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仙界的狗血故事有哪些

2022-10-29 18:27 作者:深夜有情 围观:

故事:静心十七载的小尼姑,被当朝太子哄入宫,荣华未享反送了命,下面一起来看看本站小编深夜有情给大家精心整理的答案,希望对您有帮助

仙界的狗血故事有哪些1

本故事已由作者:梨子老板,授权每天读点故事app独家发布,旗下关联账号“深夜有情”获得合法转授权发布,侵权必究。

1

司命,南斗六星君第一府君,泠泠绝貌,漠漠其心,晓俗世气象,掌天下运势。但书凡生结,不食人间气——这是所有人以为的司命星君。

事实上……我,书女,刚刚坐上司命之位不过百年,每天都在过着被催稿的生不如死的日子。

我整日枯坐桌前,被各种狗血脑洞整的头秃,手指写到麻木,该死的玉帝还时不时让我加班。

比如把某某神仙犯错后受罚在人间历劫时的命运交给我写,要求悲情、大虐,不把他虐到哭就不把人放回来那种。

到头来我得罪了一堆神仙夹着尾巴到处赔不是,他倒是乐乐呵呵在人前披上了好人皮。嗐,说来说去都是泪!

夜深人静,我望月酌着小酒,伏在桌案旁苦思某个倒霉神仙的劫数,想着想着就焦虑得头发又掉了几根。

我来仙界勤勤恳恳打工也有五百年了,写了两百年凡人的相遇离别,自己居然连次艳遇都没有过。

顿时悲从中来,趁着酒劲一拍桌子捏诀飞走了。

途径气势恢宏的、不知道是哪个大佬的府邸,我实打实心酸了一把,然后一脚踹开隔壁月老的破庙,漆点斑驳的老门咯咯吱吱晃了晃砰地一声砸到地上,打瞌睡的门童骇了一跳。

月老闻声拄着拐杖不慌不忙地走出来,笑眯眯看着醉态横生的我问道:“星君这是怎么了?”

我哭丧着脸变出三根香来点着,噗通跪倒在他面前拜了三拜。

月老的脸顿时黑了。我没察觉,只是悲叹道:

“月老啊月老,我写了两百年命簿,为何连场艳遇都没有过呢,是我前世得罪过您?还是您老人家就是想从中作梗想让我给玉帝白打工?”

月老捋了捋拖到地上的白胡须,神秘道:“稍安勿躁,司命。时候未到、时候未到啊……”说罢一挥袖子,惨死我脚下破门恢复了原状,而我也不知何时被他赶到了庙外。

隔壁府邸在月光散着银闪闪的光,想到自家寒酸的玉清宫,没忍住啐了一口,又踢了个石子进隔壁家院墙。

看门的小童也不告诉我那家住着谁,只幸灾乐祸地笑我。接着好奇道,“星君可是司命啊,随便翻翻自己的命簿不就知道何时有情缘了吗?”

我怎么可能没想到呢。

可所有人的命簿都有起生往死的命数,独独我的命簿是一片空白。

我在月老门前的桃花树下睡了一夜,迷迷糊糊清醒时,好像看到隔壁那家府邸前站着个神仙,白衣飘飘、长发拢起束在脑后,瞧不清模样,倒像是在看我这边,我的心诡异一跳。

还没等我看清,就看见我家小助理急匆匆赶来。“星君,玉帝传您过去呢!”再回神,已看不见那神仙的踪影。

带着一夜未散的酒气到了玉帝那,他和蔼看着我,眼神不知为何让我觉得凉飕飕的。

“司命啊,昨日荒义到朕这里来了一趟……他说你给他安排的劫数太虐伤到了他妻子,到朕这里辞职来了。朕好说歹说到底把他劝住了。司命,你该当何罪啊?”

我脸上笑呵呵迎合着他的话,心里暗骂:难道不是你丫让我写的吗,我***何其无辜,妈的,怎么想都不是我的错!

“要知道荒义可算得上是九天顶能打的将领,要是……”

知道了知道了,别念了,烦了,赶紧说怎么处罚吧。

“说起来朕最近看政事文书,颇有些烦闷乏味,总想看点有意思的东西。”

敏感地捕捉到关键词,我没剩几根的头发在风中凌乱起来。

“比如情感充沛的故事什么的,最好是那种三世情缘彼此纠缠羁绊啊……”

……

我怨气沉沉地拿着玉帝给我的空白稿本,带着悲伤焦虑再次踏上了写稿的漫漫征途。

空气洁净,树叶清新,月光皎洁。都与我无关,我,只有痛苦。这般痛苦着,笔下愈发失了控制,渐渐地不像是我在写故事,更像是故事在追着我……

2

书凡长到十四岁,脑子里都没有父亲的影子。

她没懂事的年纪曾听邻居家老人说过,她父亲是当朝镇国大将军,主家容不下她们,母亲才带她到了这里生活。

她只在母亲跟前提过一次父亲,那一瞬间母亲的神色教她看不懂。

母亲的气质总让书凡觉得她不该埋没在市井之间,至少不该是拖着她这个拖油瓶。

母亲是个很美很温和的女人,从不抱怨劳苦,唯有说起父亲时,她眼中流露出怀念的深情却总是参杂着悲伤。

后来母亲病死了,风寒染了三个月,最终没熬过那个冬天。

书凡抱着最后一丝希望北上长安找去将军府,却连父亲的正脸都没见到,只有主母狰狞冷漠地骂声“杂种,滚。”

她彻底成了孤儿。天已经黑透了,她迷茫地搭上回程的马车。还没想明白马就突然脱缰跌下悬崖。

书凡觉得自己好像要死了,她每动一下手指都能感觉粘稠的血液在流淌,后来血越流越慢她的意识也渐渐消失。

模糊间她好像看见有两个似真似幻的男人向她走来,稍矮些的男子“哎呀”了一声,“既如此,那也算是命数吧。”说着口中就开始念叨起什么。

“商俞,此人命不该绝。更何况,你自己收魂失误,让一个凡人承担?”

