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狼殿下说说(受伤的狼说说)

2022-10-21 03:48 作者:fairy伊豆 围观:

《杀破狼》经典语录,下面一起来看看本站小编fairy伊豆给大家精心整理的答案,希望对您有帮助

狼殿下说说(受伤的狼说说)1

Priest的《杀破狼》是一部古风权谋小说,描写了顾昀与长庚的由父子情到爱情的转变,文中有很多经典的对话,整理了一些供参考,欢迎补充,收藏转发,谢谢!

  1. 经年痴心妄想,一时走火入魔。
  2. 未知苦处,不信神佛。
  3. 附一掌送抵江北,替我丈量伊人衣带可曾宽否。
  4. 大将军一言九鼎,战无不胜。
  5. 临到阵前,谁不想死谁先死。

  1. 心肝过来,我给你把眼泪舔干净。
  2. 何人知我霜雪催,何人与我共一醉。
  3. 安康盛世也有冻死饿殍,动荡乱世也有荣华富贵。
  4. 你若输,我陪你一起背千古骂名,你若死,我给你殉葬。
  5. 要不是弥足深陷,怎么配算是走火入魔。

  1. 我真没力气再去把一个别的什么人放在心上了。
  2. 这一宿,夜河流灯,魂归故里。
  3. 四海清平,山河依旧。
  4. 久违不见,甚是思念。
  5. 岂敢托荫于先辈,苟全于人后。

  1. 若我早生20年,就把你抱起来偷走,好好地放在锦绣丛中养大。
  2. 世间所有愁与怨的消弭,大抵一边靠忘,一边靠将心比心吧。
  3. 信不信在你,度不度在我。
  4. “未知苦处,不信神佛。”
  5. 风雨如晦,而天地间有一书生。

  1. 人人都以他为仪仗,谁会心疼他一身伤病?
  2. 倘若天下安乐,我等愿渔樵耕读,江湖浪迹;倘若盛世将倾,深渊在侧,我辈当万死以赴
  3. 有人心易变,三头五年就面目全非;也有人心如止水,十万八千里走过,初心不改
  4. 心有一隅,房子大的烦恼就只能挤在一隅中,心有四方天地,山大的烦恼也不过是沧海一粟
  5. 你信我吗,子熹,只要你说一个字,刀山火海我也能走下去。 我为何让你走刀山火海?

  1. 一个人如果捂着伤口不让谁看见,别人是不能强行掰开他的手的,那不是关照,是又捅了他一刀。
  2. 天理伦常在上,除此之外,要星星不给月亮,就算阴天下雨我也架个梯子上天给你摘,好不好。
  3. 虎狼在外,不敢不殚精竭虑;山河未定,也不敢轻贱其身。
  4. 敬皇天后土,愿诸天神魔善待我袍泽魂灵。
  5. 我相信只要你愿意,世上没有任何东西能打败你,包括这副皮囊。

  1. 可惜顾昀那地痞流氓的皮肉下,杀伐决断的铁血中,泡的是一把潇潇而立的君子骨,做不来谋君窃国的事。
  2. 我天狼十八部的神女,是草原上最洁净的精灵,天风也要亲吻她的裙角,所有生灵看见她都要低头,她歌舞的地方,来年有成群的牛羊,有草木茂茂丰润,数不清的鲜花能开到长生天的脚底下
  3. 亲也亲了,抱也抱了,你还想让我说什么?男人话太多就没时间做别的了,这道理你懂不懂。
  4. 那目光专注极了,微微映着一点浅浅的雪光,好像要将他整个人装在眼里。
  5. 人之苦楚在拿不在放,拿得越多、双手越满,也就越发举步维艰。

  1. 你自己拿自己当猪狗,谁会把你当人看?你自己不知道珍惜自己,撒泼打滚地找谁讨宠?
  2. 你是天潢贵胄,金枝玉叶,日后或能贵不可言,他人皆待你如珠似玉,臣也希望殿下无论何时何地都能珍重自己,不要妄自菲薄,也不要自轻自贱。
  3. 一人一将守一方厚土,百战百胜护百世平安。临渊揽万丈浊世狂澜,面南留千秋海晏河清。
  4. 选了流血的路,通常也就流不出眼泪来了,因为一个人身上就那么一点水分,总得偏重一方。
  5. 有那么一种人,天生仁义多情,即使经历过很多的恶意,依然能艰难地保持着他一颗摇摇欲坠的好心,这样的人很罕见,但长庚确确实实是有这种潜质的。

