欢迎访问晶羽文学网

微信
手机版

咱们说说蝙蝠(蝙蝠的说说)

2022-10-11 13:32 作者:人民网科普 围观:

为何携带病毒却不生病?告诉你关于蝙蝠的那些事儿,下面一起来看看本站小编人民网科普给大家精心整理的答案,希望对您有帮助

咱们说说蝙蝠(蝙蝠的说说)1

一直以来,蝙蝠总是生活在阴暗的角落中,极少出现在人们的视野中。但你可能不知道,蝙蝠是名副其实的“毒库”,能携带和传播不少病毒。蝙蝠一般会携带有哪些病毒?为什么携带病毒的蝙蝠其自身却不生病呢?今天就给大家说说关于蝙蝠带毒的那些事儿。

蝙蝠是大自然的活体病毒库(图片来源:《南方日报》)

蝙蝠会携带哪些病毒?据中国网报道,蝙蝠携带了不少可以传染给其他动物以及人类的病毒,如SARS(即严重急性呼吸系统综合症)以及由埃博拉病毒所引起的疾病,可能源自于蝙蝠;MERS病毒(即中东的呼吸综合征冠状病毒)拥有着很高的致命性,也可能来源于蝙蝠;黄毛果蝠属的蝙蝠是导致多种传染性疾病的病毒携带者。

蝙蝠可以携带埃博拉病毒和SARS冠状病毒等多种病毒,但它们并不会因此而生病,这是为什么呢?据新华网报道,中国科学家的一项最新研究发现,蝙蝠自身不会生病的原因是蝙蝠体内一个抗病毒免疫通道受到抑制。发表在美国学术期刊《细胞·宿主与微生物》上的研究显示,蝙蝠体内一个被称为“干扰素基因刺激蛋白——干扰素”的抗病毒免疫通道受到抑制,使蝙蝠刚好能够抵御疾病,却不引发强烈的免疫反应。蝙蝠为了与其携带的病原体达成平衡,在进化过程中获得了抑制某些通道的能力。研究人员称,这一通道被削弱却并未失去功能,表明蝙蝠可以对防御病毒的水平进行微调,有效却不过分地对病毒产生免疫反应。

如果能加强蝙蝠与病毒之间关系的研究,将对蝙蝠携带的病毒的防控,以及对人类和其他动物疾病的研究具有重要意义。(欧子然)

本文由中山大学生命科学学院教授谢强把关,专家研究领域为进化生物学。

(责编:高黎明、张希)

咱们说说蝙蝠(蝙蝠的说说)2


是真诚的还是假惺惺,自然一目了然。

文 | 海上客

“加方所谓‘误解’的托辞不能令人信服。”这是昨天(2月3日)外交部例行记者会上,发言人汪文斌的原话。

此前,有加拿大外交官订制带有蝙蝠图案和“WUHAN”字样的文化衫,经中国网友爆料,中国外交部向加拿大方面提出抗议。然而,加方给出的解释竟然是——这是个“误解”。

汪文斌主持2月3日外交部例行记者会

在海叔看来,无论加拿大方面如何解释,都难以掩盖其恶意。


1


加拿大外交官订购的文化衫,到底显示的是什么“文化”?难道去年7月参与此事的加拿大外交官心里没点数吗?印着“WUHAN”(武汉)字样,外加蝙蝠图案。这无非就是想继续将新冠肺炎疫情甩锅中国,向西方社会继续传播政治病毒——想将新冠疫情的缘起说成是“武汉人吃蝙蝠而产生的”。

加拿大方面订购的文化衫上的图案

目前,世卫组织联合专家组正在武汉,在结束隔离以后,他们走访了中科院武汉病毒研究所。专家组表示,通过走访,对该所在病毒科研领域的专业性、严谨性印象深刻,详细了解了该所科研工作情况、实验室生物安全管理、国际科研合作、在抗击新冠肺炎疫情中的成绩。同时,世卫专家对P4实验室申请加入世卫组织参比实验室给予了积极回应。

世卫组织联合专家组在武汉工作 图:CGTN记者团

从中不难看出,关于病毒溯源问题,中方的表现无疑是严谨的。在疫情发生之后,中方已经三次接待了世卫组织专家,就相关议题进行沟通交流。在2月2日的外交部记者会上,汪文斌甚至称,也希望美方像中方一样,在病毒溯源问题上采取积极、科学和合作的态度,并保持透明度,邀请世卫组织专家去美国开展溯源研究,为国际抗疫合作和科学溯源作出积极贡献。