“那你……”男人停下术法,惊愕地看向旁边人:“廿梧!”

——

书凡再醒来时是在一个破庙里,她浑身伤口已经完全痊愈,除了胸口处有一条被锐石划伤的十寸见长的疤瘌。

与她一处的还有个光头的老师傅,老头见她醒来嘿嘿一笑:“小姑娘,饿了吧?吃点东西?”说着扔给她一块烧饼,热乎乎还散发着热气。

书凡确实饿了,道了句谢三下五除二吃了个精光。转眼再看那老头还在盯着自己,后知后觉地顿时有了吃人嘴软的不适感。

果然,那老头开口了:“若是老夫没猜错的话,小姑娘你应当是无处可去了吧?要不要跟老夫去学修仙?包吃包住哟~”

书凡下意识就想拒绝,转念一想,自己积蓄全无也无家可归,唯一活下去的方法只剩做尼姑。修仙…应当是比做尼姑要有趣些的吧?

——

跟着老师傅一路爬到奉金山山顶,眼前出现了不那么气势恢宏的高门,高门上钉一个饱经风霜的木牌子,上书“必成仙门”四个大字。

……

必、成、仙、门,怎么听怎么看都不像是正经门派啊喂!

书凡就这样莫名其妙地拜入了必成仙门,成为了仙门第十七个弟子,往上数师兄师姐都有,最小的比她还要小三岁,最大的大师兄就是那日招她来这的老头。

……这么大年纪还没修成仙,书凡对这个门派越发怀疑。

书凡与年纪最小的师兄品晟同在念吾手下做事。念吾是必成仙门长老级人物,同门一般都叫他师叔。

说起念吾师叔,听说他早就成仙了,颀长的身材清俊出尘的帅脸,看起来也就二十三四岁的模样吧,真实年龄几何还真无人知晓,垂涎美色的同门女弟子倒是不少。

不过念吾轻易不收徒弟,这次破例收了书凡是因为……老师爷说书凡有通天之赋,而且还承诺收了她就给他涨酬劳,这也是书凡后来才知道的。

师徒三人住在仙门东面一个竹园里,平日里品晟做饭,书凡洗碗,至于念吾师叔嘛……除了正儿八经修仙什么都教。

在品晟的日记里,他的师叔就是个掉钱眼里的彻头彻尾的俗人。

喝酒最爱对缸吹,吃肉唯爱拿手撕,整日一身邋里邋遢的衣服,头发乱糟糟束在脑后,除了那张脸简直就没有一点跟神仙沾边的地方。

书凡第一次在院里见到他时还以为是来讨饭的白脸乞丐,怜悯地鼻涕眼泪直流,“大叔你好惨。”惊得身后的师兄品晟满头黑线。

念吾不是个拘小节的性子,书凡后来就一直“大叔大叔”地叫他了。

念吾除了每天清晨简单地让他们打打坐念念诀,最喜欢招呼他俩做苦工,去后山挑水劈柴采药,自己在家睡大觉。偶尔起了兴致,还会带两个徒弟在竹林吃顿野食。

竹园里别的没有,杂书却有很多,先人把修仙之道俗家杂事记录下来整理成书留存下来,书凡无聊时就拿来当话本子看,三个月下来,通灵术大有进步。

练法干活、与师叔打趣、看品晟的日记,闻着山间野气,越发习惯了这般悠闲自在乐趣横生的日子。

如果不能成仙,这么过完一生倒也不错。书凡躺在房顶上,望着天边想。

3

最近山下有些不太平,发生了好几起当家男人失踪的案子,不少异乡打扮的人穿梭市井,镇上人人自危。

书凡的通灵术越发精进,失踪男人的方位被她算出,也开始接一些简单地帮人算命除厄的活计,不久事件就平息了。书凡的名声也在山下的镇子里打响。

有了收入,竹园的伙食越发好了,这令念吾十分欣慰,连带着对书凡的态度都和蔼起来。无非吃鸡时分只鸡腿给她,挑水交给品晟一个人干,天凉了提点一句小心着凉之类。

书凡对自己的八卦术骄傲得很,两手一挥跟念吾吹牛道:“大叔,我这算卦的准度可是被乡人认可过的,我来给您算一下,包您三世无忧!”

念吾挑了挑眉,凤眼里蕴着逗小孩的笑意:“哦,是吗,”他伸出手来,露出一节结实白净的腕,“你来给师叔算算?”

