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除夕上坟说说(朋友圈上坟的心情说说)

2022-10-04 21:13 作者:村口小酒馆 围观:

散文:过年上坟,下面一起来看看本站小编村口小酒馆给大家精心整理的答案,希望对您有帮助

除夕上坟说说(朋友圈上坟的心情说说)1

过年是喜庆的日子,人们刻意说着吉祥话,压着火气不和家人发脾气,把横肉藏进皱纹,硬生生挤出笑来。这个时候,谁要敢妄谈生死,轻则被厉声喝止,重则挨上一巴掌,反正是落不到好去。

在我的老家,过年禁止谈生死,却必须要上坟。上坟的时间不固定,从大年三十到初二哪天去皆可。一般人家没什么特殊情况都选择三十去,除夕嘛,活着的人团圆,亦不可冷落了逝去的亲人。

死去的人听不到看不到,活着的人心里,总认为他能听到能看到。人的离世不仅是简单的肉体消亡,而是最后一个记得你、念叨你的人离世后,世间再无想念,才算彻底地“白茫茫一片真干净。”

过去乡人选坟地没什么讲究,田间地头、荒草野滩、树林巷道,只要安静不影响他人都可下葬,避开天坑就行。如此则坟,在许多地方的人看来不可思议,你们不看风水,不想泽被后人吗?

想是想,可我们更愿意相信活着的人走的路,不是死去的人趟的地。百多年前,老家还是风吹草低的荒芜之地,一代代的先人们由山西迁来,靠双手扒拉出养活家人的土地,盖起来遮风挡雨的土坯房。

山西老家有三多,庙多规矩多风水先生多,那又如何?一辈辈的穷下来,最后还不是逃荒到了坝上?逃荒的人,没有故土难离的悲伤,只有填饱肚子的希望。那时候离开家的人,对死是有心理准备的,走西口走东口的路上,不知埋葬了多少异乡人,才把“活着”二字镌写的厚重深刻。

人看开了死,便会大胆地活。可惜,在坝上扎根散叶后,乡人们的勇气逐渐退缩,守住自家的一亩三分地成了执念,把坟立在自己熟悉的土地上,死了的安详,活着的安心。

老家风俗,三十这天要炸黄糕,煮头肉,为初一提前包饺子。去上坟的人,不用如清明上坟般早早出发,等灶膛里的火烧开了锅里的胡麻油,家人会单独炸几个黄糕,炉子上的小锅煮几个饺子,烂糊的猪头肉割上一块,把它们放进袋子,外面用棉布包裹严实,交给要去上坟的小辈。小辈儿得了这些东西,再拿出早就备好的烟酒糕点放进箩头出门而去。

坝上的年节,寒冷渗骨。零下二三十度的气温,西北风夹着小雪花,刀割一般地考验着人们的脸皮是否厚实,哪怕你捂得严严实实,依然逃不过冰冷和隐隐的痛感。上坟的人不怕,越冷越好,天气越不好越能显示出自己的孝顺。与往常喜欢把“孝顺”做给别人看不同的是,过年上坟的人终于能把孝顺给自己看一回。

到了坟地,香需点四根,点好了插在雪堆堆里,风大不烧纸,找块石头把裱纸压住即可。压好了纸,开始摆盘,有热气的黄糕、饺子和肉摆在正中,瓜果糕点啥的环绕四周,人们一边摆一边自言自语的唠叨:今天地里收成不好,出去打工倒是赚了不少,家里人都挺好的,没病没灾……

供品摆好,下身磕头,四个响头嗑完,圪蹴在一旁,点上一锅子旱烟,吧嗒吧嗒地抽着,等香烧完。等的功夫,嘴里还是不停,刚刚说了家里的事,现在讲讲自己的各种委屈。家长里短地念叨着,仿佛此时不是置身冰天雪地,而是盘坐在热炕头上一样。

眼泪是没有的,大年时节,也不兴哭,不吉利。习惯了隐忍的乡人,泪水早已在自卑之下变成了谨小慎微的汗水,在劳苦之中变成了泛着苦咸的汗水,在操心之上变成了不得欢颜的汗水。汗水多了,泪水自然便没有了。对着不会说话的坟,畅快地说了一回,算是过年给自己的礼物,舒缓心情的良药。

