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有恐龙的寓言故事吗

2022-11-05 10:30 作者:封面新闻 围观:

散文|杜阳林:虱子和跳蚤,下面一起来看看本站小编封面新闻给大家精心整理的答案,希望对您有帮助

有恐龙的寓言故事吗1

杜阳林/文

在我儿时的记忆中,川北农村的老家,大人小孩身上都养着“小虫”。不是我们主观意愿想要养它们,而是这些小虫太过皮实,繁衍猖獗,除之不尽杀之不绝,生生不息于人的身体之上,以噬血为乐,咬人为快。它们就是虱子和跳蚤。

说起虱子和跳蚤,其实并非“中国特产”,在著名的《格林童话》中,有一篇寓言故事就谈到了虱子和跳蚤,可见在全球范围,这两样小虫都是颇具“知名度”的。

人们常常将虱子和跳蚤弄混淆,其实它们是两种截然不同的虫种。简单说来,虱子比较“专一”,喜欢群集一处,比如它们在人的内衣领襟、腋下、裤腰、头发发根等地方寄宿,它动作迟缓,慢慢爬行,缓缓移动。而跳蚤生存范围比虱子大很多,人的衣服里、家畜的皮毛上、地上、床上、灰尘中,到处都能留下它“蹦蹦跳跳”的身影,因它有一项跳跃技能,捉之不易,逮之头疼。

虱子和跳蚤,对于儿时的我而言,是司空见惯的小东西,随身“随时携带”,自己从未数清过,身上到底养着多少虱子。今天消灭一批,明天又有“新生代”卷土重来,与之搏斗,仿佛永无休止。这也不是我一个人的“特色”,我家里上至母亲,下至兄弟姊妹,整个队、整个村,甚至毫不夸张地说,我们所生活的那一片,每个人身上都长有虱子,生过跳蚤。既然大家都是虱子和跳蚤的“寄主”,用血肉之躯“养育”着这些惹人厌的小虫,捕杀和消灭它们,也就成为生活的必须技能了。

冬天农闲,遇到出太阳的好天气,也是人们捉虱子的好时机。大家三三两两地走出屋子,或靠在墙根,或搭根小板凳,或搬把椅子,坐在院坝里,一边懒懒地晒着太阳,一边自我光合作用。而他们的双手却不闲着,正好利用这样的时间,专心致志地捕捉虱子。男人洒脱地三两下脱掉衣服,翻开里面纫线的地方,对着阳光一看,线缝处已密密覆盖了一层褐黑的小虫子,慢悠悠地爬动。人们的指头敏捷而果断,两个指甲尖掐紧,用力一捏,发出啪一声脆响,指甲尖端处,便会留一丁点血迹。掐挤得高兴,索性翻出裤腰来,稍微用眼睛搜寻一下,虱子就会暴露在眼前,双手发力,两个大指甲合拢,一捉一挤,从不落空,“啪啪”声不绝于耳。

男人在田里松土或院中除草,身上痒得受不住了,不管三七二十一,脱掉上衣,或解开裤头裤腰,站在土地上专专心心捉虱子,不时搓捻两下右手的拇指和食指。这两个指头劳苦功高,掐虱掐得指甲发酸发疼,看到指尖残留的虱子尸骸,男人脸上露出兴奋表情,仿佛自己身体壮,火气旺,身上养的虱子都比别人更肥大一些。

鲁迅笔下的阿Q,顶着好日头在街上走,看到王胡在墙根捉虱子,他也并排而坐,脱下破夹袄来翻检。因为自己身上虱子不如王胡的多且大,咬在嘴里不如人家虱子咯嘣声响亮,阿Q竟然还生了嫉妒之心。可见人们对这“自养”的虱子跳蚤,还颇有“敝帚自珍”之感,既恨小虫咬得自个浑身瘙痒,红斑点点,若“虫不如人”,又觉得不够体壮脂厚,寒酸了——岂知人越是穷,越怕他人笑自个寒酸。像是贾平凹暗讽的那样,有人自大,认为自个身上生的虱子都格外俊气,是“双眼皮的”。

虱子可谓“行无止处,口不择地”,毫不客气地将它们的寄主身体,视为自己的“疆域”,浑身乱爬,遍体乱咬。虽说被它吸血后,不会留下鲜明血口,那一小小红点,也痒得人心里发慌。后背是手指难以抵达的“盲区”,虱子在后背留下一串串红,一拨拨痒,简直令人难以忍受。于是,在当初的乡村,你会不时看到有人干活干得好好的,忽然就丢下农具,跑去紧贴树干或土墙,上下左右蹭来蹭去,一副既吃痛又痛快的模样,五官扭曲又舒展,不知到底该摆成怎样的表情,就是为了反复磨蹭,能遏止后背的痒。非要蹭得墙灰飞、枝叶晃,背心一片火辣辣的感觉,才感到稍微舒服一点。自己难以捉住后背虱子,便寄希望于这种“杀敌八百,自损一千”的强烈蹭磨方式,能让虱子被碾压成一团肉饼。

