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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有哪些灵异的故事

2022-10-31 16:34 作者:胖鸟先森 围观:

短篇灵异故事,下面一起来看看本站小编胖鸟先森给大家精心整理的答案,希望对您有帮助

你有哪些灵异的故事1

人这一生,都会遇到许许多多的事情,有些事情会给人带来愉悦,有些会给人带来烦恼,有些则会给人带来伤痛,而我今天要说的经历,我都不知道它给我带来的算是什么,姑且,算是生活和成长之中的一个好玩的小插曲吧…

在说这个故事之前,先做个简单的自我介绍吧。我叫蔡正京,可能是父母想要我以后能够出人头地的同时还做个好人,于是就在蔡京的名字中间给我加了一个正字,并且从小就给我灌输各种正能量的观念,可以说,我从小就是在助人为乐和任劳任怨的赞誉声中成长起来的。当然,说到这里我要感谢我的父母,如果没有他们从小的培养,可能在遇到那次事情的时候我就已经不在这个世界了…

事情发生在我上大三的那年,哦对了,我当年成绩还算不错,就读于一所211高校的工商管理学院,由于平时对同学比较热心,所以人缘还算不错,大家也都喜欢找我一起玩。你们说说,大学生平时都玩什么?也就是打打LOL、玩玩吃鸡之类的,每天都是这样其实也挺无聊的,于是同宿舍的兄弟们伙同他们的女朋友们建议,找点刺激的玩玩。在青春期荷尔蒙的作用下,我们一起尝试过很多好玩的东东,从刚开始的攀岩、游泳、滑雪,到后来长板速降、极限轮滑、蹦极,除了跑酷,因为对身体条件要求太多没有进行深入的学习之外,其他的项目我们都已经体验了一遍。娱乐这种事情往往总是玩的时候越刺激越投入,当激情过后就越空虚越无聊,呵呵,好像青春期的恋爱一样。慢慢的,这些项目已经越来越无法激起我们情绪的波动的时候,日子就只剩下无聊和大把不知如何打发的时间了。可能有的朋友会说,你们这么闲就不能去勤工俭学吗?你说的对,我们从大一的时候就开始了,不过不是勤工俭学,而是学生创业,不客气的说,我们这几个人的脑子还算好用,大一从某宝掮客开始,到后来的自媒体创业,不说做得风生水起,收益还算不错,以我为例,大三的时候,每年的收益基本上稳定在八十万以上,而且,我还不是我们这批人里收入最高的,最高的那个身价早就过了千万,虽然大家收入还算可观,不过由于关系特别好,我们都还住在宿舍。话题扯远了,说这个总有些吹牛的嫌疑,容易招人讨厌,用我老爸的话说就是别吹牛,容易被社会毒打。

你有哪些灵异的故事2

一个老教授讲述的神秘故事。

文革时,他被下放到神农架腹地,一个很神妙的军管农场,在那里经历的。

这里像是军方的试验基地,在研究一些变异怪物,还有神秘的铁甲人,非常神秘。

这个教授姓王,原本在大学里做理论研究的,在那个年月,这种臭老九最容易犯错误,被下放到各个农场。

他算是“教育不好的”死硬分子,所以和一些罪名比较严重的反动派们,被关押到了神农架的一个腹地。

这是一个很神秘的军管农场,他印象中,路程很遥远,要先坐车,再换船,在大山密林中走了好久,才终于到了这里。

这个农场位于一片大水上,像是一个孤岛,完全军事化管理,有军官,也有士兵,看着很神秘,猜不出来到底是什么部队。

这里劳动的人也很神秘,除了他们以外,更多的是一些“江湖人士”,一个个桀骜不驯,说话做事都恶狠狼的,让他很不习惯。

整个农场,到处都是荷枪实弹的军人,拿着半自动,枪戒器着。

这里很古怪,深夜经常有看不见的怪物吼叫,叫声凄烈,半夜还经常在水里传来巨大的打斗声,像是水下有什么巨大的怪物在争斗,偶尔还会传来激烈的枪声。

农场里夜晚实行戒严,绝对不准人进出,所以他也不知道到底发生了什么。

小岛一侧是关押我们的农场,一侧有一个白色的小楼,那里面进进出出的,全是一些科研人员,甚至还有人穿着防化服,不知道在研究什么。

他开始还以为,是不是上面弄错了,给他们投放到军营里了?

