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关于拳法的励志故事有哪些

2022-11-06 21:24 作者:小村多故事 围观:

民间故事—— 二憨练拳,下面一起来看看本站小编小村多故事给大家精心整理的答案,希望对您有帮助

关于拳法的励志故事有哪些1


二憨,实在,人没有文化,反应不是很灵敏,但他真不憨,他在刘员外家干长工也有二年了,虽然只有十九岁,可长得膀大腰粗能吃能干,有力气,个头有一米八多,刘员外家近百口人的用水全是他挑,还管喂马、喂牛、出棚粪。

刘员外只有一子,年长16岁,体弱多病,个头一米五左右。一天刘员外请来一武术老师姓王,二憨跑去看武术老师长什么样,凑个热闹,也感到好奇,他问王教练“我跟你学打拳行不?”王教练知他是刘家的长工,就糊弄他说,“你先练基本功,练好基本功我再教你”,二憨问“基本功怎么练呢?”教练说:“你把门前的大枣树皮打掉半米长的一周圈后,我再教你打拳,二憨牢牢记在心里,时时想着这个事,员外的儿在教练的指导下练拳,二憨每担一挑水,去时打一掌,来时打一拳,每天不知担多少趟水,也不知要每天打枣树多少下,一年过去,先是手出血后来长出了老茧越练拳头越硬,一年下来拳头确实很有分量,一般砖头,一拳砸烂。

这一天,又有一教练找到刘员外家,说是找活干的拳师,招徒弟,传授武术独门绝技,刘员外知道后,把这位拳师请进家门,儿子跟王教练一年没看出武功长进,有换教练的想法,想让两个老师交流一下,谁知就留下教我的儿子,并且加工钱。于是把王教练请出来与新来教练切磋一下,这时二憨跟着看热闹。王教练知道来者不善自己心里也直打悬锤,正在忧患之际,忽然看到二憨心生一计,让二憨当挡箭牌,施个缓兵之计,王教练请新来老师上场然后提出:“能否给我徒弟先过几招?”然后咱们再练?新来教练答应了下来,并商定要稳打,就是站着不动你打我一拳,我再打你一拳,脚跟不稳者输,刘员外认为是自己的儿子上场忙说:“不行我儿子还小呢?功夫还不成呢!你王教练怎么这样安排?”王教练说:“不是让你儿子上,而是让我的另一个徒弟二憨上场”。二憨一听惊呆了,心想:“他一天没教过我,咋成了他的徒弟了。”

谁知王教练教给二憨练拳的方法后,天天和枣树结下不解之缘,二憨通过这一年的锻炼,拳头的劲的确很大,今天可试试如何吧!上去照对方就是一拳,拳一出,只听“嘭”一声,对方被打出去三米开外,观看的人们都拍手叫好,外来教练捂着肚子,疼痛难忍,但为了面子,咬牙忍痛抱拳施礼认输。然后拿起自己的行李赶快离开了刘员外的家,二憨从此也成了当地的名人。

关于拳法的励志故事有哪些2

杨明斋

墨建章(左)与张万福对练

赵永昌(右)王铎的收徒仪式上

徐自良在指导赵永昌练习孙膑拳

王铎长篇回忆录《一蓑烟雨》66:

《一蓑烟雨》

王铎 著

五、体育之花:孙膑拳

看官,在孙膑拳著名拳师杨明斋的徒弟里面,徐自良是他的“文徒弟”,而张文德才是他的“武徒弟”。张文德家住西镇台西二路,善于搏击和摔跤,一生习武,享年九十又三岁。

他对孙膑拳,可以说到了痴迷的程度。他好为人师,见谁教谁。以实战统领演练,以拳理驾驭拳法。

我认识他的时候,他也就五十六七岁。每天早晨天一亮,十二中门前准能看到他的身影。当时正是“文革”的鼎盛时期,别人都是黄军装、黄军帽;要么就是灰色的海军装、海军帽;更多的产业工人,几乎都穿劳动布、军便服、灯芯绒和工作服。而他却是一顶蓝解放帽,全身都是宽大的藏青色便服,下巴还留着一撮小胡须,显得是那么与时代格格不入。