捉虱子这件事,既可以“各人自扫门前雪”,又能“合力互助火焰高”,自捉与互捉,相辅相存。甚至,对于后背、头顶等盲区,有人相助,才事半功倍。能将手伸到对方衣服里,贴着肌肤捉虱子,无疑是一种亲昵举动,彼此若不亲厚,感情不融洽,还难以完成这样的亲密动作。

女人捉虱子要麻烦一点,得关上房门,在屋里脱掉衣服,从内衣中翻捡出“自养”的无数虱子。有时掐得指甲盖发痛,索性绷起衣裤,拉成直线状,在煤油灯上快速燎过,便听一连串噼啪声,空气中迅速弥漫一股肉体焦糊的味道。内心既厌烦又有点莫名的兴奋,觉得自己肚子从未吃饱过,怎么这一身血肉,还能养得了这些肥嘟嘟懒洋洋的虱子?

大方一点的小媳妇,坐在自家院坝捉虱子,她先在屋里脱下内衣,只穿一件空心棉袄,就着金灿灿的阳光,将内衣翻转,细细查看线缝里蠕动的虱子。小媳妇留着一点长指甲,掐虱子的声音便格外清脆,她掐死一个,眉头紧紧地皱一下,将一件内衣里的虱子杀得落花流水了,才伸个懒腰,舒舒服服地叹口气。

捉虱子这种事,是我们当年的“日常活动”。即使农忙,总会有歇气的时间,坐在田埂地头喝口水,顺口气,大姑娘小媳妇会互相帮忙,捕捉头上的虱子。那时许多农村女性,都有一把篦子,和梳子相比,篦子更为齿密,大概专为梳下虱子而生。女人头发长,放开辫子,篦子从发根梳到发梢,会看到一群被迫“离乡背井”的虱子,随着篦子的细齿而迁徙,若小股洪流一般,直泄到为它们准备的平展硬物上。我的三姐和四姐也帮我从头上找虱子,虱子太多,让我把脑袋靠近院子的石板桌上,用篦子一遍又一遍地“篦”过我的头皮,桌面上落了不少活物,它们离开了温暖的头皮,正无奈而张皇地蠕动着。我翻转大拇指,用指甲盖一一按下,噼啪声响之处,顿时“哀鸿遍野”。

对于捉虱子这种事,我们已经练成了“意到、手到、虱子到”的高超本领。坐在教室里正认真读书,或是躺着床上睡觉,或是在路上行走,或正在吃饭时,身体某处一痒,伸手进衣,捉出来一看,好大一只虱子,通体褐色,肚子圆鼓。看到自己鲜血喂养长大的虱子,当时的我和众多人一样,丝毫没有羞涩,也没有对它产生憎恶,能稳稳地捉住它们,那是一种莫名的成就感。

俗话说,唯有爱和咳嗽不能忍受。其实不能忍受的哪里只有这两样呢?比如说痒,已经睡下了,却又痒得无法忍受,就像一柄羽毛不停拂你痒痒肉,这比疼还要让人心烦意乱。一怒之下,掀开被子,重新点煤油灯来查看被窝——翻开一看,草席下、枕头旁、被子内侧,虱子们还在闲庭信步呢,一个一个去掐捏捕猎,不顾唯一一条棉被上,斑斑点点都是“血染的风采”,心中带着一种狠狠的快意,诅咒虱子:喝了我的血,就该还回来!

我和小伙伴一旦理发,就会把头发剪得短短的。少了遮掩,头发上就会暴露出粘挂着的一层白白的虮子来——这是虱子卵,你若不理会它,大概七八天就能养出一只只肥硕的虱子。《淮南子·虮虱》说:“牛马之气蒸,生虮虱。”虱子微小,它下的卵更是微细,但即使如白芝麻三分之一大的虮子,也十分讨厌,光是看到盖着头皮的一层“白麻麻”,已经让人心里提前叹口气了:为啥这种小东西,就是这么的“野火烧不尽,春风吹又生”呢?头虱在人的头皮上,吸食血液时会分泌出唾液,令人觉得很痒,还会不时感觉有东西在头上爬行。民间有句俗话叫“莫在太岁头上动土”,可见“头上”对于人人都是重要部位,轻易不可触碰折辱的。这些虱子却偏偏不认这个理,将它的子子孙孙都铺排到人的头上,安营扎寨,繁衍后代。

虱子固然可恶,跳蚤也很可恨。单从逮捉难易来说,翻转内衣裤,甚至袜筒内部,能看到密密麻麻的褐黑小点儿,它们牢牢粘在衣缝或发根上,即使猛烈抖摆衣裤或摇晃脑袋,犹如给这些小东西带来飓风或地震,它们也能忍受天旋地转,抓紧脚趾握紧拳头,就是不从人身体这片“沃土”上撤离。人们还得用手指甲一个个地捉,拿篦子一次次地梳理,若能烧一锅滚水,将衣裤全都丢进去好好烫上一番,都不能驱之灭杀,但那时我们连洗衣的冷水都金贵得要命,更别提沸水灭虱。