  1. 长庚眼睛眨也不眨地盯着他的脸,目光中不知不觉中带上些许小心翼翼的贪婪,心里悲哀地承认顾昀说得对——很多东西会变,活人会死,好时光会消散,亲朋故旧会分离,山高海深的情义会随水流到天涯海角……唯有他自己的归宿既定且已知,他会变成一个疯子。
  2. 他们以父子相称,可原来缘分就像一寸长的破灯捻,才点火就烧到了头,只有他还沉浸在地久天长的梦里。
  3. 然大师以前跟我说过,心有天地,山大的烦恼也不过一隅,山川河海,众生万物,经常看一看别人,低下头也就能看见自己。没经手照料过重病垂死之人,还以为自己身上蹭破的油皮是重伤,没灌一口黄沙砾砾,总觉得金戈铁马只是个威风凛凛的影子,没有吃糠咽菜过,‘民生多艰’不也是无病呻/吟吗?
  4. 我少年时就看着义父房里不可避世的字长大,后来又跟师父走遍山川,一口世道艰险不过方才浅尝辄止,岂敢就此退避?此身生于世间,虽然天生资质有限,未必能像先贤那样立下千秋不世之功,好歹也不能愧对天地自己……
  5. 长庚面如金纸,双瞳似血,眼前闪过无穷幻影,耳畔如有千军万马鸣铁敲钟,妖魔鬼影幢幢,魍魉横行而过,一根乌尔骨饮着他的心血轰然涨大,枝权森然处荆棘遍布,撕心裂肺地如鲠在喉——而那乌尔骨的尽头,有一个顾昀。……犹在千山万水之外。

  1. 可惜顾昀那地痞流氓的皮肉下、杀伐决断的铁血中,泡的是一把潇潇而立的君子骨,做不来谋君窃国的事。
  2. 家与国,仇与怨,大路朝天各走半边,他倘若一脚迈出去,无论走上哪边,都再不能回头。
  3. 他们一直看着那轮恢弘的红日沉入地下,顾昀听见老侯爷对旁边的副将有感而发说道:“为将者,若能死于山河,也算平生大幸了。”
  4. 那是他第一次看见边城大漠如血的落日,玄鹰的身影时而飞掠而过,像一条拖着白虹的金鸟,远近黄沙茫茫,平林漠漠,年幼的顾昀几乎是被震撼了。
  5. 每个人都会遇到自己生命中看似无法战胜的敌人,有些是灾难,有些只是磨砺——你知道灾难和磨砺之间有什么区别吗?区别就是,灾难是不可战胜的,而磨砺是可以越过的。

  1. 我哪里是慢性子,分明急躁得要命。”长庚笑道,“这其实还是跟你学的,我发现义父心里不痛快的时候,往往会假装自己很高兴,面上欢喜了,反过来也会让心里好过很多,所以我每次发现自己特别浮躁了,就自己稍微拖一拖,确实能跟着一起安静下来。
  2. 倘若他准备好了死于城墙上,那么这一生中最后一个与他唇齿相依的人,能让他在黄泉路前感觉自己身后并非空茫一片吗?
  3. 你说,不管怎么样我都接受得了只要我活着一天,他是疯是傻我都管到底。
  4. 他并非没有说过逢场作戏的甜言蜜语,喝多了也会满嘴跑马地胡乱承诺,可是一生到此,方才知道所谓山盟海誓竟是沉重得难以出口,话到嘴边,也只剩一句:“我让你多保重,留得青山在,不怕没柴烧,不必那么殚精竭虑,有我呢。”
  5. 顾昀翻身起来将他压在怀里,突然发现难怪古人都说温柔乡是英雄冢——寒冬腊月天里抱着这么个贴心的人,也不必身在什么侯府什么行宫,只要在寻常的民居小院里有那么巴掌大的一间小卧房,烧一点能温酒的地龙就足矣,骨头都酥透了,别说打仗,他简直连朝都不想去上。

