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木木说说(喜欢草草木木的说说)

2022-10-06 00:57 作者:菲芃葛建平 围观:

能量守恒(二),下面一起来看看本站小编菲芃葛建平给大家精心整理的答案,希望对您有帮助

木木说说(喜欢草草木木的说说)1

能量守恒(二)


前天和昨天的区别是时间过去了二十四小时,前天和昨天的区别是一个下雨一个天勤,前晚和昨晚的区别是一个喝了三罐红牛一个是喝了三两白酒。


阴晴圆缺这个成语不知道怎么解释了,总之日子就是这么日复一日的浑浑噩噩的。三两白酒的后果是没法开车又想省点代驾费用,就衣冠不整邋里邋遢的在公司沙发上和周公相聚。酒精的作用也好,不一会儿恬然入梦,醒来是因为有一点点口干。半瓶矿泉水成了救命的仙水。

三罐红牛那是四五年前的标配,那时候是当兴奋剂用的。那是段疯狂的时光,打了鸡血一般。四五十个小时不睡觉是常事,一日三餐正常那是想也不敢想。日接电话随随便便两三百个,每日行程打底两百公里以上……


那是不做纺织之后的第一个再创业,那是个想把命都扔掉的职业,卖车卖车卖卖卖、修车修车修修修。所有的一切不堪回首,能记得的并且愿意记得的就是那些随车整箱整箱的红牛。

话说真不是给红牛打广告,或许效果等同于咖啡只不过比咖啡便宜一点点吧。三罐下去到凌晨两三点了才睏意到来。蹑手蹑脚的爬上床,也不懂已熟睡的老婆竟然会下意识的把我盖好被子,尤其细心的在左胳膊那边捏了又捏。我就奇怪了,难道我的肩周炎无时无刻也疼在她的心里面吗?!


2020年第一场年会在这样的日子就这样开始了。我们善行团的各种准备工作也在进行。开启年会其实就是宣告这一年也快结束了,无所谓你过得好不好,时光从来不等人,甚至于停留一下下都不可以。

尽管说岁月催人老,不过心态好有所追求,生物上的年龄某些状态下还是可以忽视。人的多姿多彩换一个舞台同样可以绽放。

书法作品拍卖是个小流程,作品也只能说是马马虎虎。很多时候我们很多人曾经的很多付出根本不可以以经济价值来衡量,生活里有太多太多的有价无市的事情。但日子要过呀,所以有时候得放下身段接点地气。


因为明白与体谅艺术家当然很多很多的人还谈不上什么家,当作品拍卖的价格完全在自己可以承受范围之内还是乐意支持一把。

其实也就是一两碗红烧肉的价格而已。在这种选择里面,我还是更愿意选择精神食粮。对于我来说,目前的状态来说只要达到吃饱至于吃什么已经无欲无求了不知道算不算虚伪。

这两天南通人的朋友圈比较火的事情调任贵州当然后续还会有程序上任命。由于大概十年前在我们城市做个。大家多多少少了解他的敬业与实干,所以本次调动还是吸引了我们的目光。


级别目前是平调但显而易见是重用,并且都知道后期肯定会在级别上面升这么一点。能力强的人大家还是乐意期待见证发挥更大的作用的。

火遍朋友圈的是可以称之为的告别演说。整个稿子情深义重娓娓道来,推心置腹行云流水,告白与怀念同在,留恋与梦想齐飞;山山水水,草草木木,情有所托,义有所附……。


认认真真读起来,无非很直白很感性,大家之所以喜欢与推崇无非也就是不是太虚伪太客套,原来嘛,老百姓看得懂的文字才是最美的文字,老百姓听得懂的声音才是最美的声音……

当然真心希望这稿子完全是其本人心里话大爆发亲自书写,因为有感情的领导做官不会差。我们乐于看见和听见这种类似于高中生的情感表达,真诚率性,心有苍生冷暖。


如果是秘书所作,我们有开心,这说明关心民心也是社会的趋势,滚滚洪流已经生生不息。

我好庆幸自己也具备这么柔软的内心与带有发自肺腑的文字。从这点说,小小欣慰。

葛建平

2020/09/21

木木说说(喜欢草草木木的说说)2

柳树,是很普通的树种,天南地北随处可见。

在济南的一些公园里,比如大明湖、趵突泉、五龙潭、护城河等等,就生长着很多婀娜多姿的垂柳。人过中年以后,于风和日暖、柳絮飞扬的时节,我很喜欢去这些地方看柳。出差在外,每当看到枝条繁茂的柳树,我的心情也会格外清爽熨帖。

