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卓尼说说

2022-10-01 09:58 作者:卓尼发布 围观:

文化荡起新希望,下面一起来看看本站小编卓尼发布给大家精心整理的答案,希望对您有帮助

卓尼说说1

文化荡起新希望

火红的灯笼挂起来、喜悦的歌声响起来、欢快的舞蹈跳起来……春节期间,漫步船城大地,文明和谐之风拂面而来:一条条街道干净整洁,一个个小区优雅舒适、安静和谐,在广场上参加文化休闲活动的身影随处可见,农民关注的焦点从吃饱穿暖变成了如何更好地享受生活,人们的生活观念有了很大改变。农牧村精神文化方面的需求越来越高,追求健康、文明的休闲生活,逐渐成为更多农牧民的共识。

今年在农村老家过年,见闻颇多,被那些欢快的场面所感染。从大年初二开始,大家都赶到村广场,跳舞的跳舞,聊天的聊天,很是热闹。妇女们穿上节日的盛装在广场上跳锅庄舞;小伙们在篮球架下你争我抢;棋盘上的男人们杀得天昏地暗,可急坏了旁边观战的人们;烧烤摊上飘来的阵阵烤肉香味,撩拨着人们的胃;小孩儿玩耍的欢叫声,老人们拉家常的喃喃声,最为精彩的是,他们挑起了潇洒的探戈舞,真是“黄发垂髫,并怡然自乐”的世外桃源啊!

这是农村最普通不过的一天,却也是让人艳羡的一天。

这些平日里围着一亩三分地转的村民,在闲暇时间自发学习现代舞蹈并组织文艺排练,他们跳着和城里人一样的时尚舞蹈,内心的喜悦溢于言表,随着跳舞队伍的壮大,一些围观的村民也都加入到跳舞的行列之中……这是今年卓尼农牧民过年丰富业余生活的新亮点。

党的十八届五中全会精神传遍绚丽多姿的船城大地,无论在城区还是在农牧村,阵阵文化新风拂面而来,处处是文化发展带来的新气象。

自大年初一以来,在卓尼县洮砚乡境内各村文化广场,当地的民间艺人们舞动“巴郎”闹新春,祈求新年物阜民安;喀尔钦乡磊族自然村一年一度的“跑马射箭”传统民俗活动隆重举行,活动从大年初七开始持续3天,每年都如此;从正月初三开始,卓尼县大多数农牧村举办篮球运动会,柳林镇奤盖族村的文化广场上,白天藏族小伙子们汗洒球场,晚上姑娘们穿上靓丽的觉乃藏族服饰挑起欢快的锅庄,忙碌了一年的乡亲们以别样的方式欢度着“春节”这个中国隆重的传统节日。

在卓尼,篮球运动会深受农牧民群众的喜爱,大多数农牧村都建起了平整的篮球场,春节期间,尽管卓尼天气寒冷,但篮球比赛和锅庄舞成为今年春节一道亮丽的风景线。

近几年春节,卓尼农牧村时兴起了团拜年,各家亲戚年老年少聚在一起吃饭、拉拉家常、说说一年来各家的新鲜事……大妈们都说:“党的富民政策好,我们的日子越过越新鲜。往年过春节的时候,从大年初二开始男人们骑上摩托车忙着给各亲戚家拜年,女人们则在家忙着招呼来拜年的亲戚,亲戚来了,七碟子八大碗全上齐,但亲戚吃不了多少,实在是浪费。而且骑摩托车拜年也危险,年轻小伙子喝上几口酒骑摩托出事故的实在是不少,让人担心啊!党的八项规定出台了,村民也有觉悟了,一个团拜年解决了所有的问题,男女老少都闲着,村里组织了篮球赛、拔河赛、锅庄舞、现代舞娱乐节目”。

自从文化广场和体育设施建成后,卓尼村民的农闲生活就发生了巨大的变化,村子里打麻将、赌博等陋习越来越少,邻里间和谐了,吵架的也少了,健康文明的生活渐渐走进农家。

其实,近年来,卓尼农牧村真的变了…… 农民物质生活水平有了很大的提高,农村也有了干净整洁的街道,村容村貌脏、乱、差的日子早已远去。

而在这些巨大改变的背后,则是卓尼建设美丽乡村所带来的连锁反应。美丽乡村不仅给卓尼农牧村带来了完善的基础设施和整洁的环境,同时也带来了浓厚的文化气息,并且不断渗透升华,变为一种财富,成为良好的村风、民风。