后来才知道,没错,他们这帮黑五分子来这里,是有其他用处的。

只不过,这个用处非常之残忍和邪恶。

我是大约十年前听到这个故事的。

那时候,我刚参加工作没多久,第一次去武汉出差,事情办得很顺利,多出来了几天,于是游了黄鹤楼,吃了武昌鱼,看着还有几天时间,干脆去了次神农架。

那是一个不太顺利的旅途,大巴车半路坏了,到了木鱼镇游客接待中心,已经很晚了。

看着券券的大山,听着远处似有似无的猿猴叫声,兴致上来,就和一个旅伴,一个老教授一起,在附近找了家小酒馆喝酒。

我是个好吃的人,当然点了当地特色的腊肉、野菜,油炸冷水鱼,鸡火锅,以及“烤的疙莞火,吃的洋苹果,包谷酒合着腊肉喝,除了神仙就是我”的包谷酒。

两人就着甜丝丝的苞米酒,慢慢吃喝,吃到外面月朗星稀,蛇嘶虫鸣,远处隐隐传来几声动物的呼啸声,声音古怪而悠长。

在这种气氛下,当然要聊起古老的传说,神农架传说的野人,怪物,以及神秘古老的中国。

老人也喝多了,见我喜欢搜集这些故事,就跟我说了一段他文革时被下放到神农架一个神秘

农场时,所经历的怪事,就是我上面说的那个故事。他说,这个农场并没有像其他地方一样,周围拉着高高的电网,开始我们以为是监管没那么严,后来才知道,原本是根本没有必要。

当时和我们在一起的,有一个体育学院的老师,游泳很厉害,游泳比赛还获过奖,他趁着黑夜偷偷下水,想游回去,结果游了没多久,就大喊大叫,拼命游回来了,而且浑身是血,还少了半条胳膊。

他惊慌失措地叫着,跟这水底下有大家伙,浑身鳞甲,像蛟龙一样,就蹭了他一下,他半条胳膊就没了!

还有,这水底下密密麻麻的,全是铁丝网,铁丝网上还绑着倒竖的刀子,像是在防着什么可怕的东西!

还有,我们这个小岛,它根本不是个“岛”,而是一个浮在水面上的人工岛屿,下面全是木板和铁皮!

他最后尖叫起来:更可怕的是——

他还没说完,就被闯进来的吐兵打昏了,直接给拖走了,以后再也没有回来过。

很多年以后,我看到关于航母的新闻,突然明白。

哦,我们原来那个小岛,就很像一个小型的航母。

但是我们当时可是在神农架腹地,而且当时国家极度贫瘠,为何会耗费那么大的物资修建这样一个基地,也是一件很神秘的事情。

在这里劳动了大半年后,这种平静却在一个深夜被打破了。

那是一个风雨交加的深夜,我们突然被一阵尖锐的汽车鸣笛声给吵醒了。

大家都很震惊,我们可是被关押在一个四是大水的岛上,怎么会有车?

有人偷偷溜出去看看,发现外面停着一艘大的不成样子的巨船,巨船的甲板上停了一辆大卡车,车灯雪亮,照得人眼都睁不开。

大船靠岸后,丛船上吊下来一个巨大的木板,木板嘭一声落在了小岛上,接着那辆车竟然顺着木板缓缓地开了上来。

迎接他们的人,全都冒雨站在小岛边,没有一个人打伞,站得像一杆杆标枪,像是在迎接什么大人物。

最后,卡车终于停在小岛上,车蓬被拉开,露出了里面的几个人。

老教授说,你肯定想不到,那车上下来的竟然是铁甲人!

那个人,他浑身都包着铁甲,就像是古代的武士。

但还不是,因为古代的武士虽然穿着盔甲,但是盔甲包着铁皮的地方很少,更多的是牛皮,不然整个盔甲会非常沉,根本穿不动。

但是那个人,他浑身上下都包在厚厚的铁皮里,看起来就像是一个机器人。

这些“机器人”走路很慢,也很僵硬,真像一个机器,但是还是缓缓地走上了小岛,走进白色的科研小楼。

从铁甲人上岸后,整个小岛的气氛就开始变了。

这个原本非常低调神秘的军事基地像是被激活

,开始不断有大船过来,送来了一批批的人。

这些人就非常古怪的,大部分都是伤员,有的少了一只胳膊,有的截肢了,更多的是浑身裹满了纱布,用担架抬着。

我们当时都吓坏了,想着怎么会有那么多的伤员出现,准道是和美国打仗了?