书凡像模像样地掐上他的手,指腹触觉有些硬,隐约可以摸见复杂纵横的掌纹。

“大叔,蹲一下。你太高了。”念吾依言蹲下。

书凡上前一步,右手抬了一下他的下巴开始看面相,念吾脸上的错愕一闪而过,配合着没动。

妈呀,师叔长得可真是好看。书凡一个没凝神就跑了心思,看着看着耳朵可疑地热了起来。

晃晃脑袋念了句诀,屏气再瞧,眉头越蹙越紧。

她居然什么都看不出来。

她能看见品晟胸间有将王之气,能看见大师兄恐怕永世无缘成仙,甚至能看见老师爷已有六百高龄……却一点都看不到念吾师叔。

“怎么样,小书凡?看出什么名堂来了?”

“啧啧啧”她故作高深,信口胡诌道:“您最近怕是有战难啊大叔……”她猛地上前凑到他面前:“欠钱不还的报应要来了!”,念吾不防,心下一惊,下意识避了一下。

远处的品晟无语地抽了抽嘴角,“最近越发觉得自己多余……”他在当晚的日记中如是写道。

“或者把欠的钱成修仙秘诀给我也行?”

书凡抱着手臂退回去,得意地看他。

念吾恍然回神。挠了挠头发,又成了那副吊儿郎当的模样,“人之一世死生皆是命数,钱财乃身外之物,小姑娘别老揪着这个不放嘛!”

“既然人生老病死都有命数,那为何不趁着还康健多多花钱找乐子呢您说是吧?所以什么时候还钱?”她伸出手。

“你一小屁孩懂什么生老病死……”念吾打着哈哈推开她的手作势要走,被书凡两手捆住胳膊。

“大叔,我年纪虽然不大,却已经尝过死的味道咯。”她嘴上说着,脑中忽地灵光乍现想起自己将死未死之时见过的男人。

念吾顿了顿,接着若无其事地使了个咒脱身。

书凡怎么想怎么眼熟。再回神,念吾早不知道跑到哪个山头睡觉去了。

——

念吾近来越发忙碌,夜夜不见人。听门里师兄说长安城外有妖祟作恶,此次邪祟来势汹汹,念吾每天都要快天亮才带着一身血气回来。

起初还会回来,后来某一天拧着眉直接急匆匆召仙法走了就再也没回来。念吾走的第二天,必成仙门来了一群不速之客。

来人不多,三五个异域打扮的中年男子前来,说要与仙门长老谈生意。长老看他们来意不善,早早叫弟子们在外面候着,若生变故自己安危为重。

奉金山地处长安城东面,是隔开邻城的天然屏障,必成仙门是个修仙门派,同时也承担着自始皇帝起世代守护国都的任务,虽然如今式微,实力却也不容小觑。

他们这次来是打着贿赂仙门的念头,想在攻打国都时自奉金山秘密进长安,来个里应外合,彻底击溃武国。不曾想必成仙门都是忠勇之辈,直接被仙门扣押。

次日,奉金山突然黑雾缭绕,不知从何而来的妖祟从山的四面八方袭来。邻国媚邪魔与之合作攻打武国国都,必成仙门拼死抵抗,伤亡惨重。

念吾再归来时,天都变了,空气里满是血腥气。走前还活蹦乱跳说要他早些归来的小姑娘满身血污地躺在血泊里,还扯着笑容说:

“不要难过,品晟师兄还在长安城内等你,要助他肃清外敌。我已经死过一次了,这次能为想保护的人死去……感觉真好,竹园里第二十五棵竹子下面埋着五十两银子,送你好了……。”

远处,商俞拂过满山的妖气踏着遍地尸身向已经咽气的书凡走来,无奈地看他:“莫再强求了,念吾。”

念吾大怒,大杀四方,百万妖祟顷刻消失。

障气退却,但一切都晚了。

3

舒凡是个尼姑,住在长安城外奉金山上的尼姑庵里。听敬圆师太说,这里一百年前是个十分有名的修仙门派,后来经历一番动荡给灭门了。人们都说修仙派都能灭门的地方肯定不吉利,但师太不信邪,非得在这建个尼姑庵。

尼姑庵弟子不多,自从敬圆师太仙逝后,舒凡就一人守着空荡荡的庙宇,终日躺在屋顶数着星星睡觉,委实无趣。

后来终于有一天,尼姑庵路过了一个男人。

那男人推门而入时舒凡正没形象地啃着肥嫩的鸡腿,大概他是觉得这么荒凉破败的庙已经没人了吧,看见舒凡明显愣了愣。

“打扰了,在下只是路过讨口水喝。”

路过到山上来了?鬼才信。舒凡在心里悄悄翻了个白眼。

“若是没有,在下就先告辞。”他知道在这遇见转世的书凡结局会和前世一样,根本无力回天。不如当作没见。说着,念吾转身就要走,被舒凡一把扯住袖子,他可怜兮兮道:

“哎先别走啊大叔,我似乎在哪见过你啊,留个联系方式呗?呜呜呜您可怜可怜孩子吧,孩子一个人在山上生活了三个月就快饿死了~”

耍赖皮可留不住人。

……

舒凡又回到了平静如一潭死水的生活。尼姑庵里有许多修仙相关的书,每无聊时她都会看点书,尝试着练些仙术,久而久之倒也有了点仙法。她时常去山下附近的城镇里接一些帮人除小妖的活儿,能冒着险赚点小钱。

这天夜里,舒凡应赵员外的委托去他家老宅捉妖。夜深人静,月光丝丝缕缕落在远处的竹林里,风一吹发出窸窸窣窣的声响。

那里面潜伏着一只不好对付的大妖,他们的目光或许就在隔着青葱的树影交织,彼此对峙。他们都在等对方先出手。这次的钱恐怕不好拿,舒凡想。

突然,树影一动,一只狐脸人身的妖怪带着迫人的气势飞了过来,狐爪狠狠掐住了舒凡的脖子,目光阴毒,开口是女人阴测测的声音:

“呵,那个负心汉就派你来抓我?也不看看自己才几年道行!”