他这人,长着一张瓜子脸,两眼圆睁,颧骨略突,很能说,自来熟,不笑不说话。如果你一不小心,从他身边路过,站下来听他讲话,他会一直给你讲,口吐着白沫给你讲,直讲得你忘了上学、忘了上班、忘了坐车、忘了回家吃饭。

如果他发现你东张西望,他还会围着你转着圈儿讲,眼睛直勾勾地盯着你讲。你要是想走,他会轻轻拽着你,再讲。你憋得不行了,要上茅房了,他还要伸出一个手指头,咛嘱说,就还剩最后一句话,让你稍等片刻,他还要讲。哈哈,西镇人讲话:他就是这么一个缠胶皮式的人物。

记得有一天,来了一个浙江的拳友。好像是来青岛跑供销的,上午要乘火车回去。由于来得早了,火车站检票口还没开门,他就一路遛哒着到了海边。只见他找了棵松树底下,放下手提包,就嗖嗖嗖地打了一趟南拳。你还别说,这伙计南拳打得确实好,手腕上还戴着牛皮铜钉护腕,一招一势,在早霞中闪闪发光,围观的人一片叫好。

“哟——这小子厉害,有两下子。”张文德说着,就上去跟人家搭讪。不一会儿,张文德就与这位浙江拳友比划了起来。

看官,张文德跟人家比划,首先扮作进攻方。两只拳围着人家的腮帮子,一会儿这么打,一会儿那么捶,一会儿还挽着花儿地捣、转着圈儿地钻……直把这个四十多岁的浙江拳友作索地上气不接下气,满头大汗。

只等这位拳友累了,坐在地上休息了。张文德又来劲了:“你别光坐着,来来来——这回,该你拾掇我了。你先照我下巴打,打——不要紧!”

那拳友还没反过乏来,就又被他拖起来了。他们两个又是一阵五花六花地瞎忙活。等忙活完了,比划完了,两人不禁开怀大笑。笑得天真,笑得灿烂,可也笑过了点了。

浙江拳友这才从上衣兜里摸出火车票来一看,坏了,知道坐不上火车了。你再看那张文德,人家哈哈大笑,不慌不忙,双手一恭:“伙计没事,跟我家里走!咱们爷俩回家继续拉——”

看眼儿的人一听,还要回家拉,都乐翻了。

可怜这浙江拳友,只好淡么索索地跟他走了。

张文德的徒弟也不少。每天清晨,多则七八个,少则三四个,都要按照他说的套路进行练习。徒弟们一边练,他就一边看。看到不顺眼的时候,他就当场叫停,开始“批式子”了。

张文德先生多次说,练孙膑拳,要达到“鹰眼猴相”的传神效果。所谓“鹰眼”,就是“要像老鹰捕食一样,两眼圆睁、放光,眼观六路,耳听八方。看见猎物在地上奔跑,一下子猛扑过去……”

他一面说着,一面伸展开双臂,忽刹着,做出了雄鹰捕食的姿态。

所谓“猴相”,就是讲究身法灵活,能进能退,能左能右,能虚能实。在前进和穷追猛打之时,还要给自己留有退路。

他说:“要像猴子一样收敛,不能太张扬。还要在突然袭击的一刹那当中,确保置人于死地……”

有一次他讲得正来劲儿,围观的人也多。我就提议,让他再给大家讲一讲年轻时候打擂台的故事,因为我每次听都着迷。

他说:“我十九岁就是即墨的‘一杆枪’,找不着对手。二十岁的时候,小伙子很棒实,不像现在这么干巴瘦。一条枪舞起来,连风带雨,从即墨城一路挑到了青岛港,没有一个人能够招架得了。路上休息的时候,茶房里还有给我端茶送水的。遇上一个黑大汉不服,要和我比试比试,被我一枪就挑翻了。哈哈哈哈……”

