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有故事的古诗500字

2022-10-30 02:22 作者:雁初飞 围观:

古风短故事:将军说,若他战死,便将心剖了送至琅琊城外山中,下面一起来看看本站小编雁初飞给大家精心整理的答案,希望对您有帮助

有故事的古诗500字1

短篇故事分享:满城青提色/木泱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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琅琊城外的望族洛家,最小的九小姐今年刚刚满了六百岁。

这岁数并没有什么,洛家是狼族,光是修成人形她便用了好长一段年岁。

城外三十里,崇山峻岭飞瀑湍流,钟灵疏秀之地,没什么人出没倒是畜生都很有灵,可惜洛家小女儿洛熹是个例外,是一头脑子不怎么灵的……色狼。

琅琊城内的望族孟家,孟家长公子孟少陵,今年刚好弱冠,俊朗无匹天下闻名。

洛熹在自己五百多岁时才第一次见到孟少陵,按照后来她自己的话来形容,便是前五百多年竟然都白活了,自己色的实在太过名不符实。

这一年孟少陵十五岁,年少初入琅琊军,边疆来犯,他率三千家军追敌百里外,一战成名。

归家时正值冬日大雪,父亲让他前往山中祭祖,正遇见洛熹第不知多少次被猎人捕了送往集市。

夜色下雪色趁着她一双蓝色的眼亮晶晶,孟大少在马上看了一眼,正看到洛熹一屁股坐在笼子里饿得抹眼泪,肥肥胖胖的一坨,短胳膊短腿。

孟少陵甩着马鞭卷开了那铁笼子,吩咐副官,“扔进去一只兔子进去看看。”

那白兔扔进来,洛熹饿的一口叼过去满嘴毛,流着眼泪尚自使劲啃了啃。

孟大少一眼便看上了洛家的九小姐生猛的捕猎能力,然后决定将她圈养起来,也好将来为祖国的军中力量出一份力!

洛家九小姐扑进孟少陵的怀里,觉得找到了一生的归宿,狼生挚爱。

可惜当晚洛家老太爷派出整座山的兽卫找她,就将她神不知鬼不觉带回了家。

九小姐抵死不从,气得老太爷哇哇叫,不过到底胳膊拧不过大腿。

洛家九小姐后来时长回忆当年:我从未见过像孟少陵那么善良的人,也第一次明白了什么叫棒打鸳鸯。

她老太爷给她补着褂子问她:“他于你是仁慈,于兔如何?还有你跟我讲明白了到底谁是棒子?!”

洛熹趴在扶奚花丛里打滚,哭得直打嗝:“我不管,我思凡了,老太爷我要下山成亲,嗝!”

洛熹正满六百岁这一年,她便真的偷偷瞒着老太爷下了山。

因为扶奚花开满琅琊的时候,暮春夏初,传言城中孟家要选侍妾。

洛熹还是有些略胖,于是拼了命地少吃些,多动些,才骨感了一些,八个哥哥各显神通才终于将她塞进了选秀区。

多亏这一次,顺序有变,以前按照从瘦的到胖的排序,这一年倒序了。

孟少陵为人十分豪爽,指着前十名说,都入了吧。

洛熹十分高兴,提着裙角学着山下姑娘们的样子从他面前袅袅婷婷的经过,眼神里都是笑意,“孟少陵你要不要先宠幸我?”

“……”

洛九小姐并没有被宠幸,被关进柴房关了三天,放出来的时候才知道剩下的九位姑娘都被送给孟老爷了,原来娶妾的是孟老爷。

也算是因祸得福。

洛熹做侍女其实是一把好手,孟少陵看书她便磨墨,孟少陵练剑他便递毛巾擦汗,他进餐,她守在旁边流口水,孟少陵总觉得她对着自己蓄势待扑。

孟少陵看她一眼,洛熹便可怜巴巴地求肯,“少爷我想要吃兔兔。”

孟大少撕了兔子腿送到她嘴边,心里泛着合计自己到底是哪根筋不对,召回来这么一个色狼。

孟少陵这一年十二个月在家一共二十天,出征十一个月,每次回来行色匆匆,皇家的赏赐一车车的运回琅琊,官职升的一天比一天高。

她作为贴身侍女随他南征北讨,瘦倒是终于瘦了一些。

她晚上便住在孟少陵的营帐里,虽然时刻得提防着她扑上来玷污了将军的青白,但是胜在洛熹耳朵灵敏,有个风吹草动总是第一个先知道。

她家主子看着她,尽量给与中肯的评价,“是个负责任的好侍女,要是没那么多非分之想就更好了。”

负责任的好侍女这一天终于赢来了表现的机会,刺客入了营帐,长刀直挑孟少陵。

洛熹抱着舍身成仁的念头直直冲了上去挡了刀。

孟少陵接住她愣了一愣,满眼都是不可置信,下一刻却眼露杀气,一手揽着她一手去拔她肩头的刀。

不可置信的是洛熹挡刀的速度太快,比他去砍刺客的剑还快得自己去撞了刀口。

洛熹抱着她肩上插的刀不放手,眼泪巴巴看着孟少陵:“你……你实在想替我报仇你用自己的剑啊!这一把拔出来我就死定了啊!”

