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骑牦牛说说(赞美高原牦牛的说说)

2022-10-15 13:03 作者:光明网 围观:

记者手记:致敬青藏科考,致敬不懈攀登,下面一起来看看本站小编光明网给大家精心整理的答案,希望对您有帮助

骑牦牛说说(赞美高原牦牛的说说)1

新华社北京5月4日电 题:记者手记:致敬青藏科考,致敬不懈攀登

新华社记者吕诺

五四青年节这天,遥远而神秘的世界屋脊传来捷报:一群年轻的科考队员登顶珠穆朗玛峰,完成“巅峰使命”。自此,已经持续5年的第二次青藏高原综合科学考察研究,在科研的标尺上划出崭新刻度。

2017年是此次青藏科考初始之年。作为新华社记者,我们跟随科考队挺进羌塘无人区。我有幸采访、见证了科考的起步、记录了一段历史,也由此对青藏科考产生了持久兴趣和深厚感情。

回顾那段风霜扑面的万里征程,我们随科考队员在平均海拔5000米的“生命禁区”爬冰卧雪,不断挑战身体的极限。一次次意外事件,让我们直面生死考验。

一个雨夜,我和两位同事返回大本营途中迷失在茫茫艽野,车轮陷入泥沼,手机信号微弱,电量即将耗尽,几经周折方从绝境脱险;一次随科考队在纳木错钻取湖芯时,我们的摄影记者和一名科考队员不慎跌入冰冷的湖水,幸有救生衣在身才浮出水面最终获救……

这些令我落泪的画面至今历历在目。这段经历也让我明白,每年出野外数月之久的青藏高原科考队员,长年累月面对着怎样的危险。也正得益于这难得的“嵌入式”采访,让我可以近距离观察和亲身体验科考队员的工作与生活。

艰险,威胁着科考队员的健康和生命。

在海拔5150米的唐古拉山龙匣宰陇巴冰川营地,我们与冰川学家徐柏青“高谈阔论”,听他讲述在海拔7000多米的冰芯钻取点,帐篷如何被大风撕成一条一条;营地遭遇棕熊袭击、野狼包围时,是多么可怕可气又可笑;还有一次在暴风雪中找营地找了一宿,天亮才发现,原来整夜跋涉都是在围着营地打转……

但是,当提及一位在冰川遇难的科考队员时,他不再谈笑风生。借着夕阳的余晖,我清楚地看见泪珠从他脸上扑簌而下。

挫败,不断磨炼着他们的意志和耐力。

湖泊考察队员许腾在色林错作业时,遇到“墙一样高”的巨浪。漂泊十五小时返回时,他的脸上还带着湖水留下的斑斑盐渍。由于这场突如其来的风浪,他们不仅没有取到湖底沉积物样本,还在匆忙撤退中不得不把三只锚留在湖中。

他的队长王君波视之淡然:科研过程本就充满了不确定性。有时一天的工作不会有任何收获,一次科考也往往不会带来多少有价值的发现。

是的,科研并不都是成功登顶。与老一代青藏科研人员一样,今天的科考队员们,仍要在枯燥孤独的日常工作中,为获得最终的科学突破,日复一日、年复一年地坚守。

但是,青藏科考队员绝非一群无情探讨客观信息的人。

在我看来,他们是胸怀祖国、献身事业的赤子,是敢于登攀、百折不挠的勇士,是侠骨柔肠、诗意远方的行者,是睿智豁达、淡泊乐观的哲人。

他们教给我的不止科学,更让我懂得:没有比脚更长的路,没有比境界更高的山。

徐柏青20多年来常在苦寒之地与冰川为伴,却一直甘之如饴。他说,青藏高原也是全球科研人员的竞技场,中国科学家理应一往无前。冰川中暗藏着许多奥秘,千方百计找到答案的过程本身就让人着迷。也曾对一座座科学高峰心生惧意,但心心念念的仍是登顶,甚至会觉得,没有经历过艰险的人生是不完整的——这番话语,让我见识了精神品格的大气象。

“燕儿,嫁给我吧!”当科考队在阿里迎来“七夕”,年轻队员赵亚鹏透过我们的镜头向远方恋人真情告白。当时我想摘朵野花给他做求婚道具,他说不忍,一笑婉拒——这份大爱,已经推及一草一木,已经超越儿女情长。