“不不不打了,对不住大姐认错人了,我这就走。”舒凡吃力开口。好汉不吃眼前亏嘛。

“呵”,女妖冷笑:“收钱办事,想走?先给他垫路去吧!”说着,手下用力,舒凡的脸顿时变得青紫。

看来是跑不了了,舒凡急忙念咒,右手一抬拍向那女妖的手臂,女妖吃痛弹开,盛怒,紧接着就是裹挟着十足力道的一掌打过去。

舒凡重重摔倒青石地面上,左臂已经不能动弹。她再次站起,跟那女妖勉强打了几个回合,处下风。她的背被女妖用利爪狠狠划破,早已血肉翻飞。十七年来,就算过得再苦,舒凡也没受过这样重的伤。

她缓缓抽出腰间的刀来,银白的刃在月光下卷着冷光,最后一击。即使她清楚自己打不过那个女妖,恐怕要命丧于此。

但,还是要打。她抹了把嘴角的血渍踉跄地站起身,挥刀舞去。

女妖不屑地冷笑一声,周身散着灰黑的妖气,龇着獠牙迎上。

铮——银光闪过。

万物归于平静。舒凡的膝盖半跪在冷硬的石板上,刀尖流着鲜红的血。

她……居然赢了?

——

半夜没有郎中开门,舒凡只好先回尼姑庵。此时她正半裸着胳膊跪坐在书房里龇牙咧嘴地上药。一开始还忍着疼,后来也不知道想到了什么,眼泪窜上来开始啪嗒啪嗒滚下来,紧接着就开始哇哇痛哭。

“好疼啊呜呜呜,爹不疼娘不爱师太还走了,我活着有什么意思呜呜呜呜,连个说话的人都没有我会不会变哑巴啊呜呜。”

书房顶上的人心念一动,脚下的瓦片发出一声轻响。

“谁!”舒凡猛地弹起来,扯到伤口又疼得吱哇乱叫。

念吾认命般现身。

——

“斯——疼,大叔,你到底会不会给人上药啊?还不如我自己来。”

“哎哎别生气啊大叔我就是开玩笑的。以后还得请您多关照。”

“其实我还是挺厉害的,我可是能杀死正儿八经妖怪的尼姑了~”

这丫头,不会真以为自己那把破刀能杀死狐妖吧。分明还受着伤,却聒噪得像只蝉,正如多年前那个明丽活泼的小姑娘。

念吾无声地笑着摇了摇头,手下放轻,久违地觉得放松。

本想着坚决不要再走一遍来路,到底难逃宿命。既然如此,便这样吧。于是,念吾在庙中住了下来,担的是教习仙术的名头,打的是让舒凡平安度过此生的念头。

“大叔你笑起来还挺俊俏,要是穿得没这么像乞丐就好了。

俊俏是用来形容男人的吗?!念吾满脸黑线。

4

时光好像又回到了百年前在必成仙门的日子。只是这次只有两个人。

这日念吾又是出门,回来却不见舒凡的踪影,只在桌上看到一张字迹规整的字条,是今日午时写的,说她去后山捉兔子去了,不要担心她。

到现在还没回来……念吾顿时紧张起来,满脑子是那年奉金山上遍野的血污。

万里无云,星星把丛林照得透亮。

念吾在后山腰林子里找到了舒凡,担忧的心总算落地。

那块的树林开出一片窟窿,皎白的月光得以照到那块大石头上,舒凡就这么两手交叉放在脑后晒着月亮,听见动静睁了一只眼看过来,一骨碌就爬了起来,笑吟吟道:“大叔。我不小心迷路了。”

他漠着脸回道:“你就不会在沿途做记号吗,知不知道这么晚了多让人担心?你怎么总是……”

“我就知道你会来找我的。”

舒凡跳下大石头走过来,手里拿着不知道哪采的野花,红的黄的白的粉的扎成一束举到他面前,笑吟吟地歪头看他,脸颊上挂着一对浅浅的梨涡。

“今晚就盖着月光睡觉吧”

念吾愣在原地,他霎时觉得好像所有美好的夜色都藏进了那对梨涡里,从此再也看不见其他。

心,不可抑制地狂跳起来。

——

在人间待得太久,仙力多多少少会受影响,念吾的仙气大不如前。

一日,尼姑庵里来了一位贵人,衣着不菲,身后跟着浩浩荡荡的数百位人马,个个脸上挂着伪善的笑,表面恭敬实则傲慢,与里外穷酸却真诚的尼姑庵显得格格不入。

为首之人是个体型瘦削的年轻男子,名叫品嬴,乃当朝太子,此行是来请舒凡去皇宫除妖的。

舒凡瞧着这人熟悉,生出几分亲切,满口答应下来,被念吾强硬阻止下来。哪知对方见状直接搬出一道圣旨。

舒凡拦住念吾蠢蠢欲动的手臂,看向他笑说:“我长到十七岁,还没好好逛过长安城呢,大叔你也陪我去瞧瞧吧!”