“后来呢?”围观的问。

“后来,那小子甘拜下风。他不行,他光使些蛮力,他光知道这枪尖好使。岂不知,我用枪把斜着这么一顶,正顶在那小子的肩膀上,扑嗵一下就张倒了。”

“哈哈哈哈……”

“你们别笑。俗话说,枪是一条线,棍打一大片。一条线说得是要勇猛,一大片说得是要威武。一条线讲得是快,快如闪电:稳准狠。一大片凭得是力气,虎虎生风:硬挺猛。”

他还说,他刚到青岛那阵子,在海边到处练功,人生地不熟。一天,来了一个地痞流氓,长得五大三粗,像个二愣子。他见了外地人,欺生,要来给张文德砸场子,扬言要收“场子费”。

“后来才知道,”张文德瞪着眼睛看了看大家,“那家伙是闯码头的,干大包活儿的,横行霸道惯了,手底下还有几个弟兄。”

听的人经他这么一说,都安静了下来。

“旧社会讲,闯码头的都不好惹,都是有来头的。但闯码头的也有规矩,就是看谁能打。谁打了谁,叫爷爷都行,不来㧡黑石头的。哈哈,他哪里知道他张爷爷的厉害。我们俩一上手,我就一个箭步插到了他的裆这个地方,一顿蹬踏跺踹!外加一个黑虎掏心。直打得那家伙,小腿杆子断了还不说,回家尿了一个礼拜的血。从此,再也没人敢来收钱,呵呵。”

张文德老人非常滑稽,讲起拳来,眼睛瞪得嘀溜溜地圆。并且,还在原地划着步,前后左右都要顾及到,不让人靠他太近,以防不测。

结果,有一个熟人,在他比划的时候,也在他后面跟着他学样儿,出他的洋相。谁知道,冷不防,被他一个后扫堂腿,当场打倒在地。引得大家一顿哄笑。

待他回身一看,他也笑了。他说:“你这小子在我后面搞什么鬼?你不知道我这后扫堂的厉害吗?要知道,打拳的人,后脑门子也是长眼睛的!”

一席话,又把大家给逗乐了。

这会儿,他可来兴趣了,人来疯!他就叫那位朋友到前面来当靶子。告诉人家,什么是后扫堂,什么是前扫堂,要领在什么地方。你看,张文德就是这么一个人,率性、真诚、敢怒敢言、敢打敢拼、不畏强暴。就是这样一种性格,支撑了他全部的人生。

看官,杨明斋的“文徒弟”徐自良却截然相反。他只行医,从不讲拳,也没人见他练过拳,一生平和待人,绝不动不动就张牙舞爪。

徐自良本是山东平度人,又名永贵,佛家法号能在。1925年,十四岁时,即在青岛拜杨明斋为师,潜心学习孙膑拳十二年,深得杨明斋之真传。在他身上,还有一段“英雄救美”的故事,让他一度成了青岛女学生们的偶像。

事情是这样的。1946年5月13日下午,美国太平洋舰队的两艘航空母舰、三艘巡洋舰、八艘驱逐舰和其他两百余艘舰艇,一万多名官兵,从栈桥水域登陆。从此,青岛就成了美国水兵的防区。

这年秋天的一个下午,徐自良出诊回来,正好路过天主教堂广场。此时,有两个喝醉了的美国水兵,正在调戏几个圣功女中的女学生。原来人家刚放学,就被美国大兵给拦上了,一直不让走。

“救命啊,救命啊——”

本来,从不多事的徐自良,是不会去管马路纠纷的。可这次不一样,广场上没人,女学生的呼救声撕心裂肺。

徐自良二话不说,迎上去,飞起一脚,先踢翻了一个,等一把抓住另一个的时候,他大喊道:“快,快跑——”

