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给老板买书的故事有哪些

2022-11-08 06:52 作者:浙江日报 围观:

书也需要与人交流 三个发生在二手书店里的故事,下面一起来看看本站小编浙江日报给大家精心整理的答案,希望对您有帮助

给老板买书的故事有哪些1

这个月,杭州晓风书屋马上要在体育场路店边上开出一个旧书坊。这是朱钰芳存了很多年的心愿。

故事要从10多年前说起。

熟悉晓风书屋体育场路店的人,会有一个印象,进门,左手边的休息区靠墙处,有一个矮书架,会放一些古籍类书籍。

它原本属于一个读书人。他已经离开,书架留给了书店,一起留下的,还有一万多册藏书。因为家人们相信,晓风会帮助这些书再次抵达爱书人的手中。

像一个驿站,一个码头。风雨书店更是如此,它是杭城的一家二手书店。几乎每天,店里都会等来一位80多岁的教授,他总是带几本书过来,寄卖或是置换,他希望自己珍爱的,能让更多的人喜欢。

老王是个二手书商,但他隔段时间就要去见见几位老主顾,与其讲他是去收书,不如说是跟书友聊聊天。

那些书,通过书店、二手书商的手,流向更多的爱书人。一本藏书,没有随着某个读者生命轨迹的变数而终止,它继续走着自己的路。

晓风书屋里

读者留下旧书架和万册藏书

友敏老师很久没来书店了。晓风书屋的朱钰芳有点担心。

从1996年书屋开业那天开始,友敏每个礼拜都要来买书,趁着傍晚的夕阳而来,像是回家前的最后一站。

他在高复班当老师,家里1/3的书,都是在晓风买的。朱钰芳以前常去友敏家坐坐,凤起路某老小区的一楼,房间里堆满了书,占据了半面墙。老师怕书受潮,这间屋子的排气扇常年开着。

那天,朱钰芳给他爱人打了一个电话,电话那头传来一句“小朱,友敏去世了”。

“小朱,他的书都是在你家买的,你看看能不能帮忙卖掉。”电话里,他的爱人说。

友敏喜欢文史、古旧类,中国传统文化类典籍占多数,比如《庄子》,他会买不同的版本,放在一起对照看,做注释。他不会在书上写字、涂抹,不会折角,顶多是淡淡的铅笔印迹,看书的印迹。小朱发现,他的书几乎九成新,包括30年前的书,拿出来都是九成新。

“老师的书我们每一本都要。”朱钰芳说。

上门、打包、整理完所有书,有一万多册,就等着拉走。

几天后,友敏的女儿回来了。朱钰芳接到电话,“阿姨,我舍不得。看到这些书,就像看到我爸爸一样。”

朱钰芳落泪了。半年后,友敏老师的爱人打来电话,“书还是运走吧。孩子长大了要结婚,家里的空间也要腾出来了。”

故事讲到这里,这一万多册书,并没有以“卖给一家书店”而草草结束。

2012年的9月,晓风15周年店庆,15日至17日上午9点到晚上9点,在浙江图书馆露天广场,晓风书屋搭出一家临时书店,叫“乌托邦书店”,做了3天主题书展。最后一天,书店从那一万多册藏书中,拿出了3000多册,这一天的主题是:为他的书,找到一个好娘家。

那天,来了上千人。“这本书我找了很久了”、“这本书我只有上册,一直没买到下册”……人群里,不断听到这样的对话。

人们把友敏的书买回家,里面有的夹着彩色的标签、当年的购书发票,或者一张小小的藏书票。

晚上11点多,书店“消失”了。小朱又接到了友敏女儿的电话,“阿姨谢谢你,给我爸爸的书找到了好娘家。”

十多年过去了,这一万多册藏书,大部分被爱书人买走,就连易中天来书店,也买过友敏的藏书。

开一个旧书坊是朱钰芳存了很多年的心愿。

很多爱书人年龄大了,或者搬家等原因,想把旧书拿出来置换或者卖掉,“我们想做一个这样的平台,给书找到一个好归宿。”

未来,晓风的其他店可能都没了,最后只守着一家旧书店。朱钰芳说,“书是需要和人交流的,有读者来讲他和旧书的故事,买书的故事……做书店最有意思的事,就是和书友相处一辈子。”

二手书店里

教授给自己写的书签上了名

杭州狮虎桥路,风雨书店,大大的落地窗,挂着蓝色的招牌。

刚收到的旧书,要先放进消毒柜里,完全消毒翻新后,再上架售卖。这是一家二手书店,在城市里很常见,但它还是有点不同。

店里卖什么书,完全由卖书者决定。“我们不会去进货,读者卖给我们什么书,我们就卖什么书。”说话的人,是老板刘让,85后。

“你们这里有没有笔,能不能借我用一下?”