“……”

孟少陵红了眼睛才知道自己是气糊涂了,大声喊着军医抱着她就往外走,微微抛出一个眼神,他身后的侍卫一拥而上解决了所有的刺客。

洛熹彻底晕过去的时候觉得自己可能是白挨刀了,明显孟少陵家的武力值根本不需要她出手。

第二天天下传闻孟将军遇刺,生死未卜。

洛熹睡眼惺忪醒来,看着毫发未损的孟少陵坐在她床上看书,羞得满脸通红,下一刻又不禁喜滋滋地扑上去。

“你为什么上了我的床?”

“陪你养伤。”孟将军低下头揉了揉她的脸颊,看着这头小色狼忽然觉得心里有点痒。

营帐外,敌军大肆进攻,本想趁虚而入,不想误入罗网,孟少陵将计就计设计了一场好戏。

这一战,孟少陵官至二品,声威震天下,洛熹挡刀表真心,成了孟家第一红人。

洛熹被送回琅琊城内养伤,无聊的大多数日子趴在床边揪着扶奚花。

她巴巴地剪了自己的尾巴做了笔修书一封问他归期,问的次数多了,他竟然真的回来了,夜阑人静之时归来,天将破晓时离去。

这一年琅琊的雪比每一年都大,他来时总带着清爽的凉风和雪花,她高兴地就差摇起尾巴。

一身铠甲冰凉,不动声色的脸上一派不咸不淡,出现在她窗边。

一次他带着一枝青提树枝给她,“知道你不爱吃素,但这提子甚甜。”

孟少陵温一壶酒,洛熹一只烤兔子,歪在院子里闲聊。

孟少陵第一次问:“你到底从哪里来?”

她舔着嘴唇无心回他:“我本是琅琊本地户口,老祖宗搬来时,据说还没有你孟家。”

“年幼时过得如何?”

洛熹歪着头去蹭他手中的酒喝,“并没有什么好,我们这一族活着并不容易。”

孟少陵逗着她觉得好玩,笑着问,“如何不易呢?”

那时扶奚花的香气正浓,月上中天,夜色将阑,晓露颇深,她趴在他膝盖上皱着眉头,第一次沉默着,沉默了许久支支吾吾道,“大抵就是修身活命的东西都指望在别人的身上吧。”

孟少陵饮尽了酒问她,“在哪里?”

洛九抬了头,一双泛着蓝色的眼睛如蒙了雾气,看着他小声道,“你心里吧。”

孟少陵愣了愣,半晌只轻轻“哦”了一声,他说:“洛熹,回你的来处如何?”

洛熹低着头,想起老太爷问她的那句,“他于你是仁慈,于兔如何?”

于兔如何?仁慈不过是相对来说,他也总有对她不甚仁慈的时候,你看这大下雪天就撵着她走。

她抬起头,望着灰蓝色的远山,脑筋转得太累有些郁闷,最后叹口气低声道:“我现在觉得自己是一只白兔。”

孟少陵揉了揉她的额发,撕了手里的鸡腿喂到她口边,翻着白眼想,谁家的兔子一天吃两只烤兔子?倒是也想去多见识见识,交流交流饲养心得。

这一年,洛熹没犯什么错,又被打发回了山中。

洛熹回了山中,将青提苦苦栽培终于种活了,她花了一些小心思,那青提一年内爬满了半座山,果实成熟时清脆甘甜,她每日从山脚逛到城郊,却一次都没望见孟少陵归来的身影。

这一年大雪已至,孟少陵听说又大败敌军,却不曾归家祭祖,听说皇上百般奖赏,赐婚也提上日程。

她于山巅占卜,却皆是大凶之兆,下下之签,她大闹着要离开琅琊,被老太爷变着花样地收拾了几顿。

她问老太爷:“不是从小就告诫自己要找到真心人,才能继承狼族的吗?”