跳蚤在我记忆中,几乎所有的家禽牲畜身上都有跳蚤,猫、狗、牛、羊等。若论对人精神的折磨,跳蚤是比虱子更为可恶的,它也像虱子一般吸食人的血液,传染疾病,但还会制造奇痒的感觉,使人寝食难安,烦躁得要命。跳蚤是十足的滑头,上蹿下跳,云里雾里,来无影去无踪,仿佛“影子战士”一般,你休想用捉虱子那一套方法捉住它,它一蹦老高,善于和人们打游击战。

在长期和跳蚤作战的过程中,人们也被迫发明了一些简单实用的办法。发现被窝里有它时,要快速掀开被窝,拿煤油灯一照,这时跳蚤还有点“发懵”,不会跳远。看准之后,用沾了唾沫的指头,眼疾手快地赶紧一按,手到擒来,捕捉一只。实在没有更好的办法捕捉时,人们一气之下,便在草席上、尿桶旁、茅房边,涂抹或倾洒敌敌畏或605农药,依然收效甚微,跳蚤照样我行我素,四处乱窜。

从张爱玲留下的遗书中得知,她晚年频繁搬家,几乎达到了每星期搬一次的频率,而每一次搬家都和跳蚤有关。她被跳蚤深深困扰着,认为这种来自于南美、小到肉眼难以看见而生命力又格外顽强的跳蚤,摧毁了她整个精神世界的安宁。为了躲避和灭绝这些跳蚤,张爱玲不断搬离原址,在各地旅馆辗转流徙,随身只带几个塑料袋,又购买了大量昂贵的杀虫剂。但即使这样,她认为自己也没有逃掉跳蚤,在和跳蚤的搏斗中,她缴械落败。当然,后来人们在张爱玲遗体居所没有发现一只跳蚤,怀疑那些折磨她的小东西都是缘于心病,但即使是心病,也是现实的投影之一,现实世界的跳蚤有多可怖多可憎,才会造成一代才女最终的心理崩盘。

小小的跳蚤,不仅会让人烦恼不已,据说还曾让“皮糙肉厚”的恐龙发疯。在侏罗纪时期,这些“巨型跳蚤”和现代跳蚤不一样,体形巨大,口器坚固锐利,能刺穿恐龙厚皮,以它们的血液为食。想着恐龙长了一身“肉铠甲”都无法避免被跳蚤吸血,甚至因为这痒疼而狂躁时,我又为自己身为人类而稍感宽慰了,至少,我们还长着灵巧的两只手,一个能想主意的大脑,能和跳蚤斗争到底。

要消灭虱子和跳蚤,方法很简单,爱清洁,讲卫生即可。遗憾的是,当初我们生活的乡村环境,是压根做不到这一点的。

夏天还好,男孩子们能去河里水塘自在地游泳洗澡,即使女孩子不方便下水嬉戏,也能打一盆水,太阳晒得温热了,晚上躲进房间,拿毛巾擦擦身子。但漫长的冬天到了,我们也就到了一连几个月、都无法清洗自己身体的时间。

那时节,冬天谁会费劲巴拉烧水洗个澡呢?首先是费柴禾,将一锅水烧热,总是要浪费珍贵的燃料,为了坡上一根枯枝,邻里都会吵闹成仇,柴禾有限,要优先用在煮人饭或猪食上,洗什么澡呢?再说大家都没有讲究卫生的意识,放眼望去,所有人都不洗澡,每个人身上都“养”虱子,就算你洗得再干净,和别人一接触,立马就会“过继”小寄生虫。那时大家普遍贫穷,一件衣服,都是家里老大穿了老二穿,一个挨一个地传下来,等差数列一般排列的孩子们,到了寒冬腊月,身上将能套的衣服,都重重叠叠套在身上,还是冷得打哆嗦,没有一件多余的或能换洗的衣裳。即使你将自己清洗一番,照样穿的是线缝吸满无数虱子和虮子的脏衣服。即便有一件旧棉袄,穿得棉花都东一蓬西一朵地绽出来,穿得两只袖子油光发硬,仍旧没有衣服好换,要等到春暖花开,才能脱下身上的厚衣。

那是若家里买块肥皂,已经是了不得的“高级洗涤用品”了。母亲捡皂角来给我们洗头洗衣,皂角绿色生态,但它对于小虫而言,无疑太“温和”了,虱子不怕它,虮子也不惧它。后来随着日子一天天变好,农村人经常有穿不烂的衣服轮换,也用上了洗衣粉、洗发水,这些化学制剂大约是寄生虫的天敌,虱子和跳蚤甘拜下风。

