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切土豆说说(挖土豆开心说说)

2022-10-11 06:13 作者:庄稼院的鑫与靖 围观:

回忆那些挖洋芋的日子,除了美和诗意,还有一眼望不到头的绝望…,下面一起来看看本站小编庄稼院的鑫与靖给大家精心整理的答案,希望对您有帮助

切土豆说说(挖土豆开心说说)1

挖洋芋,除了美和诗意,还有一眼望不到头的绝望……

小时候,为了应付孩子的调皮捣蛋,父母总会用简单粗暴的谎话来吓唬孩子,以期他们的乖巧,比如:“你不努力,将来就只能当农民”。这个话题曾被认为“三观不正”而在网上上引起过激烈讨论。然而,在我看来,认为此话三观不正的人大多没有真正的干过农活,布满老茧的手脚和直不起的腰会告诉你,只有好好学习,才能摆脱农民的身份,才能不种地。

挖洋芋是我这一生最不愿意干的活儿。

突然发现马路上不少挖洋芋机往来穿梭,才想起,这又到了挖洋芋的日子了。

邻居函哥骑着三轮车,急急忙忙地出门去。我问干啥,他扭头指了指车斗里的几个饲料袋说,挖洋芋啊,现在挖洋芋多轻松,站在地头儿,机器一开,呼呼啦啦就是几袋子,跟在机器后面拾就行了,多轻松!

在毕业上班前,我也是地地道道的农民,即便种洋芋相对以前的手挖肩挑轻松许多,但我已多年没种洋芋了,为啥呢,给你算一笔账就明白了。

一亩地收2000斤,每斤收购价0.4元,共记收入800元。

但是,在此之前,我得支出,犁地,播种,种子,施肥,浇地,除草剂,追肥,打农药,收割等等费用。这些费用不少于500。

收割怎么着也得投入5个工时吧,就说农民的时间不值钱,按每个工时100元,共500元。

从播种到最后挖掘,最少得半年,天随人愿可能保本,如果碰上天灾,基本上就要赔本了。

所以现在农村种地这事儿,不能算帐,算多了都是泪。

现在种地基本上就是玩的心态,而以前是不得不种。

我小时候,吃饭还有白面和黑面之分,白面的馍馍也就是逢年过节的时候能吃得上,大部分时间,除了吃包谷面馍馍,大部分时间,家里都是以洋芋为主食,吃各种做法的洋芋。

在那个没有其他经济来源,只能“以物易物”的年代,粮食就是有着货币功能的“硬通货”。而在通渭来说,洋芋就是家底,就是硬通货。

洋芋不得不种,可是洋芋的播种又是庄稼地里最累的活儿,尤其挖洋芋,更是给我的童年留下了永生难忘的阴影。

挖洋芋是我这一生最不愿意干的活儿,没有之一。

我家种地最多的时候,有十一二亩,这是按面积统计的。如果按块儿算的话,也有八九块儿。最大的不超过两亩,最小的三四分。最高的几乎在山顶,最远的要走近一个小时。通往地的路,最宽的可通架子车,最窄的两人相向错不开身。

每年,麦子即使丰收了,母亲的脸上依然满是愁容,父亲的脸上尽是急躁,因为紧接着又要挖洋芋了,对于我们来说,这又是一场战争,父亲要动员一切可以动员的力量,不打无准备之仗。我和哥哥也互相看眼对方:这一次,我们又在劫难逃了。

头一天下午,父亲拿出几把已经略显锈迹的䦆头,在院子里的磨石上,撩着水,来回细细地磨。磨一阵,拇指在䦆头口上刮一刮,感觉一下锋利的程度。然后把架子车轮胎的气打得足足的,车尾插上拉洋芋的专用工具——仰角,再拿出一捆指头粗的麻绳,挂车把儿上。

还有一个主力成员也是跑不掉的,为了让它吃得饱,明天好有劲拉车,父亲到晚上要起来两三次,给它添加草料。

母亲煮了一大锅洋芋,还舀了一桶酸菜浆水,有时有时间了还会支起油锅炸许多油饼,炒盘洋芋丝,装玻璃瓶子里。

早上五点钟左右,我们哥俩就从被窝里被揪了出来。揉着眼睛,一走三晃,来到院子里。父亲把驴绳塞我手中。

我牵着驴,驴拉着车,哥驾着车,车上拉着吃的东西,爸妈一溜小跑,不一会儿,就把我们远远甩在后面。

打小,我就认为我是重点被“专政”的对象。父亲给我划了一小片“方阵”,命令我挖完才能休息。早上的露水很大,从洋芋杆、洋芋叶边走过,腿脚基本都已湿了,我力气小,挖不动,有时候因为抓不稳䦆头,还经常会把好好的洋芋劈成两半。气恼了,把䦆头一扔,揪着洋芋杆连根拔。