几个女学生一听,撒腿就跑,眨眼就没影儿了。

只等那个美国水兵刚刚缓过神来,却又被徐自良一顿崩弹劈打蹬,放倒在地。

徐自良老给我说这段故事的时候,已经年近九旬了。他说:“嘿嘿,我从来没有真正打过人。谁知第一次打人的时候,还是打了两个美国兵。我那时外出巡诊,小腿上还绑着砂袋。要不,他们哪里经得起我这一顿乱忙活,呵呵。”

晚年的徐自良先生,每次见了我,都要给我说些往事。他说:“我那个时候,刚刚到宏仁堂坐诊不久。青岛这个地儿,邪乎!民风盛,你是知道的。哪个国家的兵来,哪个国家的兵倒霉。德国兵来,德国兵倒霉。日本鬼子来,日本鬼子倒霉。美国水兵来了,也倒霉。你以为光他们祸害咱们?咱们也报复他们。最有意思的是那些拉洋车的,只要你给他钱,他会设下圈套,帮着你一起报复美国大兵。”

“怎么报复?”我一听,也来情绪了。用西镇话说,就是也来面了!

“美国水兵喜欢坐洋车。尤其是到了周末,从栈桥上来度假的美国水兵,都是排着队,还唱着军歌,很威风的。”

“是不是……他们后面还跟着当官儿的?”

“没有。他们的官兵是分开的。呵呵。只要他们一到太平路上,你就看吧——停在浙江路上的黄包车,就像蝗虫一样,一辆接一辆地飞跑着出来抢活儿了。你就这么眼睁睁地瞅着——一辆一辆一辆,每一辆上两个美国兵,嗖嗖嗖地,拉着就走。多数都是直奔着中山路去的。”

“他们是去酒吧……还有下馆子吗?”

“呵呵,那时的美国水兵,也是些穷皮,没有多少钱,正经馆子也下不起。不过,他们多数是去酒吧,还有跳舞厅。一般都在大窑沟和海关后一带活动。他们喝了酒,也经常闹事。那些拉洋车的,也经常搿起伙来,兑付他们。”

“怎么兑付?不会有危险吧?”

“没事。”徐老先生站起身来,比划给我看,“只要美国兵不给钱。拉洋车的就会把他拉到一个小黑胡同,猛地往后一掀洋车。那个美国兵就会一下子来了个后滚翻,等从地上爬起来,回过神来。那个拉洋车的,早拐弯儿了。”

“那——这趟活儿,不是白拉了?”我不明白地问。

“白拉了?车夫们精得都像猴儿一样。当美国兵一上车,他扶你上去的时候,就先相付(青岛话:打量的意思)你带了什么东西。如果一看你什么也没带,只一空人,也不要紧。他会让你脱下外衣,或摘下水兵帽,反正要想办法留你件东西放车上。然后,把车篷子打开,就在你一时看不明白拉到什么地方的时候,这就是要作索你的时候。如果一看你是喝醉了,就干脆不要钱了,把你掀到路边,拿起你随身的东西就走。一样,拿了东西,也可以到破烂市上去卖,一样赚钱。有时候,弄了件子美国水兵的皮甲壳,就会发个小洋财!哈哈。”

“噢……”

“青岛人不怕美国大兵。因为他们在青岛没有社会基础,市面儿上没有人。青岛人最怕日本海军陆战队,这帮人坏,心眼子多。那时,日本侨民在青岛,都足足有五六万人。还有什么居留民团、黑龙会和许许多多商业组织。只要他们吃了亏,就会通过这些组织下来查,一般都能查到。所以,日本人坏,报复心强,青岛人也很少去惹乎他们。”

“那,你打了美国兵,就不怕他们来报复吗?”