刚开始的时候,我这么做纯属一种下意识的行为。随着年龄的增长,当爷爷和父亲过往的言行、故乡的点点滴滴,越来越频繁、越清晰地在脑海中回放之后,我似乎明白了自己这么做的缘由。

我的故乡,是北方平原的一个普通乡村。所以,那里也有不少大大小小、形态各异的柳树。

故乡那个村子,大致分东、中、西三个部分。村子东头,以李氏家族为主聚居。中部,村民多为魏姓。我们老王家,则占据了村子的西头。爷爷离休以后回到故乡,在老王家聚居处盖了三间房子住了下来。于是,故乡便成了我每年寒暑假,乃至下乡插队的目的地。

记得儿时的故乡,村子四周还残存着一段段古时修筑的土围子。那些土围子,在小时候的我看来,像一道道又高又陡的坡。坡上野草青青,坡顶柳树葱茏。坡下沟里,水清鱼嬉。在它们时断时续的包裹之下,整个村庄就像一个大家园,有些团圆、有些安详、有些神秘,当然也有些封闭。

爷爷盖的房子,靠近村子西头的出口附近。村子的西口外面,有一个东西长、南北窄的椭圆形池塘。池塘的水面不算小,大概总有十几亩地那么大。在我儿时的记忆里,池塘里的水深而且清。即使是在干旱之年,也从来没有干涸过。

在池塘的周围,遍布枝繁叶茂的柳树,其中多为垂柳。其中最古老的那棵,粗大的树身两人不能合抱。它位于池塘的最东头,夹在村子西出口两旁的土围子中央。流逝的岁月,已经在树干中间掏出了一个大大的朽洞。风霜和雨雪,压弯了它那苍老的腰身。从我与它相识之时起,它的躯干就是斜倒着伸向水面的。它是那么地粗大,倾斜得又比较厉害,以至于我们这些小孩子们躺在树身上面,都不会掉到水里去。

老树年年发新枝。每当春风吹来的时候,这棵老迈年高的垂柳,总会如期绽放出一派盎然的新绿。茂盛的枝条,如流瀑般垂向宁静的水面。有些,已经可以与池水亲密接触。微风轻摇柳枝,柳枝微抚池水,那水面泛起的一圈圈涟漪,看上去透着说不尽的温柔。我觉得,这棵老柳树,就像一位鹤发童颜、长髯飘飘的德高长者,率领着自己的子孙们,默默地守护着这方池水,守望着这个村庄。

爷爷抗战之初从军,离乡背井三十多年。叶落归根之后,他常常拿个小马扎,坐在这棵大柳树下,或者跟乡亲们拉拉家常、或者下下棋什么的。不过,他似乎更喜欢笑嘻嘻地看我们这帮小孩子,嬉闹着在树上爬上爬下,玩水钓鱼套蛤蟆。不知道这样的情景,是不是让爷爷的思绪,又回到了自己的童年时光。

爷爷会做柳哨。从树梢上取一截半指长的柳条嫩枝,去掉中间的硬芯以后环切整齐,便是一只柳哨了。爷爷做的柳哨,吹起来清亮亮、脆生生,很有穿透力。我也跟爷爷学着做过柳哨,但是吹出来的声音,却怎么也没有爷爷做的好听。记得有一回,我吹着爷爷给我做的柳哨,一遍遍爬上老柳树,噗噗通通地往池塘里跳。爷爷在树下看着,一声叹息:“这孩子,跟他爸爸小时候一样‘皮’”。在我的故乡,人们形容小孩子调皮捣蛋,通常都用这个“皮”字。