那天,浙大教授熊秉元逛到这里,在书架上拿起一本九成新的《正义的成本》。

“我是这本书的作者,想在上面签个名。”他对店员说。

一种奇妙的循环。作者在一家旧书店里遇到自己写的“旧书”,并在上面签上一个名。

“先有传才有阅,越是喜欢的书,越应该分享出去。我们也希望更多人能参与进来,令拥有你痕迹的旧书连接下一个人。”刘让说。

打开风雨书店的公号,一篇《收书丨如何把旧书卖给我们?》的文章摘要里,写着一句话:旧物皆可循环。就像住在附近的那位80多岁的老教授,几乎每天来书店寄卖或是置换图书,多的时候会有十多本。

中外文学、社科、历史、哲学、绘本、艺术、摄影……除了教辅、心灵鸡汤类,大部分种类的书,店里都收,目前有5000多册。这里的书也可以免费借阅,等于一个图书馆。

“这家书店不属于我自己,店里的每一本书,每一件杂货,都是孤品,都代表过去某个人的某段经历。我们只想给书寻找下一个落脚点。所以,这个书店属于所有的人,这里,应该是所有人的书房。”

刘让这么定义自己的风雨书店。

二手书商的手机里

总有几个找他换书的老主顾

山东人老王的手机里,总有几个没存名字的电话,隔两三个月打来,他一看就知道是谁,笑笑接起。

“老王,我这里又有几本好书等你来收。你最近收了什么好书,让我挑挑?”

电话那头是老主顾。10多年前,浙江图书馆的周末旧书集市,老王摆摊一摆就是10多年,结识了不少熟客。

集市取消后,老王和他们就靠手机联络了,有时候说不上是收还是卖,“算是置换吧。上门也会聊聊天聊聊书。”

当然,光置换就要喝西北风了,老王二手书的生意还是做得很大的。收到的文艺类、学术类书籍,他会上新到某知名二手书平台的个人店铺里,按品相、版本、稀有度定价,大概占了收书总量的三成;还有七成左右的普及类读物,就发回山东老家,暂时存放仓库,为当地新建学校的图书馆供书。

李师傅跟老王是老乡,同是山东人,同在浙图旧书集市摆过摊。他在二手书平台已开店12年之久,店铺星级排名在百位左右(书店总数近1.9万家),但仍旧想念那段摆摊的岁月。

“那个时候,周六周日两天,能卖掉两三百斤书。”李师傅口中的“两三百斤”让人暂时短路了一下,他马上换算好了,“大概三四百本,厚的书斤把重,普通的四五两。”

那时候,收进来的书也多。两个人都对10多年前杭大新村的搬迁印象深刻,当时很多老师整理出大量搬不走的书。

“我记得有一个老师,把一摞摞的书捆在自行车后座上,一趟一趟地往旧书报收购站跑,两三天才运完。”老王说,他就蹲在方林富炒货隔壁的收购站,收了不少好书,“大学老师的书,干净品相好,版本也好。”老王说,在二手书市场上,第一版跟二版三版四版,价格会拉开差距,九品以上的书,跟八品七品的书也不好比,“不然,同一本书在同一家网站上怎么会一个卖45块,一个卖450块。”

在李师傅的二手书网上店铺里,学术、文学、艺术、普及类读物都有。“以前是文学类好卖,现在是艺术哲学类好卖,影印本销路最好,不少买家看过图片品相,很干脆地就拍下买单了。”

虽然,李师傅和老王都给一些学校职工集中的小区留了电话,但算起上门收书的趟数,两个人都说一年比一年少了,“可能现在看电子书的人多了吧。”

(原标题《她遂了开旧书坊的愿,她舍不得爸爸的遗物,他每天去寄卖自己的藏书 书也需要与人交流 有漂泊才有新的停靠》。)

