欢迎访问晶羽文学网

微信
手机版

安吉方言的故事有哪些

2022-10-30 21:09 作者:湖州抽屉 围观:

地名常见词:安吉大地上的美丽烙印,下面一起来看看本站小编湖州抽屉给大家精心整理的答案,希望对您有帮助

安吉方言的故事有哪些1


地名,作为地理位置标记,与人们的生活须臾不离,“上班”、“办事”、“回家”、“旅游”等必有目的地,而地名就是这些目的地的代称,是人们心目中一盏永不磨灭的引路灯。大到各级行政区,小到山峰、河流、村落、田地,只要人能够到达的地方皆有地名。

  在安吉1886平方公里的土地上,大大小小的地名保守估计应该有数万处,基本分为三大类型:一是历史地名代代相传;二是移民迁居始建地名;三是时代发展重新命名。

  在安吉地名中,有一些词经常出现,一般放在偏正词组后面作宾语使用,有的表方位,有的表名称,它们与安吉的地形地貌、移民文化、地方语言等有着紧密的联系,成为安吉地名文化的一大特色。现例举如下词语进行解读,不妥之处还请读者朋友不吝赐教。

  “塘”与“堂”

  塘,指水池,蓄水之用。安吉的地形地貌决定了境内有众多的池塘,主要是集雨灌溉,预防农田遭受干旱,土斗区平原的池塘还起到排涝蓄水的作用。正因如此,移民迁居于此后,遂以该塘为坐标,前面加上自己的姓氏,组成一个前偏后正的偏正结构地名,从而“占山为王”、“圈地自萌”,如“刘家塘”、“蒋家塘”、“孙家塘”、“梅家塘”等。这类地名在全县各地都有出现,特别在丘陵土斗区平原的天子湖、梅溪两镇频率更高。

  堂,本义是高大的房子,可引申为同族的亲属关系。天荒坪、山川的部分地名,以“堂”作宾语,与前面的姓氏组成一个地名,如“赵家堂”、“叶家堂”、“张家堂”、“杨家堂”等。通过调查得知,这里的“堂”,并非其原始意义的房子,而是同族亲属关系集居的地方,当然不排除最早时确为其本义。

  关于“塘”与“堂”。“塘”与“堂”虽音同义不同,但由于地名往往存在着谐音误读误写且误传的情况,那么它们是否也存在着同样的问题呢?

  首先,安吉境内确实存在着很多以“塘”为坐标而取的地名,诸如历史上以池塘多而出名的原塘浦乡一带的“石家塘”、“陈家塘”、“蒋家塘”;上墅乡的“漏家塘”、“杜家塘”、“鱼家塘”等。其次,不排除原是“堂”,由于谐音改成了“塘”的情况。天子湖、梅溪一带是河南移民的聚集地,他们宗族意识强,乡土观念重,最先迁居安吉后,不仅占据了平原水乡的良田,还召集原籍地的亲朋好友来此开荒垦殖,形成自己的利益集团、宗族村落。因此,像这里的“徐家塘”、“毛家塘”、“姚家塘”、“凌家塘”等的“塘”,有没有可能是从原来为同族亲属关系集居一起的“堂”演变而来呢?至于原名为“塘”,后来变成“堂”的,通过分析,应该有,相对少。

  “坞”、“冲”、“湾”、“坑”

  坞,指周围地势高中间凹的地方。相关资料表明,安吉境内有据可查与“坞”相关的地名多达360余处,是所有地名中数量最多的,如加上未有统计的山坞在内,总数可超千个,相传仅孝丰至报福一带的山坞就有100处。以孝丰镇横柏村为例,境内稍大一点的山坞就有“黄家坞”、“天井坞”、“泥坞”、“张家坞”、“西坞”、“阴柏坞”、“章家坞”、“仰岭坞”、“陆家坞”、“鹤翔坞”等十余处。

  以“冲”为地名的,并非是“向上涌流”的本义,而指山岙内的平地。从地形地貌看,山冲与山坞的区别相差不大,但山坞的纵深更深,开阔度更大,两侧山体更高。从区域分布看,丘陵岗地叫“冲”的多些,如天子湖镇境内有很多山冲,仅高庄村就有“东址冲”、“南阳冲”、“虎冲”、“上阳冲”等多处。