我父亲1946年参军,走的时候还不满十六岁。也就是说,他离开家乡的时候,在那棵老柳树上爬上爬下所留下的气味和体温,还没有从身上褪去。我不知道,他走的时候,嘴里是不是也衔着一个柳哨。在外东奔西走四十多年,由于工作、身体等种种原因,他回故乡的次数并不是很多。每次回去,也大都是来去匆匆。我不知道,回到故乡以后,他会不会专门去看看那棵老柳树。但是我记得,在他病重住院以后,有一次有些伤感地对我说,“咱们村西头那棵老柳树,不知道还在不在了。”还没等到我为他问清楚这件事,他就离开了人间。

父亲去世的第二年,爷爷也走了。庆幸的是,在爷爷去世前不久,我回故乡看望过他老人家。在故乡期间,爷爷有一天幽幽地对我说:“那棵老柳树没了,‘西湾涯’(故乡方言称池塘为‘湾涯’)也快被填平了。”那时的我还太年轻,不懂得爷爷的伤感,需要我的共鸣。听了爷爷的话,我竟然无动于衷。我也没有意识到,爷爷和父亲为什么会不约而同地念叨起那棵老柳树。因而我也就没有问问爷爷,这棵老柳树是什么时候没的,又是怎么没的。我想,它死于人为原因的可能性,大约更大一些。毕竟,它顽强地生长了那么多年都没有死掉。至于那些土围子,此时早就不见了踪影。村口那条弯曲的小路,也已被扩宽拉平。这样一来,村子的封闭感是没有了,但那种与此相伴生的祥和团圆感,也就一同消失了。

在故乡那个村子的东头和中部,分别生长着一棵老榆树和老槐树。它们跟那棵老柳树一样,也都是年深日久的老树精了。在这两棵老树底下,同样经常聚满了魏家和李家的乡亲们。前人栽树,后人乘凉。我想,这三棵大树,也许是村中王、魏、李三姓的祖先们,在村庄的初创阶段,出于各自的喜好不同,而分别栽下的。久而久之,它们于不知不觉间,慢慢地成为了乡亲们关于故乡、关于家园、关于宗族的标志或者图腾,尽管他们未必能明确地意识到这一点。

不用问我也知道,那棵老榆树和老槐树的结局,一定跟老柳树一样令人唏嘘。但是我不知道,当它们的寿命被终结的时候,又有多少人像爷爷和父亲一样,为之伤感或者牵挂。对于同自己朝夕相处的草草木木,人们往往会习惯性地视若无睹。爷爷和父亲在自己的孩提时代,跟那棵老柳树朝夕相处、尽情玩耍的时候,大约也不会想到有朝一日要离它而去,并为之牵肠挂肚的。

故乡的美丽,也许在背井离乡之人的眼中,才会更加清晰生动。我也是在年过五十以后,才开始怀念起那棵给了我很多欢乐的老柳树,明白了自己喜欢去看柳的个中缘由。老魏家和老李家的人们,在离开了故土之后,大约也会跟榆树和槐树格外亲切的。

一方水土养一方人,树木也一样。相同的树种,外观看上去似乎很相像,其实却有着各自不同的容貌和性格。异乡的柳树,我并不熟悉,它们也不会认识我。看到它们,虽然能引发我的一些联想,但却闻不到故园泥土的芬芳,感受不到家乡亲人的温情。当然了,也无法从中寻找到自己儿时的身影。所以,地处北方故乡的粗笨柳树,也许不如江南水乡的柳树那般潇洒秀丽,但是它们在我的心中,已经不再普通。

如今,故乡的那些美丽,大都渐次成为了我的梦境。亲爱的故乡,已然渐行渐远… …

壹点号谷荻

木木说说(喜欢草草木木的说说)3

今年暑假,有个去成都开会的机会。知道后,很兴奋,因为向往九寨已经很久,那碧若翡翠,清若琉璃的海子,那蓝的天,青的山,那缤纷的色彩,那圣洁和神秘一直在我心里,期待有朝一日能亲近一番。这样的美景自然想和先生、孩子一起分享。先生听了,也很高兴,许诺请年假陪我们。

谁知,到临了,他工作上有安排,不能陪我们来,我一个人带孩子,觉得太累,又想早日回老家探望双亲,虽然不舍,却也将这心愿搁置下来。想等到以后,全家都有时间,再从从容容地玩。