给老板买书的故事有哪些2

文 | 刘太义

一开始,我读书的初衷纯粹是为了看热闹。我似乎对故事有着天生可爱的好奇心,自始至终,我就是在故事里泡大的,没有饭吃可以,没有故事听可不行。

小时候我赖在奶奶的怀抱里,捂紧了双眼,驾了一十二分的小心听她讲一抓一大把的妖精故事,即使半夜里醒来,老是觉得窗户上贴着一个红眼绿发的妖精脸,但还是缠着她来一个睡前加餐。只有沉浸在那些让我惊奇得眼珠子提溜乱转的纷纷世界里,才会在夏天的破席上,心满意足地去梦里看看自己是不是也扎上了会飞的翅膀。

及至上学后认识了一些字,我的胃口就不再满足于那些口口相传甚至离题万里的故事了。我想尽办法淘换来一些小人书、故事书,一坐下就钻进一行行的铅印字里,让自己变成王二小、小英雄雨来、送鸡毛信的海娃,一直到母亲把我从某一堆柴禾垛里揪出来回家吃饭,才还醒到灰头土脸的现实中来。可那个连口腹之欲都没法满足的年代,特别是在除了一条小土坝通往外界的小山村里,哪里有那么多故事书可看呢?我曾用花了三天的时间刻出的红胶泥匣子枪,换了玩伴“二逮住”的一本都破得没了封皮的小人书《火红的金达莱》。

还曾用我辛辛苦苦积攒下折“啪叽”(一种分花背两面的纸牌)的一打旧报纸,换了“大臭”***用来夹鞋样的繁体字竖版《西游记》。这个经历有点类似于《平凡的世界》里孙少平借了一本润叶***夹鞋样的《钢铁是怎样炼成的》那个情节,但这绝不是为了显摆自己爱读书,凭空硬往名著情节里扯,这是事实,天地良心。

那时候字还没有认全,更别说是繁体字了,可这又有什么呢?不认得就查字典,查不出就顺过去,反正一部繁体字竖版《西游记》被我连懵带顺的读完,于是,无所不能的孙悟空早就腾云驾雾般入住到我的心里。后来,逢到寒暑假的时候,学校里发一种制式大本的假期作业,我对假期作业没有兴趣,但还是盼星星月亮般地盼望假期作业快发下来,因为每本假期作业前后封皮的扉页里都有配画小故事,我的兴趣在封皮的扉页里。至今我还记得有一本假期作业的扉页上讲述了阿基米德与国王打赌,往格子里放米粒的故事,国王倾全国之米也没有放完聪明的阿基米德的格子。

进了初中以后,条件稍微好一些,能自行购到一些书,我省下不多的伙食费,跑二十多里地去公社的小书店里买书。我从花花绿绿的书本堆里选了一本厚厚的《说岳全传》,那时刘兰芳的《岳飞传》已经红遍大江南北,狠了狠心用两个月的菜金把它买了下来,接下来的两个月里,我都是啃窝窝头就咸菜在学校里度过的。直到那时,我看书的目的还是仅仅止于“看热闹”,但不只是小人书一类的画本了,我试着读起了像《说岳全传》之类的戏本。

父母是不支持我看这些“闲书”的。他们希望我好好学习功课,以便将来能考上大学脱离农门,那时流行一种说法叫“考大学是穿皮鞋与穿草鞋的分界线”,见我看这些闲书,我会遭到呵斥。但童年那些故事里泡起来的经历,就像炒菜前热锅里放足了油,放足了调料,已经把我本来已经很馋的精神“味蕾”充分调动起来。书香,书香,书不单散发着淡淡的墨香,里面的瓤子,那是思想之窖酿出的美酒,对我抛出了诱人的“香味”,不及掀开,已是芬芳扑鼻!我已经离不开这些“闲书”。是的,从看热闹开始,我已然逐渐地在书里品出了“味”。