老太爷拽着胡子生气,“我现在怕你跌进坑里去,不但当不得狼主,反而闹出事故来。”

后来,山下又传来消息,说是边疆来犯,孟少陵带军去往边疆,这边天子却拍了几万兵将围住了琅琊,摆明了怕他平乱不成反造反。

洛熙便闹得更凶,老太爷说,养不熟的白眼狼,生你就是全族的错误,实在惦记就去看看吧。

北风卷地白草折,雪大如盖,千人阵,生死场,已近尾声的一场鏖战,双方生死惨重。

她提着裙子一双小狼眼纵观几百米找不见他身影,她化了狼形,寻着气味一点点找,漫天白雪纷纷而下,已近将整个战场掩埋。

好像她第一次见他的那个冬天,北地肃杀,遍天白雪。

她找到孟少陵时,他被副官扶着靠在巨石前,满身血迹,只一张俊美无匹的脸仍是那副不咸不淡的模样。

看着她以小狼的模样靠近,忽然便笑了出来。

洛熹扑过去一头扎进他怀中。

孟少陵揉了揉她的额发说,“哦,原来是头小狼崽子吗?我难道养的是一只狼么?”

洛熹化了人形抬了头,一双眼睛放蓝光,“难道不行吗?”

孟少陵咳出一口血说,“洛熹,听说城外三十里狼族,若为狼王,必要真心人三点心头血。若是你这么笨也能做狼王,我便做你真心人,送你三点血如何?”

洛熹化成人形脸色煞白撑住他不住下滑的身子,“不……不如何!我不要!”

“洛熹,我十五岁那一年进山祭祖,见过的那只白肚皮的小狼崽子,可是你?”

“是我。”

孟少陵捏了捏她冰凉的脸颊,望着阴沉沉的天,笑了笑:“多亏是你。”

多亏是你,要不真的觉得自己是不是脑子也不灵光了,为何看了一眼狼崽子便记住了多年,为何多年后见她的第一面便想起那只跑掉了的狼崽子。

若是堂堂琅琊的长公子孟少陵对着一只狼牵肠挂肚,该是多羞耻的一件事。

可他好像,已经不得不羞耻了。

他累及了般闭了眼,“洛熹啊……”

捏着她脸颊的手却倏然垂落,再也无力举起。

副将跪在一旁,喉头滚了几滚,哽咽悲戚道,“将军说,若他战死,便将心剖了送至琅琊城外山中,说的便是交给你?”

洛熹如遭雷击,眼泪扑簌簌落下来。

几百年没落过的伤心泪,落下时竟然是这般的滋味,她色了几百年,却第一次懂了牵肠挂肚的滋味,第一次懂了悲痛欲绝的滋味。

她家老太爷说,见了你的真心人你自会懂得。

如今她懂得了,却觉得有些晚。

洛熹抱着他,眼泪一滴滴落在孟少陵已见灰白色的脸上,她皱着眉觉得心如被割了般的痛,“孟少陵,那时你赶我走的时候,在我背后对我伸出的双手,是拥抱挽留的样子吗?我将青提子都种活了,你还没有看上一眼呢……”

已知生死未卜,何必多留妄念。

洛家的九小姐,其实本是可以继承了狼族的,却不想不但没当上狼主,还被去了狼藉。

老太爷说,养了九个狼崽子,个个都是倒贴货!

洛家的九小姐倒贴了一颗元丹救活了自己的真心人,从狼彻底变成了村姑的洛九小姐很不习惯。

扶奚花染微雨,她站在山之巅,远望着孟府方向,百亩青提,是一个大大的喜字。

孟少陵站在她身畔正在晓之以情动之以理的提亲,“我的心现在不能给你了,因为我要留着它,倒是可以让你住进去。”

“山下的青提更甜些,要不要跟我去试试?”

“以后天天给你做烤兔子,你可以好好考虑一下。”

孟少陵站在微微夜色里,一身蓝衣染了霜色,仍如当年一般云淡风轻的模样,徐徐善诱。

他轻声咳了咳,笑着问她:“洛熹,真的不扑过来吗?”

于是小狼崽子抹着泪花扑过去,“好吧!”

那时候,扶奚花开得正好,琅琊城外城内,竟然结了亲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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有故事的古诗500字2

在甘肃天水,有一位少年书生,姓祁名玉字庚莹,他自幼聪明,博览群书,且记忆天赋极强,不论什么书,诗文,只要他想记,都过目不忘。乡里人都觉得,祁庚莹这孩子,日后必会成为大器。

但是,说来很奇怪,从不到二十岁就去考试,祁庚莹一直不顺利,几次乡试他都落榜了。甭说考进士做官了,连个举人都没考成,只能做个落魄秀才。

祁庚莹父母早逝,家里很穷。他这些年读书,已经花光了家里仅剩的钱财,现在,他家里没钱了,自己还要生活,可怎么办呢?为了活着,他不能再读书了,要考虑谋生之道。

正好,祁庚莹有一位叔叔,在天津做官,他决定投奔叔叔。他把家里房子、农田卖了,拿了一些钱,然后雇了一辆车,一路从天水跑到天津。结果,太不巧了,祁庚莹刚到天津,他的叔叔又升官了,到两粤之地去了。