改革开放几十年来,乡亲们的生活水平、居住环境一点点变好,卫生条件越来越向城市靠齐。虱子和跳蚤的生活习性,喜欢在肮脏和恶臭的环境下生存,当人们打破了脏臭的诅咒,哪还有它们的容身之所?虱子和跳蚤曾猖獗横行,代表着贫穷与落后,生存的辛酸和艰苦。以前村民为了生活,辛辛苦苦劳作一整天,回家匆匆吃两口东西,往往连脸脚都懒得洗,倒头往床上一倒,便鼾声大起。现在种地的许多步骤,都运用了农业机械的便利,人们有了更多的时间和精力,去打扫住所,讲究清洁,养成了良好的卫生习惯和生活方式。“好日子”不仅仅意味着吃饱穿暖,还有多重丰富的含义,对自我的幸福感提出了更高要求,从物质到精神,是一个不小的飞跃。

世世代代困扰村民的虱子和跳蚤,已经在我的家乡销声匿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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有恐龙的寓言故事吗2

首先双鱼座的老胡就是个科幻迷,从小喜欢科幻故事,印象中好像第一科幻故事是《来自大西洋底的人》。这是第一部从美国引进的科幻电视剧,细节已经完全不记得了,但是从小埋下了爱科幻故事的种子。

我和儿子的科幻之旅是从《三体》开始的。

有一段时间,我每天晚上都要给儿子讲故事,我不爱拿书念,都是和儿子躺在床上,关上灯,天马行空的讲,从民间神话讲到历史故事,从寓言故事到成语故事。还有一种是,儿子的命题作文,就是儿子说讲一个关于什么的故事,没有合适的素材,我就随口瞎编着讲。直到他酣然入睡。

这样的节奏没用半年,就把我肚子里的干货掏空了,眼见我故事的吸引力越来越弱,虽然也开始启用手机里面的睡前故事做补充,但是总觉得没有我自己的故事好。

于是就像,试试长篇连载型的,也许他对长篇连载也感兴趣哪!

就此开始了我和儿子共同复习科幻巨制《三体》的一段美好时光。

孩子生活在自然规律当中,只对自然规律有认知。但是,跳出我们这个被大气层封闭的球形空间,外面的世界有更多神奇的规律,有更多精彩的故事,那也是孩子奇妙想象力的来源。

尤其是儿童阶段,不能跳出生活局限,将视野投向无限广阔的宇宙的孩子,对自身世界的认识就是不完整的。往往孩子不会意识到地球和他所生活的空间的渺小,以及宇宙的宽广,这种对比将会让孩子产生一种对未知世界的强烈好奇心。

也会为孩子建立起一个全新的宇宙观。尽管很多关于宇宙的认识还没有得到主流科学界的确认,但是,那些不证自明的道理,对于小小宝贝的世界观无疑会产生深远的影响。

接着分享我和儿子的《三体》之旅。

我凭借记忆,给儿子讲述着《三体》故事的发展。

儿子居然也能认真倾听,我们从地球、太阳、三体星,从微波信号到功率放大器,从文革的历史,到三体星的政治生态,从纳米切割到质子的无限展开,从3维世界讲到4为世界,从超音速飞机讲到曲率飞船,从人类的狭隘讲到人类的整体智慧,从外星生命对地球的统治讲到人类的自强不息!

总之,每天晚上,不但是儿子期待的故事时间,也是老爸期待的美好时光。

透过《三体》的故事,展现在孩子眼前的是一个无限广阔的宇宙,人类的渺小和自大在宇宙面前显得异常可笑。这些巨大的差距,激发着孩子揭示宇宙规律的无穷动力。

在大科幻迷的影响下,小科幻迷渐渐形成。

在之后,我们一起去参观博物馆,儿子都特别关注恐龙馆、地质演变馆等等。显现出对于自然世界的无限好奇心!

科幻故事的3大作用:

第一是开阔视野,把我们从地球和人类的社会生活的狭小范畴,快速带到无限广阔的宇宙空间,这种视野的提升同样帮助孩子形成更具高度的世界观,有着举足轻重的效果!

第二是提高想象力,当孩子能够从时间的维度,从4维角度想象一个是事物今生来世的时候,孩子会得到与众不同的体验。

第三是提高创造力,一个知道世界无限奇妙的小孩,一个充满了好奇心和想象力的小孩,一个在爱和自由的氛围中成长的小孩,必定是要创造一个完全崭新的生活的,这种发自内部的创造力,是不可阻挡的!

从科幻故事当中培养孩子的世界观是科学育儿老胡的生活经验!

做为成年人,科学育儿会的粑粑麻麻们,你么也肯定有自己的兴趣爱好,为什么不和宝宝一起玩儿哪!

谁有能知道,你的宝宝会不会也和你有一样的爱好哪?

不试怎能知道?如果万一要是有哪?