  1. 这次似乎又与当年城墙上生离死别的一吻不同,没有那么绝望的激烈,顾昀心里忽然有一角塌了下去,腾出了一块最柔软的地方,心道:“这以后就是我的人了。”
  2. 想来人世间沧桑起伏如疾风骤雨,身外之物终于生不带来、死不带去,殚精竭虑,原也都是尽人事听天命的虚妄。
  3. 这一天他们等了太久了,风雨飘摇中大厦将倾,然而只要那根磐石梁柱犹未倒、玄铁军威风骨未折,便总有将这破败河山收拾起来的一天。
  4. 人在二三十岁的时候,是很难感觉到岁月流逝带来的“老”与“病”的,偶尔身上不得劲,一般也不会往严重的地方想,没有切身的感受,旁人“珍重”“保重”之类的叮嘱大抵是耳边风——有太多东西排在这幅臭皮囊前面了,名与利、忠与义、家国与职责.....甚至风花雪月、爱憎情仇。
  5. 他原来总觉得自己的归宿就是埋骨边疆、死于山河,他把自己当成了一把烟花,放完了,也就算全了顾家满门忠烈的名声。

  1. 关口有几株杏树,为战火牵累,树干已然焦灰大半,虫蚁不生,本以为早已死绝,一日巡营归来,竟见枯木逢春,槁灰中又生花苞,一夜绽开,可怜可爱,行伍之人煞风景者不计其数,讲甚么惜花爱花也是对牛弹琴,不如先下手为强,先下一枝与你玩去……
  2. 安定侯那能传世的行楷后面涂了一句,长庚依稀辨认出那是“愿来年早春能剪侯府几枝春梅”,后来大约是觉得议论未来事不祥,复又涂去,潇潇洒洒地写了个落款,不知是故意的还是巧合,他那落款处隐约留了个花枝的印记,端素地横过那个“顾”字,单是看一眼那压了花痕的字,就能感觉到一股暗香扑面而来,说不出的风雅无双。
  3. 我想有一天国家昌明,百姓人人有事可做,四海安定,我的将军不必死守边关,想像奉函公一直抗争的那样,解开皇权与紫流金之间的死结,想让那些地上跑的火机都在田间地头,天上飞的长鸢中坐满了拖家带口回老家探亲的寻常旅人……每个人都可以有尊严地活。
  4. 如今这世道,一脚凉水一脚淤泥,人在其中免不了举步维艰,走得时间长了,从里到外都是冷的,有颗还会往外淌热血的心、坚持一条明知不可为而为之的路不容易,要是别人……特别是至亲也来泼凉水当绊脚石,岂不是也太可怜了吗?
  5. 天理伦常在上,除此以外,要星星不给月亮,就算阴天下雨我也架个梯子上天给你摘,好不好?

  1. 那大木头柱子下面有一具骸骨,已经烂成一团,白骨斑斑,煞是骇人,唯有一根被虫蚁啃食得干干净净的食指,仍在不依不饶地指着那团字迹。
  2. 大约世上最难测的并非敌人的险恶,而是心上人那再真挚也时时让人觉得飘忽的用心吧。
  3. 可是道理一千条,他心知肚明,偏偏做不到,偏偏忍不住。
  4. 可知情爱一事迷人神智如斯,好比没柄的双刃剑,动辄伤人伤己。
  5. 花好月圆、美满如璧,好像都得瞎猫碰死耗子,人间深情只有那么少的一点,疯子拿去一些,傻子拿去一些,剩下的寥寥无几,怎么够分?