“没事。美国兵,初来乍到,不认人。他们看咱们,就和咱们看他们一样,一马虎儿,模样都一样,根本分不清谁是谁。”

“咱们要是报复美国兵,都是事先拿钱与拉洋车的串通好了。只等他们黑灯瞎火地喝完了酒。从酒吧一出来,上去就是一顿皮捶。打完了,几辆黄包车就来了,跳上黄包车,就跑,没事了。等美国兵爬起来,也叫黄包车,也跟着撵。他哪里知道,其实,这几辆黄包车,都是一伙的。他早就把你拉胡秫地里去了。拉完了,找不着人了,你还得付钱。哈哈,倒霉!谁叫他祸害青岛人的。”

徐自良不仅是孙膑拳的名家,而且对于拳法所涉及的人体部位、经络、血脉、穴位和五脏六腑等等,无一不通,无一不精。所以,徐自良在宏仁堂坐诊的时候,前来问诊的络绎不绝。

由于孙膑拳是一种古老的拳种,到了改革开放的初期,偌大一个中国,会的人不多,很受武林界追捧。

许多练习者,都将自己的所学,发表在《武林》杂志上,以求交流,周永福就是其中的一位。他也曾将自己所学的孙膑拳,整理出来,发表在杂志上。但是,这些传下来的孙膑拳,尽管各有所长,可大多都不够完整。

叫我说,这就是拳师们的通病了。中国人私心太重,教拳也一样。师父教徒弟,也总是要留一手。就这样,你留一手,我留一式,最后剩下的,大半都是些没用的花架子。或者说,当时在中国,真正掌握孙膑拳全部套路的,更是凤毛麟角。而徐自良先生,却是多年秘而不宣的一位。

1983年,国家体委在全国各省市自治区,进行了详尽的传统武挖掘工作。其中,山东省的珍稀拳种《孙膑拳拳谱》,也是这次挖掘的重点。

当徐自良得知后,便毅然将自己多年来珍藏的一套完整拳谱,捐献了出来。此举,极大地震动了中国武坛。为了更进一步地解读孙膑拳,以备后人效法,徐自良还亲自录制了一套影像资料,捐献给了国家。

谁也不会想到,当年杨明斋将自己的一身武功,传给了那么多的弟子,到了最后,就只有徐自良能够完整地、原汁原味地进行“实战演练”。自此,徐自良理所当然地成了杨明斋孙膑拳的“一代传人”。而具体搜集、整理和撰写《孙膑拳拳谱》的人,乃是徐自良的高足、大弟子赵永昌先生,当时他年仅五十二岁。

我们知道,孙膑是战国时期齐国的战略家,他与庞涓都是鬼谷子的得意门生。所以,所谓的孙膑拳,其实也是“鬼谷拳”一个分支,脉出“鬼门”。

后来,因为孙膑在魏国惨遭“膑刑”,下肢和膝盖受损,因而孙膑又将自己的拳法创造出了一套独具特色的“套路”和“战法”。最后发展成为了齐国步兵的“军拳”。仅从这一点上,我们就可以看出,孙膑拳与其他拳种不一样,至少已有两千多年的历史。

在1972年山东省临沂银雀山西汉墓中,人们还发现了《孙膑兵法》的简书。这不仅仅是一部齐国兵书,同时也为孙膑拳的应用和传播,提供了可靠的理论依据。从那时起,孙膑拳便再一次在齐鲁大地广为流传,成为珍稀拳种。

说到赵永昌,老西镇人几乎都知道他、认识他。不是因为他练孙膑拳,也不是因为他参与了孙膑拳的挖掘和整理。而是他本身就是一个老西镇,一连几十年,都是西镇的一个普通民警。

1949年6月2日青岛刚一解放的时候,他才十八岁,就当上小警察,为保卫青岛站岗、放哨。他家住台西三路41号,老西镇人只要家里一有什么事,都会往他家里跑。

赵永昌曾经对我说,他自1939年八岁开始,就在台西镇小学(今二十四中学)跟随着顾子明拳师习武。后来,又拜武术名家墨建章、孙玉君为师,学习少林拳、形意拳。大约到了1947年,他又先后师从刘镜海、马维周和王兆礼诸师练太极拳。这个刘镜海,就是为王度庐的小说画插图的那个人。王度庐书中的好多武术功法,也多是刘镜海给提供的。改革开放后,一度成为青岛市武术协会主席的刘秉钧,就是刘镜海的儿子,武功也十分了得。