家里有一个同好,岂不是非常美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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有恐龙的寓言故事吗3

如果说第五代导演热爱宏大国族寓言,第六代导演聚焦记录改革开放的个人生活史,那周子阳这一代青年导演在记录时代的时候,更注重在作者性和商业性上的平衡。

在电影《乌海》中,周子阳融合了犯罪、悬疑、爱情、家庭、社会等多种类型元素,去实现作者电影的突破。

他希望能有工业制作水准,在电影做到“好看”的基础上,还能将个人的电影美学发挥到极致。

在艺术电影也走进宣发体系的今天,这或许是青年导演可以选择的一条路。

硬核读书会与周子阳聊了聊《乌海》以及他的创作理念,以及对青年导演的看法。

自改革开放以来,经济的快速发展给中国带来了翻天覆地的变化。

在这个巨变的时代里,中国诞生了许多记录时代的导演,他们拿起各自的镜头,瞄准裹挟在时代洪流中的个人,记录他们的悲欢离合。

从在国际上崭露头角的第五代导演,到如今扛起中国电影大旗的第六代导演,再到崭露头角的青年导演,尽管作品风格各不相同,但他们都继承了这个传统。

周子阳就是继承了这个传统的青年导演。

跟很多新导演一样,他的处女作《老兽》对准了自己的家乡鄂尔多斯——一座曾经在经济高速发展中暴富,但随着资源枯竭落入萧条的资源型城市。

周子阳瞄准了鄂尔多斯的一个“老混蛋”老杨,如同这座城市一样,老杨曾过过好日子,如今也落入困顿,他因为拿了妻子救命钱而被儿子绑架 。

周子阳并没有完全以批判的目光审视老杨,他发掘了老杨的讲道义的闪光点,也缅怀了这个时代逐渐失落的传统道义。

周子阳的新作《乌海》可以被看作《老兽》的升级版。故事发生地点依然在内蒙古,它也依然是一个关于道德困境的故事。

不过,周子阳从对家庭关系的关注转移到了夫妻关系。

电影主人公杨华与其妻子原本相处得不错,但是因为金钱的原因,杨华与妻子的矛盾不断升级,最终因爱生恨。杨华是一个在道德意义上的好人,但被生活逼入死角的他,做出了违背良心的事情。

周子阳钟情于这样的主题——当好人被时代的洪流逼到绝境时,他们会怎么做?金钱与情感是他这两部电影剧情推进的动因,或许这来源于对资源型城市从“暴富”到“萧条”剧烈变化的直接感受。

这种生活的剧烈变化其实非常荒诞——在电影中,他以超现实的方式将这种荒诞表现出来,比如《乌海》中的恐龙雕塑、沙漠里做瑜伽的村妇、奇形怪状的文旅项目……杨华甚至还爬进了“恐龙”的嘴里。

这些超现实意象,很好地融合进电影的故事之中,不仅昭示着人物的心理,也让现实多了一分深度。

如果说第五代导演热爱宏大国族寓言,第六代导演聚焦记录改革开放的个人生活史,那周子阳这一代青年导演在记录时代的时候,更注重在作者性和商业性上的平衡。

在《乌海》中,周子阳融合了犯罪、悬疑、爱情、家庭、社会等多种类型元素,去实现作者电影的突破。

他希望能有工业制作水准,在电影做到“好看”的基础上,还能将个人的电影美学发挥到极致。在艺术电影也走进宣发体系的今天,这或许是青年导演可以选择的一条路。以下是硬核读书会与周子阳的对话——

周子阳,导演,编剧。2017年凭自编自导处女作《老兽》获得第30届东京国际电影节亚洲未来单元特别奖;第54届金马奖最佳原创剧本奖、最佳男主角,国际影评人费比西奖。2019年第二部电影《乌海》,获得第68届圣塞巴斯蒂安国际电影节费比西国际影评人奖等多个奖项。

01

乌海的魔幻地貌

非常符合这部电影的特性

硬核读书会:听说您拍《老兽》是因为受一个新闻刺激,那您拍《乌海》的想法是怎么产生的呢?

周子阳:早先,我听我朋友讲了一对夫妻的故事——这对夫妻的关系不错,各自的工作也挺好,但因为钱差点把对方弄死,这事对我产生了极大刺激。

到底是什么原因让一对夫妻反目成仇?他们关系还不错,怎么会发生这样的事?这背后有巨大的空间可以挖掘。于是,我创作了《乌海》。

《乌海》是我的原创剧本,片中的夫妻大约三十岁,大学毕业,曾有份好工作。黄轩演的杨华非常想赚钱,因为他老丈人给了他很大压力。 于是,杨华疯狂挣钱,但他并不适合做生意。

杨华是一个善良的人,不如他朋友狡猾。他为了适应社会,触发了电影里发生的一系列事件。这部电影反思了当代社会的价值观,还有人的欲望、贪婪和猜忌。

硬核读书会:《老兽》选择拍鄂尔多斯的故事,《乌海》选择拍摄发生在乌海的故事,您为何会选择乌海作为故事发生的地点?周子阳:很多人误以为我要拍内蒙某一个城市的电影,但我其实不想拍一部关于城市的电影。

我以前一直听说过乌海,但是从来没去过乌海。在拍《老兽》的时候,我才第一次去乌海,发现乌海的环境很独特,有大山和大湖。那些地方从城里出发开车十五分钟即可到达,非常方便。这种环境在中国并不多见。