香燃尽,人起身。没有一步三回头的不舍,过些日子就是清明,到时再来,恍恍惚惚便是一生,终归自己也会躺在这里。村里零零散散的炮仗声响起,上坟的人迈着大步向热闹走去。说来奇怪,由热闹走向静谧,不觉着冷,由静谧走向热闹,顿觉冰冷。

冷就快点回家。村子里的炊烟被风吹的张牙舞爪,家里的人等着自己回去炸糕吃肉喝酒。过年了,想来逝去亲人的魂魄会跟着自己回家团圆,我们脸上的笑容是对逝者最好的安慰,过年上坟,不过是慰藉孤单的一种形式,。孤单,不论生死,任尔西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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除夕上坟说说(朋友圈上坟的心情说说)2

很多人感叹越长大越觉得过年没意思,其实年还是有意思的年,由于现代社会发展迅速,很多人们都整日奔波在工作和生活中,人生似乎没有“节点”,各种压力放在成年人的身上,所以你会就得没意思。但是唯一能让亲朋好友见面叙旧的恐怕除了偶遇和突发急事,就数过年了吧。

岁月匆匆,一晃眼已经没有了过年穿新衣的期盼。只是盼望能早点回到故土,享受那一份安宁,对于我来说,过年最有意义最庄严、记忆最深刻的事情就是上坟请已故的亲人“回家过年”,这是我们村亘古不变的一件大事。

大年三十吃过中午饭,我们村里的人们就会各自把过年吃的水果酒肉,上坟用的香火、纸钱放到篮子里,然后互相喊着,哥、叔叔、伯伯,上坟吧!这时候小辈分的孩子们也都得去,我们村男丁兴旺,就我家门口街道就二十几个男丁。

在村口聚集完毕,我们就一起步行向村口的“老坟”出发,一路上大人们聊聊过往,嘘寒问暖。有感叹的有哈哈大笑的,热闹至极。到达坟地我们就各家的祖坟,并且长者会介绍路过的坟头都是谁的,因为我们是一个姓氏,都是一条血脉的子孙。我家和伯伯家都是两个男孩子,我们先去老爷老奶的坟前清理一枯萎的杂草,用树枝在坟头画一个圈圈,用来焚香和纸钱,然后磕头祈福,说“老爷老奶你的子孙都来看你了,过年了来接你回家过年,你在明处,你要保佑全家无灾无难、家庭兴旺”!然后把贡品放在坟前,再去已故的奶奶坟前。写到这里心中五味杂陈,泪水想偷偷跑出来。

记得当时我和小伙伴们还小,当时村里的生活条件还很一般。上坟结束,我们调皮的那孩子们就开始,挨家坟前拿供品吃,长辈们也不会说什么,都是自家人。我们组成一个小队快速的收集供品,一边吃一遍“缴获”,还互相交换自己的“成果”,最后互相耻笑啥都吃!写到这里我笑了,泪水又偷偷回去了!


上坟完毕,村里的人会在回去的路聚集,长者会讲述老一辈人的往事,我们晚辈会用心的倾听,也许知道更多父辈们的往事也是作为晚辈的一份责任。如今我虽然长大,但是上坟依然是我记忆中过年的大事,有的朋友各种忙忽略了,但是我家从来不会“缺席”!时代再怎么变化,变不了的永远是那“一脉相承”!

除夕上坟说说(朋友圈上坟的心情说说)3

上坟

文/枫声

旧历的年底毕竟最像年底。街道上、超市里,购物的人多了自不必说,车站里公路上等车开车往家赶的人明显多了起来,就连田野里的一个个坟头,也多了些过年的气象——火纸焚烧的气息、稀疏的不规则的“噼里啪啦”的鞭炮声响。

在邳北,有四个节令是要上坟的——清明、中元、冬至和春节。活人过年,死人过节,只要这坟主的后人中尚有男丁健在,尤其是春节,坟前断不至于少了纸钱焚烧的烟火。

昨天午后去二姐家,二姐问我:去给咱答咱娘上坟了吗?我说:还没呢,今天才二十五,停天把就去!二姐夫说:该去了!都二十五了!早点把钱送过去,他们也好置办年货!二姐夫就催促二姐去买火纸,说:他四舅回去顺路就把坟上了,也省得过几天再跑一趟!