意大利方面有研究表明2019年新冠病毒已在当地传播 图:央视截屏

毕竟,目前来说,已经在世界不少地方发现2019年11月甚至更早的时候,就有新冠病毒存在。特别是武汉暴发疫情之初,病毒在海鲜市场被发现。而在中国管控住疫情以后,几次小规模出现疫情,都与海鲜市场、进口海产品有关,实在是一条需要引起各方关注的线索。

至于加拿大方面,之所以去年7月要订购带有“武汉蝙蝠”图案的文化衫,目前已知的情况是,他们当时要给加拿大撤侨团队留个纪念。


2


如今,加拿大方面给出了一种解释。路透社援引加拿大外交部一名发言人的说法,称“这完全是一个误会,那文化衫上疑为蝙蝠的图案并不是蝙蝠,而是一个英文字母W”。闪烁其词到如此地步,简直令人忍俊不禁!路透社还自说自话解释称,“W”是美国知名嘻哈乐队“武当帮”(Wu-Tang Clan)的标志。最搞笑的是,一个加拿大前外交官跑出来解释称:“我认识那位订制文化衫的加拿大外交官,他是个聪明和体面的好人。中国人没听说过‘武当帮’又不是他的错。倒是中国这么激动莫非是被戳到痛处了?”

“武当帮”

然而加拿大方面订购的文化衫上“WUHAN”与“武当帮”的“WUTANG”,想来,无论是熟悉汉语拼音的中国人,还是熟悉英语的英美普罗大众,都能够一眼看明白的吧?为何一些英美媒体,甚至外交人员、前外交人员,好歹也是有文化的人,就能这么瞪着眼说瞎话呢?


3


新冠肺炎疫情初起的时候,确实有人怀疑疫情源自中国人食用野生动物。甚至怀疑疫情源于有人食用蝙蝠。然而,随着疫情的发展,越来越多的人认识到,科学溯源至今,新冠肺炎究竟是怎么到武汉的,究竟怎么在全球流行起来的,还有待进一步调查。特别是诸如美军德特里克堡等地,至今无法被世卫组织专家调查,这让疫情溯源愈加困难一些。

德特里克堡

诚然,无论是中国一些地方的野生蝙蝠,还是东南亚一些国家的野生蝙蝠,早已被证明确实是一些冠状病毒的携带者。然而,这些蝙蝠与新冠病毒之间究竟是何关系,其中又包括了多少中间宿主,尚待严谨科学的调查。

在新冠病毒溯源调查之际,海叔还是要说说蝙蝠本身。虽然其确实容易携带病毒,然而,蝙蝠的形象,在中国传统文化中,素来不是邪恶的。换句话说,在中国传统文化的主流之中,并没有吃蝙蝠的习俗。反倒是逢年过节,需要用“蝙蝠”之“蝠”来寓意有“福”。这样的谐音,连“武当帮”的哥们们都很明白了。

2019年“武当帮”制作的宣传海报中,有蝙蝠图样

在春节即将到来的时候,许多人家剪窗花,贴福字。其中就有五只蝙蝠构成的“五福临门”。这时候,再看加拿大外交部发言人在给媒体的电子邮件中所表示的,“我们很遗憾造成了误会”,海叔直感觉太过假惺惺!

五只蝙蝠构成的“五福临门”窗花

中国人从来不忌讳外国友人当面提蝙蝠,至于是善意还是恶意,是真诚的还是假惺惺,自然一目了然。装,继续装,还是真诚道歉,无非两条路。

咱们说说蝙蝠(蝙蝠的说说)3

一场在全球蔓延的新冠疫情,曾让人们把目光投向了疑似传播源头的蝙蝠身上来。蝙蝠这种动物其貌不扬,可它受到人们关注,时间却不短。近日,读钱锺书先生的《管锥编》,其中“说蝙蝠”的内容,令笔者感到饶有趣味。

“左右逢源”的恶蝠

远在三国时期,大名鼎鼎的文学家曹植,就专为它写过一篇《蝙蝠赋》。可是,描述却不怎么样:“吁何奸气,生此蝙蝠!形殊性诡,每变常式。行不由足,飞不假翼。……不容毛群,斥逐羽族。”由此看来,当时人们就不怎么待见它。此物长相特别,运动起来不似走兽(“行不由足”),飞翔起来又不类飞禽(“飞不假翼”)。终于,蝙蝠不被走兽接纳,受到飞禽斥逐。这虽然是曹植的主观想象,可其中包含的认知,应该是当时人的基本看法。

三国之后,也有记述文字。唐时撰集的《法苑珠林》中引了《佛藏经》的文字,也涉及蝙蝠:“譬如蝙蝠,欲捕鸟时,则入穴为鼠,欲捕鼠时,则飞空为鸟。”西方很早也写到蝙蝠,在《管锥编》中,钱锺书接着《佛藏经》举例:“古罗马一寓言类此,十七世纪法国名家抒写之,托为蝙蝠语:‘身即鸟也,请视吾翅’,‘身亦鼠尔,愿吾类万寿!’”

