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关于笔的名言名句

2022-07-12 10:57 作者:也人老师语文窗内 围观:

关于笔的名言名句,让我们来看看晶羽文学网琪琪小编给大家精心整理的答案,欢迎收藏转载。

关于笔的名言名句1

纤端奉积润,弱质散芳烟。
————(中国)南朝梁·徐摛《咏笔诗》
注:“积润”,墨汁。“芳烟”,墨散发的香味。
霜辉简上发,锦字梦中开。
————(中国)唐·李峤《笔》
注:“霜辉”,笔杆辉映。后句出典于: 南朝梁纪少瑜曾梦见授人赠笔,作文遂大进。江淹少时,梦人赠其五色笔,文才焕发,晚年梦人索还,故作诗无佳句。
虽非囊中物,何坚不可钻。一朝操政柄,定使冠三端。
————(中国)唐·杨收《笔》
注:“囊中物”,此指锥子。“三端”:指文人的笔端,武士的锋刃,辩士的舌尖。
君子三端擅一名,秋毫虽细握非轻。
————(中国)唐·徐寅《笔》
兴酣落笔摇五岳,诗成笔傲凌沧州。
————(中国)唐·李白《江上吟》
笔落惊风雨,诗成泣鬼神。
————(中国)唐·杜甫《寄李十二白二十韵》
殿前作赋声摩空,笔补造化天无功。
————(中国)唐·李贺《高轩过》
落纸惊风起,摇空浥露浓。
————(中国)唐·耿湋《咏宣州笔》
注:“浥”,湿润。
平生啮尽诗书字,散作龙蛇落纸中。
————(中国)元·谢宗可《鼠须笔》
梦花不羡雕虫巧,试草曾供倚马忙。
————(中国)元·郭天锡《赠笔工范君用》
注:“梦花”,即“梦笔生花”,传说李白有此梦,故诗才横溢。“雕虫”,即文人的雕虫小技。“倚马”,打仗时在马前草拟文告,喻速度之快,有“倚马可待”之说。
刚柔何必吹毛问,耐久真堪作友朋。
————(中国)明·瞿佑《羊毫笔》
啊,我的灰色鹅毛笔,/你是大自然最高贵的礼物! /你是我思想的奴仆,/服从我的每个意志……
————(英)拜伦《英格兰诗人和苏格兰评论家》
笔是思想的舌头。
————(西班牙)塞万提斯《堂吉诃德》
笔墨是智慧的犁铧。
————(新西兰)约翰·克拉克《英拉词典》
笔杆已成为号角。
————(美)朗费罗《卡辛诺山》

关于笔的名言名句2

妙笔生花
读书破万卷,下笔如有神。
笔落惊风雨,诗成泣鬼神。
傍池聊试笔,倚石旋题诗。
兴酣落笔摇五岳,诗成笑傲凌沧洲。
笔句冈势转,墨抢烧痕颠

笔筒里看天——眼光狭窄

笔管里打瞳睡——细人

笔杆子吞进肚——胸有成竹

笔杆子吹火——小气

关于笔的名言名句3


70年代的儿童记忆:乡村杂耍、老师的格言及其他


70年代的儿童记忆:乡村杂耍、老师的格言及其他

[034]猫的胡子剪了会长出来么?

062 我玩的不仅是雷管、导火线,还玩吐火。玩吐火,也不是我的发明。就在我读书的村上,在几年之内,难免有一场节目。那是一个麦子收割了的夏季,打尽麦粒的草堆放在晒坝周围。夏日的晒坝里,可能正表演着杂耍:有狗跳火圈的,有人吐火的,有肚皮上破石的,有在高台上弯腰衔碗的。其中,弯腰衔碗的动作非常怪异,差一点激发出少年的欲望来。

衔碗的是一位小女孩。大桌子上重叠小桌子,小桌子上再重叠板凳,板凳上再重叠小板凳。架起的高层建筑并不稳当,架板凳的人说,这好办,我让它变稳当。说着就随手在地上拈了一根麦草秆,把麦草秆掐了一截,约半寸长,直着支在了板凳腿下。

