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晒篷布说说(不怕晒的篷布)

2022-10-03 17:47 作者:腾越帆布 围观:

什么雨布又轻又耐磨又防水?养殖场卷帘用PVC好还是PE好?,下面一起来看看本站小编腾越帆布给大家精心整理的答案,希望对您有帮助

晒篷布说说(不怕晒的篷布)1

卷帘布在养殖场可谓是运用广泛,很多人知道养殖场为什么要配备卷帘布,但是却不知道养殖场应该配备什么样的卷帘布,卷帘布的中类有很多,那么今天腾越帆布就来说说不同材质的卷帘布分别有什么样的优缺点。

篷布制造

市场上比较常见的两种材质,PVC篷布和PE篷布。先说PE篷布的优缺点:PE篷布抗晒抗冻、抗老化抗腐蚀、轻便易折叠,价钱上也比PVC篷布要便宜。PVC篷布是以高强度的涤纶帆布为基布,涂上聚氯乙烯糊状树脂配加增塑剂等化学助剂,经过高温塑化而成,同样也是具有防水防霉、耐寒耐老化等优点,材质轻、耐酸碱、耐高温、洗刷折叠方便等特点,PVC篷布的性能优越强于传统篷布。二者相比较下,PE冬天比较软、PVC偏硬,但是跟PVC篷布相比较PE篷布容易磨破,PVC篷布相对更结实耐磨一点。

货车篷布

总体上来说,不管是PE篷布还是PVC篷布都是符合轻便耐磨防水的要求,两者有些细微差别,又有各自优势,至于在使用时选择哪一种主要看自身要求,一般来说是建议使用PVC篷布,因为更结实耐用,性价比更高。

这个关于养殖场卷帘布选择的小知识你记住了吗,没记住的话赶快码住,还有什么疑问可以评论区或者私信告诉我。

#交通运输##遮阳##农村#

晒篷布说说(不怕晒的篷布)2

来源:南部军事 作者:王雁翔

那里的芬芳,我记得王雁翔

老兵可以到驻地的理发店剪发,新战士不行,都在连队理一样的平头,是否好看,全看连队理发员的手艺与心情。我们这些来自山南海北……

01

现在,重新梳理那一小段旧时光,那些透亮、圆润,硬如米粒的细碎记忆,时常会在我心灵深处发出某种细致铿锵的吹唱。

“一只脚踩扁了紫罗兰,它却把香味留在了那脚跟上。”我喜欢这句西谚。因为我的脚跟上也留着那遥远草地上的芬芳,尽管不是紫罗兰。

遥远的牛圈子,为什么离开会思念它?人过了40岁,会对曾经的过往充满温存与眷念,这当然对,但于我却不全对。从边疆到沿海,这些年因工作关系,我辗转工作生活过的地方不少,为什么有些人有些事有些地方,如风过原野,过去就过去了,不留一丝痕迹?有些却历久弥新,念念不忘?我相信,人生有些东西,需要在时间里慢慢沉淀。比如酒,时间会让它芳香四溢。花朵,到了自己的季节才会绽放。

我记得很清楚,当我穿着不太合身的新军装,满心欢喜,觉得蛮像一个军人时,刚十八岁。父亲很不信任地问母亲:“去那么远,行吗?”在父亲眼里,我还是个没出过远门,不会扛生活的娃娃。

但我那时怀着向新生活进发的满腔激情,看不见父母眉宇间的忐忑与牵挂,一心要去认识一个新世界。

当时,新疆在内地人眼里,还是苍凉的远方。对我却是一种诱惑,一种无法阻挡的向往。第一次坐火车,第一次出远门,新鲜与好奇,把单纯的心塞得满满当当,不管大人们说什么,一句都听不进去。

坐了几天几夜军列,我们进入了乌鲁木齐。凛冽的寒风挟裹着雪粒子,打到脸上如针扎,腮帮子木木的。新战士们手忙脚乱,一下车,就不时有军帽在雪地上翻滚。眉毛、皮帽子上瞬时就结上了白花花的冰霜。戴着厚厚的棉手套,双手还是冻得不知该往哪里放。