父亲在远处发现了,大声呵斥,再这么干,就过来揍我。我只得拾起䦆头,紧紧握住䦆头把,像挖古董一样认真挖,不敢有一丝马虎。

爸妈的腰弓得像个雕塑,头使劲往下扎,只能看见他们的背。一行洋芋,挖不到头,头都不会抬一下。哥哥经过几年的“专政”,已有几分成效,紧随其后。

太阳出来的时候,他们都已挖了两个来回。而我,仅仅“攻陷”了不到院子大的一片。即使这样,露水还是把两只鞋子浸湿。头上脸上汗流不止,抬起胳膊擦一下,又被汗水里的盐分一蛰,眼睛火辣辣的痛。

赤日炎炎,洋芋散落一地,十岁的我心里只有恨。

妈妈终于发话可以休息一会儿。我迫不及待拿了酸菜过来,不管手脏不脏,抱起来就来一口浆水。母亲早上还用烧水壶烧了一大壶水,现在还是温的。大家都直接对着壶嘴喝。

不过十分八分钟,爸又吆喝着开始干活儿,并特别讲出一套理论,说越歇越累,坐时间越长越起不来。这套理论我深表怀疑,却不敢辩驳。

日头慢慢变得毒辣,脖子露出来的部分,晒得通红。汗珠子从头发窝里往外冒,满脸都是水道子。眼睛已经有些睁不开了,开始用两只袖子擦,后来袖子都湿淋淋的,只得撩起衣襟擦。后背的衣裳被汗水吸住,紧贴着皮肤,难受异常。

看得出,哥哥也撑不住了,挖一窝洋芋,就直起腰来东张西望一番。

爸呵斥了几次,不管什么用,不耐烦地冲哥嚷“去去去去!不想挖,带着你弟去装车拉洋芋吧!”

我盼的就是这句话,立马扔下了䦆头。心里想,干什么都比挖洋芋强。

我们哥俩开始装车,有开口的一头冲里,袋底朝外,一层层往上摞。虽然吃力,但因为车子就在跟前,就自然地认为有了靠山,咬咬牙也就装上去了,实在太高的就让爸妈过来帮忙,直到装的跟个小山似的。最后拿一根长木棒放在最顶层,再用绳子挽住木棒的两端。

这时父亲也过来,和哥他们两个,手脚齐用力,叫着号子往下拉。直到一车洋芋压得像个被穿了紧身衣的小胖子,才罢手。

然而装车也是一个技术活,装不好,后果很严重。比如现在,哥驾着车,我牵着驴。走在颠簸的土路上,稍不注意,一袋洋芋由于没有系好口,里面的洋芋像多米诺骨牌,齐刷刷的“跑出来”,架子车上的其他洋芋,也因为这带不争气的洋芋,整车洋芋“轰”地散落一地。

我们俩傻了眼,只得先把开口的那袋顺着跑出去的方向一个个捡起来,因为洋芋圆鼓鼓的,有些早已掉入旁边的崖下,因此费了好大力气,流了许多汗,终于还是只装了大半袋……

那一次,我们真是用尽了那个年代我们能用到的最大力气,将一车洋芋装好了。

可是没有大人的帮忙,绳子始终拉不紧。没办法,只能小心翼翼地走。

怕啥来啥,没走多远,车子一个趔趄,呼里哗啦洋芋又是满地乱滚。

太阳在正头顶上,一动不动。地面都被晒的煞白,直晃眼睛。没有一处凉荫,没有一丝风。浑身没有一寸不是难受的。

我俩也没有一句话。那一刻,十岁的我,心里只有怨恨,可不知道恨的是谁。

做农民就是要受一辈子罪,这辈子不要再当农民!

这一次我们装车更加认真,也尽力把洋芋绑的更紧。但快到家时,又变得四分五裂,哥回家拿了好多绳子过来,把一车洋芋绑的跟个网兜似的,才勉勉强强拉到家。

卸了洋芋,又回到地里时,已经十二点多。

爸妈他们刚刚放下手里的装满洋芋的袋子,都一副疲惫不堪的样子。爸看着我们俩质问:“你俩做啥着呢,去哪儿偷懒了,一车洋芋拉半天!”