但是我们这个孤岛,几乎和外界完全断绝了联系,根本不知道到底发生了什么。

后来伤员越来越多,医生不够用,也会找我们帮忙。

我参与了几次护理,发现他们的伤口非常古怪,手臂、大腿像是被什么锐器切割掉了一样,伤口非常平滑、整齐,看赶来非常吓人。

好多人的伤口已经恶化了,高烧不退,随时可能面临死亡的威胁,但是这些人却对这些伤口,丝毫不在意,甚至连表情都不变,是一种对于生命完全漠视的神情。

后来我请教了在协和医院工作的朋友,他说,自己以前做过军医,丛越战战场的炮灰里抬出来的人,经历了太沉重的心理创伤,心理完全崩溃了,才会出现这种情况。

可是在这种和平年代,怎么会经历那么残酷的东西?我不知道。那一天,我们早晨起来,依旧像平时一样,跑去帐篷医疗区护理伤员,却发现原本住得满满的帐篷,现在是空荡荡的,一个人都没有。

原本足足有上百个伤员,竟然就这么凭空消失

我们问了管教,他也不明白,只是让不准到处打听,就当这件事情丛来没有发生过一样。

谁也没想到,这件事情才刚刚开始,而且真相竟然那么可怕。大约半个月后,那艘神秘的大船火一次登录了小岛。

这次大船登录小岛后,那个铁甲人火一次走了下来。

不过,这一次他并没有迅速走回那个秘密基地,而是主动停了下来,和管教说了几句什么话。

等那个铁甲人走了后,管教就把我们几个当初参与了吐兵护理的人叫了出来,让我们简单收拾一下,准备跟那个铁甲人走。

我们开始的时候,也没多想什么,觉得是不是那些士兵被转移到了其他地方,护理人手不够,让我们去帮帮忙。

但是我怎么也没有想到,我们根本不是去护理,而是进入到了原始神秘的神农架。

那时候,神农架到处都是密迹深渊,猛兽毒虫,石头缝里,草丛里,随时会蹿出来一条丛宋见过的毒蛇,或者是从末被记载过的神秘毒虫,人要是被咬到,用不了几分钟就没命了。

当地有一种危险的毒虫,叫做“开柴捧”,那

玩意儿长得真的像一截干柴棒,倒挂在树上,等人丛树下走过,就会掉下来,顺着衣领往里爬。

这种毒虫比五步蛇还要毒,人只要被咬住,一会儿就无声无息死掉了。

还有恐怖的蚂蟥山!

神农架一年有二百多天在下雨,潮湿、闷热,河边、树妹里,石头上,树枝上,密密麻麻的,爬的全都是蚂蝗。

人丛里面走过,蚂蝗就像雨点一样掉在你身上,然后就拼命朝你身体里钻,人身上像是挂着一根根血香肠。

面对蚂蟥山,当时部队直接下了死命令,就是不顾一切,不管周围,拼命往前冲,越早冲过去,损失就越少!

据说这是我军在缅甸打美国鬼子时总结出来的方法,那里的蚂蝗山更多,密密麻麻的蚂蟥能吸死一头牛!

过完小蚂蝗山,还有野猪林、蛇头岭。

野猪林里到处都是上千斤的野猪王,横着巨大的獠牙,能一四撞断碗回粗的小树,好在我们都有重武器,解决了几头大猪后,顺利穿越了过去。

蛇头岭则有二十多种毒蛇,不过并没有对我们造成多大伤害。

越过蛇头岭,到了一个大湖畔,本以为那里会有不少毒蛇猛兽,却发现周围都是干干净净的,连一只乌都没有。

我们当时还挺高兴,想着折腾了大半天,终于找到了一片安全的地方,可以好好休息一下。却没有想到,在这种地方,如果突然出现这样一个‘干净’的地方,一定不正常,其实是最危险的。

那个晚上,我们每个人都是伤痕累累,有的自上被蚂蝗钻了进去,在用刀子给它弄出来人被毒蛇咬了,在紧急放血,清理毒素。还有人用仪器测量周围的温度、湿度等,像是在研究什么。