  湾,本义是河水弯曲处,而安吉境内叫“湾”的地名大部分指山湾。其实山湾、山坞、山冲的地形地貌相类似,无论是“坞”还是“冲”,在山区不可能笔直,都会有弯曲,只不过“湾”的叫法是以视角所能触及的弯曲范围,而“坞”和“冲”会更远、更深。

  作为地名的“坑”,指山岙。安吉就是一个多坑地名的山区县,遍及全县各地的山乡,如“南坑”、“松坑”、“杭坑”、“乌泥坑”、“银坑”等。以报福镇石岭村为例,境内有“水东坑”、“梅树坑”、“乌龙坑”、“干坑”、“里冰坑”等大大小小十几个坑名。

  “垓”与“土干”

  垓,有多种意义,作为地名的“垓”是指陆地。在最新一版的《安吉县行政区划》图上看到,安吉境内有不少地名带着“垓”,如“杭垓”、“河垓”、“长林垓”、“田垓”等。从这些地方的地形地貌不难发现,确实为一处面积较大的陆地区块。

  土干,汉语词典查无此字,安吉方言指村落,读gan,如“尚书土干”、“低田东山土干”、“庙田土干”、“子母土干”、“黄坝土干”等。以土干命名的地名,在安吉境内出现的频率较高,分布区域亦广。

  关于“垓”与“土干”。“垓”与“土干”音同义也基本相同,但从地形来看,叫“垓”的地方比叫“土干”的地方面积要大一些。当然,随着后来村落、人口的变化,“垓”与“土干”也就无多大的区别了。

  在安吉这个移民集居、方言喧杂的地方,完全有可能将这两个字混用。清同治《安吉县志》载:“安区定福乡四庄东土干村”,现今称“东山垓”;清光绪《孝丰县志》载:“金石乡刚图三义庄河土干村”,现今称“河垓村”。通过查阅旧志发现,除杭垓的“垓”外,境内其它地方的“垓”原来都写作“土干”。

  “上”与“墩”

  上,指高处、上面,为指事,用在名词后面作方位词,如“山上”、“屋上”。在安吉三官、银湾、安城一带,有多处“姓氏+上”的地名,如“赵家上”、“方家上”、“万家上”、“张家上”、“俞家上”等,安吉方言将其读作lang(郎)。这些地方大多坐落在平原地区的高台上,有的是自然形成,有的为人工堆筑。

  墩,即土堆,比周边平地要高出的地方。安吉丘陵平原地带,如塘浦、丰食溪、安城、梅溪等,有众多与“墩”联系在一起的地名,如“失马墩”、“施家墩”、“枫树墩”、“老虎墩”、“元宝墩”等。通过调查发现,这些墩有大有小,大的上面是一个自然村,小的仅数平方米,其中很多墩是古遗址或古墓葬,如天子湖镇良朋村的“王家墩”,是4000多年前古人类的居住地;昌硕街道穆王城社区原来的“西洋墩”,是800多年前岳飞在此抗金的点将台;而位于古城龙山的“八亩墩”和“九亩墩”,则是春秋战国时期的古墓葬。

  关于“上”与“墩”。从地形地貌看,两者都是土堆的高台,从面积看,“上”比“墩”大;就高度言,“墩”比“上”高;从数量说,“墩”比“上”多。

  “里”与“头”

  里,作为地名,与“外”相对,为内部之意,并引申为一定范围之内,即里面。安吉地名与“里”相关的也是举不胜举,如“朗里”、“后坞里”、“章里”、“施湾里”、“五云里”等。

  在安吉地名中,“里”经常会与“坞”、“冲”、“湾”、“坑”等并用,如“萧坑里”、“南坞里”、“小冲里”、“大湾里”。这个“里”并非指这些“坞”、“冲”、“湾”、“坑”的里面,而是对它们的统称。

  作地名的“头”,一般有二种意思,一是为名词后缀,无实际意义,如“庙山头”、“小娘坟头”、“吴址头”、“下坑埠头”等;二是指物体的顶端,如“石桥头”、“埠头”、“下横头”,这类地名的“头”,随着时间的推移,后来也变成了前一种地名的后缀。

  “场”与“厂”

  安吉境内与“场”相关的地名,多半是指处所,即许多人聚集或活动的地方。就聚集地而言,一般为来自相同原籍地的移民集居场所,如递铺街道兰田村的“小稻场”、“王家场”以河南移民占多数,古城村的“温州场”以温州人为主。就活动场所而言,指堆放货物的地方,如天子湖镇张芝村的“晒泥场”,报福镇上张村的“回车场”等,开始是堆放陶泥和毛竹,而后成为固定的地名。