正看着洗衣机洗衣服的二姐就匆匆忙忙去庄子里的小商店买火纸。不一会儿,就叫我开车门,我一看,她提回了三大摞。我就说:怎么这么多?她说:咱答咱娘的,老爹奶奶的,还有你三哥!她还特意叮嘱我:平时节气上坟,也别忘了给你三哥送点!

其实二姐不知道,三哥死后的这段时间,我去上了几次坟,哪一次也没把他落下。鬼混一辈子、对家庭极不负责任的三哥不是个坏人,但他对子女和家庭的不管不问所造成的恶果,却比坏人更恶劣。

看看日头西偏,二姐和二姐夫就说:去上坟吧,不要太晚!

到了老家庄南停下车,恰碰到几个庄邻也提着纸钱往地里去,他们有的还带着鞭炮。上坟的规矩是两代人同去为佳,当然,一个人去也没什么毛病。我不是个彻底的无神论者,但是也不迷信,几次上坟,多是一个人去。

几年前,一个熟识多年的朋友在除夕早上去上坟的时候被火纸火烧死,从此,在四野空阔的时候,点燃火纸,心里也多了份警惕和忌惮。我不知道,邳南的新集是什么规矩,为什么春节上坟非要在除夕那一天,而且还要在天还蒙蒙亮的时候?邳北都是在除夕前,太阳西偏才可以去,而且不拘哪一天。

过去上坟都是一两刀纸,每一张都要叠好用剪刀剪出一行行或半圆或直线交叉的花纹,再捆扎好拿到坟前去。至今还记得,小时候不知是没钱买纸还是庄里的小店火纸缺货,母亲常捆一束麦秸让我去给父亲上坟,我说,这是麦秸啊!母亲说,你知道什么,在地府,这叫金条!想想也像,一根一根的,金黄金黄,岂不是比纸钱贵重多了?!

老爹奶奶,父亲母亲,样子还栩栩如生在脑海里的,只有母亲。我一个五旬之人,打小没见过老爹奶奶,父亲去世时我也只有三岁。对父亲的印象至今还记得的只有一个场景:给父亲点丧时,住在庄后土井附近的传叶叔抱着我。传叶叔也离世很多很多年了,他家附近那两溜夏季夜晚点堆火就可以捉瞎碰子的榆树早已不见了!

父亲的坟本来是在庄后的自留地里的,坟周围几十年的松树已长的很高大。少年时自留地里种黄瓜,夜里住在小瓜棚里看瓜或白天走过坟的周围,我的心里还满是害怕,总觉得土堆里想象不出什么样子的人突然冒出来。因为父亲的坟在本家哥哥的院墙边,那片自留地也早已不再是自留地,所以母亲去世后就给父亲迁了坟,和母亲合葬于一起,从庄北到了南湖我的那一片地里。老爹奶奶的坟本在水杉路陈场闸西那一片地里的,说实话,我几乎没去给上过几次坟,那块地里坟太多,我总是辨不清位置。前两年镇里征那片地建银杏工业园区,老爹奶奶的坟理所当然也迁到了我的那块地里,在父亲母亲坟的西北方,看地的说,要呈怀中抱子之势。

蹲在父亲母亲的坟前,点燃纸钱,想起一辈子絮絮叨叨、喜怒无常的母亲,想起四十来岁就撒手尘寰的父亲,我理解了母亲一生的不容易——父亲去世时大哥结婚才一年余,下面还有我们大大小小未成家的兄弟姐妹五人。

蹲在老爹奶奶的坟前,我想到铁富老街的小姑,她和父亲小叔还有几个没见过的姑姑一样,都是四五十岁就死于肺心病。

蹲在三哥的坟前,所有对他的抱怨都烟消云散。人死如灯灭,人死很突然,一个曾经说过“睡觉做梦玩”、一个对生活“花了头”充满绝望和怨愤的人,死,其实是最好的平安。

上坟的时候,不止会想起亲人,也会想到那些已经死去的熟悉的庄邻。各有各的死法,最终也都是一抔黄土或黑土埋身。墓修得再高大华美又怎样呢,也不过是愉悦着活人。

上坟的时候,特别是蹲在坟前的那段时间,人是很容易想到生和死的问题的。土上土下,生和死不过是一层土的距离。

上坟,其慎终追远乎?上坟,一把纸钱或一束麦秸,其实都是一样的,烧的都是人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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