我实在是忍不住了,“哇”一声大哭起来。妈瞪了一眼爸,说:“不问娃咋了,就知道骂娃娃!”转过脸对我说,“别哭了,赶紧过来吃点东西,喝点水。”

哥不怎么吃东西,也不说话,一个人蹲到了梯田脚下。

这块地面积比较大而且离家又远,中午回家吃饭太浪费时间,于是就在地里吃些干粮。简单吃过后,每个人累的很快睡着了。

好像是还没睡几分钟似的,爸又在吆喝:“都醒醒,都醒醒,两点多了,再不起来,今个儿这块地就收不完了!”

整个下午我感觉都是在梦游,粘糊糊的身体上架着一个毫无生机的脑袋。就盼着太阳赶紧落山。大家最亲的就是妈妈精心准备的浆水,装不了几袋洋芋,就跑过去抱起浆水桶,仰面朝天咕咚咕咚灌几大口。

爸估计也是实在累的受不了了,拾洋芋的效率从一秒一弯腰变成了弯下去后就得撑着膝盖才能重新站起来,但仍在顽强支撑,一点点往前挪。而妈几乎就是半趴,拾一会儿,就得双膝跪地,拿装好袋子的洋芋撑着地,头挨着袋子,休息片刻。

天色微暗的时候,我们终于把这一大块洋芋完全收完。

  • 等我们回到屋里,我和哥哥早已累瘫在炕上,起不来了,爸爸去给辛苦了一天的驴子准备夜草,而妈妈则径直走向厨房,为大伙准备饭菜……

平常,爸是只下命令,不解释,我们只有干的份儿。今天估计看我们都太累了,才稍作说明。“不是非要赶这么紧,咱这么多地,不抓紧收了,过几天要下雨了,地里面就不好进了。”

妈说:“做农民,就是要受一辈子罪。你们好好上学,这辈子不要再当农民……”

切土豆说说(挖土豆开心说说)2


我们这边习惯将土豆叫作洋芋,我也不知道是哪个年代开始有了这个名称,在我记事起周围的人就叫洋芋。其实它还有很多名字,比如马铃薯土豆等。


  烧洋芋是我们六盘水最常见的一种食物,我也不知道有多少年的历史,反正达官贵人喜欢吃,贫民百姓也喜欢吃,而且是最实惠最易得的食物。


  这种食物可能有点上不了台面,为啥呢?可能是因为出生贫贱吧!我想是这样的,这也是一道地方特色小吃。上个世纪的七八十年代,我就学会做这一道食物,制作起来很简单,无非是找一些柴禾笼起火堆,把土豆往里面一放,再用棍子扒拉扒拉烤熟就可以吃了。


 

 我上小学的时候要走一个多小时的路程去读书,那时候没有饭堂,学校边偶尔有卖凉粉卖包子馒头的,也没钱去买。就算是带了饭也很难找地方热,夏天的时候会带一个食盒,装一些素菜素饭加一点咸菜,午休时揭开盒子直接吃。冬天的时候,我们的午餐多是烤土豆,有时也带些沙炒苞米作干粮,一个村的小伙伴在书包里面装着一些土豆,到中午放学时找一个地方笼起火堆将土豆丢在里面烤熟,用瓶子在附近的井里打来凉水,就是我们的午餐。


  土豆在我们当地一直都比较便宜,既可以当菜也可以当饭。可以下酒也可以充饥,也可以做成小吃,土豆很便宜,又是用极其简单的方法做出来,很平民,也很贫民。


  在我们这边经常会听到一句话:“哎呀!买不起米,烤两(几)个土豆吃算了;哎呀!今天懒得做饭,烤两(几)个土豆吃算了;今天不想吃饭,烤两(几)个土豆吃算了。仿佛这烤土豆不仅可以充饥,还可以开胃。


 

 我曾经就跟一个要好的朋友去一个地方吃比较有特色的烤土豆。土豆用柴火烤成几面金黄(起先是黑的,去掉表皮,露出一层金黄色的锅巴)这种土豆是最好吃的,蘸料也很讲究,有干,湿之分,干的叫辣椒面就有好几种,湿的叫蘸水,也有好几种,还有很多种小配菜。


