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关于赞扬图书室的美文

2021-12-26 10:45 作者:阳光报阳光网 围观:

好文共赏,我们在等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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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好文共赏」图书馆成了他的心灵归宿(外三篇)

图书馆成了他的心灵归宿

■李焕龙

我调到安康市图书馆上班的第一天,于早上8点整到岗。阅览大楼的门刚刚打开,便见他已在大厅里拖洗地板,眼晴的余光看见了我,便送个微笑,问声早安,又埋头干活。

我第二天早上到馆,是7点半钟。他与门卫老张各执一把大扫帚,一块儿清扫大院。见我进来,他扬起笑脸,挥着大手,朗声叫了声“早上好!”

第三天早上,我又是7点半到馆。他已把阅览大楼一至三层的过道和楼梯道拖洗完毕,提着拖把过来问我:“去给你拖办公室。”我说声不用,就走了。

这天早上,我到阅览大楼去巡察读者入馆情况,见他端坐在文学阅览室靠窗的位子上,聚精会神地阅读着长篇小说《长征》,连我在他面前走来走去转了两个来回都没注意。我便想:他如此醉心于个人阅读,怎能服务好读者呢?

流通部主任孙庆敏听说我在这里,也赶了过来。我指着他,悄声问:这是谁、怎能在上班时间只顾自己读书呢?孙主任皱了下眉头,继而笑道:“这是个读者,名叫涂春晖。”

我大吃一惊,介绍了近日所见他的劳动表现,感慨道:这样的好读者,真是主人翁呀!我提议孙主任要表扬他,原因是他爱馆如家,每天早来、迟走,主动打扫卫生、整理书架,不仅勤奋、礼貌,而且热心公益、热情服务,值得馆员学习,也应倡导到馆读者向他学习。

孙主任简短的给我介绍了他,我内心对他既同情,又尊敬。又问一遍姓名,我就走过去,伏下身来,轻声问道:涂老师喜欢军事题材作品?他脱口一句“不喜欢”,就放下书本,站起身来。见是我,笑了下,点个头,又一脸严肃地指着书的封面说:“这是革命历史题材,塑造的是革命英雄群像,弘扬的是革命浪漫主义精神,歌颂的是革命……”见他越说声音越大,怕影响了其他读者,孙主任赶紧打个手势,让他打住。随后,孙主任轻声介绍说:“这是新来的李馆长,也是个作家。”老涂咧嘴一笑:“我早就打听清楚了,李馆长还是市作协副主席呢。我昨天就把你捐给咱们馆的书全部借回去了。等我研究完了,咱们好好交流一下。”见他声音又高了,我说声欢迎,赶紧告别。

一个月后的一天早上,我正从城堤上往单位走,被人叫住了。我上前一看,是上初中时的班主任张老师,我把张老师拉到堤边的花坛前,陪她在条椅上坐下来,聊了一会儿才弄清,老涂见我的散文集《感恩笔记》中有篇文章写的是张老师,读完之后便去问他们的街坊张老师,这个张老师是不是你。张老师看后回答:“虽然我没有书中的张老师那么完美,但这个作者却是我曾经的学生。”老涂便认认真真的告诉他我出了多少书,何时调到图书馆。正因为如此,张老师才赶到河堤上,会见我这个多年未见的学生。临别时,张老师叮嘱我要照顾好涂春晖,因为书是他的清神剂,只有待在图书馆,或者钻进书本里,他才像个正常人。

年底,我提议评选表彰优秀读者,流通部和共享办都上报了老涂。名单初选后便让入选者填表,老涂不仅不填,还冲着孙主任翻白眼。他就说要来找我。过了十几分钟,他来敲门,我开门请进,他却不进,站在门口就其不当“优秀读者”的理由说了三条,三条理由,头头是道。我很佩服他的境界,便很赞同他的观点,因而迈步出门,握住他的手说:对,咱是自已人,不评了,评别人。他说声理解万岁,哼着小调走了。

安康人周末读书会成立后,每周六上午在二楼会议室举行阅读分享活动,老涂不仅每次参加,而且在扫地、烧水、擦桌椅等志愿服务上表现积极,受到广大书友的一致好评。但是,半年之后,读书会便有人给我反映,说老涂近来爱发言,老跑调,不受限时约束,令人相当反感。他们希望我管一管。当周的星期六上午,我来到读书会,通过观察发现,老涂在别人发言时爱插话、好指正,原因是他把《平凡的世界》认真读完、真正读懂了,所以容不得别人说错观点,用错情节与细节。