祁庚莹钱快花完了,没法再去两粤,只能暂时住在荒废的古庙里,偶尔给人写写书信,以此度日。

在天津,祁庚莹认识了一位商人,商人本是两粤之地人,因为在天津做生意,所以逗留此地。每天没啥事,祁庚莹就和商人聊天,很快两人关系越来越好了。

一个月后,商人做完了生意,打算回去。祁庚莹一听,就求着商人,带着自己,虽然自己钱不多,但可以都给商人,只要自己能到两粤之地就行。到了那里,自己会找叔叔,拿到钱马上还给商人。

商人笑了笑,并不要祁庚莹的钱,答应带他去两粤。

很快,两人坐了船,开始往南去。到了浙江一带的时候,忽然海面上刮起了西北风,天边的乌云很低,低到接触海面。很快,风越来越大,商船在海面上摇摇欲坠,几次要被吹翻,但最后都化险为夷。

大风不停,船一直往一个方向飘去经过一日一夜后,风才渐渐停下。

客人出来看了看,确认安全后,抛锚停船。此时,天气晴朗,大家发现,附近有一座岛,岛上有树林,树林里似乎有人家。客商看到后,带着祁庚莹和两三个伙伴,划着小船,去岛上找食物。

此时,正是秋季,只见杜鹃花红遍山野,岸上却是柳绿娇黄。

一个童子正在柳树下,似乎要折柳叶儿玩。他看到几个人坐着小船后,忽然拍手称赞,说:“哇,我师父真是神人啊,说来就来了!”

祁庚莹听到这话后,觉得奇怪,想上前去问,但是那童子却急忙走了。

众人停下小船后,上了岛上,顺着童子走的路往前走。走了一会儿,峰回路转,只见几间茅舍,像个亭子一样,出现在众人眼前。茅舍周围有石头盖成的矮墙,小门半开着,似乎里面有人。

但是,众人第一次来这里,不知道这里的情况,因此都犹豫着,不敢进屋里。他们在门口看着,发现院子里有树,落英缤纷,还有不少竹子,很绿很茂盛。

忽然,一个像是将士的人,突然出来,问祁庚莹等人从何而来,为何穿着奇怪的衣服,戴着奇怪的帽子。

祁庚莹大致说了一下,又问他这里是什么地方。

将士说:“我奉周都督的命令,请华佗先生来看病,这是华佗先生的住处。他去了别的地方,我正要找他呢。”说完后,将士就走了。

周都督?华佗先生?祁庚莹读过历史书,知道这些人都是汉末时期的人物。他想不明白,这些人不是死了一千多年吗?怎么这里还有?莫非,自己进入幻境了,又或者穿越回到汉末三国了?

带着好奇心,祁庚莹等人沿着山路继续走,很快来到了一个山谷。

这里,四周围都是巨大的高山,似乎只有山路一条路,能通到这里。在这里,有很多壮丽的宫殿、房子,金碧辉煌,美仑美奂,粗略估计,少数也有一千间。几个人走了很长的路,实在累了,就坐在一家门口,歇息一会。

很快,一位老人出来了,他穿着很怪,像是很久以前的人。祁庚莹看了看,觉得衣服像是汉魏时期的,但又不太确定。

老人看到他们后,作揖施礼,说:“士元先生,别来无恙啊?管公明算出来,今日先生回来,果然没错。”

士元先生?管公明?这些人又是谁?祁庚莹实在好奇,就问了老人姓名。

老人自称秦宓,还劝眼前的“士元先生”到徐元直那里去小住,然后再去拜谒岛主。说完后,他邀请士元先生跟着自己走,很快到了一处地方,打开门,好像和这一家人很熟悉。这家人的主人,正是徐元直,徐元直和大家施礼后,开始摆宴接待祁庚莹。

期间,祁庚莹解释了很多次,才说明自己不是士元先生,只是一个普通人。秦宓和徐元直听了后,根本不相信,坚持说他是庞士元。

喝了几杯酒后,祁庚莹问道:“老先生,你们好像都是古人啊,怎么会在这里呢?希望老先生明示。”

徐元直笑着说:“此地叫群英岛,在海东南尽头,距离中国有十万多里路。这里土地肥沃,水质甘甜,四季气候都很温和,因此生活倒也不错。”

“可是一路之上,我听说有秦子敕(秦宓)、华佗先生、周公瑾等人,似乎都是汉末三国时人,为何会如此呢?”