要说算得上读书,是从高中和大学开始的。从那时起,我接触到一些真正意义上的文学书籍,“文学”这个字眼开始在我心里活泛起来。八十年代中末期,家里经济条件相对宽裕了一些,我来到平阴县城继续求学。新华书店对我这个农村小孩来说简直可以称得上富丽堂皇,书架上一排排各式各样的书令我目不暇接。自此,我开始接触到贾平凹、路遥、阿城、四大名著、雨果、勃朗特和托尔斯泰等。形形色色的书籍,已经让我不止于看热闹,读书的兴趣也不仅仅限于小说的故事,我的涉猎相对广泛起来,床头上也会放一些欧文斯通、弗洛伊德、萨特,以便虚荣地标识自己是一个标准的“文学青年”。

有些不经意地,我已经有了一些独立的识别能力。开始和书里的主人公一起来认识这个风情万种的世界,或美好,或丑恶,或复杂,或单纯,方寸之域,云卷云舒,幸福与灾难,富贵与贫穷纷然杂陈于“百万个可能的际遇中”(托尔斯泰语)。我开始与他们同喜共忧,在精致清晰的局部和扑朔迷离的整体中,我和作者进行着无声的心灵对话,从看热闹开始,我学会了思考——从纸上的王国,从现实的清晰纹理中,各种人物面临的种种命运,在这个过程中,我遭遇了各种警句、妙语、格言和对生活的理解叹悟。

不知不觉又扯到路遥,在他为时不多的人生中,仅仅一部《平凡的世界》就足以奠定了他在文学界举世瞩目的地位。可以说,他就是为这部作品而生的,他的作品就是一幅史诗型的恢弘画卷。作品中的那些芸芸众生,是撑起伟大祖国的脊梁,人生命运的交响曲奏响在中国北方的广大农村里,这部经典的伟大著作,永远也不会过时。我生长在作品里描述的那个年代末尾,从我成长的历程中,总能与小说中的主人公产生共鸣,我总是在想,那些曾在田间劳作的我故乡的父老乡亲们,有少安么?有少平么?有润生么?那些树荫凉底下纳鞋底的大婶、姑姑们,有润叶么?有田晓霞么?有赫红梅么?那个发生了那么多故事的双水村多么像我的故乡东张营啊!那里的人多么像我的那些父老乡亲。少安少平和我,润叶田晓霞和我,有着那么多千丝万缕的相通,那么真实,又那么近。

说到具有深刻思想性的作家,不得不提到萧红。她是一个不幸的女人,她生活在中国的多事之秋,与家庭的决裂,历次婚姻的变故,丧子,身染重疾,一生都在逃亡中度过。但天将降大任于斯人也,苦难也可以造就伟大,萧红又是一个幸运的女人。多次苦难的经历,成就了她作为一个伟大的作家势在必然。那些无以言说的现实,启发了她对社会和人生的思考,使得她的作品也由幼稚逐渐变得成熟起来。从《生死场》到《商市街》再到《呼兰河传》无不从生与死的考验中昭示着人类顽强的生命力和警醒、不屈的奋斗精神。萧红所反映出的思想是深邃的,可以说她是在用血和泪来写民族解放之路,女性解放之路;以女性细腻的笔触剖析人性的弱点,繁衍与死亡的深思,所以说,萧红无疑也是一位伟大的思想家。

从读书中我既领略到鲁迅的“任意而谈,无所顾忌”,也邂逅了周作人的“古今并谈,庄谐并出”;既遭遇了沈从文随物赋形,木讷传神的凤凰情结,又遇见了张爱玲的内省和孤傲。但有一个共同的特点就是他们让我变得更加充实和丰富,让我的内心充满熨帖的幸福感;使我的笔触更加润泽与生动起来。

我没有机会出国,但读书却可以帮助领略异国风情和了解别国的文化。面对书籍,近距离地去审视中外文化的差别,了解人性的共通,都是别的方式无可比拟的捷径。中外著作都有各自不同的语系、语境和逻辑,宁心静听作家们发出的不同声音,这是一种饕餮大餐,以此来探求一众大小作家们在何等的冷清与孤寂中坚守着生命的艰难与写作的浪漫,以笔端呵护人类的精神家园。

细品才能出味,从看热闹开始,我逐渐在阅读中学会了品,也品出了一些阅读的门道。偶尔我会翻出以前阅读过的一些作品,读来却读出了与以前不同的另一番滋味。“少年听雨歌楼上,红烛昏罗帐,壮年听雨客舟中,江阔云低,而今听雨僧下,鬓已星星也”这读书,不也和听雨是一样的么?