心念一动,再回神已经应下了。这是念吾做过最后悔的决定。

舒凡靠着除小妖弱灵算卦的功夫一路坐上国师的位子。

当朝国主是当年品晟的儿子,血脉相通,品行差的却不是一点半点,偏听巫师轻信宦臣。

巫师使用禁术召唤恶灵牵制念吾,在国主暗示下趁机除去了威胁自己地位的舒凡。

静心十七载的小尼姑,被当朝太子哄入宫,荣华未享反送了命

那日的长安城还是如往常一般热闹,唯独皇宫一片死寂。

————

5

桃花村乃是一处不为人知的桃源,坐落于奉金山附近,具体在哪呢,村里人也不知道,他们已经在这聚居三百年,过着男耕女织安居乐业的生活。偶尔有村人能探得外面的消息,知道武国迁都金陵这样的消息时,这件事已经过了六十余年了。

淑凡是个侠女,也是村里有名的村花,比起粗犷黝黑的村民,淑凡一家好看得不像当地村民,他们是后搬来的。村民好客善良,淑凡父母离世后,村人也对她照顾有加。

淑凡有天生预见的本事,平日里给村人算卦为生。

一日,桃花村闯入了一个穿着乱糟糟的男人,同样细皮嫩肉的长相,一来就被村人好奇围观起来,淑凡自众村人里翘出头来待看清男人后两眼放光,还没想好,话就脱口而出:

“又是你啊大叔。”她也不知道自己为什么要说又。

男人的目光落到她姣好的脸上,眼里流露出不可抑制的喜悦。

自小长于乡野,造就了淑凡单纯的性子和局促在桃花村这个小地界的目光。所以淑凡极其喜欢看话本,通过话本想象外面的世界。这是她平凡无聊的生活里为数不多的乐趣。

所以揪着念吾这个外来者讲故事成了淑凡每天必干的事。

“……后来太子和辉姑娘不幸地生活在了一起,蹉跎一生彼此折磨而死。”念吾面不改色心不跳地把故事讲完了。

……

“大叔,为什么你的故事结尾都这么悲观恶劣?”什么愁小鸭长大后变成了黑鸭子;太子不喜欢百血公主,于是百血公主永远沉睡了下去;皮糯嘈爱上了说谎鼻子变成了山一样高……

“外面的世界就这么难过吗?”

“是。”念吾肯定道。

……

“大叔,您就是传说中的‘粪青’吧?”淑凡扯了扯嘴角,她隐约感觉到大叔好像并不喜欢外面那个世界。

念吾笑起来,轻轻摸了摸她的发顶没说话。

就当外面是一片荒芜。

———

念吾执着于教淑凡修习仙术,不遗余力地教。他想让她成仙。淑凡学得快,算得上是个有天赋的小徒弟,这令念吾十分欣慰。

桃花村又误入了一位外人,那是个长相憨厚的男人,名叫扬钏,面对热情的村民笑得大方,讲了好多趣事。淑凡对他表现出极大的兴趣,追着他问了许多外界奇闻。

相反地,念吾对他的到来显然戒备心很重,甚至是排斥的。第三次在扬钏的住处找到听故事的淑凡后,念吾生气了。

他冷眼看着那个表面宽厚的男人,嗤笑一声。接着上前拉过淑凡:

“你知道你几天没打坐了吗?你知道修仙贵在坚持,一天都耽误不得吗?与其轻信沉迷外人这些无谓的俗世故事,还不如多去给村民看看命数!”

淑凡被他凶得鼻尖泛酸,她拧着眉头一把甩开他的手,“修仙修仙修仙,你怎么也不问问我到底喜不喜欢?你想让我成仙我就要成仙?!再说了,”

她眼泪啪嗒落下来,嘴上狠道:“大叔你不也是外人吗?”

念吾怔愣一瞬,冷笑。

“我在你眼里就是这样?”

他再次拉过她的手紧紧扣住,大步离开扬钏的住处。直到家里才放手,一句话没说,转身离开。

淑凡无措地立在原地,看着他的背影异常地难过。

她无意识的抬了抬手,一丝灵气散开来。她好久没练过仙术了……手心还残留着他的温度,心跳扑通扑通的,一丝不易察觉的、异样的情绪萦绕在她的心上。

扬钏在村里停留了半月有余,临行前村人热情相送,赠了许多特产给他,祝福一路顺风的同时也坦言希望出去后不要向外人透露此地。

扬钏满口答应。实际上,前一晚,念吾举着刀威胁过他。

本来念吾想把他永远留在桃花村的,却被那个心软的小姑娘劝下了。

扬钏想起那个男人的举刀的眼神,冷不丁打了个寒颤。

挥手道别。

另一面淑凡还在谄笑着在哄念吾。

“大叔,我近来自学了一套变东西的术法,您帮我看看呗?”