赵永昌在青年时代,就曾创编过集健身、养生与技击一体的《六十四式太极拳》。自1965年开始,他又师从徐自良学习孙膑拳。1985年,作为孙膑拳的第三代传人,作为挖掘整理中国珍稀拳种山东省的代表人物之一,出席了在京举办的全国武术遗产整理成果展览大会。一套《孙膑拳拳谱》的挖掘和整理,耗去了他整整好几年的时光。

当时,徐自良先生已是古稀之年,可他们师徒二人不分昼夜,一个式子一个式子解读、一段身法一段身法地剖析、一种套路一种套路地对接,终于将孙膑拳的360手,完完整整地记录了下来。哎,可真是不容易呀!他们做梦也没想到,今生今世还需要他们来记录这套《孙膑拳拳谱》。

与此同时,赵永昌还与全国众多武术名家一起,编写过一部《中国武术拳械录》。其中所涉及到的孙膑拳部分,主要出自赵永昌之手。1990年,在他的倡导和组织下,青岛成立了第一个孙膑拳研究会。

后来,他在担任青岛保安培训中心训练馆馆长的时候,还结合了孙膑拳等各种拳法,创编过一套《保安拳》,深得全国公安系统的欢迎。

我曾经对于孙膑拳的拳理,向赵永昌先生请教过。他说:“你别看孙膑拳古老,但它是一种实战能力很强的拳法。练起来好看,打起来实用。拳经上说得好:‘孙膑起手三不让,出遛出遛往前上。三节胳膊两节腿儿,黏在身上没有抗。’”每次,赵永昌在重念这段拳诀的时候,总是一气呵成,津津有味。

的确,孙膑拳就是这样一种具有近击、搏杀和持久征战的功效。我还认为,这种拳法不仅为古代齐国步兵所实用,也是现战争所实用的,是中国古代拳法应用于现代步兵格斗、搏杀的活化石。

一个行当有一个行当的规矩,一门拳师有一门拳师的拳法。赵永昌还说:“孙膑拳由于孙膑的残疾,其实最早接触到了人体解剖和病理。也就是说,如果你不懂得人体的各个部位,以及骨胳、肌肉、穴位和血脉的分布等等,你就很难理解其精妙之处。孙膑拳确实难学,惟其难学,故半途而废者甚多。今天,孙膑拳的教科书已有不少,但要真正学到手,还得有师承。因为武术这一行当,如果离开了师承,怕是万万不行的。”

一说到西镇的老拳师,赵永昌最欣赏纪炎昌。这不仅仅因为纪炎昌是他的老师,更重要的是纪炎昌能够将武术推广于全民健身,为社会所用。难怪我小的时候,西镇就有这样一个顺口溜,道是:“西镇的名字响叮当,挪庄出了个纪炎昌。”

有一段时间,就连山东省省委书记谭启龙和青岛市市长张敬焘,也都曾经跟着纪炎昌学习过他的《简化太极拳》。

纪炎昌的太极拳,动中有静,静中有动。出掌似英雄推碑,内蓄千钧之力;抬腿如仙鹤驾云,外敛砥柱之功。看他练太极拳,看到精妙之处,但见其一招一势,如棉里裹铁、似垂柳扶风,更像劲松凌壁。

纪炎昌早年不仅师从于杨明斋,还曾经拜王汝鹏、刘殿臣为师,稔熟各种拳械。在1959年北京举行的第一届全运会上,他被推举为武术项目的裁判之一。其中,发生的一件小事,至今还是青岛武林界津津乐道的。

当时 ,正赶上棍术比赛,纪炎昌做裁判。上场练棍的,是位年过半百的山西人。待他练完一套少林棍之后,全场观众无不为之喝彩。现场的五位裁判,也都给打了高分。可是,不知为什么,裁判长却提出了异议。

裁判长说,这个山西人在最后结束时,收势的手位不对,应该扣分。四位裁判一听,都不知该说什么好了。可心直口快的纪炎昌,当场就火了!他争辩道:“拳法本来就是各家都有不同,你不能因为收势不一样,就一棍子把人打死。人家多年的功夫,不能因为收势的不同而被埋没。”