尽管这样,我心里还是感到从未有过的欢喜,东张西望,用好奇、惊喜的目光打量着四周耸立的高楼与往来穿梭的车辆人流,并自以为是地认为,从此,自己就是这个大城市里的一份子。

约莫一顿饭的功夫,欢喜像嘴里哈出的热气,瞬间就被冻成了冰霜。我们兵分几路,又重新上路了。不同的只是军列换成了草绿色的蓬布大卡车。铁轨、高楼向后飞快地流动,我们渐渐远离繁华,走向城市的边缘。

卡车颠簸着,在连绵起伏的大山里穿行。快一天了,我们在路上几乎没看到几个人影。“啥也看不到啊!”不时有新战友将脑袋从蓬布的缝隙探出去观察。车厢里没人接话,每个人的心情似乎都很复杂。长时间的沉默之后,大家开始七嘴八舌地议论起来,都在猜测、想象中描绘我们当兵要落脚的那个地方。我沉默着,心里很沮丧。眼前的事实明摆着,雪山一座连一座,偏远的大山里会有什么新世界?

我们像一群在夜里扇动翅膀寻找落脚灌木的小鸟,一路辗转奔波,最后落脚在天山深处一个叫牛圈子的地方。

这支部队为什么会驻扎在遥远的牧区?这疑问一直到4年后离开那里,我都未弄明白。

部队与牧民、林场职工散居在平缓的沟坡上,低矮的平房像一片在山坡上低头吃草的灰色羊群,零乱里透着规整。驻地牧民的牛羊时常从连队矮墙的豁儿迈进来,在院子里转悠。战士们看见也不驱赶,好像这里原本就是它们的家。

02

牧区的生活是缓慢的,时间如营门前河沟的流水,缓缓向前。牧民们慢腾腾地生活着,不急不躁,好像什么大小事都不会耽误。

与牧民的散淡从容不同,士兵的脚步跟着军号和连队的哨声起落。吃饭虽没明确的时间限制,但班长是新战士心头的榜样和标杆,他一停筷子,我们立马起身收拾碗筷;班长不动筷子,我们齐刷刷看着班长。

老兵可以到驻地的理发店剪发,新战士不行,都在连队理一样的平头,是否好看,全看连队理发员的手艺与心情。我们这些来自天南海北,操着各种不同方言的小伙儿,像孪生兄弟,形象雷同,面孔陌生。

上趟厕所要向班长请假。有时班长故意使坏,只给三五分钟。那时部队住平房,旱厕都设在营院外边,且距离不近。等我们一路小跑,脚还没有迈进厕所门,时间到了。老实的,硬憋着,又折身往回跑。脑子灵光的,回来说解大手。我们脑子里快速转动,请假上厕所,像约好了,都说解大手。

有路过的牧民在马背上看得一脸不解:你们跑什么?房子着火了吗?我们不能说我们在培养时间意识,这会让他们更奇怪:时间还要培养?抬眼望望太阳,扫一眼树荫,听听水渠里的水声就能知道时辰嘛。

王雁翔 摄

走路要挺直腰板,不准摇头晃脑,并保持一分钟120步的步速;不许袖手,更不能把手插在裤兜里……新兵班长神情严肃地为我们做着榜样。老兵们远远地看着,神情里透着一种由倦怠滋生出来的自豪感和幸福感。有时,他们会主动上场示范,不管是战术,还是队列动作,从容自然,如行云流水。

班长对新兵的要求很严,甚至有些苛刻。快30年了,我一直记着我那小个子班长的两句话。一句是既然选择了新的生活,就应该有新姿态新追求,不掉几层皮,怎么能实现从老百姓到合格军人的转变。还有一句,军人是随时准备上战场的,掉皮掉肉不掉队,流血流汗不流泪。

听他这么说,我们有时会忍不住笑。心里说,我们只看见了成群的牛羊,看不到战场。

美国心理学家斯科特·派克说,纪律是解决人生难题最主要的工具。但那时,我们充满青春期的叛逆,不知天高地厚,内心对班长这些苦口婆心的说教嗤之以鼻,对那些束缚人自由的条条框框和军营约定俗成的传统充满抵触情绪。