念吾自端书看得入迷,理都未理。

淑凡撇了撇嘴走到他面前双手从袖中抽出一条短绸来,在他眼前晃呀晃变出一盒绿豆糕来,在他鼻子下绕了绕,接着又晃呀晃变出一条木簪来,插到他的头发上。

念吾终于抬头看他,面无表情。

淑凡硬着头皮继续晃呀晃,变出一捧五颜六色的野花来。她脸上挂着不确定的笑,让他一瞬心软。

他忽然想起许多年前她也是捧着一束载着月光的花说:“我就知道你会来的。”心动就是那一霎那吧。

他猛地上前揽过淑凡的腰身,俯身吻了上去。想说的话都倾注在一腔迷乱的气息里。

神仙尚不能随意改变结局命数,何况是凡人。若你成仙……若你成仙,哪怕只有一丝改变结局的可能性,也想让你拥有。

——

桃源的宁静被一群黑衣人的突然造访打破。

漫山举着火把的黑衣人把不足三百人的村庄团团围住,为首的正是扬钏。

淑凡所在家族尚入世时乃是人间有名的灵族,世代为武国皇家服务,兴占卜祭祀战争吉凶之事,武国不打败仗,与之关系很大。

灵族也因此结下不少邻国仇家,外仇加上种族子嗣稀少,至淑凡祖父那一辈,灵族已经几近灭绝了。为了躲避仇家,他们偶然寻得桃源,从此避世不出,再也不问凡俗。

哪曾想还是被仇家找到。

淑凡看见为首那人一扬手,身后黑衣人的火把尽数抛下,顷刻小小的桃花村火光升天,遍地有村人哀嚎,满山林木付之一炬。

这些都是……她招来的吗?

她怔怔地立在村口,扬钏举着刀架在她的脖子上,说“灵族就该一个不留。”

刀尖划下的一刹那她眼前突然浮现出她不曾见过的画面。隐约的、朦朦胧胧地重叠着。

她看见滔天的血泊中念吾看着遍体鳞伤的自己哀恸;大杀恶灵时转身看见自己人头落地时的哀嚎;看见念吾自火光之中看过来,他的目光充斥着焦急和难以言喻的、她看不透的悲伤。

念吾冲过来救下她,可结局还是没变。

为什么,为什么永远改不掉结局。

满天杀伐中淑凡无力地望向哪里,念吾站在她身后,透过天际两人好像要直直望向绘书人的眼睛……

!!!

我乍然惊醒,碰倒了书案旁的酒杯,纸间霎时晕出一团水墨。

我司命写命簿至今从未如此疲惫过。就好像真的经历了三生。醒来后不知是我梦入书中,还是书中人梦入我心。

再回想,书中人凌厉的眼神仿佛还在眼前,他们质问“这就是天道吗?”是我在质问还是他们在质问我?我分不清了。

我好像醉了。

第二日酒醒后,我去找月老讨公道,看见月老隔壁家那男人正躺在桃花树下喝酒,余光像是在瞄我。听说这位神仙五百年未出门了,我好奇地偷偷瞧了一眼,大惊。

这不就是我昨晚在梦里脑补的念吾的模样?!

心中直呼罪过罪过。想起昨晚心中就郁结,于是把气又撒给了月老——我把他家门又踹倒了。

“月老!我的姻缘呢?!”

月老还是慢吞吞笑呵呵的:“星君不如看看自己的命簿?”

我翻着白眼呼啦一挥手变出我的命簿来,随手一翻——这,这不就是我昨晚写的三世情缘的狗血书?!命簿后来写我第三世死后去了地府当差,因为成仙后需抹去俗世记忆因此忘记人间事……司命质问月老得知俗世记忆。

命簿到此戛然而止,以后如何自有记录。

司命有点懵,那,“那外面那个男人就是大叔?!”

月老摸着胡子嘿嘿笑:“廿梧帝君因与凡人擅自羁绊,被指派镇守地府祛除妖魔已有五百年,近日才被玉帝召回来。”

我心下一愣,大叫着“大叔”跑了出去,心想着一定要好好抱抱大叔。哪只路过门口被门绊倒摔了个狗吃屎。

喝酒的男人飞过来将我扶起,无奈地吹了吹我的下巴:“怎么这么莽撞。”

绝世美男在此,谁不啃谁傻瓜。

我猛地凑上去,吻住他的嘴唇道:“太疼了,要亲亲才能好!”(原标题:《司命星君在线赶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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仙界的狗血故事有哪些2

昨天,《沉香如屑》终于结局,我只想说它终于结局了!我给的评价是:这部剧真的又长又难看(并不是演员本身的问题)!

其实,早期看预告时,我对这部剧还是期待满满的,原因有两点:

1. 这部剧有杨紫与成毅两位主演,即便网传杨紫的妆造很廉价、这部剧是为成毅量身打造的,我仍觉得他们两颜值很养眼。

2. 看预告,剧情跌宕起伏,对于平时喜欢看HE中来点BE故事点的我来说,也是很有吸引力的。

然而,当这部剧真正播出的时候,不但没有任何创新,连仙侠剧基本的水准都达不到,看了几集后,直呼想弃剧。

先说故事线:天上一人之下万人之上的帝君与稀缺四叶菡萏一边经历爱情的考验,一边查案、守护天界安宁的故事,故事从天上发展到人间,再从人间返回到天界,是不是有种熟悉的味道(三生三世十里桃花、三生三世枕上书、三生三世宸夕缘都是这样的故事主线),还有一点,仙界不能恋爱,男主为了女主受尽折磨、委屈以及伤害,这种感觉像是将所有仙侠剧的主套路都融合进来,最后反而成了四不像。

