬼边撕扯钟老医的大腿肉吃,边对钟老医说:“安心,我只是太久没吃人肉了,吃了你过把瘾,就会继续回山上睡觉,不再出来。”

钟老医张张嘴,到底医者仁心,不想拖累别人,强忍身体撕心裂肺的食肉之痛,甘愿让女鬼折磨。

被女鬼啃食过的部位,醒来后,都使不出力,就跟残废一样。

久了,钟老医就瘫痪在床上,静静等死。

就在某夜,女鬼要吃他头时,那老爷出现了,看到钟老医残缺不齐的躯体,他非常愤怒。

女鬼刚要逃,老爷把她扭成一团,连惨叫都来不及,就被它塞进嘴里吞了。

老爷十分愧疚钟老医变成这样,每夜都带一颗药丸给他吃,说这药可以白骨生肉,复骨接筋,延长寿命。

钟老医的身体渐渐能动了,可那只眼睛老爷却没有办法,跟钟老医说了很多赔罪话,还说要补偿他。

等钟老医身体恢复得差不多了,那老爷就不再出现了。

钟老医说完,对我们说,尽管这件事已经过了好几年了,可他还是不敢再在外过夜,生怕再有什么鬼精之类的东西找他看病。

看病晚了,他也会找个人跟他一块回去,等过两天再早早把人送回去。

第二天,雨停了,钟老医连早饭都不吃,就急急忙忙赶回诊所去了。

我喂爷爷药时,跟他谈论了钟老医这件离奇的遭遇,觉得那老爷也不是什么好鬼,惋惜钟老医好人没好报,白白失了一只眼睛。

爷爷沉默半天,才压低声音对我说了钟老医没跟我和奶奶说的一段后续。

那老爷不再出现后,钟老医安心了,身体一好就上山挖药材。

没想到,居然挖到了一罐金子,同时,林中传出一道低沉的声音,叫他收下金子。走夜路遇见待产孕妇,老中医好心接生,不久在家发现罐金子。

吓得钟老医连锄头都不要了,慌忙跑回家。晚上睡觉,那老爷又出现了,坚决让钟老医收下金子,还说把金子带来了。

天亮的时候,钟老医的媳妇在自家院子门角落发现了那罐金子。

后来,每当钟老医家里费用紧缺时,隔天就会在那门角找到一箱金银珠宝,帮助他渡过难关。

爷爷说,这些财物,钟老医没有私用,都用来给一些重病的贫苦村民,买进口药医治他们。

爷爷还说,钟老医上山采药,总是在路边看到一些千金难求,机缘巧合下才能采到的珍贵药材。

治好了很多人的疑难杂症,当地村民都纷纷说钟老医是活神仙。

钟老医都是笑而不答,后来,他发觉小孩子都害怕他那瞎眼,于是就戴上了墨镜,睡觉前才摘下。

钟老医常跟爷爷感慨,这都是那个老爷报答的方式啊!

古文记载,山中多有修炼千年的鬼怪,这类鬼物精怪,多为阴险狡诈之物。而那老爷言行如一,信守承诺,比起某些活生生的人来说,更值得人深交啊。(作品名:《为鬼接生》,作者:吴酱。来自:每天读点故事APP,禁止转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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老同说说(趁自己还未老的说说)3


晚饭后,朦朦的月光照着清冷的村巷,寒风吹得树枝刷刷响着。长林老汉袖着手,来到治安老汉的门楼下,屋里传出治安的小儿子拉奏板胡的声音,他听出那是秦腔曲调中的苦音慢板。当他跷脚踏过门坎的时候,猛听见治安烦躁地呵斥儿子的吼声:“咯吱啥哩!爱拉,到河滩拉去!”儿子在对面房里顶撞:“你做下丢人事,怪我拉胡琴儿!”