看官,经纪炎昌的这一据理争辩,裁判长也只好让步了。最后,山西的这位选手如愿以偿地获得了棍术冠军。事后,那位山西的老棍术家拉着纪炎昌的手说:“纪师父,谢谢你。你不仅有高超的武功,而且还有令人敬佩的武德啊!”(10)

关于拳法的励志故事有哪些3


明朝时期,大别山下有个郎家大庄,庄主郎豪武功高强,是新一任武林盟主的有力竞争者。现任武林盟主麻先生,年逾八旬,已向天下发出告谕:按照武林规矩,本年年末,将通过武功比试选出新盟主。

郎豪对盟主之位垂涎已久,而今机会就在眼前,他自然不甘错过。在郎豪看来,恶狼猎物、打斗,十分凶猛敏捷,如果以此创立一种新拳种狼拳,天下武林就没有他的对手了。于是郎豪每天去深山捕来恶狼,关在一个大笼子里,饿到一定程度,再放毛驴、狗进去,让恶狼扑杀。郎豪在一旁观察恶狼的一举一动,揣摩、研习拳法。

这天,郎家大庄来了个老者,驼背麻脸,相貌丑陋,但却手脚麻利。老者自称姓麻,手里握着把扫帚,来郎家大庄找份活儿做,讨口饭吃。郎豪看着老头一脸麻子,呵呵一笑,便点头答应下来:“好吧,你就专门清扫我的庭院吧。”

麻老头干活儿倒利索,总将庭院清扫得干干净净。郎豪十分满意,许麻老头可以在郎家里里外外任意出入。

武林大会的日期渐近,郎豪觉得武功是对付人的,而不是对付驴子、狗的,只有观察恶狼是怎么扑人的,人又是如何躲闪、拼斗的,才能练到狼拳的精髓。而找的这个人,还不能是个普通人,得武功高强。郎豪决定让他的大徒弟洪大帮他。

洪大满口答应,郎豪为了多观察研习,不断将恶狼放进围笼中,实现车轮战;有时让几只恶狼一起扑咬洪大。洪大功夫再强,也躲不过恶狼轮番的攻击,不时被恶狼咬伤,顿时哀号声声,求郎豪放他出去。郎豪研习狼拳正到节骨眼儿上,哪里顾得上洪大死活,只顾不停地吆喝恶狼扑人。洪大再也招架不住,被恶狼扑翻在地……

眼看洪大就要被恶狼咬死,忽然平地里卷起一阵狂风,旋起沙尘树叶,遮天蔽日,如同世界末日来临一般。

郎豪睁不开眼睛,等睁开眼睛时,大大的围笼已大门洞开,几只野狼全没了影踪,大徒弟洪大也不见了。

郎豪感觉这阵狂风来得蹊跷,一下子便想到麻老头,连忙去找麻老头,麻老头与他的扫帚一块儿不见了,而别的东西却一样没少,没动半毫。

郎豪恍然大悟:敢情这麻老头是个深藏不露的高手!但他没放在心上:我已经练成狼拳了,狼跑了,洪大失踪了,都不是事儿。我郎豪本来就是一等一的高手,现在狼拳在握,更没有对手了。至于麻老头,等我成了新的武林盟主,一定会找到他,到时再收拾他不迟。

郎豪没有去追查麻老头,也没有去找洪大,那些恶狼逃了更无所谓。重要的是,他要在最后几天里,将狼拳好好温习温习。

郎豪胸有成竹,动身去泰山参加武林大会。泰山之巅,天下各路英雄好汉悉数到场。也难怪,这次武林大会要推荐新盟主,武林中人谁不格外重视。可是独独缺了一个人,这个人不是别人,是当今武林盟主麻先生。