  1. 只见方才那“腥风血雨我自闲庭信步”的雁王殿下突然就“伤来如山倒”了,镇定自若的“兽王”成了只娇弱的病猫,一只手软软地自顾昀肩上垂下去,气如游丝地小声哼唧道:“子熹,好疼.....”
  2. 他觉得怀里的人好像一株可恶的藤蔓,伸着一根要命的小枝条,没完没了地往他心窝里戳。
  3. 顾昀:“长庚,我真没力气再去把一个……别的什么人放在心上了。”
  4. 顾昀还有平定南北的力气,还有山河未定死不瞑目的力气,还有夙夜不眠跟钟老将军死磕争吵江北水军编制的力气。但唯独没有再爱一个人的力气了。
  5. 长庚有时候不知道自己该如何去爱他,总觉得倾尽生命也难以报偿,而忽然之间,他意识到,与其说顾昀是他这一生中遇到的唯一一件值得期待的好事,不如说他自出生伊始所遭受的所有难处,都是为了攒够足够的运气遇见这个人。

  1. 书生有书生的迂腐和情怀,商人有商人的狡诈与手腕,本质上没有什么好坏,只看上位的人愿意往什么地方因势利导。
  2. 有人心易变,三头五年就面目全非,也有人心如止水,十万八千里走过初心不改 。
  3. 野兽在重伤的时候,往往会装出一副垂死的样子,引诱敌人放下防备,然后暴起一击,要小心。
  4. 他死于前线,却并非死于战场,而是如同世间万千寻常老人一样,不痛不痒地无疾而终了。
  5. 这种死亡让人觉得空落落的,因为没有仇人可痛恨,没有仇恨可发泄,又并非久病床前。

  1. 我自己比较愿意死在烈火里,但也知道‘蝼蚁尚且偷生’的道理,从军戍边者,保护那些更愿意活着的人是理所当然,我并不认为渔樵耕读的平静日子哪里可悲——倘若族人真得活得很可悲,那也是持利器的上位之人的过错。
  2. 在那些求而不得的日子里,长庚曾经无数次地幻想过,如果自己早生十年、二十年那么他和顾昀之间是怎样的光景?
  3. 老一辈的名将的或战死沙场,或身老刃断,而江山不改。依稀又有少年人披玄甲,拉白虹,不知天高地厚地越众而出。
  4. 那一刻,没有人看得清狼王加莱脸上的神色,那枯瘦得只剩一副骨头架子的男人藏身在近乎巍峨的钢甲中,就像个核桃里的瘪虫子,所有人——哪怕是他的敌人,在那一瞬间,心里都清晰地浮现出“英雄末路”四个字。
  5. 十年过去,还有下一个十年;百年过去,还有下一个百年。

  1. 他心甘情愿、蓄谋已久,只是在找一种更灿烂些的死法。
  2. 人的一生中,总有那么一时片刻的光景,心里除了某一个无来由的荒唐念头之外什么都放不下,强大的欲望像是能把整个神魂都吞噬,任凭理智在脑门外面玩命伸着爪子挠门也能置之不理。
  3. 原来所谓生日与节日,其实都不过是因人而起,有那么个人愿意在这么一天给他办一个小小的“仪式”,是变着法子表达“我把你放在心上”。
  4. 纵有千秋功名垂青史,来日也不过就是块牌位。
  5. 顾昀:“给我抱一会,太想你了。然后我打不还手,骂不还口,好不好?”

  1. 顾昀:“疼得厉害,经常会睡不着觉。没有看见你哭的时候疼,我能做一辈子噩梦。”

改编版真人剧《烽火流金》两主角都是非常喜欢的,扮相还原度也较高,期待早日播出!放一张剧透照解馋!

狼殿下说说(受伤的狼说说)2

李沁饰演的摘星郡主,是女一号,但是她的前期的表现有点一言难尽。

疾冲眼中的摘星郡主,果敢坚毅,没人能和她比。

但是实际上,摘星郡主的表现真是让人一再失望。

身为马瑛之女,摘星郡主偶尔会露出一点小聪明,比如为给小狼仔脱罪,灵光一现,通过药理,发现朱温义子之死另有凶手,进而扯出汪洋,而这个汪洋,知道摘星郡主的真实身份。

很多时候,马摘星都陷入朱友文的温柔陷阱无法自拔。

面对朱友文,摘星郡主的情感特别丰沛,看见宝娜和朱友文在一起亲密无间,她拈酸吃醋;看见朱友文逢场作戏,抱着舞女亲密,也快要崩溃,但忍住了。

这都不是重要的。

是个女人,看见自己的未婚夫这样行为不检点,都会生气。

问题在于,就算知道了朱友文灭了马府,杀了马瑛,依然还要爱朱友文。

不知道她爱朱友文的什么?