几头藏野驴,一群藏羚羊……寥廓的那曲草原上,我们跟随李欣海副研究员的越野车观测高原野生动物。驱车行进中,双方通过步话机纵情高歌对唱;邂逅撒欢儿的高原“精灵”时,我们使用长焦镜头和望远镜拍摄静观——这段旅程,启示着人与自然的相处之道。

长期工作在青藏高原的生物学家夏武平,曾以高原牦牛精神形容科技工作者的追求:“忍处恶劣的条件,啃食低矮的青草,提供浓郁的乳汁,充当高原的船舶,不畏艰苦,忍辱负重,不计报酬,但求贡献。”

考察藏北生物与生态变化情况时,我也曾请杨永平研究员以一种高原植物比拟青藏科考队员。不是著名的雪莲,也不是光鲜的塔黄,他的手,指向了一丛最不起眼的小草——紫花针茅。他说,这种小草,既能固沙,又是牧草,在高寒、干旱的藏北地区分布很广。它最像青藏科考队员——默默无闻,恪尽职守,适应艰苦环境,富有开拓精神……

杨永平参加第一次青藏高原综合科考时还是名学生,这一次他则带着自己的学生投入新的工作。他说,很多基础研究领域不会有立竿见影的成果。科研人员要像小草一样顽强,也要像小草一样耐得住寂寞。老一辈科学家团结奋战、无私奉献、不计回报的精神,需要有志青年传承。

高原牦牛,紫花针茅,都是青藏科考队员惟妙惟肖的精神画像。当这样的研究者接续来到神奇的世界屋脊,怎能不探究出无限奥秘!

4月底,我又来到北京中科院青藏高原研究所,采访了第二次青藏高原综合科学考察研究队队长姚檀栋院士,以及徐柏青研究员。正为珠峰科考做准备的他们期待着新的探索和发现,出征前的兴奋让他们的眼睛闪闪发光。我相信,这光芒也曾点亮由孙鸿烈院士带领的第一批青藏科考队员的眼神,并将在新一代科考队员中传递理想信念的火种。

经过半个世纪的攀登,青藏科考队终于登顶珠穆朗玛峰。穿越半个世纪的风雪,青藏科考队走出了数十位两院院士,造就了大批活跃在青藏高原科学考察一线的中青年骨干。这支队伍终将汇成献身科研、报效祖国的千军万马,征服一座又一座科学的巅峰。

致敬青藏科考,致敬不懈攀登!

来源: 新华网

骑牦牛说说(赞美高原牦牛的说说)2

在雪域高原,有着“白雪公主”美誉的白牦牛,生存状况如何?

文/舒放

在雪域高原,最常见的动物,当属牦牛。牦牛数量之多,多到外地游客可以熟视无睹。但对于生活在这片土地上的藏族同胞而言,牦牛是生活中最亲密的伙伴。藏家人每天都离不开的酥油茶、奶茶,来源于牦牛;御寒的衣物来自牦牛;装点生活的氆氇也是拜牦牛所赐;帐篷同样也是牦牛的贡献。

牦牛素有高原之舟的美誉,耐寒、抗缺氧。亿万年的进化过程使得牦牛在高寒地区依旧可以从事繁重劳作及长距离跋涉,所以牦牛也是藏族同胞不可替代的交通运输工具之一。从夏季牧场转场冬季牧场,几头牦牛驮着全部家当,就可以举家迁移了。

就连牛粪,也是藏家一宝。用在墙壁夹层中,起到保暖和隔湿作用,牛粪做成饼状,糊在墙上晾干了就是易燃烧,升温快的燃料。

尽管牦牛肉及制品是藏家儿女的饮食构成,但藏族同胞对此有较为特别的屠宰方式。在高海拔、高寒地区,这种饮食结构有着必然因素。饶是如此,在广袤草原上还存在有大量的放生牛,耳朵上标记有特殊记号。这种牛,可以在天地间颐享天年。这不仅是佛家的慈悲,想来也是藏族同胞对于牦牛奉献一生的一种回报方式。