对蝙蝠评价不高的不仅我国,西方也有“恶蝠为‘奸气’之怪物。”所以在绘画中,天神的“神翼”,都是正常按照鸟的翅膀画的,而魔鬼的翅膀,却是按照蝙蝠绘制。但丁《神曲》描写地狱中的魔鬼首领:“两胁生大翼类鸟,然翼无羽毛若蝙蝠翅。”

钱锺书继续举例:“意大利文艺复兴时名篇述术士与英雄战,不胜,乃变形为怪物,有巨蝙蝠翼,手指如利钩,足如鹅掌而股如单眼虫,长尾如猿。”“怪物”,便是“蝙蝠翼”。甚至,我国的绘画也影响到西方。我国大画家吴道子、李公麟的绘画传到西方,西土的一些画家“采其飞龙翼状以画魔翼”。

当时似乎受到飞禽走兽排斥(当然这是人的想象),可后来人们却把一些左右逢源、“依违两可”的“圆滑”之人称作“蝙蝠派”。钱锺书由《三国志·魏书·刘晔传》看去,认为“为曹操谋臣而与曹植同朝之刘晔,即此等人。”这倒是认识的别样演变。

蝙蝠 高剑父 1936年作

蝙蝠享谐声之“福”

文化是迁变发展的。到了后来,我国风俗里,蝙蝠竟成了“吉祥之象”。何时出现这样变化的,钱锺书也说:“不知起自何时。”可后来的情况他就很熟悉了。譬如他引述清代文学家蒋士铨《忠雅堂诗集》中的一首《费生天彭画〈耄耋图〉赠百泉》诗:“世人爱吉祥,画师工颂祷;谐声而取譬,隐语戛戛造。蝠鹿与蜂猴,戟磬及花鸟……到眼见猫蝶,享意期寿考。”骤然看去,一些东西不易明白,将其中文字还原,方知其中谐音之含蕴:“蝠鹿”,福禄也;“蜂猴”,封侯,为官也;“戟磬”看着邪乎,其实不过是好词“吉庆”。“猫蝶”,高寿之称“耄耋”便是。如此看来,这幅《耄耋图》上的杂多动物花卉(蝙蝠之“蝠”,由于与“福”字同音,居然跻身国人祈福的重要形象),就容易理解多了。

当年也有人注意到蝙蝠这一命运转折。清代文人孟超然在其《亦园亭全集·瓜棚避暑录》中就议论:“虫之属最可厌莫如蝙蝠,而今之织绣图画皆用之,以与‘福’同音也;木之属最有利莫如桑,而今人家忌栽之,以与‘丧’同音也。”原本令人厌恶的蝙蝠,成了纺织刺绣画图广泛的形象;对于产生织绣最重要的桑蚕,只因与“丧”同音而不受人待见,连种植都受到影响。

钱锺书也说到自己童年的印象:“余儿时居乡,尚见人家每于新春在门上粘红纸剪蝠形者五,取‘五福临门’之意;后寓沪见收藏家有清人《百福图》画诸蝠或翔或集,正如《双喜图》画喜鹊、《万利图》画荔枝,皆所谓‘谐声’‘同音’为‘颂祷’耳。”其实,钱先生儿时见到的这种情形,多年来民间一直流传着,不过这些年少了许多。

蝙蝠团花剪纸

“名音”崇拜 中外一致

钱锺书还进一步举了更多因同声而分贵贱的例子:“《全三国文》卷一八陈王植《贪恶鸟论》:‘放鸟雀者加其禄也,得蟢者莫不驯而放之,为其利人也’。”“观刘昼《刘子·鄙名》篇云:‘今野人昼见蟢子者,以为有喜乐之瑞,夜梦见雀者,以为爵位之象’则植所谓‘利人’即其下文云:‘鸟兽昆虫犹以名声见异’,不过以其名号与‘喜’、‘爵’字同声音耳。”“陈王植”即曹植,其生前曾封“陈王”。“蟢子”不过是古书记载的一种蜘蛛,因为“蟢”“喜”同音,长期为人喜爱。唐人小诗也有:“昨夜裙带解,今朝蟢子飞”的句子,以“蟢子”言有喜兆头。可“雀”音,在普通话中,并不与“爵”同音,应该是南方方言谐音吧。