弄明情况后,我提示他,咱是自己人,是来服务的,是来听读者交流发言的……没等我说完,他就认错了。

今年元月份,他连续一周,天天向我道别,说是要陪母亲回江西老家过年。我当下心中一紧,有点舍不得他了。想了想,就请孙庆敏去问他,本届“优秀读者”奖是否给他评上?孙主任过去一说,他先是楞了一下,继而嘿嘿笑道:“好呀,留个纪念呀!”看来,他知道此去不再回来。看来,他很在乎图书馆的阅读生活。

可是,半年之后,他又出现在图书馆,出现在阅览室,出现在各类阅读推广活动中。有人问他咋又回来了,他嘿嘿笑着不作回答。今天早上,我到阅览室例行巡察,他从书桌后站起身来,提了咱们这儿人太拥挤了、咱们这儿又有三本书被人弄破了、咱们这儿有两个老读者接打电话声音过高等几个问题。听着这一声声“咱们”,我在想:他已经把心交给图书馆了,他已经真正成为“自已人”了,他此生可能离不开这儿了!

太奶奶的香包

邢苏雨

每年端午回老家,推开老屋那两扇沉重的木门,我总是很不情愿地揭开太奶奶卧室的门帘,走入屋内。

太奶奶总是小心翼翼地从胸前贴身的内兜里,取出她一针一线绣好的香包,将带着余温的香包,挂上我的衣角。“娃儿,一定要戴好,就像太奶奶护在娃儿的身边。”而我却站在她的床前,用袖子遮住口鼻。

而每一次过完端午节离开老屋,我总是厌恶地拽过衣角的香包,顺手扔向街角。年少的孩童,有谁会去喜爱苦涩的香包呢?小时候懵懂的我,因为讨厌香包,便将这份不满迁怒于为我戴香包的太奶奶。稍大一些后,面对执意要为我戴香包的她,总是一笑了之。一年又一年,太奶奶总是要亲手将香包挂在我的衣角才能安心。而我,唯有无奈。

去年,太奶奶依旧摸索着我的手,将我的手包入她的掌心,嘴唇张张合合,似在说些什么。“什么?”,我蹙了蹙眉,想要听清楚些。“没什么……”她阖上双眼,仿佛用尽全身的力气,将我的手包入她那瘦骨嶙峋的手中,想将我揉碎进她的骨髓,溶进她血液中。

今年,还是熟悉的路,熟悉的老屋,只是屋里却充满刺鼻的药味。我惊愕地看到狭小的屋里挤满了人,看到床上躺着不会再对我微笑的太奶奶。母亲将太奶奶手中紧握的油布包缓缓取下,并示意我打开。打开油布包的一瞬间,看到泛黄的布包内,静静躺着的香包,不多不少正好十八个。不同的花色,不同的款式,不同的绣花手法,没有重样。我想避开一屋子人的目光,却看到白布下露出的手指上细密的针口,指尖的青白。猛然,我脑海中是她挣扎着在昏暗的灯光下绣着香包的专注,还有看着香包时那浑浊却清明的眼神。

老家曾有过这样的说法,带香包,到十八,护儿女,常安康。而太奶奶的香包我却永远地戴不上了。

爱的玄机

■李清文

爷爷和奶奶都80多岁了,有时神志不清,连儿孙也认不太分明了。好几次他们互指对方发问:“这是谁呢?一直呆在我身边……”过一会儿,似乎又清醒了,奶奶便翕动干瘪的嘴先开了口:“你呀——老头子,那一次你送我的羊皮,我用来做了一件夹袄,穿了这么多年还没见烂哩!”也不知爷爷到底听清没有,接过话茬就说:“还说呢,老婆子,那天你给我的两个青杏,我吃得到现在还酸牙哩!”……两个老人每日里都旁若无人地重复这几句话,表情安然祥和,平静得像是什么也没发生过。

我想,他们一定是在缅怀年轻时初恋的情景。看来岁月是无法消磨掉人们心目中爱的记忆的,纵然是一点点,只要是真爱,便意味着地久天长。

人生无语

■刘立新

生命的河,不敢轻言长短,只是跌跌撞撞前行罢了。少年时的豪言壮语,志气奋发已成记忆。青春期的莽撞懊悔,成为心中最难忘的一次经历。不惑时的拼搏努力奋斗,荣誉连连也终成感慨,生命无语,业已跨过知天命之年……

人生啊人生,哭过苦过,走过了人生的艰难。笑过顺过,品尝了人生的甘甜。在逆境中跌倒了,爬起来依然挺起腰板,在误解中彷徨了,清醒后依然张开笑脸。抬望天空的雄鹰,理想的火从未熄灭。俯视大地的小草,青春的光从未暗淡。生命的河,不管能流多远,只要流过的地方,就要留下牧歌田园。生命的河,不管能流多远,只要流到的地方,就要留下心中浪漫。就要留下永远的无悔。生命无语,也曾有过梦想,也曾有过荣耀,所有一切都是过去。百年人生,奋斗过了,心也就坦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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