这一点真的很不真实。

小说中是这样写的"直到此刻,她还是爱朱友文的"。

遑论将军之女,就算乡间粗鄙妇人,也不会没有血性到这个地步。

自己全家被杀,凶手是自己的未婚夫,竟然还想着要朱友文做回狼仔?

这不是恋爱脑是什么?

好不容易要下定决心杀朱温,杀朱友文了,结果操作大乱,毫无章法。

第一步,在晋王李存勖面前鼓动灭梁,被李存勖看扁,她被爱情冲昏头脑,此时出战,是不是想让马家军死得更快?

第二步,她自己不吃不喝,天天看兵书,练箭,箭射歪了,也要继续练,请问这么练有意思吗?

第三步,听说马家军整日吃喝玩乐,跑过去就要指挥操练,不顾他们中了瘴气,需要休养。

……

一个郡主,被说得天上有,地上无的,但实际上这个人物个性(比如古灵精怪),缺乏有力佐证。

至少,摘星郡主这个人,活得并不通透。

前期爱朱友文爱得要死,知道真相后心如死灰。

朱友文激将她要杀了自己,摘星郡主才回过味儿来,对,自己应该复仇。

疾冲为了摘星,心甘情愿愿意回到晋国求助,尽管晋国那老头子很是令他不喜。

可能在男二心里,女主就是有这么好吧。

再说说男主朱友文,他一直在纠结,一直在矛盾,他所做的一切伤害就是要保护女主,因为朱温太可怕了,会伤害女主,而他不能因为女主背叛朱温,所以只能把女主拱手让人。

这逻辑,也就是愚忠的朱友文才能想得出来。

浪迹天涯不行吗?

在朱友文这里真的不行,朱温是他的义父,不过这只是他的一厢情愿。

在朱温心里,朱友文只是个杀手头子,除此之外,没有别的感情。

朱友文的痛苦,朱友文的反复给女主造成的蝴蝶效应,就是摘星郡主高兴得很是突然,伤心得也很是突然,她自己都掌握不了这种情绪节奏,女主成了货真价实的恋爱脑。

摘星名义上是将军的女儿,实际上她的身份更加贵重,然而前期表现差强人意,似乎有点不太符合她王女的身份。

或许这是为后期的发力做铺垫吧,如果是这样,那这种欲扬先抑,有点让人接受不了,毕竟是人见人爱的摘星郡主……

狼殿下说说(受伤的狼说说)3

#肖战疾冲# #肖战 狼殿下#

WB上太容易有争端,还是头条比较适合发这些内容。

不管是正经文艺作品还是爆米花片,既然主角是人,就不可避免要涉及到人性的弱点,甚至对于这一点能否敏锐捕捉并更好呈现,会影响到整部作品的艺术价值。
狼毫无疑问是个小言,不过各个角色的心理与性格分析起来很有意思。且我一向是个灵魂贪食兽类型的人,最吸引我的人有两类,一类是灵魂特别漂亮的,一类就是灵魂满是破绽一戳就能崩给你看的。
前者令人向往,后者让人探究,都很美味。
女主毫无疑问是后一种。固然她的人设是聪颖又大气,坚忍又深情,但不可否认,在某些段落,她的恋爱脑颇令人无语。
可那真的是恋爱脑吗?