卓尼把农牧村公共文化建设作为新农村和精神文明建设切入点,积极搭建百姓大舞台,以满足农民群众多层次、多方面的文化需求为目标,健全机制,狠抓阵地建设,积极开展丰富多彩的文化活动,农牧村公共文化服务体系框架基本形成。建设20多个乡镇文化广场、97个文化站,一举走出了群众文化活动无场地的困境。闲暇时举办各种文艺体育活动。这些文体活动的开展、文体设施的充实和加强,极大地促进了群众文化生活的开展,丰富了农牧民群众的精神文化生活。群众们深深体会到,参加文化活动既娱乐了心情,又锻炼了身体,更融洽了邻里关系,人人都是文明人,村村都是文明村。

如今走遍洮河两岸,97个行政村,文化建设项目犹如雨后春笋,遍地开花,初步实现了“县有中心、乡有站、村村都有文化大院”的目标。

文化广场和文化站成为农民的精神家园,文化书屋成为了农牧村群众的“加油站”。

这一切,展示的不只是卓尼各族干部群众多姿多彩的春节文化生活,同时也折射出了卓尼各族干部群众昂扬向上、抢抓机遇、乘势而为的豪情壮志。

中共卓尼县委宣传部 王芝莲

卓尼说说2

作者:白晓霞

甘肃甘南藏族自治州有许多勤奋热忱、富有才华的作家,他们多年来一直在静穆的高原山水间坚持写作,正如我的家乡天祝的那些善良多思、成绩斐然的文友一样,我们常常以文学的名义在高原上真挚来往,为那份专属于地域情怀的阅读和写作的秘密幸福鼓舞着,文字如茶,我们在互赏中领略着一种如周作人所说的“同二三人共饮,得半日之闲,可抵十年的尘梦。”的神奇感觉。就这样,不觉光阴流转,却惊觉高原之外的文学环境早已发生巨变。所幸,那些不变的文学初心依然在某些青黄不接的时刻给予我们巨大的依靠感。要感谢作家的坚持,王小忠就是其中一位一直坚守文学理想的优秀作家,值得研究。

近期,王小忠出版了他的散文集《洮河源笔记》(广西师范大学出版社,2021年9月)。应该说,王小忠是个勇于尝试各种文体的高产作家,在《洮河源笔记》之前,他已经著有诗集《甘南草原》、小说集《五只羊》、散文集《浮生九记》《黄河源笔记》等,也获得了不少文学奖项。在这样的扎实努力中,我们渐渐看到一个“在高原写河”的行者,黄河、洮河、车巴河、贡去乎的三条河流……这些承载丰富意味的河流意象在作家笔下反复出现,来回交错,表达出作家的某种文化态度,也带给我们关于地域写作的诸多启示。

王小忠曾是教育工作者,也是扶贫工作者,两种身份决定了双重视野,作为教师,他期待着下一代的成长,期待着知识的河流能带他们去往高原之外的世界;作为扶贫工作者,他又必须思考那些一生都只能守望一条河流而谋生的人们的复杂生活。于是,在城市与乡村、现代与传统、离去与守望之间,作家常常产生无尽的焦灼与痛苦的思考,但有一条红线始终都在——那就是他对自我知识分子角色的坚定认同。他时常游离于以口述文化为主要特征的乡土世界之外,始终以一种启蒙与拯救的立场在俯视地面上的一切,用知识分子的理论思维去考量着眼前的新问题,思考着过去的旧历史。

首先,生活在乡下的人如何在变迁中实现脱贫致富?作家有自己的观点。

近几年,甘肃全省的脱贫攻坚工作取得了很大成绩,散文集中所描写的生活在洮河两岸的多民族人民是直接的受益者,安居乐业,生活幸福。作家王小忠承担了下乡入户积极帮扶的工作,自然而然地,在作品中便随处可见“新农村建设、农村饮用水问题、宅基地问题”等相关工作语汇,由此出发,作家认真思考着生活在乡下的人如何在变迁中实现脱贫致富?比如作家认为扎根乡土、勤于劳动实为上策,当然,作家眼中的“劳动”概念是民众生产观念改变之后的广义的“劳动”,比如从事农家乐生意等。对此,作家在散文中做了个人化的阐释,如在《三条河流》中有这样的句子:“扎西说,好不容易读完大学,理应去外面闯荡一番。其实他们不知道,一份合适自己的工作很难找……若想吃一口饭,还是家门口方便。”比如作家也思考了扶贫中“输血和造血”的问题:“面对许多不思变,或寄希望于等、靠、要的那些人,再好的帮扶也是白搭”。