说起淘换书的事情来,前几日还发了一笔小小的“书财”。平阴一中路南有一间小书店,我偶尔进去翻看,就见角落里静静地躺着一大摞废弃的旧书,老板准备以废纸的价格处理掉,我一看不要紧,都是前些年的《十月》《收获》《人民文学》《小说选刊》等,这都是好东西呀,书是旧了些,可里面的每一篇作品都是上乘之作呢。它们好像在刻意地在那里等我似的。而我也以废品的价格买回了这些难得的好东东。回来我按发行顺序摆在了书架上,我看着这些宝贝心想,这下又够我享受一些时日的了......

作者简介:刘太义,《中国乡村》杂志认证会员,黑龙江省诗词协会会员,中国农业银行作家协会会员。在《人民日报》、中诗社、《齐鲁文学》、齐齐哈尔市、平阴县人民政府征文活动中分别获一二三等奖。部分作品见诸多报刊杂志和文学平台。齐鲁晚报青未了副刊签约作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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给老板买书的故事有哪些3

我的书房

文/冯连伟

2000年春天,第三次搬家的时候,我终于住进了一套三室两厅的房子,尽管面积不大,但从那时起,我有了一间属于自己的书房。

书房简单且没有命名。许多人都给自己的书房起上个或雅或有寓意的名字,特别是古代的名人给自己的书房起的名字特别雅致,如陶渊明的书屋叫“归去来馆”、杜甫的书房叫“浣花草堂”、刘禹锡的书房叫“陋室”、白居易的书房则叫“庐山草堂”;于我而言,既没有古代名人渊博的知识和成就,也没有名人的雅致和潇洒,书房就是一间放上书橱和写字桌的地方,也便无需附庸风雅了。

书房简且陋却是我心中的圣地。拥有了属于自己的书房是我心中最自豪的事情。书房对我意味着什么?意味着我终于有了独立的像模像样藏书的地方、读书的地方,如今还成了我写书的地方,更是我独处静思的地方。

从小我是一个书痴。上推到四十年前,我的农村老宅里藏书的地方是一个破旧的纸箱,那里面除了哥哥上小学和初中保存的各个年级的课本,就是娘作为大队干部领回家的学习资料,包括毛主席语录;我记得还有一本农村动物养殖以及常见病治疗我也看了很多遍;最让我难忘并给我巨大影响的是两本文学书籍:一本是冯志写的《敌后武工队》,另一本则是抗美援朝事迹选。其中《敌后武工队》这部长篇小说我当时读了很多遍,到小学毕业的时候,我都给同学们天天讲故事,讲的就是《敌后武工队》。

读书让我知道天地有多大。宋皇帝赵恒有《劝学诗》:富家不用买良田,书中自有千钟粟。安居不用架高楼,书中自有黄金屋。出门莫恨无人随,书中有马多如簇。娶妻莫恨无良媒,书中自有颜如玉。男儿欲遂平生志,五经勤向窗前读。其实,从小之所以爱读书,就是因为通过读书;让我知道世界之大,世界之奇妙,让我知道我的爹娘不知而书上可以告诉我的事情。

我读三年级的时候,大哥高中毕业回村担任民办教师,他成了我人生中最重要的引导我读书的人。

其实那时他的手里没有钱。他那时要到城里的新华书店买学生课本,他一个往返130多里的路程,都是从家里带上几个煎饼,舍不得买碗菜吃,从自己的牙缝里挤出一点钱给我买了《少年科学》《十万个为什么》《少年文艺》《雷锋日记》《苦菜花》《白菊花》《山菊花》等等,这些书不仅丰富了我藏书的纸箱,而且让我这个农村娃子一下子增长了太多太多课本上学不到的知识,我既成了同学们心目中的“神童”,也让我有了在《少年文艺》上刊登一篇文章的野心,尽管我的作文始终也没有被《少年文艺》的编辑相中,但文学创作的种子和野心却深深地扎在了我的心坎上。

我的书房里珍藏着我喜爱的书。因为喜欢文学,也痴情文学,文学书籍藏书较多,从中国的四大名著,到现代的文学大家的书籍能够买到的,我都往家买,买一套全集一次花费最多的是《丰子恺全集》,其次是10卷本的《王火文集》;一次性买书最多的是清华的教授推荐的100本书,我通过网上一次全部买回家;反复购买的是二月河写的《康熙大帝》《雍正皇帝》和《乾隆皇帝》,从普通版本到精装版本买过四次,不仅自己收藏,还送给大哥和朋友。