8月8日晚,我和女儿正在吃火锅——到了成都,总归要吃火锅,滋味美,服务好,酒足饭饱,酣然下楼,谈笑风生间,到了宾馆的电梯 ,一位女士突然问我刚刚有没有感觉到大楼在摇晃,我很诧异,我根本就没有啊,然后微信上一位西安的朋友说地震了,再然后一群韩国人进来,好像有些惊慌,中国翻译在说九寨沟地震了。

九寨地震了。我突然有种又心痛又有些幸运的感觉——心痛那里的如画山水和受灾人民,感激冥冥间我竟逃过一劫,假如先生没有其他工作安排呢?我一定也在天崩地裂间惊惶失措。

谢谢你,老天。

然后,我想改签,早日回去,结果没有票了。我的导师很快发消息,让我淡定,不要慌,说九寨离成都很远;同事已发来定位,成都和九寨大约九个小时的车程,还很遥远。而成都基本上没有地震的危险。

惊魂间,突然想起我的一位好友这几日都在九寨流连忘返,中午刚刚发了一条微信:worship the craft of nature,大意是惊叹于大自然的鬼斧神工,配得是那澄澈碧蓝的海子,还有白云缭绕的如黛青山。立即发微信,问可否安好, 未回,打电话,不通。当即,心烦意乱,她还带着孩子。第二日早上,终于收到她的消息,地震时,他们正在从黄龙回九寨的路上,躲过了这一劫。好险好险——也好幸运啊!

是不是冥冥中有安排,安排她逃生?

与我同事住一间房的一位女士,早早离开了会场,去了九寨——而且她的先生,为了这次远行,甚至没有向单位请假,大概是觉得饱餐九寨秀色后,急急就回,也亦无大碍。一家人地震当日去了九寨。地震发生后,同事发消息给她,未果,此后一直未联系上她。愿她一切安好,终会逃离现场。

在灾难就要发生时,总有那么不经意的一个想法,一件小事,让你远离,像我和好友一样,感恩满怀;或者让你赴难,经历人生苦境,此后,更加珍惜生命。若是早知道何时何地会有苦难,人人都会巧安排,可是,其实一切似乎已经设计好,正在悄然上演。

九寨本身的被发现,和这次天灾莫不是如此。

40多年前,九寨沟是穷乡僻壤,散落着九个藏族村寨,曾经是个普通的木材采伐区,所有惊人之美,却不为人知,在大山深处,在岷山的千山万壑中默然而立,从不知终有一天会有人山人海蜂拥而至,更不知会有一天大震袭来。一切只源于一个叫做张善云的羌族青年,他听过九寨的艳名,在到任南坪县的当天下午便携妻子儿女去了九寨。

于是惊艳。所有词汇,比如说美丽,比如说漂亮,比如说心旷神怡,比说绝尘世外,都黯然失色,淡然无光。美不独享,只因这惊鸿一瞥,他决意让九寨这颗璀璨明珠大放异彩,让五湖四海,五洲全球的人对其无上之美顶礼膜拜。

他后来成为县科协主席,更方便去研究九寨的前生后世,山山水水,草草木木,并将其推向世界。

果真走向了世界,成为千百万人魂牵梦萦的地方。九寨的被发现,被开发,进入世人视野,不过源于当初张善云对其一见钟情。从此后,再也不是那千山万壑中默默无闻的一壑,默默无言,随着日升,随着日落。千百年如此这般的被埋没。

而地震这种天灾,更是人力不可知,据说当时,人们正在观看地震的演出——也算是太过巧合,只能理解为冥冥中自有安排。看了震前震后对比的照片,碧水不在,浑浊不堪,更有巨石落在路畔,以后还能回到从前吗?并不知道,唯有祝愿。

原来高山变平原,沧海成桑田,都是冥冥中有安排。

那么好吧,是福不是祸,是祸躲不过,竭尽所能将损失减到最小,节哀或是顺变,因为除此之外能怎么办呢,都不是你我能安排,顺应生活中的巨变,不让变中再生乱,实际上是一种智慧。

躲过劫难的,感恩吧;正在苦难的,坚强吧。然后,心怀阳光,继续向前。

最后祝愿四川九寨、新疆精河美丽如昔,人们安居乐业,我的祖国国泰民安,富强安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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