长林老汉想笑,进了门。

对峙面六间厦房,收拾得干净利落,由于人事不谄,平时少有乡党来此串门拉闲话。治安老汉坐在炕上,背靠墙壁,脸上无精打采,见了长林进来,倒显出又惊又愧的样子。治安老伴又是倒茶,又是递烟,手脚都慌慌乱乱。

长林坐在炕边,随随和和地问:“你后晌咋没上工?”

“上工?”治安一愣,愧悔地说,“我……没脸……去咧!”

“噢呀!你的脸皮倒这样薄呀!”长林说笑,“明天先上工!”

“唉!我……对不住……你老哥!”

“对不住集体!”长林说,“咱都是给集体干,对不住我啥!”

“对不住集体!”治安难受地重复长林的话,又说,“队里要赔多少,钱,咱没二话!”

“赔?你的钱多吗?”长林笑说,“好好想想,还有比那几个钱有价值的东西!”

治安愣愣地瞧着长林。

“一个社员对集体的实心!”长林说。

治安扑地脸红了,说:“我太爱工分……”

“我也爱工分!社员谁不爱工分?不爱工分凭啥过日子?”长林说,“爱工分没啥错喀!”

治安暗暗吃惊,这个共产党员徐长林,人说爱社如家,他也说自个爱工分?他不由地说:“你老哥这话说得知心,是庄稼人对庄稼人说的话。”

长林说:“光爱工分,不爱集体,集体烂了,工分再多顶啥用?那一年咱队的友群被撵下台,那个‘拐八货’当权,劳动日值三毛三,你劳动一年,工分倒不少,结果是欠支户!”

精明的治安老汉听出来,那一年“拐八货”当队长,早晨起来不下地,念报纸,背语录,实行政治评工,他凭耍舌头搂了不少工分,结果却欠支!想到这事,他不由地脸红了,说:“老哥这话是实话!”

“集体的事办不好,地里长不好,收入不增加,工分是空空货!再多没用!”长林说,“工分本本上记的,是咱的收入,也是对集体的心血!”

话已经说到治安的病根上了,他惴惴不安。队长友群批评他的时候,他敢顶撞;社员砸泡的时候,他听见脸不红;可长林老汉象拉家常一样说着这些小孩也懂的道理的时候,他却惭愧起来了。

“国家除了‘四害’,中央又颁发了六十条,为的是生产大发展,农民有好日子过!”长林向治安宣传政策,“咱得给国家争气!国家要大发展,咱给城市供不上菜,影响实现四化的大事哩!岂只咱少挣几个工分!”

“对!对的!”治安点头,表示接受了组长的宣传,“我给社员作检讨!”

一直旁听这场对话的治安老伴,插上话:“我看也好!反正人都知道这麻哈事咧!自个打自个,省得人家打!知错改错不为错嘛!”

之后,徐治安在社员会上“自个打了自个”,老汉竟然流了泪,感动了社员,也感动了队长友群。反倒再没人提起猪拱西葫芦苗儿的事了。

紧张而又细致的“倒圃”工作开始了,要一苗一苗把那些在温室里培育的既娇又纤的宝贝挖出来,再按不同的稀稠,移到只有玻璃和苦子而没有人工加温设备的冷床里去锻炼。徐治安似乎连脾性也改了不少,他很少说话,只闷着头干活,一屁股蹲下去,不到放工不起来,整晌整晌连一袋烟也不抽。

友群路过苗圃,问长林:“没看人最近怎样?”

长林笑着说:“你叫黑山伙计说。”

黑山憨厚地笑着:“这回,看起实在哩!”友群也憨笑着,似乎是对长林老汉的赞许,又是表示自己的愧疚。

晚饭后,朦朦的月光照着清冷的村巷,寒风吹得树枝刷刷响着。长林老汉袖着手,来到治安老汉的门楼下,屋里传出治安的小儿子拉奏板胡的声音,他听出那是秦腔曲调中的苦音慢板。当他跷脚踏过门坎的时候,猛听见治安烦躁地呵斥儿子的吼声:“咯吱啥哩!爱拉,到河滩拉去!”儿子在对面房里顶撞:“你做下丢人事,怪我拉胡琴儿!”