“年轻人,这里本就是汉末三国群英岛。我们死后,天帝念着我们那个时代,人才荟萃,几乎汇集了中国所有的智慧人才,一旦死去,岂不是可惜?因此,天帝封我们做了散仙,都聚集在这里。如果后世需要人才,就让我们中的部分人托生。”

“那么,这里是由谁管理呢?”

“起初,是武乡侯(诸葛亮爵位是武乡侯)管理,他是第一任岛主,毕竟他的智力在整个汉末乃至三国时期,都是第一嘛。再加上他鞠躬尽瘁,死而后已,辅佐昭烈帝和后主,实在是感天动地,因此做了岛主。还有关羽、张飞两位将军辅佐他。后来,天帝看他们管理得当,是个大人才,不能委屈在这里,因此就升武乡侯做了天相,也就是天庭的丞相,关羽做了伏魔大帝,保卫天庭安全,而张飞则成了巡环使者,往来三界巡逻,查察大事。”

“他们走了之后,这岛上就没有岛主了吗?”祁庚莹继续问。

“当然不是,武乡侯和关张二将离开后,天帝旨意,让司马徽接任岛主之职,但司马徽认为自己能力不足,因此坚持不肯做岛主。天帝一时没有合适的人选,因此就让管宁、周瑜暂时代理岛主,鲁肃和赵云作为他们的帮手,同时也是副岛主。”

“原来是这样,那么,这里究竟有多少人呢?是不是大家都在这里?”

“倒也不是这样。不管是魏国、汉(蜀国,因为历史上刘备的国号就是汉)还是吴国,只要有才又有德操的人,哪怕只是一方面比较优秀,都在这里。说起来,我和庞士元等人关系都不错,所以他才会带你们到这里。凤雏先生,你我可是老相识了,怎么对我如此陌生呢?”

众人吃饱喝足后,徐元直看他们没事,就带着他们到里屋去。走了几重门后,来到一个大厅里,这里都是高冠博带戎服佩剑之人,往来许多,看到徐元直后都拱手施礼。

来到内堂后,这里有三五个童子,正堂上两个位置,左边坐着一位看起来很儒雅的人,右边的位置则空着。

徐元直说:“周公瑾病了,因此没来,我们就见见幼安先生吧(管宁字幼安),他也是岛主。”

管宁也拱手施礼,与大家见了,然后分宾主坐下。

祁庚莹不敢怠慢,他看了看管宁,施礼了。

管宁回礼后,说道:“凤雏先生(庞统道号凤雏),你知道我为何几次招你过来吗?之前,天帝因为你英年早逝,未能及时大展鸿才,替你可惜,所以让你在人间复活,在三十六岁后,施展胸中抱负,以补偿你前世三十六岁就去世的遗憾。每个时代都跟我们那会儿一样,只要你有才华,总会有机会展示。后人不是说了吗,学成文武艺,货与帝王家,你一肚子学问,若是不能展现,那就太可惜了。”

连着几次都有人说自己是庞士元,这一下,祁庚莹弄明白了,自己的前世应该就是庞士元,现在不过是转世,所以他们认为自己是庞士元。

管宁又嘱咐徐元直,在这里多待一会儿,还让孔文举(孔融)、祢正平(祢衡)、曹子建(曹植)、杨德祖(杨修)、邓伯苗(邓芝)、马季常(马良,马谡的哥哥)、陆伯言(陆逊)等,轮流带着祁庚莹等人在此地游玩。

群英岛广约五百里,像这个山谷里一样有大片楼宇的地方,还有好几处。其余都是肥沃的农田,不少人在里面种植作物,这些作物足以供岛上的人吃饭、酿酒、储存等。

客商和伙伴们对此不感兴趣,每日就是吃喝玩乐睡觉,而祁庚莹知道机会难得,每天都和那些文人聊天、谈古论今,向他们学习。

一日,祁庚莹和杨德祖来到一处,杨德祖说:“这里主人出去很久了,你知道他是谁吗?”

祁庚莹很聪明,一下就猜出来,这里应该是庞士元先生住处。他说了出来后,还要住进去。杨德祖大笑,说:“你现在又不是庞士元,不能让你进去住,哈哈。”

几天之后,祁庚莹等人想回去了,管宁就和周瑜在远志亭,为他们饯行。

华佗指着亭子上的字,说:“我是个医者,除了药什么也不知道。希望你出去后,能对得起远志二字,像武乡侯、姜伯约那样,为自己的信念,为了天下苍生,勉之,勉之。”说完后,他看了看姜维。

姜维不说什么话,看着远处,似乎想到了诸葛亮的临终之言,不由得眼角流泪。大家担心他伤感,赶紧岔开话题。

众人都有钱粮、金银相送,徐元直说:“武乡侯送给周都督的东南风,周都督还没有用完呢,周都督,何不拿出来一些,送别庞士元?”