小女孩爬上高层建筑的顶端,慢慢弯腰,把头从背后弯进了自己的胯下,用嘴慢慢衔‬起了碗。我们在地面上观看,这时就看不到女孩子的头。头在胯下去了,最高处是女孩子的胯部。高贵的头不在了,而高高耸起的,却是我们小孩子以为耻的下半身。我以为,这特别怪异。并且,这把人从胯部双叠起来的动作,无论我们如何模仿,都难不可及。只是,那煤油吐火的动作,我后来又在大姐们那里看过一回之后,也就以为自己也会了。


70年代的儿童记忆:乡村杂耍、老师的格言及其他

我在实验煤油吐火时,把煤油瓶里的油喝进口里,找来一张纸,拿着火柴到院子外的空处,面向东方,点燃纸张,向纸张猛地喷出煤油,顿时,空中一片火红。随即火红化成一团烟散上天去。遗憾的是观众只有一位,那就是表演者自己。(关于那位表演弯腰衔碗的女孩,据说只有十一岁。后来,在一地表演,正从背后弯腰到胯下衔碗时,有人用手电筒一晃,光照上了女孩的眼睛,女孩子受到了惊吓,当场从高处落下来摔死了)

063 我已不大确定,那时的乡间杂技表演是否要收费(比如,在表演的过程中,要让猴子拿着草帽收钱)。如果说,让观众随意给几个小钱,在我的记忆里,那时似乎不大可能。因为父辈们穷得啬了,给我买支铅笔要抱怨几天才买。如果,让集体出钱,晚上包场,这倒是个好主意,但集体也未必愿意出钱来丰富人们的精神生活。有一条是肯定的,到一处演出,集体必定给供饭。因为,人是要吃饭的,猴子也要吃吧。

70年代的儿童记忆:乡村杂耍、老师的格言及其他

在那年代,手艺人在乡间做工,不能说挣钱,更多的是混饭吃。给队上做瓦的住在我家的瓦匠是这样。因为瓦烧坏了,一分钱都没拿到就走人了。后来,我家里也来过篾匠。篾匠头一年把篾条破成,放在屋檐下晾干,要到第二年才来编席。那篾匠编席时,一把长尺子挥舞,不几天,一张席或簟就成了。

编席的在一天早上,用剪刀把我家的大黑猫的长长胡子给剪了,我心中好几天都愤愤不平,但又不敢当面抗议。因为,那篾匠不多言语,面目冷峻。只是母亲劝我说:不怕,胡子剪了会长出来的。但母亲的话并不能安慰我,我也不相信猫的长胡子会长出来。后来,这位下路的南部县手艺人做了邻村的一家的上门女婿。做了上门女婿之后,就几乎不外出编席了。

跟着篾匠的,还有一位学徒。这学徒的师傅已离开到别处了,他并没有学会独立编篾,但他流着偏分头,凭着乖巧的嘴,在生产队从这家走那家,混了好几个月饭吃。见了年长的妇女都喊干妈,我的母亲开始也被喊得心花怒放。这样,队上就有好几个干妈了,后来,干妈多了,相互之间就产生一些不合。这个时候,干儿子也就销声匿迹,只留下干妈们上当的心情。

70年代的儿童记忆:乡村杂耍、老师的格言及其他

[035]把马列主义装在电筒里

064 我究竟念了多少年小学低段,我至今还不是很了然。我必须根据我的一些确切记忆反推。我可确知的是,1976年9月—1977年7月,读第二个三年级。由此可知,1975年9月—1976年7月读第二个二年级。1974年9月—1975年7月,读小学三年级。1973年9月—1974年7月读小学二年级。1972年9月—1973年7月读第二个小学一年级。1971年9月—1972年7月入学读小学一年级。这个推断应该是合适的,五岁多,不到六岁,我就开始读书了(到如今几十年了,现在还在读书,想来真有些可怕)。但读得很慢,读了五年书,才读到二年级(第二个二年级)。