羡慕、怨恨、抵触、小心翼翼的复杂情绪在内心相互冲撞,此起彼伏。我们像一群断乳期的孩子,在无奈甚至痛苦中挣扎着,艰难却又不得不执著地一点一点向昨天,向曾经的“旧我”作别。

听到命令,要迅速做出反应,动作干脆利落,不允许慢慢腾腾。在后来的军旅生活里,我才真正懂得了迅速、敏捷之类的要求,对一身绿军装意味着什么。

新兵的生活紧张而艰苦,但每个人都觉着日子过得充实,青春的激情和梦想一旦点燃,就会迸发出无穷的力量。

起床号一响,容不得半点磨蹭,我们像压缩后突然放开的弹簧,立即从床上弹起来,走路摇摇晃晃,行动任性散漫,不愿把自己的行为放到纪律框架里去的个性和习惯日渐离我们远去。渐渐地,我们也能像老兵一样坐如钟,站如松,行如风。

最让新战士心里发怵的,是夜间紧急集合。室外天寒天冻,人还在睡梦中,紧急集合哨骤然响起,大通铺上一片急促的窸窸窣窣声,穿衣、打背包……没有任何灯光可供借用,一系列动作和程序全凭感觉。裹着严寒、夜色和睡意,在山沟里一趟急行军回来,裤脚上结满冰碴子。点名清点人数,队列里笑声如水波,一浪接一浪。李四摸黑抓错了裤子,把王五的穿在自己腿上,短得像七分裤,还有把裤子前后穿反的。有的手忙脚乱,背包半路上散了,一路抱着奔跑。有的直到紧急拉动回到连队了,人还在睡梦里徘徊、挣扎,答到时把别人名字当自己的。

担心这种不光彩会落到自己身上,好多个晚上,熄了灯,觉得班长睡着了,我们会偷偷爬起来,穿好衣服,在被窝里装睡,每每这样做了,总没有紧急集合。新战士的“小九九”,老兵们早已熟悉。因为,他们也曾经历过和我们一样的兵之初。

就这样,在老兵们的耐心训导下,我们在笑声与汗水中一点一滴地做着军人,体味生命被重新塑造之后的喜悦与自豪,像一片片枝叶剪得整整齐齐的白杨树,以挺拔的姿态站立,成长。

我的新兵连后边就是家属院,出侧门,登上旁边的小山,一缕一缕的炊烟在家属院的平顶子房上缓缓弥漫、升腾,风里有一股一股饭菜的香味,让我很想家。公路如一条灰色飘带,从山外绕进来,像分岔的树枝,伸向不同的营院。林场、街道、家属院、军人服务社、卫生队、档案库、大操场、团机关……一层一层向上铺排。

小山上视野开阔,能清晰地看见一个牧区村落与一支部队之间的神秘关联。按老兵提供的时间推算,这支部队在这里驻扎时,我刚出生。我为什么跑那么远的路走进这支部队?是隐隐中的约定,还是偶然?

03

每到周日,照相馆的胖老杜和他的摩托车,会准时呼叫着冲进我们的视野。给了照片,他呼哧呼哧爬上这座山,按他的审美标准让我们摆各种造型。缓缓升起的朝阳,烧红西天的云彩,渡了金色的村落、营院,还有天山和草原,都是我们身后的壮阔背景。不单单新战士爱老杜,这一年,部队换发新式军装,胖老杜的生意很火。我特意借班长的老式军装拍了一张照片,有告别,也有开始的意思。

五月中旬,山坡上草绿了,树上的花开了,眼里不再是冬天单调刺眼的白。这时候的牛圈子,一眨眼,就变成了青春勃发、魅力四射的美少女。牛圈子进入了缤纷灿烂的季节。

也许是近的缘故,我们的战术训练常被班长安排在这个山坡上。但班长的卧倒命令,有时在空中迟迟不落,像弹弓打出去在空中等待落点的石子儿,最后落下时,不少战士会扑倒在一摊牛粪上,一身稀牛屎,心里委屈却无法辩解。军人是啥角色?刀山敢上,火海敢下,一摊牛屎算嘛,牧区没牛粪还叫啥牧区?