周瑜笑了笑,然后点头答应了。

祁庚莹等人上船后,海面上果然刮起了东南风。三天三夜后,他们到了两粤之地,祁庚莹访问后,找到了叔叔。叔叔在这里,为他出钱,让他投海军去了。

祁庚莹颇有学问,受到主帅的重视。后来,他献策火烧敌船,直接解决掉当地的海寇之患,被主帅上奏为第一功,皇帝大喜,破格提拔他为当地一州的知府。再以后,祁庚莹屡建奇功,官至两广总督,封万户侯,世袭罔替。

七十二岁时,祁庚莹去世,皇帝追封他为公爵,赠太傅,谥号武襄。

有故事的古诗500字3

金风荐爽,丹桂飘香,长乐城的临仙酒楼里觥筹交错,热闹非凡,不少人都在议论同一件事。

“听说了吗?九家桥旁有个疯道士卖梳子。”

“哪有道士卖梳子的?这倒稀奇,不过也不见得就是疯子。”

“一把木梳卖一千两银子!这还不叫疯子?”

“好家伙!这么贵!怕是真有些疯了。”

长乐城中的九家桥旁,常年有三两个道士卖药。药包儿摆在路边,里面放着续命丹、还阳丹、壮骨丹、养荣丸、固本丸、生津丸、八宝散、延年散、珍珠散等药,看的人多,买的人少。也算九家桥一景。

这天,九家桥来了一个中年道士,眉目俊朗,气质出尘,此前从未有人见过。他头戴道巾,身穿道服,脚下穿一双麻鞋,手里提一个包袱,停在一个卖药的黑瘦道士旁边。

黑瘦道士暗暗叫苦:“本就没甚人买药,又来了一个卖药的。”

中年道士就地盘腿坐下,解开包袱摊开,里头是一把木梳和一块白布。他展开白布,铺在包袱旁,用石块压住,只见上书几个大字,曰:“一千两”。

街上人来人往,很快就有个书生停在中年道士摊前,他看到布上的字,又看看木梳,不可置信道:“敢问这把梳子是卖一千两白银?”道士含笑点头。这时,摊前已聚了三五人,内中一个瘦高个嗤笑道:“我看这梳子是金子做的吧。”

他的同伴也嗤笑道:“非也,我看是龙王爷的角做的。不然,怎么值一千两!”众人闻言都笑起来,那卖药的黑瘦道士也来看热闹。

不久,来中年道士摊前看热闹的人越来越多,人们议论纷纷,其中多有讥讽之语,道士也并不恼怒。

从日上三竿到日暮时分,并没有一个人诚心买这把木梳。夜幕降临,九家桥行人虽不如白天多,也还算热闹,夜市直至二更方散。中年道士也二更才离开。

第二日早上,中年道士依旧到九家桥卖梳子,还是有不少看热闹的人。一个行乞的老婆婆见到这里围拢许多人,就上前乞讨。老婆婆破衣烂衫,佝偻着背,白发如雪乱丛丛蓬在头上,甚是可怜。

一见这老婆婆,中年道士就将那写着“一千两”的白布铺到自己身旁,请老婆婆在自己身旁坐下。老婆婆一脸不知所措,中年道士又说了声:“老人家,请坐。”她方才走过去坐下。

只见,道士拿起那柄木梳,给老婆婆梳起头来。道士梳一下,老婆婆的白发就黑少许,再梳一梳,头发又黑少许,把围观的众人看得目瞪口呆。不多一会,老婆婆满头白发都变成青丝,又顺又滑。老婆婆更是觉得神清气爽耳聪目明起来。

须臾之间,这桩奇事就一传二,二传三,在长乐城流传开来。昨日看热闹的人都感叹不已。岂止不是个疯道人,怕是神仙下凡。

听说此事的人纷纷涌到九家桥来,不少有钱人争相要买那把木梳。有人道:“梳子卖给我吧,我出一千两。”有人道:“梳子卖给我吧,我银子都搬来了。”又有人道:“梳子卖给我吧,我出一千二百两。”立马,又有人道:“梳子卖给我吧,我出一千五百两。”更有出两千两,三千两的,不在话下。

道士见状,笑道:“在下人称悬壶道人,昨日到贵地卖木梳,并无一人要买,众人还笑在下疯癫,今日各位又争相要买。怪事!怪事!”