总而言之,作家对扶贫问题有着诸多理性的思考,没有简单化处理。面对着已经变化了的乡土世界,作家自带着知识分子启蒙与拯救的立场,字里行间,都流露着启蒙心灵生活、拯救经济生活的愿望。正是基于这样的立场,作品里的人、事、环境就都成了作家以俯视的角度进行理性研究的对象,甚至在写到一些畸形怪异的生活现象时也异常冷静。因此,从《洮河源笔记》整体的语言特点上去看,作家的主体性意识时常是由理性稳健的分析性甚或剖析性语言来承载,没有过多的感性色彩,这也让文本从某种意义上带有了文化反思的色彩,既热爱乡土文化之长,也反思乡土文化之短。散文集的以上种种特点都源自作家对发展家乡经济和文化的自觉责任感,是教育工作者和扶贫工作者双重社会身份的文学化表现。

其次,生活在乡下的人如何在变迁中守住精神高地?作家却没有答案,时常陷于一种追求智性思考的自言自语之中,但仍然有着启蒙与拯救的坚定立场。敏感的作家发现,变迁中的生活让许多传统的理念受到了挑战,比如说亲情与孝道。

在《光阴下》一文中,那对从遥远的外地闯入高原的陈氏父女,带来了精湛的工匠技艺,也演绎着变味的亲情关系。女儿是作家的学生,父亲是作家基于某种利益的交往者。父亲的狡黠与生意的失败,女儿的缺爱与痛苦的出走,父女之间一反常态的彼此冷淡,为了各自利益而冷酷决裂。冷硬如冬风。

在《风过车巴河》中,冷漠的养子甚至会说:“你知道吗?当她想着养儿防老的时候,母爱的伟大就已经变成了交易……她收留我,我替她养老送终,水磨房作为遗产留给了我,这不是交易是什么?”

无力辩驳却又深感忧虑的作家长久沉默着,却又不甘心亲情孝道就此滑落。游走在破立之间的作家之笔,表达的仍是知识分子启蒙与拯救的立场。观念层面的问题很复杂,注定短时期内不会有答案,于是,敏锐多思的作家说:“我找不到合适的人群,也无法融入扎古录小镇这个大家庭里去,再次陷入苦闷和寂寞之中。”

客观地看,作家对变迁了的和正在变迁的乡土生活的客观记述本身已经形成了某种文学贡献,没有简单化地视乡土为净土,而是镜像化地反映它的驳杂与变化,甚至能够勇敢直面它丑陋与怪异的部分,可谓难能可贵。高原在变,作家作为记录者、思考者的价值也许将随着时间的流逝而越来越明显。作家写下的那些敢于直面假恶丑的真文字,也许慢慢将汇成一条值得仔细淘沥的文化之溪,正如他文中所言:“河流和人类家族一样,交叉着,分分合合,最后归于一处,形成更大的河流”。在一种近乎独语的状态中,王小忠这个在高原写河的人,也正在努力成为一个深浸于文化之河中去寻找诸多社会问题答案的人。

最后,值得注意的是,在散文集《洮河源笔记》中,有许多有价值的文化材料突然向我们迎面走来,很惊喜,如《洮河源笔记》一篇就点到了许多包括洮砚工匠文化在内的缤纷民俗事项,这是王小忠多年田野调查的收获,值得称道。应该说,在今天的高原,那些正在渐渐消失的民俗文化依然是文学写作的天然武库,等待着作家的神笔点亮灯塔。以甘肃的洮砚文化为例,就具有久远历史:“洮砚是中国三大名砚之一,……卓尼洮砚历史悠久,据地方志记载,洮砚石料的采掘及雕刻始于唐朝,盛行于宋、明、清,距今已有1300多年的历史,清代乾隆皇帝钦定的《四库全书》中就将洮砚列为国宝。” (见杨林海等编著《甘南多彩非遗》)文献资料藏于馆中,作家行于大地之上,也许,甘肃丰富的民俗文化资源在冥冥之中也昭示着本土作家创作之路上会有更大的绿色生长点:这些如蚌中之珠一般珍贵的地域文化材料足以支撑起一个长篇小说的内核,只是需要慢下来、沉进去认真研磨,等待珍珠显世,正如戴望舒的诗歌《寻梦者》中美丽的预言:“你去攀九年的冰山吧,/你去航九年的旱海吧,/然后你逢到那金色的贝。”无论如何,坚守写作的人就是愿意点灯照明的人,这份利他之心,值得肯定。

