关于书店搬迁的美文
文:悠然阅读
前阵子和老同学一起去看初中的语文老师,老师家里依旧是满满一屋子的书。
老师今年六十多岁,坚持每周六早上三四点起床去潘家园淘书。老师说,他的二八自行车平时用不上,去淘书还非它不可,赶上哪次淘的书多,别的自行车驮不了那么重的东西。
每次去潘家园淘书,老师都在车后座放一个行李箱,骑车三四公里去赶场。老师说要是哪天运气好了,他能淘满满一箱子书回来。
收录在《遇见一家书店》中的文章《京城潘家园书摊捡漏儿》也提到了潘家园书摊。
文中说,潘家园书摊在一条胡同里,从北到南有三四十米,东西两面全是书摊,大部分都把书摆在地上。
我无法获知他们去的是不是同一处书摊,但是在他们淘书过程中享受到的乐趣一定是相同的,看到喜爱书籍的激动心情一定是相同的,捡了“大漏”的欣喜是相同的。
正如方砚先生在《京城潘家园书摊捡漏儿》一文中讲他在某个周日捡“大漏”时的心情一样——我一看脑袋都大了,连忙说:“要要!有多少!要多少!”
《遇见一家书店》是一本人与书店的故事集,结集了88个人与书店的故事,其中多为发生在京城的书店故事。
萧振鸣先生在《深巷书客》一文中提到,1993年初鲁迅博物馆“三产”书屋开张时,起名“鲁迅书屋”。后来,鲁迅先生的儿子海婴和萧先生提议说书屋不能用鲁迅先生的名字,那是侵犯姓名权的。于是,萧振鸣先生在工商注册时就定为了“鲁博书屋”。也就是现在我们去鲁迅博物馆时看到的书屋。
阅读这些文章,不仅可以与每一位写作者一起分享他们与书店的故事,还可以了解到一些书店背后不为人知的小历史。
曾看过一篇文章说,一位出版社的老总在一次会议中说到:同一本书,同是纸质版卖得好的,电子版卖得也好;纸质版卖得不好的,电子版也卖得不好;几乎看不到电子版卖得好,纸质书却卖不动的现象。
新传媒时代,很多人说纸质书市场岌岌可危,正逐渐被电子书所取代。不可否认,电子书有着纸质书无法实现的方便快捷。然而,电子书永远无法达到触碰阅读的感觉,更加无法感受遇见的美好。正因为此,书店一直是深受大众喜欢的场所。
书店的存在,不仅让人们的精神得以在此安歇,而且营造出良好的文化氛围,促进社会的进步发展。无论何时,路遇书店总是让人忍不住频频侧目,如果时间允许的话,是一定要进到书店里瞧上一瞧的。
苏童说,纸质阅读是一种习惯,一杯茶,坐在沙发上,或者就像小资的人会在雨天读书,这不是矫情,确实是生活的一种诗意。一样是阅读,它是有封面的,有厚度的,会发黄的,希望纸质阅读永远流传。
电子版书籍的出现的确对纸质书造成了一定的冲击,但是爱书人对书籍的喜爱和对书店的向往有增无减。时下,越来越多独具特色的书店出现在我们面前,比如书中两篇文章都有提及的正阳书局。这个坐落在万松老人塔院中的书屋每到周末都会有众多的爱书人光顾,虽然他们有些是为书而来,有些是为“砖砖”而来。
最后,分享一下阎崇年先生在《我与北京图书大厦》中提到的签售记忆。
2007年2月11日,北京图书大厦举办阎崇年先生的新书《明亡清兴六十年》签售活动。前一天下午6点左右,书店还没关门时起,购书者已经在门外排起了长队。第二天,等待签售的读者队伍从地下三层一直排到了地上八层。
其中有一位82岁的老先生,他自地下三层开始排队,一直排到了地上八层,一级一级跟随着签售队伍行进,爬了十一层楼!阎崇年先生说他当时非常感动,也非常激动,赶忙给老先生准备了椅子和矿泉水。
这位老先生如同许许多多爱书人一样,因为喜爱,所以追寻;因为追寻,所以有了更广阔的精神方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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