  以“厂”作地名,同“场”基本相同,也指人活动的地方,要么是人居住,要么原来办过厂,如递铺街道塘浦村的“安庆厂”,天荒坪镇马吉村的“湖北厂”,分别指安庆和湖北移民居住的地方。位于报福镇上张村南坞山下烧基塔半山腰上的“长高厂”,相传叫长高的人在这里开荒而搭建了一座没有墙壁的简易房屋得名。办过厂的有“茶厂”、“纸厂”等,安吉境内叫“厂”的地名很多,据不完全统计大约有百余处。

  “边”与“口”

  从孝源街道尚书垓村到梅村村,有“梅村边”、“前江边”、“东山边”、“下庄边”、“芮家边”的“五边”之称;原昆铜乡一带有“江家边”、“戚家边”、“诸家边”、“倪家边”等。这些“边”与“上边”、“东边”的“边”一样,表方位,是方位词的后缀,无实际意义。

  作为地名的“口”,指出入通过的地方,在安吉地名中多有表现,如“汤口”、“浒溪口”、“磨盘口”、“龙口”、“双溪口”等。这些“口”处,原来大多是地形狭窄,过口后忽然开阔,如杭垓镇尚梅村的排坞口,为原汤口公社管辖,从汤口杨梅山进入,两山相间豁口较小,进入山坞后逐渐开阔,里面住着很多人家。

  以上例举了安吉地名中经常出现的几个词,如将它们的地名数量加在一起,保守估计可以占到总数的二成左右。这些地名有的存储历史信息,有的包含人文故事,有的带着移民因子,有的反映地形地貌特征,这些都是烙印在美丽安吉大地上的历史标记、文化符号,值得保留与呵护。


来源: 安吉新闻网| 作者: 文 /程永军 摄 /胡忠於

申明:版权归原作者所有,如有侵权,请联系删除

安吉方言的故事有哪些2


  上个月,有一群文化爱好者,聚集在一起,寻访了牛头山上当年岳家军抗金的军事遗迹,近日,这些文化爱好者又聚到了一起,走访安吉的历史遗存,讲述咱们安吉自己的历史文化故事。而这一次他们走访的,是西支山脉岳家军抗金的遗存,这些遗存流传下来的形式很特别,那就是“地名”。

  苦岭关:降服叛军

  走访的第一站,来到的是杭垓镇繅舍村与广德县交界处的苦岭,这里曾经建有一座古关隘,就是著名的“苦岭关”。不过,随着几百年的历史变迁,如今这个关隘只剩下一小部分的石墙。史料《宋史·岳飞传》中曾记载:“诏讨戚方,飞以三千人营于苦岭,方遁。俄益兵来,飞自领兵千人,战数十合,皆捷。”

  “只不过,原先这里并不叫苦岭,而是虎岭,后来因为岳家军在此与叛将戚方一战,才得名苦岭。”县博物馆副研究员程永军介绍说,“相传当时打仗时是在夏天,岭上很热又没水,岳飞觉得将士们很苦,便祈求上天赐下甘泉,并以剑刺地,见土显微润,又命军士掘地三尺,果然有清泉涌出,缓解了将士们的困境。”

  寨岳:岳家军安营扎寨的地方

  随后,队员们又来到了和村村的东侧,在赋石水库库尾处,找到了一个叫“寨岳”的地方。据了解,这里原有一个自然村落的数十户人家居住于此,但现在已经没人了,只是路边一家名为“寨岳小店”的店铺记录下了这个名字。

  相传,岳飞率领3000士兵在苦岭关上降服叛贼戚方部后,即在苦岭脚下南面的西溪边一处开阔地安营休整,也就是现在的“寨岳”,意为岳家军安营扎寨的地方。

  “岳家军在此安营扎寨后,就得到了前方探子来报,说金兀术为报岳家军杀戚方之仇,率2万重兵从广德出发向南而来,妄图一举歼灭岳家军,捣毁‘寨岳’营寨。”程永军说,当时岳家军仅5000人马,无论是人数还是辎重,都无法与金兵抗衡,只有暂避锋芒,以退为进才是上策。于是,拔营起程,在当地向导引路下,翻过后山冲,经过“下马冲”,再向西经杭垓至唐舍关。