这样的环境非常利于拍摄。乌海的地貌有一种魔幻和荒诞的气质,这些气质非常符合我这故事的调性。我这个故事基于现实,但充满超现实的味道。我经常想,更加荒诞和深邃的现实才会变成超现实。

魔幻现实也是一种现实。在电影中,我们看到的沙漠、月亮和恐龙雕塑,都是我们生活中经常能看到的东西。但在这个故事中,这些场景非常符合这些人物状态。

而且,我很喜欢“乌海”这俩字。乌海是我电影的主题——人心即欲望,欲望即乌海。乌海这俩字给人一种被无边无际的欲望吞噬的感觉。欲望之海,就是乌海。

许多电影,比如《哭声》《黄海》《密阳》都是两个字,都非常有类型片的质感。后来,片方还提议使用其他名字,但我都觉得没有《乌海》更能反映主题。

02

一个“好人”

该如何适应这个时代?

硬核读书会:跟《老兽》相比,《老兽》里的老杨还存在着即将消逝的一种传统人格,比如讲道义,在《乌海》中,杨华的身上也有传统的道义的影子。但是他们都做了一些不那么道德的事情。您是怎么看待您剧作中老杨和小杨的相似性的?您怎么评价他们身上的道德模糊性?周子阳:首先,他们都姓杨。杨这个姓很中国。 我很喜欢杨华这个名字,杨华是非常典型的被寄予美好希望的中国名字。老杨的名字在《老兽》里出现过一次,叫杨海川,也有中国大山大水的美好寓意。

其实,我们对生活所寄予的希望都是一样美好的,但现实往往不如意。我特别喜欢底色不错的人遭遇了困境和价值观冲击的故事——这些人该如何接受自己?将如何与之对抗?将如何挣扎?

相比描写坏人的挣扎,我对好人该如何适应这个时代很感兴趣。我的“好人”既保留了传统儒家社会对美德的定义——对仁义礼智信的讲究,重义气重情感,但他们在中国经济发展的浪潮下遭到巨大的冲击,他们的内心非常挣扎、迷失、彷徨,这是我感兴趣的人物状态。

硬核读书会:从《老兽》到《乌海》,您关注的似乎都是金钱及其对传统人际关系的侵蚀,从父子关系进展到夫妻关系。《乌海》看起来像《老兽》的一个进阶版。您为何会钟情于这样的主题和故事?您以后还会选择关注别的主题吗?周子阳:我以后肯定会关注别的主题。前几年我非常喜欢道德困境的主题,在某种程度上,我电影里的角色都处在道德困境中。

这两部电影探讨这个主题探讨得差不多了,我后面可能会探讨别的主题。但我还是想保留一些作者化的思考,还是喜欢探讨时代和命运、人性和情感。

我喜欢社会化的题材,因为社会化的题材有很多可探讨的空间。只不过,我可能会用不一样的类型去包裹这些题材。《乌海》中我就做了很多新尝试,比如用犯罪、悬疑、爱情、家庭、社会等多种类型元素,去实现作者电影的突破,这在某种程度上也是一种创新。

03“我的超现实符号

来自我自己的个人经历”

硬核读书会:您拍的都是非常现实主义的题材,但您又会加入许多很魔幻的意象,比如恐龙雕塑、练瑜伽的村妇等。相比《老兽》,《乌海》中的超现实元素变得更多,也变得更重要了。为什么会有这样的转变?您觉得超现实元素跟您电影的现实性会不会有冲突,或者会不会显得刻意?

片中的恐龙雕塑。/《乌海》

周子阳:每个导演都会塑造自己的风格,在全世界范围内,比较重要的导演都有自己的电影语言和电影风格。我也想塑造自己独特的电影语言,而不是去模仿哪个导演,或向某个导演致敬。

我的超现实主义来自我个人的情感经历。

在我20岁之前,我是一个比较活跃、幽默的人,但在20岁时,我的好朋友意外去世以及我因误把手机带进考场而高考零分等一系列事件,让我在某种程度上比同龄人更早经历了许多重大变故。

我从一个开朗的人变成了一个沉默寡言、内敛自闭的人,但我的思维依然活跃。只不过,我想把这些东西变成影像作品来与人交流,而不是使用语言。当时我认为,语言是苍白无力的,我在那个年龄段不自知地变成了不想和别人交流的人。我经常做梦,我的潜意识里有非常丰富的想象画面。在拍电影的时候,我想把这些东西转化为我电影的一部分。梦比真实世界还深邃,因为这是潜意识层面的东西,也是超现实层面的东西。