从生存状态而言,牦牛有野生和家养两种。野生牦牛体形硕大,是家养牦牛的两三倍,甚至更大。从牦牛毛色上来说,最常见的是黑牦牛,野生和家养的牦牛都以黑牦牛占绝大多数。而野生牦牛中还有极为罕见的金丝(金色)牦牛。卡布老师在《西藏,西藏!》一书中描述了他与金丝牦牛不期而遇的经历,并有相关的纪录片和照片。对于金丝牦牛,唯有雄伟可称赞。观看之下,不由令人想起大诗人昌耀先生的作品《一百头野牦牛》中那些令人荡气回肠的句子。

金丝野牦牛的数量,有数百到千余头各种说法。卡布老师根据实际观测,得出两百多头的评估。这不是个准确数量,但大致上还是能作为金丝牦牛存世的依据。关于金丝野牦牛毛色成因,也没有详尽的科学研究,由于单个或数个金色牦牛经常混入野生黑牦牛群,久而久之,金丝牦牛和黑牦牛所繁衍的后代就成了黑牦牛,这也是对这一珍稀野生动物要立即着手进行研究的一个原因。

在黑牦牛和金丝牦牛之间,是白牦牛。也就是本文的主角。

在四川康区各地,都见过混在家养黑牦牛群中的白牦牛。还有那种黑白花,不知道是否仍是牦牛或是其他品种?可能因为白牦牛在产奶、运输等各方面和黑牦牛没有明显区别,所以白牦牛并不为牧民所重视。关于白牦牛,最经典的镜头应该是宁静主演的电影《红河谷》中,白牦牛作为小姐丹珠的坐骑,极显温柔——而在最后成了那张战争的转折,它亦属舍生取义的英雄。

在青海藏区,白牦牛产于在日月山以东,过了日月山就都是黑牦牛了。在日月山和青海湖南岸景区,白牦牛是专供游客照相所用的道具。

一如导游所说的那样:它有一双水汪汪的妙眼,性情温顺,皮肤白皙,喝的是纯净水,吃的是冬虫夏草。不仅如此,就是粪便都是六味地黄丸和太太口服液,是藏区真正的白雪公主。听着这样的解说词,游客们纷纷开心大笑,也就一个接一个地骑着白牦牛留影,作为日月山青海湖一游的纪念。

这原本是皆大欢喜的事情。不仅可以给游客留下可资回忆的照片,对牛主人而言,也增加了收入。然而不知道为什么,看着白牦牛,心中总不是滋味。那双水汪汪的眼睛,里面可是满含泪水?和它不忍卒读的眼神对视之际,难免心生怜悯。

后来,我终于找到了原因,是鼻孔中那用来驯服的木质鼻环所形成的的视觉冲击。这样的白雪公主,哪里还是生活在美丽的童话之中?

当越来越多的人们关注着海豚、小型鲨鱼等海洋公园中进行表演的高智商动物,以及进行马戏表演的陆生动物时,我们是否也可以将目光转向极为普通的其他动物,在力所能及的范围内,给予它们相对舒适的生存环境?

作为道具的它们已经失去了一份和同类相比的自在。有没有一种方式,不使用这种鼻环,同样可以让白牦牛温顺听话?不是谴责,更不是反对牧民用于发家致富的方式方法,只是从最为普通的佛家理念出发:慈悲就是善待一切众生。

骑牦牛说说(赞美高原牦牛的说说)3

今天,西藏牦牛博物馆专门赴京组织的《牦牛走进北京》大型展览在首都博物馆开幕。在筹备期间有机会接触到牦牛博物馆馆长吴雨初。言谈话语中,吴老对牦牛的热爱、对西藏文化的热爱溢于言表。

在举办这场展览前,他特地到清华大学举办了一场《牦牛走进博物馆》的专题讲座,详细介绍了当年他辞去北京的官位特地回到西藏筹办博物馆的所思所想。昨天光明日报全文登载了他的讲稿。

我了解到,为了原汁原味展现西藏牦牛的美,他们特地把牦牛粪从西藏拉了过来,原始地展示在展厅。今天的开幕式,我特地委派了我社的记者去采访。为的就是去探寻牦牛及牦牛文化对大学的吸引力,去探寻青藏高原那个神秘圣地对当代年轻人的影响。

在牦牛博物馆,我也认识了一位可爱的志愿者,她用自己的虔诚服务着每一个到博物馆的人。讲述牦牛悠远的历史。

希望我的同事能把探寻的秘密给大家讲清楚。希望大学生会喜欢这个展览和展览背后的神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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