  下马冲:可能是六亩冲的谐音

  “岳家军当时经过的下马冲,其实就是我们现在的六亩冲。”在和村村南约3公里的地方,大家找到了六亩冲。关于它的来历,当地流传着两种说法,一说此山坞内有六亩农田,所以称为“六亩冲”;而第二种说法,便是当时岳家军经过此地时,发现这里山路崎岖,无法骑马,所以岳飞带头下马,徒步行军进山。而在安吉方言中,“下”与“六”,“马”与“亩”的读音都基本相同,于是岳飞在此带头下马行军的“下马冲”就被叫成了今天的“六亩冲”。

  汉城:小村子名字很霸气

  除了这些地名,在繅舍村南约两公里的窑岗上自然村的东南端,还有一处地方——“汉城”。小小村落,却以“城”来命名,很是霸气。而这个名字,也与岳家军与金兵作战过程中,设的一个空城计有关。

  “相传,退守到此的岳家军发现,此地三面环山,唯西豁口,像是城池般被包裹着,于是便在岳家军的旗帜上写下了‘汉城’二字,然后命人悬挂在不远处的山头上。”程永军说,这面旗子挂出后,马上便被金兵的探子看到了,而对方则误以为汉人在这深山中还有一座城池,因此没有贸然进攻,还是原地驻扎,伺机出动,这也为岳家军等待救援赢得了宝贵的时间。

  “虽然现在这里已经没人住了,但在村里,至今还有一个汉城村民小组。”见大家来参观,一位村民介绍说。“在咱们镇里,还有两处地名非常有趣,分别是借粮村和诸安岭,别看他们相隔了一条西溪,却有着紧密的联系。”

  借粮村:体现军民一家亲

  借粮村,位于桐杭村北,相传南宋初,由于受朝廷投降派的掣肘,岳家军的粮草经常供应不齐。万般无奈之下,岳飞只得向这个村庄的老百姓借粮,约期归还,以解燃眉之急。而当地人听说岳家军缺粮后,二话不说,也都争先恐后地送来粮食。

  “虽然粮食借来了,但为安全起见,岳家军又将借来的粮食存放在了松坑村村口的一处山岭脚下的山洞中,‘储安岭’的地名就是这样来的。”程永军说,储安便是粮食储放比较安全的意思,不过,如今村名已由“储安岭”变成了“诸安岭”。

  此外,大家还走访了走马庄、更鼓台、唐舍关以及安吉古关隘文化馆,感受当地的古文化。“千百年来,很多的历史遗迹已不复存在,但这些口口相传下来的地名,却包含了非常丰富的历史信息和故事,它们一直传承下来,更是我们文化遗存中的宝贵财富。”程永军说。


来源:安吉新闻网 | 作者: 文/高爽爽

申明:版权归原作者所有,如有侵权,请联系删除

安吉方言的故事有哪些3

2018-02-26 08:37 | 浙江新闻客户端 | 记者 李攀 通讯员 徐超 李佳

春节期间,安吉县孝丰镇农民讲习所热闹开讲。 俞乐斌 徐超 摄

春节长假刚过,浙北山区还洋溢着浓浓的年味。2月24日,安吉县孝丰镇下汤村文化礼堂内,近百位村民拎着板凳,扶老携幼围聚在一起,掌声、笑声不时响起。这天是村里农民讲习所“开讲”的日子。

农业如何成为有奔头的产业?农民怎么变成有吸引力的职业?脚下这片绿水青山如何才能转化为金山银山?……窗外寒雨绵绵,讲习所里却是暖意融融,大伙热烈讨论的都是眼下村民们最关心的话题。

去年底,安吉县在孝丰镇试点推广农民讲习所。春节以来,趁着人们返乡走亲,孝丰镇21个村(社区)的农民讲习所围绕着党的十九大报告提出的乡村振兴战略,为村民们的节假日带来一道凝心聚力的精神“大餐”。

要富“口袋”先富“脑袋”

孝丰镇农办主任李文龙是位80后干部,第一个拿起话筒,走上讲台,面对台下黑压压的人群,他毫不怯场。“刚才进村,我看到了三条标语:中国要强农业必须强,中国要美农村必须美,中国要富农民必须富,看来大家的干劲都很足啊!”一段“开场白”引来乡亲们会心一笑,“不过,我们不能光喊口号,乡村振兴,你们可是主力军。”