再来说说人物的故事线:

帝君应渊是天界一人之下万人之上的战神,法力强大,但是这种强大似乎只是众人口头上的存在,真实实力其实是一只弱鸡,老是被各种捅。仙魔大战轻松被打败,回来治不了一身伤落得个只能自己把自己捆绑在一棵树下,最后被颜淡的半颗菡萏之心救下,伤愈之后硬凹误会,明明知道是颜淡救了她却在内心告诉自己为了保护她要假装不知道,转身默认是颜淡的姐姐芷昔救了她,还给她晋升了仙位;最后,萤灯随便用点小伎俩陷害颜淡,应渊不仅没有成功为颜淡洗白,还将颜淡逼得跳下了诛仙台,最后,应渊还奈何不了萤灯这样的小人,被其威胁却束手无策,明明知道是她陷害了颜淡却无法为颜淡报仇(简直无语)。

在人间,也是各种无能为力,还是因为那该死的主角光环,不能和人相爱,更不能结婚,更何况是人间小妖颜淡,依然无能,最后还是被颜淡的另一半菡萏之心所救,才能回归。再次回到仙界,也未能奈何得了谁,仅仅是在大殿之上打嘴仗对峙。总之,整个男主的故事线中,男主的身份是非常厉害的帝君应渊,但在整部剧中,我都是看到他在被各种救,没有什么厉害的点。

再来说颜淡:一个仙界稀有的菡萏,原本资质奇佳,却为了姐姐藏起锋芒,安心做一个想要抱大腿的小仙,其实就是傻白甜,但是为了凸显傻白甜的角色特点,有些剧情做的过分刻意了,甚至把有种把关注当傻子的感觉,稍微一点误会就像是受了天大的委屈,明明两个人都长了嘴,却都不解释。

本该好好刻画的剧情,刻画的却一点都不饱满。首先,例如,在夜忘川那一段,在我看来这段剧情确实很虐心的,但是我看剧的时候,真的一点都没感觉。再说凡间的颜淡,是一只小白不错,日子本身也过的潇洒且无拘无束,被小黑鱼保护的很好。

可是再看看应渊下凡历劫两人相遇后,一切都变了。反正故事线发展得很糟糕,本身可以好好地在一起,颜淡却先恢复了记忆,本身两个人好好在一起就好了,却因此又要分开,还说什么在凡间有师门约束,在天上有天规,还因此要强行离开,被小黑鱼留下,最后又剖了另外半颗菡萏之心救下应渊(菡萏之心真强大)。

总之,这部剧我是没看完,给我的感觉不是演员演技不行、颜值不行,而是编剧真的没编好,第一是剧情节奏没带好,一部剧59集,前面的几十集都是在讲应渊如何与颜淡相爱,又是如何不能在一起,然后就是应渊受伤、再受伤。女主真的就一直是演爱而不敢回应爱。总之,整个剧的逻辑混乱不堪不说,重点和节奏拿捏的一点都不准确,而是把所有的剧情都放在BE上,在常人看来完全没必要的地方突然又来了BE,简直是“BE不要钱”的感觉。

最后,即便有男女主的颜值和演技强撑,我还是不得不弃剧,期待值拉满结果真下头。

反观,前期宣传造势很少的《苍兰诀》,真的是低开高走。原本只是因为让我期待的《沉香如屑》让我失望,加上《星汉灿烂》更新实在太慢,就点开了《苍兰诀》。前三集,有被虞书欣的嗲音和演技小小的无语到,有点出戏,但剧中的场景确实吸引到我,加上男主的造型与颜值也确实帅(女生决定是否看一部剧的关键点之一),所以坚持往下看,这一看就停不下来了,当然不只是因为男主颜值帅,而是剧情也越来越有味道了。

先说故事线:被锁在昊天塔中三万年的月族帝尊被一个名不见经传的小兰花不小心救出来,还被中下了身心相连的息兰圣印,男主为解封10万将士进行复仇,待在女主身边寻找解咒之法,却无意发现曾经封印他的赤地女子尚存一缕元神在历劫,为了找到赤地女子拿到元神,而后围绕主角而发生的系列剧情。

虽然也是走的天上、人间这种故事线,但整个剧情节奏很紧凑,没有太多狗血的剧情,男女主之间也没什么误会,剧情发展让人动容,尤其是一些细节上的环环相扣,让人欲罢不能。

男主东方青苍拥有业火加持成为三界第一,在维护女主这块,从来不含糊,打架也从不废话,上来就开大,打的那些在仙侠剧中我一直讨厌的仙家们瑟瑟发抖,前期的剧情关于他能力的展现让我相信,他是真的可以荡平水云天的。

在后面的故事中,他的性格也是真的随着女主的喜好而改变的,从一个脾气臭的大魔头慢慢变成温柔的月尊,为了保护自己心爱的人承担来自外界的所有压力,幼稚又有担当,人物刻画的非常鲜活,前后性格对比巨大,虽然失去了业火,但依然愿意肩负保护月族的使命,说一不二,对小兰花的爱,也从不含糊。