对我们劳改农场出来的人来说,就是累,特别累,整个身子像是要散架了,连蚂蝗趴在腿上

吸血都顾不上了,趴在烂泥窝里都能睡着。

所以到了营地,我们几个根本什么都顾不上,随便吃了点儿东西,钻进去就开始睡觉。

大约是在后半夜,我睡得正香,突然间就醒。

不知道你们有没有过这种感觉,就是睡得正好好的,也没有人说话,甚至没有人碰你,但是你就是突然毫无征北地醒了过来,就像是潜意识中有人在呼唤你一样。

当时的我,就是这种感觉。

他皱着眉头回忆着:现在回想起来,当时那种感觉非常怪异,虽然整个人是突然醒来的,但是你并不觉得昏昏沉沉的,反而觉得非常清醒。

我能清楚地听到自己呼吸的声音,以及外吹着帐篷的呜鸣声,但是除此之外,就什么声音都听不见了。

当时脑子全都是懵住的,也没有多想,其实现在想想,当时的情况是非常怪异的。

你们想啊,我们当时在什么地号?神农架!

中国最原始、荒蛮的地方,到处都是野兽,虫子!

这种地方怎么可能没有任何一点儿声音呢?

这完全不合理嘛!

但是在当时,我完全没有这个意识,只是觉得有什么东西在低声呼唤我,把我叫醒了,让我出去。

我翻了个身,慢慢坐了起来,想要出去,但是还没站起来,身子猛然一个机灵,脑子里像是笼罩了一片迷雾,这时候慢慢散开了,裂开了一个四子,让我的意识一下子恢复了几分。

在那一瞬间,猛然有一股强烈的绝望感死死攥怪了我的心!

是的,就是那种毁灭天地的强烈的绝望感!

我也说不上来那是什么感觉,就像是被什么强大的存在死死盯候,背脊上一阵阵发亮,浑身的汗毛都竖起来了,就像是在老虎威严下的一一只小白兔,让你忍不住要战栗,要发抖,甚至要下跪,完全不能抵御。这时,我就听见外面传来了一声闷哼声,声音很小,但是穿透力很强,几乎是在一瞬间,那种强烈的威压感就消失了,取而代之的是一种强烈的眩晕感以及迷幻感,觉得脑子里猛然就被一片迷雾给填满了,整个人都是昏沉沉的,什么也不想,就是想要站起来,往外走。

我忍不住问他:“那您最后有没有走出去?”

老教授惨笑了一下:“我当时要是走了出去,你们今天就见不到我了。”

我火问:“那您是如何抵住的那股力量?”

他说:“作为人类,我可以坦诚说,那是无法抵御的。我当然也不例外。但是,我的运气实在是太好了。刚才我说过,我因为实在太累了,所以在搭建营地时偷3个懒,并没有像其他人一样,把帐篷牢牢钉死在地上,而是随便在上面压了块大木头。谁也没有想到,就是这块大石头救了我一命,我当时昏昏沉沉地往外走,结果刚走一步,脑袋就撞到了帐篷,那块大木头从上面掉了下来,把我砸得昏了过去,直接倒在了地上。后来等我醒来后,所有人都消失了,整个营地都是空荡荡的,连杯子里的水都是满的,被褥还热乎平的,就是人一个都没了。

就像是....…就像是凭空消失了。

我低声问:“那么其他人……”

老教授点点头:他们..…全都消失了。换句话说,他们..全都被那个神秘力量给带走了。

我忍不住问:“那个神秘力量,到底是什么力量呢?”

老教授缓缓地摇了摇头:这么多年来,我也一直在思考这个问题,但是也得不到解释。

我说:会不会是什么怪物呢?像您说的那个声音,会不会是什么怪物发出的呢?

王教授点点头:我也是这么想的,也许神农架确实存在着某种怪物。我以前读过德应诗人海涅的诗,他诗歌里就这么写过。莱茵河畔上有上,用歌声引诱河上的船夫。它的声音有一种魔力,就类似于催眠一样,可以让人迷失心性,然后堕入水中。这也许就是他们那些人消失的原因。

他低声说:可是我查了几乎所有已知生物,都没有发现有类似的记载。不过在大海深处,倒是经常有这种传说,就是有些海怪,类似美人鱼一样的生物,会吟唱一些致幻的歌谣,让人产生幻觉,然后不知不觉投到水里死亡。

我又问他:那那个神秘的农场又是怎么回事?

他说:他后来查了很多资料,发现中科院在武汉有一个基地,专门研究大型水生物的。类似湖北传说的“走蛟”,那种神秘生物等,都是他们研究的对象。

后来军为给他们收编了,在神农架搞了一个军方基地,秘密做了很多实验,估计跟这个吧。我又问他:那铁甲人呢?