随着我慢慢成长,我慢慢观察社会,中国社会的高速发展特别超现实,许多人一夜暴富,发生过许多荒诞的事件。

超现实是一种更深邃和荒诞的现实。所以,我的现实主义电影会有超现实色彩,因为我把我的个人观察放进去了。

《乌海》和《老兽》不同的地方在于,《老兽》的超现实部分和现实部分融合得没那么紧密,只在精神层面和人物有些潜在关联。

在《乌海》里,我把超现实做成场景和故事的一部分——沙漠月亮、恐龙雕塑、瑜伽,都与故事紧紧缠绕在一起,变成故事的一部分。

硬核读书会:所以,您的超现实符号有什么样的寓意?您是在创作这个符号之前,就想好了其寓意,还是这些超现实符号只是您梦境中的一些印象?周子阳:我在写剧本的阶段就有了这些超现实意象了,比如电影里的文旅项目。在《老兽》里,老杨说,我要做生意的话我就把蒙古包挂树上,这在《乌海》中就有所回应。我想制造一个属于自己的电影宇宙。

这些独特的文旅项目在当代中国无处不在,大家都在打造网红打卡地,用奇特的视觉秀来吸引游客。我觉得电影应该具有某种时代性,是一个时代的缩影。

《乌海》里的恐龙雕塑,来自我之前在网上看到内蒙古一个荒凉的地方,公园施工到一半就烂尾了,就剩下几个恐龙雕塑。恐龙有强大的生命力,这个意象与主人公杨华很相似。杨华的生存能力很强,但他为了生存却在不断异化。

硬核读书会:您的超现实元素让我想起贾樟柯的电影,但您和第六代导演还是很不一样。您怎么看待第六代导演的创作风格,比如贾樟柯对超现实的运用,还有《南方车站的聚会》里的一些超现实元素?周子阳:贾樟柯的《三峡好人》里奉节塔的升起,走钢丝的人这些意象都挺有魔幻色彩和荒诞感的,在某种程度上,超现实让现实变得更加深刻。《南方车站的聚会》属于新黑色电影,刁亦男在视觉上做了很多新探索。刁亦男也有自己的独特风格,《南方车站的聚会》和《白日焰火》里的人物在视觉上就有延续性。

走钢索的人。/《三峡好人》

比起在创作中对照别人是如何创作的,我会更多思考如何建立自己的独特性,挖掘自己想触及的主题,形成自己的电影语言。我的故事发生在广袤的大地上,人们的生命在被异化。

而且,我融合了各种类型元素,我不想把电影拍成只强调思想性而忽略观赏性的艺术电影,我想在一个对观众没有太大障碍的基础上,融合很多类型元素,同时又彰显自己的电影主题,这是我希望能突破的地方。

04

“我暂时没有兴趣做纯商业片”

硬核读书会:我也觉得新一代导演可能会更像您,希望结合观赏性、社会性和艺术性,在《乌海》里,您融入了一些犯罪的元素,您有没有想过拍商业类型片?还是会继续坚持做商业性和艺术性的平衡?周子阳:我暂时没有兴趣做纯商业片。给予导演一定创作空间的电影,才会更加激发出我的创作激情,但我也不愿意拍一部只有作者表达,却毫无观赏性、自说自话的电影。

我希望做一个工业体系下的作者导演,能拥有一定的制作水准,结合一些类型元素,还有独特的作者表达。

像美国工业体系里的作者导演,他们有自己独特的风格,虽然他们的电影不是好莱坞里最卖座的,但他们的电影有一定的市场和口碑,在美学层面也在不断突破。

硬核读书会:那您往这个方向去做的话,会不会遇到一些困难?周子阳:困难是如何在每部电影中都实现新突破。创新是挺难的。从商业电影的角度来说,商业片有迹可循,它们的故事、人物、情节会更扎实,拍摄制作更讲究,但要在其中形成自己的电影语言,在过去一百多年的基础上做一些创新,做出在美学技术和口碑上都有高度的作品,并不是一件容易的事情。硬核读书会:在《老兽》中,您用了许多大家没那么熟悉的演员,但您在《乌海》里用了大家相对比较熟悉的黄轩和杨子姗,您为何会选择他们?您以后会不会采用大家更为熟悉的明星?

周子阳:我在拍《老兽》的时候发现,艺术电影想要推广宣发是很难的。即使你的电影获得了大奖,但也只有极少数人看。

随着经验的积累,你可以吸引到好演员。好演员也希望拍一些好电影,我们也希望好电影能传播给更多人看。

现在的电影和过去不一样——现在哪怕是艺术片,也都会进入宣发体系里上院线。这比以前实现了更完整的闭环。以前导演拍完电影参加完电影节,工作就结束了。现在,电影进入宣发系统后,受众会变多。

基于这样的现实,我会选明星中的实力派演员,因为实力派演员对表演有追求。所以,我选择了黄轩和杨子姗。

05

东方电影一定要有重要的远景

硬核读书会:从《老兽》到《乌海》,您的结局都是开放式的,您为何喜欢开放式的结局?周子阳:在我的审美体系和观影经历里,我比较偏好开放式结局,比如,蒙吉的《四月三周两天》、达内兄弟的《罗塞塔》和法哈蒂的《一次别离》都是开放式结局。在我的认知体系里,我们的生活没有结局,死亡才是真正的结局。