我不以为然,因为我看见的是对现实与成长的逃避与拒绝。
在女主的记忆与描述里,与狼仔的相处,是她丧母后最快乐的时光。

我理解为,这是告别由母亲呵护的无忧童年,进入父亲疼爱、青梅相伴的懵懂少女时光。
狼仔离去宣告这段时光的结束。即便父亲仍在世,但她开始要逐渐面对更多来自成人世界的烦恼与困扰,比如相亲。
对此,女主一直是拒绝的,其中有弱水三千我只取一瓢饮的味道,但真的一个好的都没有?只怕也未必然。
待到父亲去世家破人亡,她不得不急速成长,而男主又正好出现在她眼前,带着她最美好的记忆,这个时机未免好到让人叹息。

不得不说,那一刻,男主注定成为她灵魂上的那根稻香,溺水求生是他,不堪负荷也是他。
其实试想,若女主是被马副将等人直接带走照料康复,在军中一点点好起来,建立我要如何奋斗为父报仇的信念,她还会那么恋爱脑吗?
搁小言里多半会,但其实按常理,执念不该那么深。
人呢,个个都是渴望回到过去的。我曾和友人玩笑,若时光可以倒回,眼前这个世界可能荒芜一片,你我都挤在轮回的列车上。
女主无法回到过去,但与狼仔肖似,后来证实为同一个人的男主,却是过去的缩影,也是她精神轮回的钥匙,她自然百般痴缠,断然不可能放手。
还有一个有趣的点。
在过去,女主在这段关系中是主导地位,有引导者的身份。但后来,面对社会化成功,甚至心思深沉的男主,她不复这种优势。

我个人以为这才是虐恋的真正内核,因为她找寻的,注定是水中月镜中花了。
所以be实为he,好歹让爱停留在情浓之时。否则任时光剥去外衣落一地鸡毛,那才是真的残忍又无趣。
也是从这点来看,冲冲是真大智慧。他无论是否已经想得透徹,都成功避开了人性的陷阱,让自己可以获得更健康的爱情,棒。

再说说疾冲。

作为史上最有出息的男二,认真看了数遍后,我个人以为,疾冲其实喜欢的不是女主,而是一开始他自己想象中的那个女主,后来之所以能干脆放手,本质上也是女主自己把那个滤镜给碎了。

疾冲对女主情感的第一个分水岭,是在女主跳舞被嘲、一个人跑到狼狩山的时候。

在此之前,疾冲对女主是欣赏有之,但大家都是工具人,该怎么用还是怎么用。就算给女主出主意,那也是怀着方便自己行事的意思。

当然,他毕竟是个有担当有责任感有底限的人,所以用你归用你,如果出大事儿他肯定会愧疚,会补救,何况这还是个漂亮姑娘。所以女主大受打击跑去狼狩山,他自然会去寻找。而在狼狩山上,发烧的女主那段剖白第一次真正让疾冲为之动容,我们不妨看看,其中的关键词是什么呢?

是父亲,母亲,责任,还有担当,包括对亲人的,以及对下属(马家军)的。

这么一提炼,就立刻能GET到为什么这段话能打动疾冲,让他对女主开始另眼相待,因为这正是他自己人生轨迹骤变的起因。

那个家庭关系相当和谐,在爱中成长、意气风发的小世子,正是因为母亲的逝去,下属的牺牲,父亲的裁决,才毅然离开自己的舒适圈,开始风尘仆仆的江湖之路。

固然他一生放荡不羁爱自由,但那件事毫无疑问,就是那个扳机触发点。

所以看到狼狩山上的女主,听了她的剖白,疾冲没有理由不产生情感共鸣,并在女主身上投注不一样的情感。

这种单方面的共情,是不一样的情愫滋生的开端。

但是很遗憾,女主很快就把这个滤镜给碎了。

我有理由相信,疾冲第一次开始对女主滤镜破碎,比大多数人意料中的来得更早。

在我个人看来,当疾冲第一次把女主扔水里的时候,那个滤镜已经开始碎了。原来那个鼓励自己要勇敢,要为了父仇,为了下属用于承担责任的女主,其实根本就是一个被情感冲昏头脑、可以如此不分青红皂白对待下属颐气指使的人。

我很难相信,疾冲不会对此表示失望。

不过那时他对对方还有期待,毕竟女主刚知道真相,情绪不稳定实属正常,所以女主看似恢复正常后,他也就OK,过了。

可之后女主一次又一次,反复又反复,最终还是成功把自己的滤镜给碎成了渣渣。

为什么能潇洒放手,终归还是回不去从前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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