老教授笑了:你忘了我当时说过,水下有撕咬人的怪物,那些铁甲人估计就是进行水下研究的,穿着铁甲应该是防止怪物撕咬。我:那那个农场到底是研究什么的呢?

老教授摇摇头:我开始觉得它是研究蛟的,后来发现也不像,应该像是在秘密培养着什么。那个体育大学的老师应该是发现了什么,可惜他没有说出来。

我点点头,那个体育老师之前已经说了水下有蛟,但是毫不在意,分明是又发现了什么,只是没有办法说出来了。

还有老教授最后一次深入神农架,明显是要寻找什么,他们又在寻找什么呢?

老教授眯着眼睛看了看远处的丛妹,点了一根烟,狠狠吸了一口,说:“那么多年过去了,我总觉得那股力量还在找我.…就像那个美国电影《死神来了》一样,不管你在哪儿,始终是逃脱不了….…我已经煎熬了半辈子,所以我决定不再逃..…..

第二天一早,我醒来

找他,听说他早早就离开了团队,一个人消失在神农架深处。

我在那里呆了一星期,却没有得到关于他的任何消息。

或许,他已经找到了那股神秘的力量……

你有哪些灵异的故事3

文/景梅寒

全文共2480字

我父亲逝世在我和我大姐工作居住的T市的中心医院,当时已是下午,把遗体运回我们市老家不大现实,就在T市火化,我哥抱着骨灰盒,我抱着老父遗照,驱车上百公里回老家。

暮色苍茫,车外寒风呼啸,雪花纷飞,车内我两个姐姐呜咽哭泣,气氛压抑。没想到十几年后,我母亲也是同样的方式魂归故里,令我们姐弟又经历了一次心灵的折磨。

回到老家时,已是晚上八九点钟,我们家老院子里早已挤满了闻讯而来的家族的人和乡亲们。

车门打开,我哥抱着骨灰盒我抱着照片下来,院子里的人呼啦跪倒一地,哭声一片,我和我哥走向摆在堂屋冲门的棺材,我双腿打颤走路踉跄几欲摔倒,多亏我家族的两个兄弟扶住。

我们兄弟三个将父亲的骨灰撒在棺材里,又将父亲的一些遗物放入棺材,当我们村主持白事的顺子大爷高喊“孝子叩首,封棺”时,在“噼里啪啦”钉棺材钉子的声音中,悲伤的情绪达到顶峰,哭声震天。

等一切完毕,人们散去,已深夜十一点多了,按照风俗孝子要通宵守灵,我两个姐姐也坚持守灵,我和我哥把族里的兄弟们劝走了,偌大的院子里就剩下我们姐弟五人。

我们家堂屋是四间房,外边两间,加了隔层里面两间,我父亲的棺材放在冲门的中间,东边靠墙有一张床,是我父母平常休息的地方。

东边墙上在墙壁里挖了个小墙厨,早些年我爷爷在的时候,在里面放点点心、一瓶酒之类的,我爷爷临睡觉之前,喝口酒吃块点心的都伸手可及。

我爷爷去世后,我爹搬过来住,也继承他父亲这一传统,尤其我父亲酒瘾烟瘾很大,经常晚上在床上抽着烟,就从墙厨里拿出酒瓶抿上一口,他把烟也习惯放在墙厨里,而不是靠床的桌子上。

九十年代后,我们姐弟反对我父亲这一恶习,几次要把墙厨堵死,我父亲坚决反对,按我们家老三的话,咱爹对这个墙厨有一种谜之的迷恋。

后来我大姐想了个折中的办法,买了“梅兰竹菊”四幅条屏画挂在东墙上,其中那幅“竹”画正好遮挡住墙厨,认为有画挡着墙厨,我父亲开墙厨的门不那么方便,可能好一些,至于起没起作用,因为我们姐弟常年不在家,就不得而知了。

那天晚上就剩我们姐弟五人后,议论起我爹的治疗方案是否得当。我大姐说,父亲的一些不良生活习惯,是得癌症的诱因,我们几个也附和着大姐说了父亲的不配合治疗等等,大家七嘴八舌,有点“声讨”刚去世的父亲的架势,尤其我说,大半夜里还从墙厨里摸出酒来喝一口,不得病才怪。