  我今天来说说因为烤土豆引发的一个故事,我所在的公司放年假了,我朋友回老家过年,我临时来帮他顶班。


  店里不可以炒菜,我也不大带饭,好在有烤火炉,可以烤土豆,糯米粑粑等。


  有天我就放两个土豆在烤火炉上烤着,去掉烤糊的表皮,两枚黄灿灿的土豆躺在炉架发出诱人的香味。我看着那两枚金色的土豆在炉架上召唤着我那并不坚强的味蕾,赶忙在碗里盛上一些五香辣椒面。


  按照惯例,美食一般都是朋友圈先吃,今天也不例外,我拍了一张照片,不小心发去某个不是很熟悉的文学群里,还配文:“这就是我的中午饭了,因为没有钱买大米。”却不料这话被人当了真,问:“土豆多少钱一斤?”我如实回答:“大米三块钱一斤,土豆一块钱一斤,两个土豆半斤。”


  其中有一个要好的朋友说:“嗯!烤土豆好香啊,馋的我都想吃了。”


  另外一个外地的朋友问我,是不是考的猕猴桃,我笑了,我告诉他这是烤土豆可以充饥的。


 

 这时跑出来一位大师,他说:“你真的是买不起大米,吃烤土豆吗?”我当时也只是把这句话当成是玩笑话,他也只是配合着我演戏,所以就没有多想。我说:“是啊,大米那么贵,做成饭还要配菜,烤土豆就简单得多,扔炉子上烤熟就可以吃了。”


  然后那位大师很仔细的问了我是做什么工作,问我是不是从农村来的。


  对啊!我是从农村来的,而且没有固定工作,也没有稿费。大师们每个月都会收到一笔或几笔稿费,而这位大师有固定工作,已退休,还有很多福利。


  听到我的回答,顿时引起了他的同情,心,他说:“我不知道你生活有这么苦。”


  

听到他说这句话,起先我是有点丈二和尚,摸不着头脑。烤土豆吃就是生活很苦吗?吃烤土豆象征着生活很苦吗?也许在他眼里是这样的,因为吃不起大鱼大肉,吃不起白米白面才会吃烤土豆,这可能就是他的思维。


  然后他就在那啪啦啪啦讲了他的一堆大道理,我捡了一些听了进去,但我实在不想听,就回了两句,可能我回的话让他不高兴了。只听他说:“你不要再说了……”后面的话大抵是我应该怎么样好好地学习,跟谁谁好好学习,写作才会有进步……。呃!写作我是业余,我的生活来源主要是打工赚钱。我只是没想到两个烤土豆会引发他这么大的关注,也会引起他这么大的同情心。


  我不富有,我是从农村来的,我是打零工的,我收入不高,但是我还没有沦落到吃不起白米白面的地步。在当今这个社会,在我们的国家只要不懒惰,吃饭那是没问题的。


  我吗?不是好逸恶劳之人,年轻时也曾在外面四处闯荡,虽然不被命运眷顾,也不至于流落街头,家中也还有隔夜的粮。


  火烧洋芋真是我们的地方美食,须是本地个头不大的洋芋。而各种炉火,又数柴火燃尽烟雾后的木炭烤成,或干脆埋于灶灰里,让炭火的余焐熟最为好吃。


 

 只是城里人家再不烧柴火,连煤炉子也很少见。我就经常用电炉,或天然气炉子烤来吃。街边小贩有专门烧柴禾的炉子,用来烤玉米,烤土豆红薯。那不止是一舯美食,也是一道风景。


  我不富有,也不贫穷,我是凉都人,就爱吃土豆。蒸的,煮的,炸的,烀的,最喜欢吃烤的,烙的,还有晒干了的土豆丝,土豆,土豆条等。

切土豆说说(挖土豆开心说说)3

有一种假期,叫庄浪人挖洋芋,这也很中国!

  “绿叶叶,红蔓蔓,地下有窝金蛋蛋。”你能猜出是什么吗?我来告诉你吧,是土豆。我们把它叫做“洋芋”。

  国庆节前后,对于庄浪人来说,就是挖洋芋的季节。

  中秋已过,原野上逐渐呈现出黄褐色交织的秋季风格,趁着昨天有空,带着孩子一起回了趟老家,一家老少全上阵,一起挖洋芋!

  眼下正是一年中最紧张的时候了,到处的农村都是一样的,除了大人,就连孩子也不能例外,踊跃地帮大人们抢收洋芋。

  在农村生活过的人都知道,节气到了的话即使地面上的叶子还绿着,地下泥土里的洋芋已经不长了。

  到洋芋地后,一天的工作开始了!