连队有饭堂,但缺桌少凳,不够坐。班里有两个布满凹凸的铝盆,一个盛菜,一个盛主食。炊事班不管做几道菜,我们都盛在一个铝盆里。开饭时,全班战士围着两个铝盆,在小马扎上坐一圈。有时正吃着,一股风过来,盖一层土,班长眉头都不皱一下,仍然吃得呼呼有声。

每天早晚的军号声之前,总有一首《昨夜星辰》在山沟里回荡。为啥不经常换换?后来我到团机关当报道员,才晓得那是一种提醒、号令,在日复一日的重复烦腻里,官兵们一听到它,就立刻明白自己该干什么。

王世英 摄

我的老家种土豆,开白色小花,也有紫色的。连队旁边也种着一片土豆,是连队菜地。每天晚饭后,像一个神秘约会,总有一个老兵坐在地垄上弹拨吉它。草地上、小溪边、浓荫下,满眼都是有浪漫情调的地方,他为什么一定要到土豆地里弹唱自己的心事?他在向土豆倾诉心事?那段时间,土豆正迸放繁密的小白花,蜜蜂、蝴蝶在花朵上翩翩起舞。

每天与我一起准时站在远处聆听的还有一位牧区老太太。也许她正在自家门前的菜地里摘菜,听到声音,她直起腰,手里握着一把青菜,静静地立在菜园里,神态松弛,笑呵呵地望着弹唱的老兵。有时她手里提着桶,看样子是刚倒过泔水往回走,听到弹唱,便停了脚。她手里的物件是不固定的,有时是一个兜儿,有时是一根赶牛的树枝。从神情看,她听得很仔细,笑容浮在脸上。仿佛老兵的故事离她很近。她也许不认识老兵手里的吉它,但我相信,她听懂了老兵的忧郁、迷茫和思念。

这位老人与牧区的许多人一样,安于沉默,生活简朴,心智如天山上一路欢唱而下的雪水,纯净,透亮。在这个偏远的村落,不管大人小孩,碰面你一笑,他们会立刻回报一个更灿烂的笑。生活艰辛,环境艰苦,但笑容总浮在脸上眉梢。他们不习惯绷着脸与人说话。

她家离连队不远,养着几头奶牛。看到她的身影缓缓进了连队院子,我们就晓得这天早餐桌上,肯定有香喷喷的奶茶。

我和连队几个四川籍战友,喜欢常去她家玩。去了,她就忙着给我们烧奶茶,做我们爱吃的拉条子拌面。话不多,笑呵呵的,出出进进地忙,恨不得把家里所有好吃的东西都寻出来。我烧奶茶、做拌面的手艺就是在她家一点一点看着学会的,至今不忘。

我们几乎每年都帮牧民打牧草。零星的小花还在草丛里鲜艳着,我们跟着牧民挥起有点像砍土墁的长把镰刀,嚓――嚓――,在节奏明快的嚓嚓声里,草像风抚过,一片一片倒下,变成人腰粗的草捆子。最后,像小山一样整齐地码在牧民的屋顶与落院里。等那些草垛子一点一点变小、消失了,春天的脚步就近了。

春天的草场

大操场上边,靠礼堂一边的几排平房,是机关办公室与宿舍。夏季,门前的草地上开满缤纷小花,花蕊像驻地小女孩的笑脸。我和战友坐在石桌前聊天,或者独自看书,扭头总看到牛和马,它们在草地上低头吃草,尾巴一甩一甩,很满足很幸福的样子。操场上军人训练的脚步与故事,似乎离它们很远,人间的事也远。牛羊在山坡、营院、公路上自由漫步。它们不需人,自己放牧自己。

我在团机关跟同室的一位领导学会了下围棋,很痴迷,进步也快。后来,他去了北京,我再没碰过围棋。说不清为什么,就是觉得有些事,要在对的地方、对的时间、对的心境下与对的人做才欢喜。

春暖花开的景致,来不及细细品咂,一个唿哨就过去了。但春花谢了,还有夏花。花儿按季节准时绽放,如部队士兵入伍与复员的锣鼓声,都闻时而动,不会错季。人向植物和大地学习,应当从一朵花开始。