说罢,悬壶道人拿着木梳,拾起白布和包袱,起身走向九家桥,众人纷纷让开道路。九家桥上,悬壶道人把木梳往水里一投,木梳在水面翻滚几下,遂变成一条苍龙,向天边飞去。

众人见状,纷纷倒身下跪,口中叫道:“神仙保佑,神仙保佑。”悬壶道人忙道:“快快请起,快快请起,贫道不是神仙,只是个山野道人罢了。”见众人皆起身,悬壶道人方才离去。

长乐城里,几乎家家都在说悬壶道人卖木梳的事,李员外家也不例外。

李员外姓李名德仁,五十开外年纪,是长乐城里数一数二的大财主,城里一大半的绸缎庄都是他开的。

此时,李家的管家李忠唾沫横飞,正绘声绘色和李德仁讲悬壶道人的故事。李德仁听得不耐烦,他身上正瘙痒难耐,恨不得把皮剥了。

这时,李德仁的夫人方氏走进房来,身后跟着丫鬟小玉。小玉听到李忠所言,忍不住插嘴道:“上午我去给太太买芙蓉坊的胭脂,路过九家桥,正好看到一条苍龙从水中飞起,九家桥好多人,大家都看得呆了。”

方氏对李德仁道:“小玉这丫头一回来就同我叽叽喳喳,把所见所闻说了一遍。老爷,我看这位悬壶道人必是个有修为的高人。老爷的病看了许多大夫都不见好,不如去求求这位高人。就是不知他身在何处。”

原来,这年立秋后,李德仁就忽觉全身瘙痒,起初不甚在意,后来越来越痒。他忍不住抓挠,凡是挠过的地方都起了一道道紫痧,却仍旧只是痒。请了许多大夫,喝了几大瓮药,还是没起色。

李德仁终日左挠挠,右抓抓,活像只猴子,不甚雅观,也不好出去谈生意,烦躁不已。

今日,他听了悬壶道人的故事,心道:“想必李忠和小玉不敢骗我,夫人又这样劝我,何妨一试。”打定主意,他叮嘱李忠和几个小厮去打听悬壶道人的下落,务必要把人请来。李忠领命而去。

一更时分,李忠和众小厮垂头丧气地回来了,他们没寻到悬壶道人,也没打听到半分消息。

次日一大早,李忠就和小厮一起出门了。他们兵分两路,李忠和一个小厮去九家桥碰碰运气,其余人在城内和城郊四处寻找,中午再到九家桥会合。

李忠运气真真好,他在九家桥等了一个时辰,悬壶道人还真就来了。

悬壶道人来到老地方,依旧摊开包袱,展开白布,白布上写着:神仙浴,一万两。包袱中则放着一颗鹌鹑蛋大小的白色丸子。

很快,闻讯而来的人就把悬壶道人的摊子围得水泄不通。幸亏李忠来得早,不然如何挤得进去。李忠见了“一万两”这三字,就对小厮如此这般说了,让他赶紧回去问老爷。小厮骑了快马,很快就一个来回。

人们七嘴八舌,纷纷问:“这神仙浴到底是什么宝贝?”

悬壶道人微微一笑:“这神仙浴嘛,泡一次可治一切皮肤顽疾,肤色黝黑者可变白;泡三次可使筋骨强健,腰腿疼痛难忍者可变得健步如飞;泡九次可使人脱胎换骨,延年益寿,身轻如燕,须发不白,真好比做神仙,因此得了这个名字。”

说罢,他指指包袱中的白色丸子,道:“这颗药丸可以泡十次。”

众人听了,啧啧称奇,跃跃欲试,不过这一万两的要价却让人望而却步。

李忠正好站在包袱前,他躬身行礼,道:“道长,小人叫李忠,是城里李员外家的管家。我家主人对道长敬仰万分,请道长赏光去府上一叙。我家主人愿买下这颗药丸,还愿再捐五千两修葺贵观。”众人纷纷感叹,不亏是李员外,真是财大气粗。

悬壶道人笑道:“此番贫道来此正是想募些银钱,广修道观,弘扬道法。你家主人修善因,必得善果。”

言罢,悬壶道人收拾了包袱,起身和李忠走了。围观的人久久才离去。

悬壶道人到了李府,李德仁和夫人并一众人早已在门口迎接。李府上下把悬壶道人奉为上宾,殷勤款待,自不必说。

李德仁把自家病情说了一番。悬壶道人笑道:“区区小病,不要紧。一泡神仙浴就好了。只是,泡神仙浴之前,需得斋戒一日。还有,最好是在远离尘嚣的地方沐浴,越清静的地方越好。”

李德仁连连点头,满口答应。他夫人方氏想了片刻,道:“不如就去荷香居。”

李德仁笑道:“我也这样想。”他遂对悬壶道人道:“荷香居乃是祖上传下来的一处旧居,偏僻清幽,边上有一池荷花,因此得名。依道长看来,此处可使得?”