话音刚落,村民苏正林就举手发问:“过去,我们靠到造纸厂、丝厂打工致富,口袋鼓了,河却黑了,后来造纸厂被关停,我们转行做苗木,环境是好了,可这几年苗木市场不太景气,你说咋振兴?”苏正林是村里的种植大户,以前一株桂花树能卖上万元,现在只能卖千元左右。

李文龙稍作思考后开出了几道“药方”:“苗木产能过剩,我们产业必须要转型,走精品路线,高端市场还有很大空间,另外,我们不能光靠卖树,苗圃本身也是资源,现在乡村游这么火爆,为什么不打造成旅游景点?”“这几个办法好,可以试试!看来只要找对路子,绿水青山就是金山银山。”

台下听得认真,台上讲得仔细,想问题、话振兴、谋出路,一场互动感十足的“讲课”让人听起来津津有味。春节以来,孝丰镇的农民讲习所课程已“开讲”近百场,授课群众达到5万余人次。“在讲习所里,我们不仅了解了家乡政策导向,熟悉了村里的发展思路,更明确了今后该怎么干。”村民们说。

“学习贯彻落实党的十九大报告实践中,我们逐渐认识到,乡村振兴战略是群众的事业,必须激发出群众的内生动力。”安吉县委宣传部相关负责人表示,安吉县开办农民讲习所,以此搭建一个有吸引力的平台,为的就是让更多的农民群众参与进来,先让“脑袋”富起来。

方言土话“私人订制”

春节前几天,孝丰镇大河村党支部书记扶元明就动起了脑筋:趁着在外务工、创业的党员群众纷纷返乡的机会,利用农民讲习所给大家上堂课。大伙最想听什么?他找来村干部和村民代表一合计,大家说这些年物质越来越丰富,但乡风文明还是短板,过年时鞭炮总响个不停。

移风易俗,农村要先行。备好课,扶元明把村民喊进了农民讲习所。“一阵北风吹过来,浓烟滚滚人心跳”“烟花爆竹禁止放,积极响应来执行”……春节期间,一段段用方言土话说唱的快板书在讲习所精彩上演,添了年味的同时又把“双禁”规定说透彻。“给农民讲习就得用方言土话,政策才会入脑入心。”在扶元明看来,农民讲师就是“翻译家”,把上级的精神“翻译”成老百姓听得懂的话。

为此,孝丰镇将党政干部、农技人才等作了分类统计和归档,建立了师资库,同时采取“请进来”的方式,邀请各领域的专家来讲习。讲师可以送教上门,各村的农民讲习所也可根据政策、文化、技术、信息等需求,从师资库“点单”,选择“私人订制”课程。

前不久,安吉县委党校教师王甲就收到了一张讲课“邀请函”,如今不少村庄正尝试将保洁、垃圾清运、文体设施管理等村里事交给第三方物业管理公司,这对乡村发展是利是弊?村民们想听听专家的意见。为了讲好课,王甲特地走访已试行乡村物业管理市场化的灵峰街道横山坞村等地,收集整理案例。“乡村振兴是篇大文章,作为农民讲师,不仅要懂大‘道理’,还要学会讲故事,把文件语言和实践经验转变成浅显易懂的道理传授给农民。”他说。

乡村振兴再添动力

赋石村村民的民主法治知识进一步提升,城东社区的休闲产业规划蓝图进一步清晰,大竹村的垃圾分类工作进一步夯实……茶余饭后,村民们不再围着麻将桌“精打细算”,噼噼啪啪的烟花爆竹声不见了踪影,春节前后,孝丰镇的干部群众欣喜地看到了讲习所带来的变化,这些变化无疑为乡村振兴增添了动力。

眼下,安吉县正推动农民讲习所发展,同时打造“升级版”,把讲台从过去的线下转到线上线下齐头并进,实现跨村讲、跨村听、跨村学。前不久孝丰镇潴口溪村的一堂讲习课,被搬上了网络直播平台,传播到了全县200余个行政村村委会,集中收看收听人数突破10万余人。

在安吉县委党校常务副校长李晓敏看来,革命战争年代,农民讲习所是我们党的伟大实践,它发动了农民、培训了农民、动员了农民,进入新时代,农民讲习所在安吉又焕发出新活力,它带领农民奔向高水平全面小康,推动乡村振兴。

安吉县委宣传部相关负责人表示,村村设立农民讲习所,人人争当农民讲习员,既满足人民群众对美好生活向往的学习需要,又进一步加强党群干群联系,有力促进干部作风、党员面貌的提升转变。

相关文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