山坡上花更密一些,如繁星落地,撒得满草场都是,花香弥漫。微风拂过,那些白的、黄的、红的、紫的花朵,如在风里舞蹈。草原上的花如牧民的性格,不扭捏,奔放、直率,一到季节,就你追我赶,恣意盛开、铺展。这时人若躺在草地上,花会把人熏晕。

远处,天山庞大的躯体上,错错落落,苍苍茫茫,挺立着成片成片的云杉。夏日,冰雪消融,溪流淙淙。天山峰顶仍白雪覆盖,像戴一顶白帽的沧桑老人,山腰的墨绿层层叠叠,山麓是波涛般绵延起伏的新绿。色彩鲜明,层次分明,天远地阔。

冬节的牛圈子寒冷而漫长,大地沉睡,天地一派空旷、寂寥。人与万物都在安静地积蓄热情与力量,等待着与下一个期盼的季节隆重重逢。

烧火墙是我喜欢的事情。两间屋3扇门,这种设计我后来在别处没见过。推开第一道门,迎面地下是红砖火炉,火炉连通着两屋中间的火墙,里面有精巧的火道,拳头大的煤块丢进炉膛,火苗在呼呼声里弯腰往火墙里窜。大火烧热火墙,两边的屋温暖如春。捅炉子、添碳、掏灰、封火。有时晚上饿了,我们会在炉子上煮面条。几乎整个冬天,我分管的炉子上总漂浮着烤土豆的香味。金黄的烤土豆,好吃,也非常好闻。

有天晚上,正在睡梦中,轰一声巨响,火墙爆了。两间屋像被人同时扔进了炸弹,我们则像刚从矿道里升井的煤矿工人。满屋的煤灰几天都清扫不干净。

我相信,生活在这个牧区村落的大人小孩,和我们一样,会常常在心里眺望远方,他们和我们一样,热爱牛圈子的太阳、蓝天、白云、河流、草原,他们以扎根的方式表达爱与憧憬。而部队的军人,一茬一茬地来,一茬一茬地走,流水一般,在接力中传承与坚守。

有时,面对难熬的寂寞,我会在心里一遍遍质疑自己的选择,内心有一种无法言说的矛盾和迷惘。难以排遣的苦闷像大海的浪花,一朵撞击、覆盖另一朵,在内心深处涌动。

慢慢的,随着时光的流逝,我对自己的心灵需求日渐清晰,那份不适、陌生,开始渐渐淡远,一些难以忘却的人和事,悄然在我稚气未脱的生命里注进了一些新成色。

有一年冬天,老兵要退伍出山了,团领导问他们,还有什么希望和要求?他们说:想去石河子看看。

04

许多战士和我一样,在给亲朋好友的书信里不无自豪地说,自己在有“小上海”之誉的石河子当兵。实际上,我们的营盘远在天山深处。那个城市,到底是一副什么模样,我们心里并不清楚。对我们这些常年守望在大山里的士兵来说,那只是一座在想象里描绘过的美丽城市。许多战友在这里默默守望,几年都不曾出去,退伍出山就直接踏上了返乡的旅途。

“石河子是一座由军人选址、军人设计、军人建设的军垦城市。1950年8月,中国人民解放军进驻新疆的第二十二兵团,成立了一个三十余人的勘察队,在遍地石头的茫茫荒滩上,仅十天时间,就用自己的双手在戈壁荒滩上打出了甜水井。有水,就能生存,就能建城。那是军垦新城石河子的第一眼水井。四年后的金秋时节,人民解放军驻疆部队大部分官兵就地集中转业,组建新疆生产建设兵团,开始了屯垦戍边的光辉使命……”这些,是我后来在一本书上看到的。

在雄浑苍茫的大山里,我怀着深深浅浅的忧郁,开始喜欢寂寞里的宁静,觉得人在偏远的地方,比在熙熙攘攘的繁华里自然、坦然、真实、真诚。

山里有千变万化的云朵,开满野花的草原、森林、牧群,还有瞬息变化的天光云影。偶尔会有一两只孤独的鹰,自由自在地掠过天空。有时候,连那些零星的牧群和牧包也消失了。牧民和羊群追寻着草的气息,去了远方。