悬壶道人笑道:“荷香居,好雅致的名字。使得,使得。”

荷香居常年不住人,方氏忙命人去打扫。李德仁又吩咐人赶紧做一个新浴桶,放进荷香居。

李德仁在家斋戒了一日,方氏也跟着只吃些青菜小粥,虔诚得很。

第二日,悬壶道人和李德仁、方氏、一个婆子并一个小厮来到荷香居。李德仁忍着瘙痒,带着悬壶道人到荷塘边赏玩风景。方氏则吩咐婆子和小厮烧好热水,提到正房,倒进新的得浴桶内。一切妥当后,方氏亲自去荷塘边告诉二人。

悬壶道人说沐浴时不可被打扰,于是方氏等人暂且回家去了。

悬壶道人随李德仁来到正房,从袖中取出包袱,拿出那颗白色药丸,轻轻放入浴桶。顿时,异香满室,沁人心脾。

悬壶道人道:“施主可安心在此沐浴,贫道在外等候。”说罢,离开了。

李德仁关了房门,脱去衣服鞋袜,进了浴桶。水不冷不热,异香扑鼻,他泡在里面,瘙痒尽除,浑身舒爽,几乎要睡过去了。

这时,门突然开了,李德仁一惊,睡意全无,一看是悬壶道人,他尴尬道:“道长突然进来,不知何事。”

悬壶道人微笑,道:“无甚大事。只是想起有件事要说。”

他顿了顿,说道:“荷香居边的荷塘,是个好地方,灵气旺盛。当初,荷塘旁边修了一个小棚,用来放杂物,后来失修,屋顶塌了大半,就没人再进去了。那个地方灵气更是充沛。”

李德仁听了这番话,有些摸不着头脑。

悬壶道人继续道:“三十年前,有一只狐狸,看中了这个小棚,夜间便到里面修炼。每到月圆之夜,它就会褪下全身的皮,好吸收月之精华。它夜夜苦修,终于快修成人形了。”

此刻,李德仁脸色变了。接下来的事,他想起来了。

李家世代富贵,可惜无官运。李德仁从小苦读,二十二岁那年,为了专心读书,他便住进了偏僻幽静,久无人居住的荷香居。

一夜,他心中苦闷,趁着月色去荷塘边走走,见到一个影子进了荷塘边的小棚。他一向胆子颇大,心中又好奇,就偷偷溜到小棚的门边,悄悄一望。他看见一个肉色的动物盘腿而坐,纹丝不动,旁边放着一张白色的狐皮。

李德仁偷偷走过去,将狐皮轻轻拿起,蹑手蹑脚出去了。他回到房间,打量着手中的雪白狐皮,不住赞叹,打算收起来做个帽子,再做个围脖儿,冬天戴正好。

不一会,他在小棚里见到的那个东西来到他房间,他也不怕。那东西跪下,恳求道:“我是一只狐狸,修行三十年,就快修成人形,到时候我的皮毛也无用了。可现在若无这身皮毛,天明时我就会死去。请将皮毛还我,日后我定当报答。”

李德仁心想,妖精都是祸害人的东西,怎能听这东西胡说。

见李德仁不肯还,狐狸长跪不起,苦苦哀求。天明后,李德仁一看,那东西果然死了。

后来,李德仁还是没考中,他死了读书科举的心,一心做生意。那张白色狐皮的事他早忘了,狐皮也不知放到哪里去了。

悬壶道人看着李德仁煞白的脸和发抖的唇,知道他已经想起了往事,遂道:“那日,我还未死透,被一个老狐仙所救,他舍弃了五十年修为,将我救活,又用自己的玄色皮毛给我做了一身新皮毛。从此,我成了一只玄狐,跟着老狐仙苦心修炼。”

李德仁顾不得自己没穿衣服,手忙脚乱出了浴桶,跪地求饶:“当年小人年少轻狂,做出这等事。求狐仙爷爷饶小人一命,小人做牛做马报答。”

悬壶道人看着跪地求饶的李德仁,叹了一声,道:“我在阴司的簿子上看到你阳寿将近,遂来报当年之仇。我并不要你性命。我虽不是人,却也懂得什么是良心,什么是善心。”

言毕,李德仁浑身如火烧一般,灼痛难忍。他在地上翻滚不休,哀嚎不止。悬壶道人摇摇头,转身离开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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