所以,我的电影只展示了一个片段,新的事情还会发生。《乌海》里的夫妻不知道将来会发生什么,他们会原谅彼此吗?他们会离婚吗?有人会祈求对方的谅解吗?我们都不知道。随着电影结束,他们生命中的重要片段结束了。

硬核读书会:在《老兽》中,手持拍摄用得比较多。我感觉在《乌海》中,固定镜头变得比较多了,为何会有这样的变化?周子阳:首先,《老兽》的成本更低,预算只能支撑起二十几天的拍摄时间。手持镜头比固定镜头拍起来要更快,因为不用打很多光,用自然光,微补一些光就可以了。固定镜头是依赖工业团队的,《乌海》比《老兽》的工业团队更加优质。

固定镜头的观赏性会更强,视觉效果能做得更好,因为我可以抠得更细。某种程度上来说,我在《乌海》中提升了一些视觉效果,所以我用了部分固定镜头。

我最早的计划非常严密,我想电影开始用手持镜头,后来越来越多固定镜头,视角变得越来越旁观、冷静和冰冷。这种感觉也符合人物和情节的变化,能提升视觉效果。这些都是导演的核心选择。硬核读书会:在摄影上,您经常会突然插入一些大远景的镜头,这是为什么呢?周子阳:这个问题提得很好。我在拍《老兽》的时候,忽然有一天找到了近景和远景的区别。

为什么小津安二郎、侯孝贤会用那么多远景?当然,侯孝贤自己有很多解释。土耳其的锡兰导演也爱用远景。

东方式的电影都比较喜欢远景,因为它代表了开阔和与自然和谐相处的关系,远远的观察意味着人和自然是一体的。西方电影更喜欢跟着人,哪怕是艺术片,镜头都会紧紧跟着人,因为他们要交代个人的精神状况。

我的电影里有近景的部分,也有远景的部分。

有时候我想进入人物,有时候我也想退后一点,因为这样能看到更加宽广的东西——自然和生命感和时代感。这是我对近景和远景的理解。

我觉得东方电影一定要有些重要的远景。这些远景能把河流、山川、命运和时代呈现出来,带给观众更多审视感和历史感。

06如今青年导演的起步阶段变得便捷了但要保持平静地专注

硬核读书会:作为青年导演,从电影制作的环境、导演的自身来说,您觉得青年导演最困难的坎是什么?周子阳:这个时代的变化很大。我们这一代人经历了电影市场的巨大变化,这必然会对我们形成巨大冲击。在这种变化下,许多人会做出不同的尝试。

所以,导演要不停地适应时代,做出一些新调整。新调整不是让你完全推翻过去,而是去做一些适应,这是今天导演需要面对的情况。

硬核读书会:我听一些青年导演说,这个时代反而变得更好了,因为有更多的创投平台。周子阳:对青年导演来说,从2015年后,机会肯定比以前要多得多。虽然这两年有疫情,电影环境不是特别好,但青年导演总归有更多舞台展示自己的才华,被电影资本和电影公司发现。如今,青年导演的起步阶段变得更加便捷了。

在有创投体系之前,一个非科班出身的导演想要获得业内资本的关注和青睐,继而获取投资是非常困难的事情。你只能自己拍特别低成本的电影,看看能否被业内关注到。

如今,许多八零后九零后导演在创投中就能获得了一些核心电影公司的关注,还有许多演员和有经验的主创人员加盟。

硬核读书会:这会不会给青年导演造成一些问题?周子阳:各个时代都有各个时代的问题。这考量创作者自己的内心选择——是否能在这个时代下做出自己的选择,不被淘汰,不随波逐流。

最好的状态是平静地专注,但大多数时候,大家都是焦灼地专注或挣扎地专注,因为创作需要创作者投入很多,创作者自然会害怕自己不成功。无论如何,我们都需要平静,对于得失不要看得那么重,但创作者要相信自己的创作水准。

如此,在创作出好作品后,创作者也不要患得患失,吃着碗里看着锅里,什么都想要。在这个短平快的娱乐化时代里,我们最需要平静和安定感。这很考验创作者的状态,创作者要不停修行。

如果你跟名利场和社会的各个圈层打交道得比较多,就很容易迷失自我,这就很考验创作者的定力。

07“我最害怕‘内蒙新浪潮’这样的说法”

硬核读书会:您的下一部片子还会拍内蒙的故事吗?会不会凑成三部曲?周子阳:我以前有过这样的想法。比如,我想拍一个“道德困境三部曲”,但并不限制在内蒙。

后来,我没有做道德困境三部曲的想法了。这两部电影已经把道德困境的主题探讨完了。我可能会拍其他主题的电影,地点不局限在内蒙。按照原计划,我的第二部电影是故意不想在内蒙拍的,但最后还是在内蒙拍了。硬核读书会:有评论说您代表了“内蒙新浪潮”。周子阳:我最害怕这样的评论,说我是内蒙籍导演是可以的。而且,我下一部电影的故事肯定不会发生在内蒙。

(未标注图片来自电影《乌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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