一个黄昏,我独自坐在广袤的草地上,天山是自然高大的屏障,营区在山坡上错落着向下延伸,公路两边高大挺拔的白杨,像排列整齐的队伍。眼前是绵绵延延的草地,悠然啃着青草的羊群和马群,蘑菇般散落在坡脚和山谷里的牧包,在温暖恬静的余晖里升腾着袅袅炊烟。偶然有优美清脆的牧歌,在岩石间碰撞,在草尖上滚动、滑落。这时,常常会有一些莫名的思绪漫卷着我,冲击着我。

王宁 摄

天空瓦蓝,很高,很远,一尘不染。我坐在山坡上,整个草原一片寂静,像刚刚从昨晚的梦里醒来。

有个战友,失恋了,人像霜打的茄子,他说他想死,活着没意思了。有一段时间,我每天晚饭后都陪着他,坐在夕阳下的山坡上,有时彼此间几乎没什么言语,默然无声地坐几个小时。然后,起身回到连队,继续不得不继续下去的日子。

过了一段时间,这个战友看上去平静了许多,身上似乎不曾发生过什么。也许群山的空寂与草地的芬芳抚平了他心灵的伤痛!

晚饭后,太阳还没有滑到山那边去,我喜欢一个人到山坡上坐坐,或者在山坡上散散步,心里会反反复复思考,谁是马群出色的骑手?

有时,我似乎隐隐约约听到了。在琴声和奶茶的清香里,我听到一位孤独的诗人在歌唱灵魂,麦西来甫在黄铜马鞍上弹奏历史。

像一个梦境,顺着琴声追寻,夕阳下,一个牧人坐在飘着炊烟的牧包前,独自抚琴。看不清他的脸,甚至无法分清是男是女,有几个孩子在他身边跑来跑去地嬉闹着,牧羊犬在草丛里追寻着什么。琴声在空旷苍茫的草地上、山谷里飞扬,夹裹着寒意浓重的山风,撞击着我的心。

琴声停歇,牧人慢慢起身,纵身上马,挥动着手中的牧鞭,打着呼哨,牧群轰隆隆地涌动着,像一片波浪、一片云彩掠过草地,向天边飞驰而去,身后一片弥漫的烟尘。

在那个辽远而深邃的黄昏,我在那片铺展着苍凉的草地上独自坐了很久。豪放朴实的牧人、飞动的马蹄,还有波浪般涌动的牧群,在我的脑海里来来回回地奔腾。

星星铺满了夜空,月色柔美细腻。此时,如果从夜空中掉下一颗星星,一定会在草地上歌唱一晚上。

在熄灯的军号声里,起身离开草地时,我喊山似的从肺腑深处没头没脑地吼了一嗓子:一地芬芳,遍地苍茫。

记得有一个干部,30好几了,谈过的对象差不多有一个排,总不成。主要是姑娘们都嫌他在山里。也不能怪人家女孩子,不随军两地分居,随军,到这遥远的大山里干什么呢?总不能天天坐在草地上数星星吧?

有一天,他送走山外来的女孩,站在水声喧嚷的水渠边,像对水说,又像喃喃自语。他说:光爱我这个人,不爱我的牛圈子,这是真爱吗?

我远远地听了,没敢笑。心说,坚守,还是撤退,你做得了主吗?

有了生命的拷问与现实生活的拍打,有了岁月的积淀,躁动不安的心日渐平静、从容、淡定,也慢慢懂得那些沉寂的大山,就是我们这些山里兵最真实的战场。

几年后,当我要离开那里时,泪水奔涌,是真诚的眷恋?抑或只是一种说不出来的情绪。难舍的离别情绪,覆盖了我跟战友们的千言万语。这种说不出来的情绪,像一股风,一股清澈透亮的风,重重地拍打着我心灵深处一些柔软的东西。

谁能真正读懂远山里一个村落与一支部队的秘密?谁又能做到离开时挥一挥衣袖,不带走一片云彩、一缕花香?