在木格窗的学校,读了半年三年级,另外半年就转移到了新学校读。新学校离旧学校也不过走十分钟。新学校是青砖瓦房,学校整齐的一列;墙面是石灰抹白,石灰里有一些黑色的毛发(听说,这是必须的,免得石灰墙裂缝)。在三年级的教室里,我们学语文的主要任务仍然是抄字典完成那心里不靠谱、老师也很不太满意的作业。但我们确实不知道如何写作那查字典的作业老师才满意。老师也没有示范或者老师示范了,我们还是不知如何操作。


70年代的儿童记忆:乡村杂耍、老师的格言及其他

也许是众所周知,我们这班三年级学生都学得很差,全班人马都被留级去读了二年级。教我们二年级的老师又是曾教过我们一年级的老师,又是复式班。一个教室里坐一年级和二年级两号学生;二年级学生靠里面。老师一会儿给这个年级讲,一会儿又给那个年级讲;讲这个年级时,就给那个年级布置作业。我们对这种左右双声道轮换的授课方式习以为常,甚至有些佩服老师这种娴熟教学的本领。

我也就是在这二年级班被老师审问偷生产队白菜的事。其实,我并没有偷白菜,而是老师希望我偷过,好了结队上蔬菜员的报案。这等于说,我们的老师义务地做了公安局或法院。

066 (我在新学校读书的记忆比较多。记忆多了,似乎就不知从何说起。我似乎应该说说我的老师在这新学校的一些表现,以及在这新学校里出现过的一些物景)教我三年级的那位饼子老师,没有多少印象。不过,给我们带来了许多头痛。头痛的就是要我们查字典,也就是抄字典,或者抄字典都不算,因为字典也没有,只有抄别人抄的所谓作业。这么说来,饼子老师就如字典,给我们带来了茫然无措,无能为力的失败感。饼子老师给我们讲了什么课文,又讲了什么数学题,我也都无从记忆了。当然,我也没有饼子老师课堂上的口才及才华的记忆。

但是,这也并不是说饼子老师无口才无才华。有时候,同学们犯了错误,包括我犯了错误,饼子老师会亲临在我们面前。他的圆形脸上的嘴里,会蹦出威严的语句,吓得我们这些犯错的学生两股有些打战。饼子老师最爱说的最有力的最使我们害怕的话是:你把马列主义装在电筒里,只照别人不照自己。

70年代的儿童记忆:乡村杂耍、老师的格言及其他

这是饼子老师最常用的武器,我每每听到这句话,就感到了自己有极大的过错与羞耻。因为,把马列主义这么严肃的东西,装在电筒里,这不是犯罪么。马列主义是什么,而电筒是什么,岂能把那么伟大的东西装在那么渺小的工具里呢?(电筒是我熟悉的,不过,我见过的多是一些废电筒。锈迹斑斑的废电筒也是有用的。我亲眼见我的父亲用剪刀刮电筒上的铁锈,我也亲眼看到哑巴姑姑用废电筒壳来衔接折断的犁把手)

饼子老师的口才表现,似乎还不在于能说让我们恐惧的格言警句,而在于与村上的年轻媳妇聊天。

学校所在地,一般也是村上开大会的场所,于是,难免有一些年轻的媳妇要经过学校门前。饼子老师偶尔与刚过门的别人的媳妇在教室里坐着闲聊。这个时候,可能是午后,教室里学生们来的不多。饼子老师就与那面容姣好、身材苗条的媳妇面对面各坐一条凳对谈。他们聊天的内容,我已记不清楚,但是,最少应该说过黄鼠狼给鸡拜年没安好心这句话。这句话是饼子老师说的,还是那新媳妇说的,我同样记不清,但这句话给我留下了深刻的印象,确实是实实在在的。大约,这又是格言警句之类的句子,否则,哪有那么大的冲击力呢。

其实,真正留给我印象的原因,可能是,如电筒一样,黄鼠狼也是我最为熟悉的东西。我们队上的打枪子,或者就是哑巴姑姑,就抓回来过黄鼠狼。黄鼠狼当然是黄毛的,排出的尿奇臭无比,给我们无知少年增加了深刻的嗅觉体验。不过,我们在听饼子老师们闲聊的时候,只听懂了黄鼠狼,而鸡拜年这三个字,我并没有听懂,我还以为鸡拜年又是什么动物呢。

70年代的儿童记忆:乡村杂耍、老师的格言及其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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