再来说说女主,前期虽然总是惦记自己的仙族的人,但是在遇到危险时,还是会不顾一切地拯救东方青苍,在确认感情之后,更是与男主同进退,为了成为名副其实的月主经受考验那一段,男主偷偷倒掉酒,感受女主承受的痛苦那一段让人动容。在水云天攻打苍盐海时,男主为了保护女主而说了很多过分的话,但小兰花始终相信东方青苍的爱,最后选择自戕保护男主。最后整部剧以“我爱天下苍生,更爱一人”这句话得到了极大的升华。

对比《沉香如屑》,《苍兰诀》的优点非常明显:

1. 剧情一点都不拖沓,所有剧情没有任何用力过猛的痕迹,男女主之间也没有大的误会,双方始终坚定地守护彼此;

2. 剧情逻辑清晰,对于细节的刻画是正向的,就是对于整个剧情的发展是有帮助的,伏笔也做得很好,尤其的那个镯子,承载着浓浓的爱意;

整部剧其实没有太多爱得死去活来但爱而不得这样的东西,似乎爱是顺其自然的一件事,信任也是因为爱而生。爱从来不是拖累,爱让柔弱之人变的刚毅,让刚毅之人变的温柔,爱从来没有什么道理可言。这部剧,一点都不拖沓,所有感情都很直白而且强烈,而且符合正常的逻辑。

3. 整部剧的特效做得非常好,不愧是花了4亿在特效之上,每一帧都能成为手机壁纸,而剧中的背景音乐也是非常贴合当时场景且很唯美,《绝爱》《彼岸》,还有那祈福时的吟唱等已经在抖音上面传疯了。

今天,看到人民网评论《苍兰诀》为“冷饭也能炒出新滋味”,我感觉下仙侠剧泛滥的今天,描述非常恰当,你们觉得呢?

仙界的狗血故事有哪些3

女孩们,如今凤凰被捅,润玉成天帝,是不是有点怅然若失,十分思念火神殿下哈?!

别急别急,编剧会给大家一个HappyEnding的,接下来“魔尊陛下”上线,不再是那个傻白甜的傻凤凰,锦觅呢,吐出绝情丹后也智商情感上线。赶紧凤凰和穗禾成亲虐锦觅,赶紧凤凰大龙开战一波,赶紧锦觅“掉线”虐大龙和凤凰,就能迎来嗨皮结局了。

但是,有的网友就得吐槽了,这么个爱恨情仇的剧情然后嗨皮大团圆,是不是看着有点眼熟呢?《香蜜》的男主凤凰和女主锦觅的关系啊,那便是:男主父亲强暴了女主母亲,男主母亲害死女主母亲,男主父亲逼迫女主父亲另娶他人,男主母亲多次伤害女主想把女主弄死,男主表妹为了男主,害死女主父亲和后娘。这么多爱恨情仇拉拉扯扯, 最终男主和女主归隐了。

男主女主的遭遇啊,真是让人想起金庸武侠笔下的那一对“辽金CP”啊!那就是这对CP:金国贵族完颜萍和辽国皇裔耶律齐!耶律齐的老爹杀死了完颜萍的老爹,父债子偿,完颜萍多次刺杀耶律齐家族,可是都是杀不了,耶律齐也一次次放水,不忍心伤害无辜的她。

于是狗血剧情展开了,在一次又一次的互动中,耶律齐渐生爱怜,爱上了完颜萍,完颜萍也爱上了这个真性情的男人。

杨过的出现,让他二人认清了对彼此的爱情,但是呢,他们最终的结局又是什么?耶律齐和完颜萍,知道彼此隔着父辈的恩怨,耶律齐也不愿心爱的女子承受负罪感,最终果决的放手,入赘郭靖黄蓉家,斩断这段孽缘。

再来看看《香蜜》中凤凰和锦觅这一对。凤凰的母后杀死了锦觅的娘亲,虽然锦觅吃下了绝情丹,表面上对凤凰没感情,其实在凤凰热烈的追求和炽爱下,尤其是人间历劫那一段,早已经身心归属。

天后娘娘多次害锦觅,锦觅对凤凰这个天后的儿子一点也不介怀啊。甚至是锦觅和凤凰的大哥有婚约在身,她还是情不自禁的和凤凰“灵修”了。

在错误得认为是凤凰杀死了水神爹爹和风神临秀后,锦觅终于发现这个血海深仇越不过了,终于动手错杀了凤凰,但是呢,杀死了这个“犯错”的凤凰,锦觅反而发现自己爱上了他。

啊,这个剧情真是狗血又虐心,幸好最终误会解开了,不是凤凰杀了锦觅爹而是穗禾公主杀的。最后呢,凤凰和锦觅还是嗨皮在一起了。

这个剧情啊,和金庸笔下的那一对,长得差不多但是又大大不同。都是父母亲情和爱情的拉锯战,但是金庸笔下就人性些。父母之恩,昊天罔极,隔着父母的血海深仇,再深的情爱都只能“咫尺天涯”。

但是,《香蜜》呢,即使他们之间隔着母仇和锦觅对凤凰的背叛。它认为,爱情可以治愈所有的伤痛,仙死不能复生,与其执着过去的恩怨,不如好好珍惜眼前人。难道这就是“放下过往仇怨,珍惜现在的爱情”的仙界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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