没想到我话音刚落,就听“咵嚓”一声响,那幅遮住墙厨的“竹”的条幅从墙上掉到床上。

当时我们五人都围在棺材周围,离靠在东墙的床最少也有两三米的距离,由于是深冬,门窗关闭很严,不可能有风吹进来,关键是那“梅兰菊”三幅条屏仍旧好好地挂在那里。

我赶快爬上床,拾起那幅“竹”画,发现上边的系绳完好,根本没有断,我又抬头看墙厨上方挂绳子的钉子,也好好地在那儿,我用手摸了摸钉子,没有松动的迹象。

我又突然发现,本来应该关得很好的墙厨的两扇小木门中间裂开一条不大不小的缝隙,尤其右边带有把手的那扇门(我爹开墙厨都是先开这扇),明显凸出来。

我打开橱子,发现里面有半瓶酒、两包烟、几盒散落的火柴,还有一本已泛黄的父亲经常翻阅的《三国演义》。

我赶快对他们四个说,都别说了,咱爹生气了。说实话,我们当时倒没有什么惊慌害怕,毕竟是自己的亲爹,但那幅“竹”画为什么会突然掉下来,是巧合啊,还是别的原因,到现在我们也想不明白。

我父亲去世第二年的清明节,我没有回老家给我爹上坟,一则工作比较忙,二则我认为生前尽孝即可,对于一些繁文缛节看得不重。

但我老婆比较注意这些,说你既然不能回家给咱爹上坟,那也应该到外边冲着咱老家的方向给咱爹烧点纸吧。

我一想人家儿媳妇都这么有孝心,我这当儿子再不去就说不过去了,说实话我当时有应付的心态。于是在清明节的黄昏,我带着黄纸走出家属院,寻思找个地方烧点纸祭奠我爹,我老婆带着闺女非得跟着。

我们家住在市区,周边车水马龙,很繁华。我这个人脸皮薄,不大好意思在人多的地方烧纸,就走出很远,找了离路边比较远的寂静无人的几棵松树下给我爹烧纸。

时隔十几年了,我到现在还清楚地记得当时的情景,那天我虽然穿了件风衣,但天气很好,一点风也没有。

我点着黄纸后,既没有跪下磕头,也没有念叨几句祭奠的话,而是站起来点着一颗烟吸上,等着纸烧完赶快回家。

突然奇异的事情发生了,本来烧得好好的纸,有一片带着火苗腾空向我脸部飞来,我惊慌失措赶快往回退。

我老婆带着孩子站在路边没有进来,她看到这一幕大声喊着我的名字说赶快跪下。我“扑通”跪下,那片纸也缓缓地落在火堆里。

我是个十足的唯物主义者,对鬼神之说历来嗤之以鼻,要说那天我爹“显灵”怪罪我不恭,打死我我也不会相信,可那天一点风也没有,我唯一的解释就是当时我穿着风衣,点着纸后站起来时,带动的风使纸片飞起,可我记得是站起来点着烟之后纸片才飞起,多少有一点时间间隔,要说我抽烟带动的风,那未免太牵强了。

过了几天我上我大姐家去,和她说起此事,我大姐笑着说,活该,咱爹生前最疼你,你不回家给他上坟也就罢了,烧个纸还吊儿郎当地吸着烟,还不给他一颗,他不生气才怪。

我姐是高知分子,还是某大学附中的校长,按说更不会相信这些,她这样说,我认为她是嗔怪我没有跟着她回老家上坟。

还有一件事纯属巧合,我爷爷是1983年腊月二十六去世,而我爹恰恰是2003年腊月二十六去世,他爷俩整整相隔二十年,一天都不差。

本来腊月二十三早晨医院已通知我们姐弟说我父亲快不行了,让我们做好准备,但我爹硬是又撑了三天才咽下最后一口气,按我娘的话,你爹在等时间。

鬼神之说不要说我不相信,现在公认的说法也是子虚乌有。古人云“觉宇宙之无穷,识盈虚之有数”,我们现在连“盈虚之数”也未必能把握,遑论“宇宙之无穷”了,很多东西也不能完全用巧合解释,只是现在的所谓科学解释不了而已,不过对先人存敬畏之心还是有必要的,既然有些风俗历千年而不衰,说明还是有一定道理的。

——END——

#乡土散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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作者简介

景梅寒(笔名),山东人,标准的70后,农家寒门学子,愿意写点东西,多篇文章曾在省级刊物和行业报纸发表。

本文编辑

@情感学院院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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