各路英雄好汉决定先比试功夫,结果怎样,由各路武林人见证,不会不作数。等盟主一到,省了许多时间。

郎豪找了个地方坐下,不动声色,看着各路高手较量。按照规矩,各门派只能派两人出战,如果输了,不再有机会。所以整个武林界八十一门派,加上无门无派野路子的武林人,一百来号人出战,捉对厮杀,优胜者再进行第二轮。如此这般,打起来并不须多少时间。

到了最后一轮,郎豪这才往当心一站,向着脱颖而出的高手吆喝道:“你要当新盟主?得过我这一关。”

郎豪在武林中也是响当当的人物,那人自然认得,哈哈一笑,抱拳应道:“原来是郎庄主,在下早就想领教你的功夫,今天终于有这机会了。来来来,看招!”

那人是个急性子,话音未落,一招“仙鹤探路”已经打了过来。郎豪双脚不动,只身体微微一晃,轻描淡写地化解了对手的招数。那人并不在意,顺势出招,步步紧逼,闪转腾挪,双拳上下翻飞,双脚弹弹跳跳,挟风裹雨。

两个人斗在一起,开始还能看清身形,很快就如一阵风卷作一团。

一个时辰后,只听“咕咚”一声,从半空中落下个人来,这人双拳一抱,低首叫道:“郎庄主,在下功夫不济,认输,不再争盟主之位。”

郎豪隨即轻轻飘落在地,轻蔑地一笑,正要说话,忽然远远地飘来一个苍劲的声音:“郎庄主,你不用狼拳,也是可以击败对手的嘛!”

郎豪大吃一惊,心想:我狼拳刚刚练成,天下无人知晓,这是谁呀?

在场的人都循声望去,看了半晌,才看到两个人影从山崖处远远走来。郎豪眨巴眨巴眼睛,顿时愣住了:这两人一个是给他清扫庭院的麻老头,一个是他的大弟子洪大。

麻老头又朗声对各路武林英雄说道:“郎庄主的功夫着实了得,有足够的能力一统武林。他新创了一套狼拳,更是无人能敌。”

麻老头将洪大推到身前,说道:“这位是郎庄主的大徒弟,请他给大家说说这狼拳,开开大家的眼界。”

洪大清了清嗓子说道:“这狼拳太过霸道,师父为了练成功夫,不惜让我等赔上性命。”洪大眼睛红了,“今天我……我也顾不得师徒……”

郎豪打断了洪大的话,双眼一瞪,恶狠狠地叫道:“上次让你俩跑掉,这会儿倒送到我手里来了。”

郎豪伸手来捉两人。麻老头却一闪身,拽着洪大,躲在一边。随即麻老头一抹脸,像孙猴子似的立即变成了一个身形挺拔,相貌堂堂,白髯飘飘的老者。各路武林英雄不禁惊呼:“麻先生!”然后一起抱拳、俯首,齐声高呼:“参见武林盟主!”

原来,麻老头是武林盟主麻先生,用缩骨功和易容术变化的模样。

麻先生呵呵一笑,对郎豪说道:“郎庄主,推举武林盟主,不仅要看武功,更要看人品。这一年来,凡是武林高手,我都亲自细细考察他的人品。你练狼拳,暴露了你凶残的一面,你坐不得武林盟主之位了。”

郎豪一惊,随即哈哈一阵冷笑,说道:“如今我已练成狼拳,就是你麻先生也拿我没办法,这武林盟主让不让我坐,不是你说了算,是武功说了算。”

郎豪说着,就向麻先生施展起拳脚,不想,麻先生三下五除二,就将郎豪拿住,说道:“郎豪,你知道降魔十八招吧,这是武林盟主代代相传的绝招,越是遇到邪恶之人,这功夫越显威力。你的狼拳是旁门左道,根本敌不过降魔十八招。本来,按照武林规矩,你要是成了新盟主,我是要将这武林绝招相授的。”

麻先生扣着郎豪的双臂,一推一送,郎豪便瘫倒在地,随后他抱拳对各路英雄说道:“练武之人,人品至上,无人品之人身怀功夫,其害无穷,我已经废了郎豪的武功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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