我的业余时间主要是读书,唐朝颜真卿有首劝学诗是这样说的:“三更灯火五更鸡,正是男儿读书时。黑发不知勤学早,白首方悔读书迟。”陶渊明《杂诗十二首·其一》曰:盛年不重来,一日难再晨。及时当勉励,岁月不待人。于我而言,一本好书是我最好的精神食粮,读书让我知道天地之大,人生之难;读书让我有自知之明,预料之先;读书让我不为苦而悲,不为宠而欢。

我引导鼓励全家人读书,我们全家有一个三代近30人的“家和万事兴”的微信群,在这个群里有我们姊妹辈的,更有我们的子女以及子女的子女。我在群里明确要求正在上学的和家里有孩子上学的,在群里主要晒的是读了什么书,有什么样的感受,写的作文得到了老师什么评价,当家长的是否陪孩子一起读书等等。现在看来成效不小,我的三外甥女的孩子写的作文多次获奖,我的四外甥女的孩子刚上一年级,我的四外甥女和她的丈夫撰写了《最好的家风是阅读》《习惯影响孩子的一生》《影响我一生的人》等等,在临沂一小的刊物《向阳花开》上刊登。

我的外甥女在《最好的家风是阅读》一文中写道:我们每一次全家人相聚的时候,小舅舅总是我们的核心,我们这一辈的以及我们的孩子都特别听小舅舅的话。他说得最多的就是让我们好好读书,他说学无止境,学习什么时候都不晚,学习什么时候都有用,今天是学习知识提高自己教育孩子,将来是教育自己的子孙。舅舅从小是个书迷,对我们影响很大,他给我的姥爷、姥姥写了三本书,近百万字,在全国的作家中也是很少的,舅舅就是我们学习的榜样,我们要把读书学习作为我们的家风不断传承下去。

书房还是我写书的地方。自2011年以来,有正式出版及未正式出版由我主编的国土报告文学、通讯:《为了这方热土》《丹心国土》《兰山国土》系列共计400余万字,是拓展工作、交流经验的专业书箱,在系统内有一定的反响和影响力;工作之余,我还正式出版了亲情散文集三部《静水深流》《真水无香》和《似水流年》,近90万字,并先后在国家和省、市、区四级报刊担任专栏作家。在工作和文学创作上取得的一点成绩,书房给我作了很大的贡献。书房让我远离灯红酒绿的世界,让我弃浮华,潇洒达观,于嚣烦尘世而笔耕不辍,自强自立,给我父母一丝安慰,给我的大家庭留下一点自豪。

书房更是我独处静思的地方。古人云:吾日三省吾身。唐杜荀鹤在《题弟侄书堂》中写道:何事居穷道不穷,乱时还与静时同。静坐常思己过,闲谈莫论人非。每天读书、写书、静思,我要检点梳理一下我的言行举止所作所为。我会对自己说:世上只有两件事不能等:孝心和行善;对父母对亲人对所有的人都要知恩、感恩、报恩,永远做一个不忘初心永远感恩的人。与人相处原谅别人就是善待自己,做该做的事是智慧,做不该做的事是愚蠢。天上最美的是星星,人间最美的是温情。

我珍惜并为自己的这间书房自豪。我还要不断地往这间书房里添加更多的书籍;我还会继续坚持不懈地读书;更要持之以恒地笔耕不辍写出更多的好书;我将继续坚持在书房里独处静思,走好人生路。

我的书房,是我心中的圣地。

【作者简介】冯连伟,山东临沂人。中国作家协会会员、中国散文学会会员、中国自然资源作家协会会员、山东省作家协会会员、山东省散文学会副会长、山东自然资源作家协会副秘书长。作品散见于《阅读》《散文海外版》《散文百家》《绿洲》《中国报告文学》《当代散文》《山东文学》《时代文学》等杂志;有作品选入各年度散文选本,曾获山东作协颁发的《时代文学》年度散文奖、《齐鲁作品年展》最佳作品奖、全国散文大赛等若干奖项;著有《静水深流》《真水无香》《似水流年》《掬水留香》《水,在说》等散文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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