《能改斋漫录》卷一记王原叔言:“医药治病,或以意类取,如‘百合’合治百病,似取其名。”这是中国。西方也一样:“古罗马人以‘美’(lepos)与‘兔’(lepus)两字形声均肖,遂谓食兔肉使人貌美;以名之相如为药之对症,亦‘名声见异’之一端也。”“名音”崇拜,居然中外一致。

钱锺书又从古人日记中找到一个例子。明代叶盛的《水东日记》卷九,有这样的记述:“元儒三山梁益题黄筌《三雀图》谓院画皆有名义,是图盖取《诗》、《礼》、《春秋传》‘三爵’之义。今之‘三公’、‘五雀’、‘白头’、‘双喜’、‘雀鹿’、‘蜂猴’、‘鹰熊’之类,岂亦皆是之谓欤?”今天我们在画图之外的古代窗棂、床架、书柜、墙面装饰、屋顶等饰物上,常常可见以上物象,读了钱锺书先生的征引,对其中含蕴的理解,大有助益。

到后来,帝王也玩此花样。清诗人王世祯的《居易录》里,记载着这么则皇帝的故事:“上在畅春苑,出画扇示内直诸臣。……画作二白鹭,一青莲华,题曰:‘路路清廉’云。”两只“白鹭”取音“路路”,“青莲”自然“清廉”,这不是给大臣们上廉政课么?

清 廖福之 爵禄蜂猴图

谐音双关 早有源头

一些事,发展到最后,总会达到极致。钱锺书在阅读中,见到过用意最为曲折的:“无如王端履《重论文斋笔录》卷四一则。”王端履是清朝著名藏书家,“陈章侯《科甲蝉联、廷扬第一图》,南陔师题帧首曰:‘此图首画蜻蜓,款款然挟飞鸣高举之势,且无双也,其所谓廷扬第一者乎?’”蜻蜓,取“廷”音。“飞鸣高举”,取“飞扬”音义。“无双”即一只,便是第一之意。不仅取谐音,还得从图形揣测,这还只是画作题目的一半。另一半:“……莲叶正面有跃跃欲腾而上者、詹诸[蟾蜍]也,是其取义于科[蝌]乎?叶边空洞,状若蜂窝,窝亦科也。蟹……非甲乎?夫蟹者解也。……缀蝉于莲,证以谐声,缠联之意显然矣。”一幅画,居然是如此莫名地猜谜。钱锺书引文,基本不注解。他视读其书者理当懂得,可这一节中,他也特别在“詹诸”后面,以方括号注解为[蟾蜍];“科”后以“[蝌]”指示。为了“科甲蝉联”,弄出的不仅有“蝉”“莲花”,还出了“蟾蜍”,(取义似乎“蝌”?作文者也在猜。)“蟹”取其“甲”义。好一通乱。

接下来,钱锺书对此有些追溯的兴趣:“谐声寓意之画,五代已有,入明而盛耳。尝见故宫藏无款《安和图》,画鹌鹑及稻禾,传出宋人手。”钱锺书亲见的这幅相传宋人所绘图,画中“鹌鹑”取前字谐音“安”,“稻禾”则取后字谐音“和”。这也太过凑题了。可事情一旦形成传统,就这么大的力量。看看今天的一些花树鸟兽绘图,均不过古人之余绪也。最后,他归纳认为“此类画正犹诗‘风人体’之‘双关两意’也。”也就是说,这些画的创作思路,来源于一种诗歌手法。我国诗歌很早就用谐音双关来丰富创作,“风人体”是后人对此的总结。先前人们追溯其由来,只举例到“六朝”:“六朝乐府‘子夜’‘读曲’等歌,语多双关借意,唐人谓之风人体,以本风俗之言也。”(清·翟灏《通俗编》)钱锺书却在《管锥编》中,上追到《诗经》,可见此手法之源远流长。

颜伯龙 壬午(1942年)作 安和图

笔者记得唐人韩愈有诗:“山石荦确行径微,黄昏到寺蝙蝠飞。”是记实,蝙蝠是中性描写。南宋辛弃疾有词:“绕床饥鼠,蝙蝠翻灯舞。”把蝙蝠与老鼠搁一块儿,并无“福”相。看来蝙蝠有“福”的吉祥,时代不会太远,最早,大约出现在画幅中。但使得蝙蝠咸鱼翻身成“福”的谐音手法,却颇早甚至流传至今。我们啃下钱锺书这节文字,对文化演进情形,有所领受;对寻常黄昏见到的蝙蝠、画卷中有福的传统吉祥之“蝠”象,产生一些繁复的感觉或认知,也可以说是获益良多了。

相关文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