  挖洋芋事先要将地面上枯败的洋芋蔓拔掉,通常这是我跟母亲的活。父亲坐在地头上,卷上一支旱烟的功夫,我就跟母亲开始清除那些附着在地上的洋芋蔓了。

  那些叶子枯黄的发蔫的甚至干瘪的洋芋蔓甚至来不及尖叫一声就被我们连根拔起。就像从鸡窝里拎起一只刚刚下完蛋的母鸡一样,我能感觉到它们的惊慌。但它们毫无办法。

  前面人挖,后面人拾,就近堆成小堆,不用刻意而为,洋芋堆总是大小相差无几,错落有致地排列在地里!

  庄稼人种的洋芋自己总是吃不完的,他们会挑选一些大小适中的当做口粮储存起来。其余的洋芋会直接在地里装车拉到收购站粜掉。

  三轮车冒着股股黑烟发出震耳的轰鸣声,缓慢地行驶着,微风抚摸着我浸润着泥土和汗水的脸庞,坐在装满洋芋的三轮车里,想着劳累了一天终于要结束了,心里不禁一阵舒畅,也曾无数次的感叹庄稼人的艰辛。通常粜完洋芋回家天已经很黑了。

  父母魂牵梦绕的洋芋地,在时阴时雨的天气里就那样静静地杵着,时不时招来父母的“怨天”声。

  本想趁着假日的闲暇,把父母的“心头肉”挖掉,可偏偏老天不给力,给身体欠安的父母无疑是千斤重压!

  没有伺候过土地的人永远是体会不到庄稼收获的快感和成就,这种成就永远与钱没有关系,这种成就,是对粮食的崇拜和生活的宣誓;

  没有受过饥饿的人永远是体会不到“手中无粮,心里发慌”的恐慌和煎熬,这种煎熬永远与孔方兄无关,听说,当时即使有钱也买不到粮,这就很好理解父母为什么非要种那么多粮食: 小麦、洋芋、玉米、糜子,还有菜园子……又听说,是为了给子女添补!

  所有的劝说都是徒劳,因为父母有自己的价值,也有自己的价值观,尽管与子女们眼中的价值观背道而驰,但他们依然坚持着,直到某一天,父母真的“老了”,或许才会与自己妥协吧,否则,父母不会吃子女的“闲饭”!

  如今,田园将芜,父辈们也老了,他们终究挖不动了。而那只偷走洋芋的田鼠是否也挖不动了。它或许会在黄昏里,钻出洞来,在曾经的洋芋地里走上一走,然后迎着夕光,对逝去的时光心生片刻怀念……

  和以前不一样,现在人们只是存上一些洋芋籽或是口粮,吃到来年新洋芋下来为止。

  储存洋芋,当然离不开洋芋窖了。说是洋芋窖,其实是一个大的储藏室。

  庄浪的冬天,最冷的时候在零下20度左右,滴水成冰,蔬菜、苹果啊什么的放在外面,容易冻坏,就一股脑儿都搁置在洋芋窖里。

  在庄浪的农村,洋芋既是主食也是菜,还是喂猪的饲料。而作为主食,最普遍的吃法就是煮洋芋。

  打小,每天的食物中肯定有香软的洋芋的存在:从母亲的手擀面,浆水面,煮洋芋,洋芋菜,凉粉,到大姐的洋芋韭菜臊子馅儿的包子,二姐的麻辣片,油煎洋芋片,还有我们小孩子经常在做饭的大灶里烤的松软的皮被烤黑的洋芋……

  在庄浪

  挖洋芋说法很多

  少壮不努力,长大挖洋芋!

  春眠不觉晓,醒来挖洋芋!

  举头望明月,低头挖洋芋!

  两耳不闻窗外事,一心只顾挖洋芋!

  千山鸟飞绝,我在挖洋芋!

  商女不知亡国恨,一天到晚挖洋芋!

  夜夜思君不见君,还得埋头挖洋芋!

  亲朋好友如相问,就说我在挖洋芋!

  垂死病中惊坐起,今天还没挖洋芋!

  问君能有几多愁,恰似一天没完没了挖洋芋

  洋芋,是庄浪人从出生就离不开的食物,也是庄浪人忘不了的乡愁。

来源:紫荆印象

编辑:张婧 审核:李亚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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