(作者:白晓霞,系兰州城市学院教授,2020年中国作协少数民族文学签约理论评论家)

来源:中国青年报客户端

卓尼说说3

说起甘肃,首先在脑海里回想起敦煌,灿烂的文化,神秘的河西走廊让人神往,然后便是黄河穿城而过的兰州,吃上一碗牛肉面沉浸在西北的繁华之中。

然而在甘肃也有让人惊叹的世外桃源,单单是听到它的名字就让人无比的向往。

在这里一伸手就能触碰天上的云朵,一抬头就能看到湛蓝的天空,四处张望皆是险峻的巨石,随处走走满是原始的自然风光。这里就是扎尕那。

我们从朗木寺出发后一路向东,途径若尔盖大草原,虽然已是深秋没有了绿油油的草场,没有了成群的野花,但依旧是生机盎然的,漫山遍野的牦牛在桔黄色的海洋中似乎更加明显。潺潺的小溪像是孕育着新的生机。

一路上一会四川,一会甘肃,两省的交界犬牙交错,虽然说不清是甘肃还是四川,可路边的景色却悄然发生了变化,从不长一棵树的高寒草场变成了溪流遍布森林茂盛的人间仙境,我想扎尕那就快到了。

扎尕那这里降水充沛,即使是在冬季也时常可以碰到,我们拐进景区大门口的时候雨好像如期而至,烟雾朦胧,不远处的山已经消失在云雾中,显得异常神秘。穿越一座巨大的石门就正式进入扎尕那了。

扎尕那是天然石头城藏语意为“石匣子”。地形像一座规模宏大的巨型宫殿,似乎只有神仙才可以在此居住。往北看巍峨雄伟,璀璨生辉的是光盖山石峰,古称“石镜山”因灰白色岩石易反光而有其名;东边耸峙壁立的俊俏岩壁,凌空入云,云雾缭绕;南边两座石峰拔地而起,相峙并立成石门,也正是我们走过来的地方。

在这里真的有一种人在画中游的感觉。

据说,这片世外桃源最早被美籍奥地利探险家约瑟夫·洛克誉为亚当和夏娃的诞生地,至今仍是一块没有被外界污染的处女地。作为世界级探险家约瑟夫·洛克也被这里的风景震撼,感叹道“我平生未见过如此绮丽的景色!不过我们也不要感谢这位洛克,他也从中国带走了无数宝藏。

一条从扎尕那往北穿越光盖山直达卓尼的路也被称为洛克之路,成为了人们探险穿越的路线,景色更加原始。

雨后的扎尕那云雾缭绕,更是如诗如画,犹如置身仙境。

俯瞰扎尕那四村全景,视野极其开阔,弯弯曲曲的盘山公路连接四村,犹如油画中的四朵小花,安逸的生长在峻峭的山谷中。

扎尕那的精髓还要继续深入,爬上很高的栈道就能俯瞰仙女湖,乘观光车或者骑马也可以深入山谷直达一线天,不仅如此,在这一片区域每一个角落都可能藏着让人沉醉的美景。

在扎尕那的东洼村是核心,吃饭住宿一应俱全,在这里待上三天,细细的品味扎尕那的美绝对是完美的体验。雪山、圣湖、蓝天、原野、宁静村落、漫漫花海,还有那小木房、围栏中的牦牛绵羊、还有时不时在路上散步的藏香猪、傍晚时山谷间缭绕的炊烟,这一切都让人沉醉。

远离红尘,远离喧嚣,森林广袤,高山峡谷连成一片,溪流清泉遍布,藏寨寺院共生,说这里是陶渊明笔下的桃花源一点也不为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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