长林老汉想笑,进了门。

对峙面六间厦房,收拾得干净利落,由于人事不谄,平时少有乡党来此串门拉闲话。治安老汉坐在炕上,背靠墙壁,脸上无精打采,见了长林进来,倒显出又惊又愧的样子。治安老伴又是倒茶,又是递烟,手脚都慌慌乱乱。

长林坐在炕边,随随和和地问:“你后晌咋没上工?”

“上工?”治安一愣,愧悔地说,“我……没脸……去咧!”

“噢呀!你的脸皮倒这样薄呀!”长林说笑,“明天先上工!”

“唉!我……对不住……你老哥!”

“对不住集体!”长林说,“咱都是给集体干,对不住我啥!”

“对不住集体!”治安难受地重复长林的话,又说,“队里要赔多少,钱,咱没二话!”

“赔?你的钱多吗?”长林笑说,“好好想想,还有比那几个钱有价值的东西!”

治安愣愣地瞧着长林。

“一个社员对集体的实心!”长林说。

治安扑地脸红了,说:“我太爱工分……”

“我也爱工分!社员谁不爱工分?不爱工分凭啥过日子?”长林说,“爱工分没啥错喀!”

治安暗暗吃惊,这个共产党员徐长林,人说爱社如家,他也说自个爱工分?他不由地说:“你老哥这话说得知心,是庄稼人对庄稼人说的话。”

长林说:“光爱工分,不爱集体,集体烂了,工分再多顶啥用?那一年咱队的友群被撵下台,那个‘拐八货’当权,劳动日值三毛三,你劳动一年,工分倒不少,结果是欠支户!”

精明的治安老汉听出来,那一年“拐八货”当队长,早晨起来不下地,念报纸,背语录,实行政治评工,他凭耍舌头搂了不少工分,结果却欠支!想到这事,他不由地脸红了,说:“老哥这话是实话!”

“集体的事办不好,地里长不好,收入不增加,工分是空空货!再多没用!”长林说,“工分本本上记的,是咱的收入,也是对集体的心血!”

话已经说到治安的病根上了,他惴惴不安。队长友群批评他的时候,他敢顶撞;社员砸泡的时候,他听见脸不红;可长林老汉象拉家常一样说着这些小孩也懂的道理的时候,他却惭愧起来了。

“国家除了‘四害’,中央又颁发了六十条,为的是生产大发展,农民有好日子过!”长林向治安宣传政策,“咱得给国家争气!国家要大发展,咱给城市供不上菜,影响实现四化的大事哩!岂只咱少挣几个工分!”

“对!对的!”治安点头,表示接受了组长的宣传,“我给社员作检讨!”

一直旁听这场对话的治安老伴,插上话:“我看也好!反正人都知道这麻哈事咧!自个打自个,省得人家打!知错改错不为错嘛!”

之后,徐治安在社员会上“自个打了自个”,老汉竟然流了泪,感动了社员,也感动了队长友群。反倒再没人提起猪拱西葫芦苗儿的事了。

紧张而又细致的“倒圃”工作开始了,要一苗一苗把那些在温室里培育的既娇又纤的宝贝挖出来,再按不同的稀稠,移到只有玻璃和苦子而没有人工加温设备的冷床里去锻炼。徐治安似乎连脾性也改了不少,他很少说话,只闷着头干活,一屁股蹲下去,不到放工不起来,整晌整晌连一袋烟也不抽。

友群路过苗圃,问长林:“没看人最近怎样?”

长林笑着说:“你叫黑山伙计说。”

黑山憨厚地笑着:“这回,看起实在哩!”友群也憨笑着,似乎是对长林老汉的赞许,又是表示自己的愧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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