我记得那一小片世界里的芬芳,那里有我青春的滋味。我会遥望、思念到老去。

本文来源:王雁翔散文集《穿越时光的河流》花城出版社

《遥远的牛圈子》

点击此处阅读本文姊妹篇:《遥远的牛圈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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本文作者:王雁翔

本期编审:陈典宏

责任编辑:罗 炜

晒篷布说说(不怕晒的篷布)3

很多卡友在买车的时候除了纠结买哪个品牌的货车之外,还会纠结是买厢式货车、仓栏式货车还是栏板式货车呢?

下面根据目前的市场行情,以及三种款式的货车的使用利弊,进行一番简单的分析,希望可以帮助到更多买车的卡友,如果有哪里说的不好的或者是没有说到的地方,还望卡友们指出或者进行补充~

厢式车深受发达城市喜爱

先来说说厢式车,目前市场上最多的厢式车就是厢式轻卡了。对于这类车,卡友们第一个反应是省心,一可以防水防盗,二来也不用盖篷布,省却了很多盖篷布的麻烦;三来呢,在装卸方面,厢式轻卡速度也比较快,并且现在的很多厢式轻卡都会开个侧门呢,大大提高了装卸速度。第四点是由于厢式车本身的密封性好,不管晴天还是雨天都可以上路出车,不受天气限制。

在广东的物流园内,卡友们见到最多的就是这种厢式轻卡了,开顶厢式车的数量也很多,比例很高。

另外,随着城市的发展,很多城市都禁止货车进入城市的主干地段及经济发展比较好的中心地段,所以很多厢式轻卡就顺应了这个政策,解决了货车禁行限制,另一方面随着快递快运的高速发展,也使得厢式轻卡市场数量呈现直线性趋势增长。

很多商家为了保证货物的安全,部分货主找车也会特别指明要用厢式货车,因此在物流较为发达的大城市,大家都可以看到厢式轻卡盛行的景象,目前来说,厢式车已经开始在轻卡市场占据主流地位。

仓栏车货源更广适合拉绿通

相较于厢式车,仓栏车的装载量更大,由于本身的透气性,可拉的货源的范围也要比厢式车更广,在装卸上也比厢式车更便捷一些。

但是相对于厢式车的无天气条件限制,仓栏车的缺点也凸显出来了。尤其是在下雨的时候,仓栏车都需要给货物遮盖篷布,另外仓栏车的防盗性也没有厢式车好。

目前大家在日常生活中最常见的仓栏车,就是拉绿通的车了。

为什么仓栏车适合拉绿通呢?

一是因为仓栏车透气性好,绿通一般都是蔬菜、水果之类的,如果是密封环境,夏天的时候绿通货物就容易坏,甚至出现腐败。

二是仓栏车也方便收费站验货,大家都知道拉绿通都是可以免过路费的,所以各大收费站对于拉绿通的车辆都查的比较严格,仓栏车拉了啥,一般检查时一眼就很清楚了,不用像厢式车那样还要搬货检查。

栏板车载货量大适合拉大件

平板车装载量比较大,适合用来运输大件货物,很多不超高的轻抛货也会选择使用平板车,因为在价格上相对于厢式车和仓栏车,栏板车价格最为实惠,拉的也最多。

就现有的货运市场上的栏板车来说,一般都是主要用来运输建材、家具以及一些轻抛货物,也有一部分车主会在栏板的基础上加装一个可以活动的仓栏,这样可以把栏板车当苍栏车使用。

开顶厢式车兼的优点

兼具厢式车和仓栏车优点的开顶厢式车,在运输货物的时候可以明显凸显出优势,并且在防盗方面也比仓栏车安全,但是现在很多地方已经取消了公告,卡友可以自己在购买的厢式车进行相应的改装了,所以很多地方已经看不到开顶的厢式车了。

另外由于轻卡的货箱并不长,所以在中重卡上比较流行的飞翼车,轻卡用户很少会选择。

具体选购哪种,卡友们可以根据自己当地的气候、准备运输的货源类型、当地的地区环境特点来挑选最适合自己的那辆车。

如果卡友要拉的货物有些特殊,以上的车辆都不符合卡友的期许,那么卡友们最好是在买车前请教一些有相关经验的老司机或者是货主,做足经验才能选购到自己最贴心的好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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